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中的桌翻椅倒的響動沒有發生,而她自然也沒有跌倒在地上。蘇青青看了看抱著自己的男子,道:“你夜闖蘇家,有什么圖謀?”
風痕看了看懷中的女子,淡定,并不慌張。
“姑娘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
蘇青青道:“我并沒有什么不妥,如果你是為財而來,那我告訴你,蘇家已經很窮了,煩你換一個大戶人家,從這里出門,直走,左拐就有一戶,肯定符合你的條件。如果你是劫色,那我告訴你,我是克夫命,你要是死了可別怪我。”
風痕低聲一笑,平常人見到他,總是很好奇為什么臉上老戴著一副面具,可是這女子,莫非是天黑看不真,可是不會呀,他連她臉上的汗毛都看清了,她會看不到他的面具?
見對方不說話,蘇青青又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風痕忽然收緊了攬著腰部的手,沉聲道:“劫色。”
蘇青青低笑:“還真有不怕死的送上門來。”
“難道你不怕嗎?”
“怕,可是我的心里沒有你,就當是沒狗咬了吧。”蘇青青很怕,可是這時候就越要冷靜,而且她有一種預感對方不像他自己說的會那樣做。
狗?他堂堂一個王爺,武林盟主,竟然被她說成一條狗,有趣,風痕不怒反而笑了。
“你笑什么?”蘇青青問道。
“你就是蘇青青?”
“呵,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哦,我差點忘了,連著克死三個未婚夫,還有誰不知道我的名字的。”
“也只有你才說得出那些話。”果然他沒有看錯,說出那些話的女子是與眾不同的。
“什么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終身不嫁意味著什么?”
“當尼姑,可是別指望我會去當尼姑。哦,我差點忘了,我被那個皇上指給了什么王爺,好像就在這幾天成親,所以你最好把你的爪子拿開,免得王爺不高興,皇上不高興,到時候你也高興不起來了。”
這算是威脅吧?風痕又笑了,他被她自己自己威脅了?呵呵……有趣。
“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喜歡嫁給王爺?”
“我都說了不嫁了,皇上來這么一圣旨。可是我娘很高興啊,翠兒也很高興,所以我會嫁的的。”
“為了讓你娘和翠兒高興?”
“也不全是。”
“哦,那還有什么原因?”
“要活著,就要有生存的渠道,對女人來說,嫁人就是唯一的渠道。”她少加了兩個字:古代,在現代一個人甚至可以比兩個人活的更精彩,可是這里不行的。光那些白眼球,吐沫星子就能讓人投湖。
“可是我聽說那個王爺很丑,看過他面目的女子都會被嚇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