他囂張,可是蘇青青比他更加囂張。
“。”蘇青青抬高了聲音,比他的還高八倍。
“喲,誰呀這是,竟然還想蓋過我的聲音。”衙役說著走近了,抬起手中的燈籠,話鋒一轉道:“縣太爺是你說要見就見的嗎?”
“娃娃,你這是做什么?那小子又惹你生氣了?可是也犯不著這樣啊,咱們是來偷東西的,可不是要見什么縣太爺啊。”白仙鶴拉著她的衣袖,小聲道。
“白老頭,讓他看看咱們配不配見縣太爺。”蘇青青不理白仙鶴的勸,反而暗令白仙鶴動手。
“嘿嘿,一個小小的衙役就這么囂張,尊老愛幼你懂不懂啊。”剛剛學到的新詞就被他翻過來用了。白仙鶴出手,痛的衙役大叫:“這么晚了,縣太爺早睡了,小的實在不敢去喊呢。”
蘇青青贊道:“不錯哦,學的很快,用的也很恰當,讓他知道一下尊老愛幼該怎么做。白老頭,如果他不去,就讓他去見閻王爺。”蘇青青話一出,驚嚇了兩個人,衙役摸著自己的脖子心道他這么年輕,怎么能去見閻王呢?白仙鶴吃驚是從沒見蘇青青如此兇狠的樣子。其實蘇青青只是威脅的話,又豈會真要了衙役的性命。
“小的去叫,馬上去叫。”還有什么能比項上頭顱更重要的事情呢。
“等等。”蘇青青喊住了他,“你要是開溜了,誰知道啊,值班的總不只有你一個人吧?叫他出來。”
“還有一個老孫。”
“老孫?我還悟空呢。”蘇青青嘀咕一聲,對白仙鶴道:“白老頭,咱們去他們的窩,這位做人質,那位去叫縣太爺。”
張姓衙役大驚道:“你,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進男人的房?”
“莫非你們都光著身子睡覺?那也好,白老頭,把他的衣服都扒了。”蘇青青大手一揮,說道,那模樣頗像一個橫行霸道的女土匪。
“別,別,可以進,可以進。”張姓衙役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