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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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的時候,顧夜歌輕聲說道,“君飏,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伍君飏轉頭看她,“什么。”
“我想考駕照。”
其實本來沒想學開車,今晚在湖心廣場吃飯的時候,看到他喝了紅酒之后還要開車,突然心疼和擔心他,如果她會開車,他喝酒的時候,她能載他回家。懶
伍君飏略微的頓了一下,扭開主臥的門,輕聲問她,“怎么突然想學開車了?”
“在你不方便開車的時候有用。”
伍君飏牽著顧夜歌在床邊站住,望著她,白色的燈光將臉頰紅暈的她映照的漂亮非常,溫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抬起手揉揉她的頭,柔聲道,“寶貝,不學好不好?”
顧夜歌愣了一秒,沒有說話。
從來她想做的事情,他幾乎沒有不順著她的。
伍君飏心底輕輕嘆息一記,視線落在她的眼睛里,“我給你配司機,我們不學開車,嗯?”
以前鏡子就說過,淹死的多半都是會游泳的,出車禍的多半都是會開車的......這話都是太多殘酷事故積累起來的現實之言,并不是危言聳聽,他不想她學,他可以給她買很多車,配很多技術很好的私人司機,卻是一點都不希望她能沾方向盤。
“但是......”蟲
伍君飏揉著她的發絲,“以后我喝酒就讓德叔開車,寶貝,乖,不學。”
“很多女人都會。”
伍君飏淺笑,“可,我只有一個女人。”
從德叔開車載她那次出車禍后,他根本不放心她坐其他人的車,不是說他的車技多么好,是看著她在身邊感覺才放心,那次車禍的幕后指使還沒有徹底找出來,他怕她再有什么閃失。
顧夜歌笑,“那你記得你說的,喝酒就讓德叔開車,如果你酒駕,我就去學。”
“呵,好。”
熄滅床頭燈之前,伍君飏攬顧夜歌入懷,低聲問,“真不喝溫牛奶了?”
上樓之前想溫給她,她說不想喝,被她拉著就上來了。
顧夜歌伸手抱住伍君飏的身子,喃聲,“今天不喝。”
在客廳里兩次激.情之后,她喝了很多水,期間還有他倒給她的一大杯純牛奶,現在她可是一點都不想再喝東西了。
“晚上渴了叫我。”
顧夜歌動了動頭顱,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窩著,輕笑,“我覺得我起來上廁所的可能性更大。”
伍君飏笑,想到了做完某事之后她猛喝水的俏樣。
突然,他出聲喊她,“寶貝。”
“嗯?”顧夜歌短音應他。
伍君飏熄滅床頭燈,手臂攏緊懷中的身子,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鼻梁上,薄荷香清涼,聲音悠悠,故意逗她,“第二次你叫的好......”
第二次?
想到沙發上的場面,顧夜歌渾身繃緊,小手抓著他胸口的緞面睡袍,“好什么?”
伍君飏慢悠悠好似還在無限回味的說道,“好——銷.魂啊。”
顧夜歌的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個什么東西,轟的一下,又氣又羞,惱火的很,她叫成那樣是誰害的,現在居然還要被他取笑。
顧夜歌鼻子里哼了一聲,在伍君飏臂彎里用力轉過身背對他,被害者是她,被調戲的人還是她,不公平。
“呵呵,寶貝?”
伍君飏去扳她的身子,小身板反而更用力的犟著。
“讓人銷.魂的寶貝?”
顧夜歌氣了,壞人啊。
“讓人銷.魂的老婆大人?”
顧夜歌怒,大壞人啊。
伍君飏突然施施然道,“在自己男人面前叫得淫.蕩點應該是件好事吧。”
顧夜歌臉頰紅了,紫了,又黑了。
終于,纖細的身子突然轉身,雨點一般的粉拳落在伍君飏的胸口,“都賴你,都賴你......”
“呵呵,呵呵。”
伍君飏笑著抱緊顧夜歌的身體,馨軟的身子填滿著他的心房和生活,有她,他原本忙碌和冷漠的世界變得柔軟而溫暖起來,有她,他想他以后的歲月肯定美好。
她,才是他二十七歲這年上天賜給他的最好禮物。
第二天,九月十號,教師節
顧夜歌上班前向她的老師們打電話問候,隨后開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伍君飏開完早會之后在網絡上瀏覽了幾分鐘,然后打了一個電話給W城卡地亞珠寶總店。
單洛匯報完工作出門之前,朝伍君飏擠了擠眼睛,神色曖.昧不明的笑,“哎,昨晚......”
伍君飏看著他,“你問錯對象了。”
于是,單洛石化了。
走出伍君飏的辦公室,單洛還忍不住在心底感嘆,不都說談戀愛的男女智商和反應都不行嗎,怎么伍大少爺的腦子還這么靈光,他問了一個開頭,他就直接將他給堵了回來,而且,堵的那是相當利索。他想知道昨晚他送他們的情趣BYT有沒有讓他們激.情燃燒,神才伍大少爺那話的意思則是,問你女人去,那玩意的感覺問他不對。
單洛回到辦公室后,拿起電話,撥了伍君飏的內線。
“伍君飏。”
單洛忿恨道,“我真討厭你的反應速度。”
說完這句話,單洛趕緊掛掉電話,啊,解氣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單洛到伍君飏辦公室找他一起去吃飯,也極力邀請顧夜歌一起。
“單子,謝謝你的好意,我就不去了。”顧夜歌婉拒單洛的好意。
“怎么?不用怕,都是和君少一起長大的幾個朋友。”
顧夜歌笑,“不是怕,我有約了。”
單洛看著伍君飏,你老婆不去?
伍君飏牽著她的手,和單洛一起走出辦公室,“教她的刑法學教授今天在W城開庭,早上約了他們三人一起吃晚飯。”
單洛恍然想起,鼎天國際現在進了三名S大的法學院高材生,今天又是教師節,也是該去陪教授吃頓飯。
于是,德叔送顧夜歌去她的目的地,伍君飏則自己開車和單洛去和幾個發小吃飯。
晚上。
顧夜歌在畫室里素描,聽到一陣細細的腳步聲走到門口,幾聲很輕的敲門聲響起。
她正想放下畫筆的時候,門從外面被推開。
“我回來了。”
顧夜歌莞爾一笑,見伍君飏倚在門框上,放下筆,朝他走去,剛近他的身,兩條手臂便攬上他的腰肢,將她擁進懷中。
他的手臂抱得有些緊,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她環抱著他的腰,開起他的玩笑,“太盡興,醉了?”
“沒。德叔送我回的。”
顧夜歌笑,“呵......”
“寶貝,我們結婚了,不許離婚!”
顧夜歌微微一怔,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莫非晚上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君飏?”
顧夜歌稍稍移開寫臉,去看他的表情,一下被他認真的眼眸吸引住,心尖忽顫,竟不知道下面要說什么,只是看著他。
“寶貝,結婚了,絕對不離婚!”
“好!”
感覺到他身子有點熱,顧夜歌問,“要不要先洗個澡?”
“嗯。”
伍君飏洗澡出來之后,顧夜歌從樓下端著一杯溫水上來,送給他,“別涼了。”
“呵,老婆真好。”
“貧嘴。”
伍君飏擁手扒拉一下頭發,喝了一口水,“今天吃飯,聽說小時候一個院長大的一朋友偷偷離婚了。”
顧夜歌靜靜的聽著,不打斷他。
“老婆帶著孩子出了國,他家老爺子火得不行,覺得自個家的孫子沒留住不說,還給弄別國了,氣得心臟病復發,那朋友去醫院看老爺子也給出了意外,兩人都擱醫院躺著了。”
伍君飏說完,又喝了一口水。
顧夜歌想說話寬慰他,忽的見到睡袍微開,脖子上的東西赫然入目。
顧夜歌走近他,眼睛一直看著他的脖子,嘴角漸漸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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