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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承勛下面敬的竟然是薛民基與薛景天,一看到猥瑣的薛景天,言馨肩膀一抖,垂頭不敢吱聲。
“呵呵,今天是謝二少爺大喜的日子,祝你們新婚快樂!”薛民基笑容滿面,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慈祥得像個長輩。
倘若不是嘗過他的手段,言馨快要以為這個一省父親官有多么和藹可親。
“暮少,過去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我祝福你們!”薛景天也端起酒,按道理他不應該坐在主賓席上,只因為他跟著省委書記的父親,這才坐在這里。
臼言馨極度厭惡薛景天,總覺得他的目光帶著令人不舒服的感覺,暮澄似乎也了解到她此刻的心情,輕輕握了握她的手。她明白他的意思,畢竟今天是他們的的大喜日子,只得敷衍性地跟著暮澄一起向他們敬酒。
剛放下酒杯,席英彥湊過來,“好容易逮著個機會,今兒個可得跟謝老大多喝幾杯。”他們這一幫人跟在暮澄后面,臨危授命今天要替新郎官擋酒。
“哎喲,席少你可真是,今天是小橙子的大好日子,你跟著謝老大瞎喝個什么勁,還是跟著小橙子,給他小子擋擋酒,省得他說我們說話不算數。過不了熱情火/辣的新婚夜,小心明天他拿大耳刮子抽你。”
咎尤晗煜說著就上來把席英彥拉走,跟上暮澄與言馨的腳步,華榮和石陽朔自然也跟著,一大幫人笑鬧著敬完主賓上的酒杯,呼啦一下全走了。
新郎新娘一走,一桌子的賓客倒也不寂寞,杯觥交錯,謝承勛應付自如,大家喝得都挺高。
斜靠在椅子上,他人倒還清醒,本來香醇的茅臺喝在嘴里苦得澀人,滑進胃里跟玻璃碴子一樣,真他/媽/的疼。
看著暮澄和言馨手拉著手去敬賓客,他覺得呼吸冰寒,血液不通,凝固地卡在血管里把他凍得全身疼,咽喉處被戳得幾乎要咳出血來。
瞧她在暮澄懷里笑得多歡吶,她什么時候在他面前笑過,沒有,一次也沒有,哪怕一次敷衍的笑都沒有。哦,不對,她朝他燦爛地笑過,可那是她為了求他救言甜甜,那樣的笑多假啊,假得他幾乎快沒記住。
可悲嗎?他冷冷地笑著,自嘲地笑著,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像是有人拿最利的刀在狠狠剜,一片片割下肉來。
沒人知道他有多疼,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疼?暮澄一直令謝家人牽腸掛肚,活了二十七年,幾乎整天花天酒地,沒個正經。
好不容易肯收心,想要成家,好好過日子,他這個做哥哥的應該高興,應該痛飲到醉才對,怎么會覺得疼呢?
煩惱地揉揉眉心,眼前放電影似的跳出畫面,全是言馨。她哀求他時的畫面,低垂粉頸,貝齒咬住粉唇時的畫面,蒼白如紙的臉蛋上寫滿絕望與悲傷的畫面,難得一見的微笑畫面,這一切的一切,一個個在眼前放出來。讓人情不自禁產生憐惜,想要摟進懷里,揉進骨子,化進血液里。
他中毒了,大腦里發出這樣一個強烈的信號,他中了言馨的毒,而這個言馨不是別人,現在和將來是他弟弟的女人,不再是任他可以占有與觸碰的女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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