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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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軒寒被他叫的實在頭疼,冷聲道,“你們抓他下去用刑吧,別臟了我的地方!”
凌天燁不可思議的大叫,“南軒寒,你個王八蛋,我是為了救你!”
侍衛對視了一眼,然后有人出去請示南軒翼,南軒翼點頭,“就在院子里吧,死了,可以直接埋在梨花樹下!”
凌天燁在屋內,聽著南軒翼的話,更是大驚,尖叫著,“聽見了沒有,死了就直接埋在院子里,直接埋了!”
他孩子氣的對著南軒寒大吼,那侍衛拖了他就往外拽去,刑具還沒有靠近他,他就大叫,聲音驚天動地。
郎南軒翼瞇著眼睛,看著這一個大孩子般的漂亮男子,他真的是紫冥的國君嗎?
帶著刺的夾棍伸到凌天燁的眼前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暈了,不死心的依舊對著室內的南軒寒叫罵,“南軒寒,再不救我,就沒法救了……”
“啊——”一聲凄厲的叫聲,凌天燁臉色煞白,手指被夾的血肉模糊。
門開著,南軒寒面無表情,顯然對凌天燁的叫聲有些鄙夷,他絕美的眸子掠了外面的凌天燁一眼,毫無神采的眼睛,露出不耐之色。
南軒翼搖頭嘆息,對著侍衛道,“把他扔下大牢,若是有紫冥的人來救他,不許阻止!”
侍衛躬身應是,拉著凌天燁就往大牢走去,凌天燁額頭上滲出大滴冷汗,他從小很少受苦,連輕微的小傷都不曾受過,哪里承受的了這種痛?心里對南軒寒的抱怨,又多了幾分。
韻其實他不知道,南軒寒這是再救他,南軒翼擺明了想要試探兩人的關系,他這個時候出言說情,只會害了他。
紫冥的侍衛,追查到南軒大牢的時候,凌天燁已經疼的一身冷汗,他們輕易的在大牢中找到他,想要救他,卻被他拒絕。
他冷笑,請神容易送神難,南軒翼就想這么打發他走么?他偏偏不走,他倒是要看看,一個南軒翼,一個南軒寒,究竟耍什么把戲。
那侍衛無奈的離去,臨淵靈機一動,如果有人能夠勸的了凌天燁的話,那么那個人就一定是龍清歌。
南軒翼再聽說凌天燁不肯離去之后,詭異的一笑,沒想到這紫冥的皇帝,看上去缺根筋,腦子卻一點都不笨。
他走到南軒寒屋內,南軒寒正在刻著盲文,聽著他進門,他并沒有頓下刻刀。
“那個傻小子不肯離開,你要不要去勸勸他?”南軒翼開門見山。
“怎么?你也怕和紫冥打起來嗎?”南軒寒淡然,眉目間滿是不悅。
南軒翼蹙緊了眉頭,第一次,南軒寒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他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皇兄,在你的心里,我和南軒帝國,都比那個傻小子重要?”
“為何這么說?”南軒寒放下刻刀,眉頭緊蹙。
“你任憑他受刑恨你,都不肯說明他和你之間的關系,不就是害怕我殺了他嗎?皇兄,你的心里,究竟裝著多少人,多少事?”南軒翼伸手,指尖點著南軒寒的胸膛。
南軒寒冷笑不語。
是夜,南軒翼回到自己的寢宮,溫潤的夜明珠將大殿照耀的色調柔和,他斜倚在榻上,單手撐著太陽穴。
半響,有一個坐著輪椅的少年被推了上來,那少年臉色雪白,眼睛上有明顯的受傷痕跡,他放在輪椅扶手上的雙手瑟瑟發抖,有些害怕的顫聲道,“奴婢扶柳,見過皇上!”
南軒翼定定的看著扶柳,冷聲道,“傷養好了?”
扶柳哽咽,“多謝皇上關心,已經好了!”
南軒翼對著扶柳招手,“過來,不許哭!”
扶柳強忍住哽咽,深吸了一口氣,轉動輪椅慢慢的駛向南軒翼。
南軒翼撫摸他的臉頰,很是滿意,“嗯,不錯,把衣服脫了……”
扶柳慢慢的脫下全部的衣衫,他抱了他,就朝著床榻走去。
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他生生的切進他的身體,扶柳疼的臉色煞白,卻不敢叫出聲,他在他的后背,喘息道,“沒事的,進去就不疼了……”
(咋寫起bl來了呢?郁悶,抓耳逃走。南軒翼的特殊癖好,親們知道就好,就此打住,不寫了,開始下面的)
“為什么不肯走?”大牢中,南軒寒冷著臉,坐在輪椅上,輪椅停在地牢的門口。
“不想走,就不走!我沒那么容易打發!你們等著紫冥和南軒兵戎相見吧!”凌天燁冷哼,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你別幼稚了,你現在是紫冥的皇帝,你得擔負起一個國家興敗的大任,你以為你還可以像個孩子般任性嗎?”南軒寒色厲內荏,語氣頗重。
“哼,知道我是紫冥的國君,那個變態還敢這么對我?還有你,你也瘋了嗎?連你都幫著他?”凌天燁大吼著坐起身,走到南軒寒的身邊。
南軒寒蹙著眉頭,冷著聲音,“我不想跟你解釋,你若是不走,我每天讓他們折磨你一遍,你不是最怕痛嗎?”
他的話,讓他冷笑了起來,凌天燁瞇起眸子,“南軒寒,有種放馬過來,我們試試,到時候得意的是誰,失意的又是誰……”
南軒寒皺緊的眉頭微微放松,他懂了,這個傻子,只是想要等來龍清歌,讓龍清歌看看現在的情況,說到底,他還是在爭取龍清歌的心。
可是這個笨蛋,值得嗎?拿一個天下做賭注……
他仰靠在輪椅中,長嘆一聲,“隨便你!”
這樣幼稚的凌天燁呵,恐怕也只有保持著一顆他這樣單純卻固執的心,才能配的上,同樣單純固執的龍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