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喜歡《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可以或通過下方的按鈕分享給更多書友。
(顧夜歌面龐一紅,嬌嗔道,“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呢。”“快了!”)
聽到伍君飏肯定且快速的回答,顧夜歌一窘,“說不定還九年吶。”
伍君飏挑了挑眉梢,自信道,“寶貝,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懶
“逼嫁?”
“我會做那么沒品的事嗎。”
顧夜歌一下放寬心,只要他不逼她,她一點不介意三十歲結婚。
“不過,我不保證小君飏可以等那么久哦。”
小君飏?!
顧夜歌怔忪,難不成他的意思是......奉子成婚?原來他說太小看他的意思是......小看他的‘那個’創造力啊。
“伍君飏!”
“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伍君飏一邊揉著顧夜歌的小肚肚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雙瞪他的似水翦瞳,眼底帶著細細的笑容。
“從此以后,不許碰我。”
萬一中了他的嘴,真有寶寶了,她該怎么辦?
“寶貝,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不許碰她?那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吃素的兔子。
“我說你不許......和我做那種事。”
伍君飏無辜的看著她,“寶貝,怎么辦,我的聽力好像出了問題,對某人某些話有自動屏蔽功能,只聽它愛聽的,對它不利的一律采用忽視處理。”蟲
“你耍賴!”
伍君飏笑,“寶貝的耳朵沒那種功能嗎?”
“當然沒有!”
她的耳朵正常的很,好的壞的有利的不利的都能聽見,才不像他。
伍君飏輕笑著,一挑眉梢,“寶貝,等你的小月月過去,我要把這幾天落下的‘功課‘補上。”
什么?這幾天落下的......‘那事’他還要補上?
顧夜歌額際只想掉黑線,對他的話果斷又直接的采取了無視,沉默不語。
“寶貝?”伍君飏笑意盈盈的喚她。
“呃?什么?你說什么?”
他賴皮,她就不會么。
伍君飏眉峰翹高,眼底盡是笑意,“沒聽見啊?沒關系,沒否認的事情我就當寶貝默認了。”
顧夜歌怒了,“伍君飏!你個討厭鬼!”
不管她怎么做怎么說,他總有辦法把結論拐到他想要的結果去,這人,太腹黑了!
“寶貝,我是‘大’討厭鬼。”
顧夜歌一口悶氣脹在胸口,想抓狂!
“你!”
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想聽到‘大’這個字了,他太有把人逼瘋的本事了,和他說話簡直要提溜起十二分的精神和百分百的智慧,不然被他抓到話柄,他能活活把人氣瘋。
“呵......”伍君飏寵笑著揉揉顧夜歌的頭頂,“好了好了,不氣了,乖,還疼不疼?”
顧夜歌故意冷著臉,偏過頭,不理他。
看著她不滿自己沒臉沒皮耍賴的模樣,伍君飏牽了牽雙眉,忽然俯下頭,埋首在她的胸前,隔著她的衣料輕咬她胸前的柔軟。
小家伙,他還能治不了她?
“啊......”
顧夜歌驚呼一聲,轉頭看著胸口使壞的頭顱,雙手推拒在他的肩膀上,“停,停下來,啊,君飏,不要鬧了。”
顧夜歌越加力道推他,他的唇齒便嗜咬的愈發邪肆,好像真就在品嘗一道美味的餐點,不能停止不愿放開。
“啊,君飏,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不那么疼了。”
“真的?”
伍君飏從她的胸口抬起頭,看著臉色薄染紅暈的顧夜歌,嘴角噙著兩彎壞笑。
“嗯。”
害怕他突然又俯首‘蹂躪’她的胸部,顧夜歌的手一直就抵在他的雙肩上,眼底清清的瑩光中又有縷縷的防備和小心,像被獵人抱在懷中的小鹿,知道獵人不會傷害她卻又會壞心的逗她。
“那好,等一點不疼了,我們就去休息。”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自己在這坐一會就好了,你忙一天了,早一點休息。”
伍君飏嘴角微微上翹,“你一個人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這是在家里,別擔心我,你先去洗澡吧。”
見伍君飏沒有被說動的樣子,顧夜歌試圖從他的臂彎里坐起,“如果我不舒服了,就叫你。”
伍君飏看了她數秒,才道,“好。”
將顧夜歌放開,長臂一伸,拿過沙發上的靠枕讓她墊靠著,又試了試暖水袋的水溫,轉身用遙控器打開正對面的壁掛SED電視,將遙控器放到她的手邊,溫熱的手掌撫了撫她的額際,“有事立即叫我。”
“嗯。”
等到伍君飏穿著浴袍從樓下走到客廳的時候,SED的電視正放著一部抗日電影,而顧夜歌則躺在沙發里,一只手掌搭在肚子上的暖水袋上,一條手臂斜落在地上,睡著了。
這小東西......
伍君飏走過去,關掉電視,將暖水袋輕輕從她的手底抽出來,將她穩穩的抱起,朝樓上走去。
身體剛一放到床上,顧夜歌就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著伍君飏,“我還要洗澡。”
“不洗了。”
“臟。”
伍君飏心底輕嘆,看著她倔強的眸子,手未松開,直接將她抱進浴室。
“君飏,你?”
“呵......放心,我會出去的。”
將她放下后,伍君飏轉身走出浴室,臨出門還不忘將門為她打上鎖。
顧夜歌小疑到,這次竟然這么干脆的就出去了?
洗完澡走出浴室,顧夜歌才知道伍君飏剛才為什么那么干脆的不打擾她沐浴,他去幫她熱牛奶了。
“寶貝,給。”
顧夜歌心底一暖,有時候,接過玻璃杯,看著純白色的溫牛奶,輕聲問,“君飏你說,幸福來的太快太多老天爺會不會嫉妒?”
伍君飏淺笑,抬手揉著她的頭,“別瞎想,寶貝你帶給我人生里最特別的一種感情和最大的一個希望,而我,希望會帶給你一生的幸福。”
“”
“陰晴圓缺是自然現象,水滿水溢是沒有及時調節,我們是人,不然,要腦子做什么。”
“是是是,全世界就你伍大總裁最厲害。”
伍君飏輕笑,“何必做全世界最厲害的人,我只想做你的老公,很厲害的老公。”
顧夜歌莞爾一笑,耳根輕紅,慢慢的將牛奶喝完。
躺在床上的時候,見顧夜歌暫時沒有睡意,伍君飏看著肩頭的小頭顱,輕聲問道,“寶貝,爵士鼓你學了多久?”
“我以為你不好奇。”
“誰說的。”
他都好奇的要死,他怎么都沒想到她會玩七頭架子鼓,而且,竟然還能那么打的那么漂亮。
“我都沒見你激動。”
滿場的人都亢奮起來的時候,他依舊那么風輕云淡的坐在沙發上看她的表演,他別以為她沒看到。
“我的狂喜在心底,一般不輕易給人看到。”
“呵......”顧夜歌輕笑,“我打的不算好,真正打的好是妍妢。”
妍妢?
伍君飏挑起眉梢,等待她的解釋。
顧夜歌從伍君飏肩窩抬起頭看他,“你見過她。”
她的朋友就那么幾個,又是他見過的,伍君飏細細一想,猜測道,“在S大第一教學樓見到的那個酷酷的女孩子?”
顧夜歌贊賞的點了一下頭,“嗯,就是她,你記憶力真的很好哎。”
伍君飏笑,寶貝,不是我的記憶力好,是我記得和你的一點一滴。
“你和她一起學爵士鼓?”
“不是,她教我的。我十二歲時在少年宮認識學架子鼓的她,后來,我教她繪畫,她教我玩爵士鼓。”
伍君飏眼底亮清,“寶貝,你畫齡多長?”
“十五年,六歲開始。”
“那么說,爵士鼓你玩了九年?”
顧夜歌淡淡道,“沒有天天練習,就是每個周末練習一天。”
伍君飏突然明白了,那天在S大見到那個女孩正好是周六,她們應該是在一起相互交流心得。
“君飏,她很酷是不是!”
伍君飏輕笑出聲,“是,酷到能扮演你的‘男友’。”
“對了,你是怎么發現她是女孩的?”
“這么高端的機密我豈能隨便泄露?”
“那要怎樣才說?”
“視寶貝的誠意大小來定。”
顧夜歌嘟了一下嘴,那就親一下好了。
顧夜歌仰起身子,紅唇親了伍君飏的薄唇一記,哪知,還沒撤離,身子便被他翻身壓住。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