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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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歌走近他,眼睛一直看著他的脖子,嘴角漸漸勾起。)
“很好看。”
光滑的鉑金鏈子上串著她送給他的墨玉,和田玉鑲嵌的‘君’字發著柔和潤白的光澤。
不過,她居然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把她送的墨玉帶在脖子上了,早上他換衣服時,她見到沒有,中午見面時,他又打著領帶,不過,他白天都在公司上班,應該是晚上下班后,去珠寶店買的鉑金鏈吧。懶
伍君飏笑著放下水杯,輕擁著她,挑眉,“當然,老婆大人送的。”
“呵呵。”
顧夜歌稍稍推開他一些,“我沒洗澡,臟。什么時候戴上去的?”
“想知道?”
顧夜歌翹翹眉梢,“不想。洗澡去。”
“我幫你。”
“不要。”
原本還慢慢悠悠的身影飛快鉆進浴室,將門鎖上,隔了幾分鐘嘩嘩的流水聲才響起。
日子在伍君飏過完生日之后仿佛變得越發幸福和忙碌起來。
伍君飏和顧夜歌幾乎連著兩個月都在加班。
鼎天國際大廈第三十層的工作人員和法務部負責飛揚案件的員工幾乎都是朝九晚九,自然,每個加班人的工資也是看漲,全部都比平時工資多了一倍。蟲
倒是有一點讓顧夜歌意外,算上一倍的加班工資,她月工資是二萬,九月和十月下來,所得也就四萬,可是,卡里卻入賬十萬,多給了她六萬。她去問財務是不是弄錯的時候,財務主任卻告訴她,負責飛揚案件人每月都會額外多一筆獎勵金,不單單是對她一人的補貼。
顧夜歌哪里知道,她前腳剛走,主任就告訴財務總監未來總裁夫人找她了,財務總監立即給伍君飏打了電話。
——總裁,已經按您教的說辭解釋給她聽了。
伍君飏在辦公室里淺笑,他太了解她了,她絕對不會去向小卡和莫特核對這樣個人的事情。
走過九月,竄過十月,從初秋一下走到了深秋,涼意深深。
十一月,就這樣進入了生活里。
十一月的第一個星期六,天氣涼重,白天的艷陽威力大不如炎夏,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而且,從下午六點到第二天早上九點的時段,氣溫尤其偏低。
伍君飏站在穿衣鏡前剛扣好黑色馬甲的扣子,顧夜歌在后面的大床上睡眼迷蒙的坐了起來,身上薄絨粉色睡袍松散的穿在身上。
“君飏。”
伍君飏輕笑,轉身走到床邊坐下,揉著她的頭,“今天周末,再睡會。”
顧夜歌抓著他馬甲的前襟,“我一起去公司。”
“寶貝乖,你連著加班兩個月了,今天好好睡覺。”
看到她連續兩個月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他真是心疼的不得了,當初讓她參與飛揚的案子是想遂了她想學經濟案經驗的愿望,哪知需要加這么多的班,好幾次他都恨不得直接下令將她調出飛揚案,只是,常常看到她專注工作的模樣,那股子從骨子里發出來的求知欲讓他又心軟了。
好吧,就兩月,就讓她如此累兩月,不能再多了,否則,他真會心疼得用總裁職權調她出去。
所以,十一月,他絕對不許她再加班了。何況,他問過董喆,飛揚案已經進入尾聲,在十一月中旬就能完全處理好,比預期的提前半個月,這個結果讓他滿意。
顧夜歌眼睛睜開了一些,嘟著嘴巴,兩只手都拽著伍君飏的馬甲,“我要去。”
她知道他是去公司加班,他說她加班兩個月,他何嘗不是,他的工作量更大,如果她不陪著去公司,她肯定他會忙的忘記吃飯喝水,所謂‘廢寢忘食’她不是在他身上沒見過,她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會到點就休息。
“寶貝......”
伍君飏無奈的喊著她,他是真不想讓她去公司,在家好好睡覺,睡飽了就寫寫畫畫看看電視聽聽歌,閑散的過周末多好。
顧夜歌探身在他臉頰上親一口,“君飏。”
伍君飏神色柔和的默然著,不想,是真不想她累。
“君飏。”
顧夜歌揪著他的馬甲輕搖。
伍君飏心底輕嘆一聲,“我去給你拿衣服。”
“好。”
顧夜歌淺莞,松開手。
拉開顧夜歌的衣柜,里面掛滿了幾大品牌的新款深秋初冬裝,裙裝褲裝分區放置著。
伍君飏看了看,取了一件輕暖黃色V領收腰深秋裙,另外拿了一件帶茸毛帽子的奶白色長外套,茸毛帽子上有一對長長的毛絨耳朵,當初買它的時候想到她穿著肯定可愛的很。
顧夜歌見他拿著衣服過來,配合的伸著手,由著他幫自己換衣服。
天氣轉涼后,伍君飏將小樓的中央空調溫度調的比較高,她根本感覺不到深秋已來。
伍君飏看著她光溜溜的樣子,嘴角輕揚,過不久冬天來了,房子里的地暖系統估計也要試試了。
輕暖黃色的裙子正好到她的膝蓋,柳腰不堪一握。
她記得當初買秋裝的時候,她一向偏好黑白色,他卻寵溺的說,在冬天試試溫暖的顏色吧。
是啊,冬天為什么就一定要灰白黑呢,溫暖的顏色看著心情也會好很多不是么。
為顧夜歌穿好比裙子短十公分的奶白色長外套后,看著她趿拉著毛絨拖鞋去洗漱,背后的大毛絨耳朵隨著她的走動也輕晃,伍君飏輕輕笑出聲,像精靈。
顧夜歌洗漱護膚弄完之后下樓,見到等在第一階樓梯處的伍君飏,“可以走了。”
伍君飏笑,牽過她的手,“傻瓜,又不是正式上班,不用急的。”
十月下旬氣溫降下來后,伍君飏便命人將小樓里全部鋪上了地毯,二樓鋪的地毯更是厚軟,兩人都穿著拖鞋在門口的隱形超大鞋架處換好鞋子走了出去。
一陣冷風吹過,穿著西裝的伍君飏自然而然的去看身邊的顧夜歌,還好。
她這件外套就帽子毛茸茸,其他地方算不得厚實,若是入了冬,肯定不能穿這種,更不會讓她如此敞開著外套。
好在,沒走幾步就坐進了跑車里。
從十月氣溫明顯落下來后,伍君飏便堅持帶她去羅記食府吃早餐,看著熱氣從她的臉上騰過,有種幸福的感覺。
連晚上溫給她的牛奶溫度也高了不少。
羅記食府里,顧夜歌看著碗里粉條,蹙了眉心。
“怎么了?”伍君飏在旁邊輕聲問道。
“我媽做的粉條也很好吃。”
伍君飏勾唇淺笑,呵,寶貝想家了。也是,從七月離開S市,她有四個月沒有回S市了,恐怕是她這輩子最長時間離開離開母親了。
看著顧夜歌小失落的樣子,伍君飏心尖一軟,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不好的消息想告訴你,先聽哪個?”
顧夜歌嚼完口中的粉條,“順序不重要,可,我只會聽進去一個。”
“呵......”
狡猾的小東西。
“不好的消息是:下周五我不能陪你吃早餐;好消息是:我下周五要去S市的DT-資陽開會。”
顧夜歌咽下口里的東西,望著伍君飏,心尖一陣暖流穿過。
“君飏,你不用這樣的。”
她知道,下周五資陽公司確實需要開會,可是,去的人是單洛,她前幾天下班去找他的時候,經過單洛的辦公室聽到他在打電話,單洛對那邊的人說他下周五會過去。
“君飏,我每周都和我媽打電話,沒事的。”
他去S市,肯定是想帶她一起回去,可是,他連著加班這么久,她不舍得他再飛來飛去。
伍君飏笑了笑,心里想著到那天再臨時換一下日程安排還來得及。
顧夜歌卻是瞪著他,“不許為我改工作安排。”
他不舍她。
她心疼他。
只是,他們還沒有等到周五,就出了兩人認識以來最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