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主仆深啊!”獨孤漠收緊瞳孔,冷聲譏諷道:“你以為你說了這番話,本王就會心軟,不罰你嗎?”
“……奴才不敢!奴才甘愿受罰!”
“那你說,本王該如何罰你呢?”手指落在碗沿,獨孤漠徐徐畫著圈圈,指腹與青瓷摩擦的輕響,如同刀鋒鐵器般危險,能一直寒入人心底最深處。
蘇清婉微微顫抖著,仿佛他的手指正從她脖子上滑過,挑剔地選擇著最合適的地方。然后,毫不留地掐斷她的脖子。如若是這樣也好吧,可是偏偏過程是最折磨人的,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因為他而緊張得要命,備受煎熬。
“如果你算準了本王不敢罰你,那你就太天真了。對本王而言,天朝不過是個小國。本王只要一覆手,就可以讓它變成一座死城。”獨孤漠的眼神和語氣里皆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仿佛天下都在他的掌控間。
指腹停在碗沿,慢慢摩擦,伴著他貓看老鼠般輕視與嘲弄的目光。“天朝本王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你不過是個跳梁丑奴。”
“不過本王實在很好奇,你究竟是太子的鸞寵,還是公主的姘頭?又或者,你生卑,為了茍活,男女皆可迎合?”他輕蔑地冷笑著,高昂著下巴斜視著她,驕傲的、一字一頓地說。
蘇清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面容慘白如紙。她告訴自己不該理會,不該在乎。可因為他的話,她的心竟如滴血般痛得厲害,前世那些不堪的記憶也一一在眼前浮現。
……
那間充斥著噩夢的房間里,淚流滿面的她在他身、下苦苦哀求,卻換來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擊,身體仿佛撕裂般疼痛。
“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放過你?”他冷笑,以一種嘲弄的眼神打量著她,身體更加緊密地與
她貼合,雙手如鐵臂般緊緊將她錮住。“你以為遲言希還會要你這具殘破的身子嗎?”
“唔唔……”她身上布滿愛痕,痛得窒息,但身上的痛遠不及心上的。
“真該讓他看看你這副樣子,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