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霸愛:前妻,我們復婚吧!
心蘭暫新的毛衣下擺處頓時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她驚叫著伸手去擋。
阿杰卻是一把攥了她的手腕,那手繼續地解著她下面的衣服。
心蘭又驚又急,兩只腳拼盡全力地踢騰,歪打正著的一下子磕到了阿杰的敏感部位,他悶哼一聲,身體歪向一旁。懶
心蘭的身子咕咚一聲翻到地上,又惶惶然爬起來不顧自己衣衫不整,向著門口處跑去。
跑到門口,伸手便去拽門,但是那門紋絲未動,原來不知何時竟被上了鎖。
門外,阿杰的媽嗎面上現出陰冷嘲弄的笑來:你個死丫頭,敢勾/引我兒子,今天即便你走了也得撂下點兒東西。
心蘭又驚又急,卻是怎么也拽不開那門,再一回頭,阿杰已經面色陰沉地到了近前。他一把就將心蘭的腰抱住了。
“心蘭,你真是狠,你想……廢了我不成?”下面仍然有灼熱的痛傳來,阿杰恨恨地說著,卻是抱著她便向著床邊而去。心蘭哪容他抱,拼命地掙扎,兩人掙執著摔在地上。阿杰仍然不肯放開她,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心蘭不顧一切地掙扎著,“阿杰,阿杰!阿杰不要!”
她哭著,撕心裂肺的喊著,嗓子都嘶啞了,眼淚更是汩汩地流下來。不知是她的喊聲和眼淚喚醒了阿杰內心的良知,還是別的什么,阿杰撕扯她衣服的動作忽然就停住了,目光怔怔地凝著身/下的女孩兒。他看到她那雙剪水的雙瞳里,美麗的小臉上全是晶瑩的淚花。她的衣服撕破的地方,露出白皙的肌膚,上面大片的青紫痕跡,那是他的杰作,他忽然覺得好疼。蟲
他是真的愛她的,他也曾經視她如珍寶的,怎么會……這樣傷害她?
他怔怔的在她身上,兩只眼睛里彌漫著難以說清的情愫,是痛苦,是無奈,是傷心。那一刻,他的眼睛里的神色太過復雜,心蘭看不懂,她只是不停的掉眼淚。
她想她真的逃不過去了,羞憤和屈辱讓她直想立刻去死。
阿杰的眼睛里漸漸地凝出了淚花,那是兩顆異樣晶瑩的淚珠兒,他的唇角抽動著,眼底的悲傷一點點的涌了上來。
接著,眼淚簌簌地掉下來,落在了心蘭赤果的頸部。
涼涼的。
心蘭心口處一縮,阿杰卻已是艱澀的聲音道:“你……走!”
他頹然的身體滾落地上,仰面望著那昏暗的天花板,眼睛里迷迷茫茫的一片。
心蘭怔愕片刻,一個翻身就爬了起來,她顧不得衣衫不整,只定定地凝了阿杰片刻,然后一個轉身向著窗子走去,門被人上了鎖,她只有爬窗子。還好那窗子不高,她一推那窗就開了,外面便是阿杰家的院子,她拼盡全力,抬腿邁上窗臺,又跨出窗棱,然后,撲騰地跳了下去。
她光著兩只腳,身上的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冰寒刺骨,但更冷的還是她的心。
她的生命經過了十八年,仿佛從未經過這么冷的一天。她拼了命地跑著。
腳下不知被什么絆了一下,她撲通的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半晌才爬起來,卻在抬眼的瞬間,一下子怔住。
山村皎潔的月光下,她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在面前屹立。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長褲,
那身影那么的挺拔那么的熟悉。
子睿緩緩蹲下身來,冷峻的雙眸瞇起一抹譏誚嘲弄的光,他一手握了心蘭小巧的掛滿淚花的下巴道:“心蘭小姐,別來無恙?”
心蘭心上一緊,她看著面前的男人那清冷又嘲弄的眼光,只覺得滿心的愧疚。她不說話,只是緊咬了唇,任淚花一滴一滴的滾落。
她覺得自己,真的沒臉見他,更沒有臉見父母。
子睿眸光落在心蘭半露的肌膚上,雖然外面只有涼薄的月光,他看不清上面的傷痕,但他猜也可以猜到,剛才發生過什么。唇角微扯,哧的一笑,卻是握著她下巴的手下移,滑過她柔滑冰涼的肩,一下子圈住了女孩兒纖細的腰,另一只手臂已然自她膝彎處穿過,一把就將那三魂飛了七魄的女孩兒抱了起來。
迎著那撒落一地的清輝,他抱著她走向前面不遠處停著的黑色越野車。
很久之后,心蘭才知道,那個夜晚發生的一切,都在那個做叫做顧子睿的男人意料之中。包括那個叫做AMBER的女人,都是他和她的父親一手安排進來的,她竟然全不知情。
她曾氣呼呼地質問她的男人,明明早知道她就在里面被人欺負,為什么他卻在外面隔岸觀火,不進去救她。
她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嘴角帶了一抹揶揄,“我就是要你自己跑出來。”
他抬手敲了敲那黑漆漆的小腦袋,笑道:“不這樣子,不叫你吃點苦頭,你怎么能夠甘心離開那個阿杰呢?”
原來早就被他設計了,心蘭氣呼呼地鼓了小嘴,兩只小腳毫不客氣地站到了男人穿著拖鞋的腳面上,兩手夠到男人的肩膀按住,仰著小腦袋,那只紅潤潤的小嘴湊過去,一下子就咬住了男人的下唇。
哼,叫你欺負我!
心蘭恨恨地在他性/感的溫熱的唇上咬了一下,然后又恨恨地斜了他一眼。
男人溫潤的面上緩緩綻出玩味的笑來,長臂一伸哪容得她逃,一把就將她那嬌軟的小身子攬了回來,“寶貝兒,咬完我就想走嗎?”
他一個反身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這是后話,哈哈……)
子睿將心蘭放在越野車的后位上,自己也鉆進去,對著前面的人道:“開車!”
趙正將車子發動,黑色的越野車在山間的小路上緩緩向著遠處駛去。
心蘭衣衫不整,凍得縮著身子,渾身仍然打著哆嗦,子睿看了看她,低哼一聲,將大衣脫了下來,扔她腿上。
“穿上!”他冷冷說了一句,就別過頭去了。
心蘭顧不得許多,立時將他的大衣裹在身上,大衣上有子睿身體的溫度還有淡淡的煙草和了一種不知名的淡香,她的渾身立時暖和起來。
到了小鎮的旅館,子睿下了車也不管心蘭,徑自地進了里面。
趙正卻是替心蘭拉開了車門,溫聲道:“下車。”
心蘭感激地看了看趙正,就裹著大衣進了屋。
“趕緊去洗澡!”她進屋的時候,子睿正從洗手間里面出來,熱水已經給她放好了。
心蘭拽緊裹在身上的大衣,一直埋著頭,她真的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窘樣,可是子睿的眸光卻是一直玩味的盯著她。
他淡扯著唇角,那雙冷峻漂亮的眼睛里帶了一抹揶揄,眸光在她身上露出來的肌膚上掃過,心里卻是暗道: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
心蘭臉上像有火在燒,渾身上下不光是被阿杰弄出來的青紫在疼,而且還燒得厲害。
她埋著頭快步地進了洗手間。
旅館的暖氣燒得倒是很熱,心蘭站在鏡子前,水霧氤氳中,她看到自己雪般的肌膚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她的手指緩緩撫過那些傷痕,眼淚一滴滴的掉下來。
她,和阿杰的戀情就這樣結束了。
心蘭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仍然裹著子睿的那件大衣。那大衣很長,在子睿穿來只蓋過TUN,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卻是連膝蓋都遮住了,只余下兩截小腿。
白皙柔美。
子睿正站在窗子前吸煙,此刻背影一轉,他眸光淡淡掃向眼前的女孩兒。
他看到她,烏黑的頭發濕漉漉的,臉頰上透出沐浴過后的白皙,嬌小的身子穿著他的黑色大衣看起來有一種柔弱到楚楚可憐的感覺。
“有沒有……可以穿的衣服?”心蘭無措地兩手絞在一起,眼神里透露出一種緊張的神色。
“抱歉,這里沒有。”子睿淡聲說道。
心蘭低了聲道“哦。”
她裹著他的大衣在床邊坐下,不知是為什么,身子仍然兀自發抖。
子睿看了看她,就轉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再進來,手里已然多了一把黑色的吹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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