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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慕清顯然被震驚了,他猛地回頭望向唐婉。
唐婉見他面露詫異,又是追著說道,“她真的是你的妹妹!”
“我們楊家只有我一個!”楊慕清冷聲喝道。
唐婉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楊家就他這個獨子,所以家族生意終是要落在他身上的,再來他的身份他的權勢,能夠匹配他的女人,成為他妻子的女人,也一定會是名門望族。可是她也曾看見過他的胎記,他玩笑著說那是楊家的標記,外人沒有。
唐婉當時并沒有在意,真以為那是玩笑話。
可是后來,有個女人替他生了個孩子。
楊慕清看過那個孩子后,就冷笑著將那個女人連同孩子一齊趕走。
只因為孩子的腳底沒有胎記。
所以,唐婉之后才確信那胎記真的是楊家專署標記。
“她的腳底也有和你一樣的蝴蝶胎記。”唐婉奔到他身邊,抓著他的手臂,“不信你去看,這是真的!你不能傷害她!”
“他讓你玩這種把戲?”
“沒有!這是真的!”
楊慕清甩開她的手,上車揚長而去。
唐婉心里擔憂,只好急匆匆聯系王秘書,又才轉到雷紹衡。她問蔚海藍的去向,雷紹衡則是反問她哪里聽來的消息。唐婉很慌很亂,可是想到楊慕清,想到綁架是要坐牢的,她匆忙中已經做了決定。
唐婉堅決道,“她不會有事的!我向你保證!”
“你拿什么保證?”雷紹衡反問。
唐婉卻說了三個字,“我自己。”
楊慕清幾乎是飛車回到城北,他如常走入地下室。只是他的腳步邁得有些急,胸口也起伏著,原本柔和的眉目銳利的仿佛出鞘的寶劍。而在地下室里,蔚海藍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她拒絕制衣,不被他所威脅。
蔚海藍見楊慕清不復平常的從容斯文,壓抑的眼底翻涌著不知名的情緒。
她沒有驚慌,沉靜說道,“很抱歉,楊少董,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強求我。”
楊慕清卻瞇起眼眸看著她。
蔚海藍等了一陣,見他不說話也就不再理他。
楊慕清慢慢走近她,目色沉沉的盯著她,冷不防說道,“把鞋子脫了。”
蔚海藍因這無禮的要求而愣住,懷疑自己聽錯了。
“把鞋子脫了。”楊慕清語調平平的重復。
蔚海藍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她的手探向身后,握著一把剪刀,警惕的退后一步,“你想干什么?”
楊慕清驀地大喝,“我叫你把鞋子脫了!”
蔚海藍又退了兩步。
楊慕清急不可耐的沖了上來,蔚海藍分離反抗,剪刀刺過他的手臂,割破衣服,劃出一道傷口,鮮血就沁出。他劈手奪下她手中的剪刀隨手扔開,毫不憐惜的將她推倒在椅子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一把脫下她的鞋襪。
“你不要碰我!”蔚海藍冷聲大喝。
楊慕清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蔚海藍的腳底,一枚蝴蝶胎記赫然出現他眼前。
他怔怔的望著那據說只有楊家人才可能有的胎記,一時間陷入迷茫,似是不敢相信。
這怎么可能……
他只是盯著她的腳。
原以為自己要遭到不測的蔚海藍受驚不小,正準備再度掙扎時,卻發現他除了要脫下她的鞋子外并沒有打算要對她做別的事情。她稍微冷靜了一點,依然不敢放松警惕。試著想要收回自己的腳,然而卻被扣的很緊,根本無法從楊慕清的手上掙脫。
被一個不太熟的男人這樣抓著腳,蔚海藍也覺得非常窘迫。
她剛要呵斥,楊慕清直勾勾的盯著腳心的胎記,搶先冷硬質問,“這是哪里來的?”
蔚海藍保持著冷靜,不想和他在此刻杠上,畢竟力量懸殊太大,“胎記,與生俱來的。”
楊慕清仍是不肯相信,拇指使勁搓著那胎記,“這是假的吧?是畫上去的?紋上去的?”
蔚海藍受不住癢又忍受不了別的男人碰觸而掙扎著胡亂踢出一腳,卻沒料到真的被她踢中了楊慕清,他蹲在地上,因為毫無防備,胸口被踢中,雖不能傷到他也沒有將他踢翻在地,卻也讓他受了這一沖勁而晃了下。
楊慕清仍舊不肯相信眼睛看到的這一事實。
他覺得自己需要求證。
蔚海藍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來去匆匆,他仿佛受了極大的打擊。
可他到底怎么了?
她的胎記,跟他有什么關系嗎?
為什么他看到自己腳心的胎記,會失控成這個樣子?
蔚海藍同樣異常困惑。
楊慕清走出地下室,便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在東南亞休養的父親楊豐的電話。
電話接通,他直截了當地問道,“父親,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
楊豐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你在胡說什么?”
“你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女?”
“我哪里來的私生女?”
“有個女孩,她的腳底也有我們楊家人才有的蝴蝶胎記。”
“不可能!”楊豐斷然否定,隔著電波的聲音質感如冷硬的鋼鐵。
楊慕清道,“我剛才已經確認過了,連位置都沒有半分偏差。”
楊豐沉默了。
許久,楊豐的聲音再次傳來,“我馬上回春城。”
楊慕清緊緊地閉上眼睛,握電話的手用了力道。
如果她真是他們楊家的孩子,那么雷紹衡是否知道?
楊慕清想著,又撥了個電話詢問下屬,他得知雷紹衡陪著喬委員去了海濱漁村。
楊慕清沒有停留,立刻前往漁村。
當楊慕清趕到的時候,喬委員恰巧離開了,兩人在路上撞了個正著,寒暄兩句就別過。
楊慕清的心思都在雷紹衡身上,這一路上他似乎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雷紹衡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他知道。可如果唐婉沒有告訴自己,那么他還會那么鎮定自若。剩下的可能,那就是蔚海藍對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不管是怎樣,楊慕清還是要去會會他。
放眼望去,就瞧見一道頎長身影瀟灑地坐在池畔。
那魚竿就悠閑地垂在水中,他也不管,風一吹,力道偏了,魚竿就浮起水面。
他根本就不像是在釣魚。
他又是哪來這樣的放松閑情?
“真是巧,沒想到雷先生也來釣魚。”楊慕清開口笑道。
雷紹衡不疾不徐睜開眼,側目瞥向他應聲道,“原來是楊少董。”
楊慕清也不問,便在他身旁的位置落戶,他瞧向水面,“你這魚竿出了水面,還釣什么?”
雷紹衡微揚唇角,淡然說道,“魚要是想上鉤,總會上的。”
他這話可是擺明了譏諷的,顯然他是姜太公,而楊慕清就是那條上鉤的魚。楊慕清倒也不生氣,心里邊實在是太多疑慮,壓下了他的怒氣。楊慕清一邊架起魚竿,一邊問道,“聽說雷夫人不見了?”
“她就是愛玩,過幾天自個兒就會出現。”雷紹衡沒有多少起伏。
楊慕清道,“前兩天,信宜的理事來向我要人。”
楊慕清嘆息搖頭,“也不能說是要人,應該是打探些情況。我就覺得真是好笑,雷先生都不急,他急什么。再說了,蔚老板也是雷先生的妻子,怎么都是雷家的人。可他卻說,她是風家的人。”
“其實蔚老板這出去玩,雷先生真那么放心?要是出了什么事?這該怎么辦?我看雷先生應該去陪著她,這邊手上的事兒也就不要忙活了!約個地方,見一見,至于時間,不如就過幾天……”楊慕清報了個日子,而這個日子卻正是跨江大橋競標日。
根據規定,公司董事必須要在當日出席競標。
如果董事本人沒有出現,那么視其為自動棄權。
雷紹衡笑道,“看來楊少董和小藍交情不錯,怪不得她會上了你的車。該不會真是楊少董請去做客了?小藍的性子,就是膽子太大,好人壞人,她也不分,自己想什么就去了,她也是該學個乖。”
楊慕清低聲道,“雷先生就真不怕她出事?”
雷紹衡漆黑的雙眸一凝,瞥向了他,“她要是真出了事,后悔的可不會是我。”
聽聞此言,楊慕清已經斷定,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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