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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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在自身生物鐘的影響下,顧夜歌悠悠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一雙明亮的鳳眸瞬間映在她的眼里,目光柔情若水。
他很早就醒了?醒了就一直看著她么?
見到顧夜歌醒來,伍君飏微微一笑,眼底的溫柔更加勾魂奪魄。懶
顧夜歌望著他淺淺的揚起嘴角,赫的,嘴角微僵,眼睛不經意看到他敞開的睡袍,大片細膩不失精實的肌膚曝光在空氣里,還有兩顆粉紅色的小豆豆,倏地,她的目光一頓,臉頰迅速的通紅,大清早來一幅美男露胸圖窘她,也就他做的出了。
顧夜歌的連忙將目光撇到了別處。
伍君飏看到她緋紅著臉窘迫的樣子,哪肯放過她,戲謔道,“昨晚也不知是誰,差點把我‘生吞活剝’了,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看,我的睡袍都差點被扯壞,像我這么大方的人,要是某人想要做什么,我肯定是會配合的,你說是不是,寶貝?”
伍君飏手腳明快的將睡袍脫下,表情無辜的拿著衣襟送到顧夜歌眼前。
“瞧,簡直就是‘暴行’。”
顧夜歌大窘,看著帶著薄荷香味的真絲白色男士睡袍,糾著眉頭,額頭直掉三根黑線,她知道她睡品不好,他遭她‘毒手’的確很可能,可是,衣服又不是真給她扯壞了,他有必要一大清早拿來調謔她嗎?是誰死乞白賴的要住在風情小樓的?是誰沒臉沒皮要和她睡一張大床的?是誰心甘情愿非要抱她入睡的?蟲
最重要的是,他早就知道她睡品不好,還送上門,這叫——自作自受,活該被她‘施.暴’。
心底一想明白,顧夜歌便理直氣壯起來,目光淡淡的看著伍君飏閃著睿芒的鳳眼,抬起手,拿過他的睡袍,嘴角微微一笑,手臂一揮,白色的睡袍直接飛到床尾,靈巧的身姿一個仰起,直接無視掉伍君飏的‘討伐’。
起床,上班。
顧夜歌剛抬腳想下床穿鞋,手臂被一道掌勁從后面一拉,倒回到床上,身上迅速的壓下一個重物。
“干嘛?”顧夜歌瞪著伍君飏。
好個小家伙,竟然對他的調戲采取無視態度,他哪有那么好打發。
“老婆大人,我被‘施.暴’了,我的心靈需要撫慰。”
顧夜歌一挑眉梢,淡淡道,“當你知道身邊睡著一個叫‘顧夜歌’的人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會被施.暴,你有采取自衛措施嗎?你有自覺的遠離她嗎?沒有,對不對,所以,你就該被‘慘無人道’的摧殘。”
伍君飏眼底一亮,嘿,小家伙到底不改律師本色啊,夠犀利,夠義正言辭啊。
“老婆大人教訓的是,讓我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
顧夜歌雙手屈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這家伙,剛才干嘛把睡袍脫掉,弄得著姿勢曖昧的像是要做什么事一樣。
“當有人對你‘施.暴’,偏巧你又不想自衛,但是你又不想心靈受到創傷,這個時候,方法只有一個。”
顧夜歌好奇道,“什么?”
“比施.暴者更黃更暴力的對付她。”
伍君飏話還沒完全說完,顧夜歌就感覺前胸一涼,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睡裙已經被他脫到了腹部,想挽救都來不及了,利索的被他直接剝到只剩下小褲褲。
“伍君飏!”
顧夜歌雙手護著胸,惱怒的瞪著身體上方一臉壞笑的絕品美男。
伍君飏俯下身,將嬌軀攬住,笑,“寶貝,現在我們公平了。”
都只剩下貼身內褲。
“不公平!”
男人又不需要保護三點,一點就夠,她還得護胸。
“我上面不也給你看了。”
顧夜歌惱,“我不稀罕。”
伍君飏眼角微微瞇起,彎彎的笑,“我稀罕老婆的。”
“我...唔......”
顧夜歌雙臂放棄護胸,用力的撐著伍君飏的胸膛,從他的唇下撇開臉,頗為吃力道,“不許親!”
“為什么?”伍君飏優雅的笑容中帶著邪邪的味道。
“你還好意思問?昨晚本只親你一下嘴角的,結果......”
結果他翻身壓住她,直接吻到她幾乎暈厥過去,一雙手將她身體都寵愛了一遍,燒得她整個身體燙到不行,喘了好久才從他的深吻中緩過氣來,太壞了。
伍君飏看著她氣咻咻的俏模樣,笑出聲,“呵......是長了那么一點點,這次短點。”
長一點點?
顧夜歌有一種想將他丟到床下去的抓狂感。
“這次,不許親。”
“寶貝......”
伍君飏軟下聲線喚著她。
顧夜歌冷著臉,不行,不行被他無害的表情打動,他是神一級的男人,決不能掉以輕心。
“寶貝......”
伍君飏下身某處用力頂了顧夜歌一下,驚的她一怔,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幾次被他火熱的挑逗卻無法做完某事的感覺讓她知道那種壓抑感真的很難受,可是......
“君飏,我、不方便。”
“我知道。”
伍君飏俯下臉,湊近她,很近很近,輕聲道,“親一下。”
“夠嗎?”
伍君飏心底長嘆,當然不夠,可是不夠能怎么辦,一氣呵成做完?不可能,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吃甜點好了。
“老婆,沒肉吃的時候,總不至于連甜點也不吃吧。”
“噗——”
顧夜歌聽著他的說完,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真虧他好意思說。
晨曦的陽光緩緩的升起,他的唇慢慢的落在她的上面,淺轉深纏,舌尖一點點描摹她柔軟的唇瓣,漸漸深入,與她的舌共舞......
顧夜歌原本抵觸他的手臂攀纏著他的脖子,兩人的胸膛貼合無間,她胸前的酥峰撩撥著他身體叫囂肆騰的欲.望,那份撩人的柔軟讓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
要命的小月月!
片刻之后,伍君飏放開顧夜歌,再吻下去他真會失控,鳳眸微熱的看著她,微沉著嗓音說道。
“我真是......怕了你的‘免死金牌’。”
“呵......”顧夜歌淺笑。
“寶貝,起床嘍。”
伍君飏快速的翻身下床,將顧夜歌扶起,坐在床上,“等等我。”
顧夜歌看著他走到他的衣柜前,修長的手指在一排襯衫上劃過,最后落在一件白色的襯衫上,取下,迅速的穿好,再從西褲區挑出黑色的精工西褲穿上,最后在皮帶那格里抽出一條扣鎖制作得極為精致的皮帶穿上,當他將襯衫下擺放進西褲內扣好皮帶優雅轉身看她的時候,顧夜歌瞬間怔愣了三秒。
怎么可以有男人能生的這么好看吶!
伍君飏微笑著走到顧夜歌的衣柜前,柜門沒打開很多,他的身子剛巧擋住她看向衣柜里的視線。
“君飏,我穿正裝去公司。”
伍君飏眉梢微挑,取出了一件天藍色的雪紡連衣裙,轉身走到顧夜歌面前。
“這個......?”顧夜歌看著伍君飏,“你在香港買了幾條裙子?”
“不多。”
“具體?”
伍君飏傾身為她穿上內衣,將她抱下床,隨意道,“忘了。”
“我不穿這個上班。”
鼎天國際里的人都是正裝上班,法.務部更是嚴謹的地方,她不想格格不入。
“誰說你今天要上班?”
“君飏!”
“寶貝,乖,過完這幾天。”
顧夜歌配合著他穿好裙子,“我不想特殊化。”
“誰說特殊化了,以后,只要小月月來光顧你,你都不許上班。”
“我說的特殊不是和自己比,是和別人。”
“別人我不管。”
伍君飏認真的將她右肩上兩條寬大雪紡帶打成蝴蝶結,退后兩步,笑著點點頭。
顧夜歌瞪著伍君飏,心尖又暖又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