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霸愛:前妻,我們復婚吧!
子睿拿著吹風機過來,接通電源,站在她身旁,撩了她一縷頭發,吹了起來。
只是毫無憐香惜玉的意味,那動作很粗魯,揪得心蘭口里發出咝咝的聲音。
“疼!”她叫了一句。
子睿只淡淡抬眸,瞟了她一眼,便是顧自進行著他的動作。這個死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私奔行為,弄得大家雞飛狗跳,連帶著他這幾日也沒有一晚睡過安穩覺。寒天雪地的還得跑到外面去護衛她的安全,不給她點兒懲罰對不起自己呀。懶
他故意又揪了她頭發一把,這才關了吹風機,“睡覺!”他命令似的說。
看著那頎長強健的身形向外面走去,心蘭眼睛里含了淚花,她抹了一把眼淚,將被子拽過來裹在身上閉上眼睛。
只是哪里睡得著?
身上哪里都疼,而且心里更是難過。她的,所向往的美好的愛情,竟然就這樣結束了。以一種殘忍的方式。殘忍到讓她無法接受。她的溫柔的愛人,竟然有著那般不堪的經歷,而且對她……
嗚嗚,真的好心痛。
她裹著被子,屋子里暖氣燒得很熱,她仍然冷得發抖。
“媽嗎,嗚嗚……”她蜷著身子半睡半醒迷迷朦朦間忽然間碰到了什么溫暖的東西,身子立時貼了過去。
子睿迷迷糊糊剛睡著,便有東西往自己懷里鉆來,還毛絨絨的。他伸手一摸,卻是頭發樣的東西,立時睜了眼,只見原先在身旁睡著的女孩兒正往她懷里鉆著,像頭小豬一般。蟲
他呆了一下,而那女孩兒兩只溫滑的纖纖玉臂卻是伸過來,貼在了他胸前,身子也緊緊地貼了過來,“媽嗎……”
子睿整個人幾乎石化。屋子里黑暗,他看不清那女孩兒的臉,但那微涼的面頰卻著著實實地貼在了他胸口處,那一刻他幾乎不敢呼吸了。
那懷里的又柔又軟的感覺分明是個嬰兒,而那口里喃喃所喊的更是讓他有哭笑不得的感覺。
誰要是娶了這樣長不大的女孩兒怕是要又當爹又當娘了。
后來的幾個小時心蘭睡得很熟,因為終于暖和了。
她抱著那溫暖的來源,沉沉的睡著。小腦袋扎在子睿的胸口,兩只細白的手就撫在他的胸前,柔弱無骨的身子更是小貓一般蜷在男人的懷里。
子睿怎么睡得著?
即便心里再無雜念,可懷里是一副年輕的,活色生香的身體,不由他不心猿意馬。
碰又不能碰,偏生又在他懷里,真是折磨呀!
“嗯……”天光大亮的時候,懷里的女孩兒嚶嚀著醒了。
心蘭揉了揉眼睛,想要坐起來,卻在睜開眼睛的瞬間,一下子驚住。
“你……你……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兒?”她驚愕地張大了瞳孔,眼前的人讓她嚇得幾乎魂飛天外。
明明是媽嗎的,她記得昨夜是在媽嗎的懷里,怎么……
子睿懶懶的睜開眼皮,天亮才睡著,又被這小丫頭一驚一乍的給叫醒了。
“吵什么?不認識我嗎?”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將長臂從女孩兒的纖腰上收了回來。又咕濃道:“看清楚,是你睡在我的房間好不好!”
心蘭恍然明了,卻又是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怎么……”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除了兩件貼身的衣服,她幾乎是赤著身體的。就這樣的被他抱了一晚嗎?
心蘭驚恐的牙齒直打顫。
再看看男人赤果的胸膛,她的白嫩的小臉倏地就紅透了。
一下子扯過被子將自己蒙住。
心跳如擂鼓一般。
子睿看著女孩兒又羞又窘的樣子,半挑了長眉,唇邊揚起一抹戲謔的笑來。
這旅館沒有空余房間給他,他又不想和趙正擠一屋,便在這床的一角躺下了。誰料到半夜,這女孩兒會像小豬一般的拱過來?
他咳了一聲,翻個身繼續補覺。
心蘭沒有衣服穿,也不敢起來,只藏在被子里,小身子蜷著,心跳仍然是十二分的紊亂。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人好似是起來了,她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好似是他在穿衣服。又過了一會兒,臥室的門就響了,她將被子扒開一道縫,就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正向外走去。
她豁然松了一口氣,急忙一撩被子跳下床,沖去了洗手間。
然后復又鉆回被子,正尋思著是不是要借一件他的衣服穿,臥室的門又開了。
子睿拎著一個手提袋進來。
啪的往床上一扔,冷聲道:“趕緊穿上。”
她瞪著一雙晶晶亮亮的,卻微微有些浮腫的眼睛看了看那男人,只見他一身黑色的衣服襯著筆挺的身材,面目英俊中透出一種冷銳的氣息,那雙眼睛更是有一種穿透人心的冷意。
帶著淡薄譏誚。
心蘭撇了撇嘴,裹著被子將那手提袋打開,她看到里面純黑色的衣服。
不禁有些遲疑。
子睿淡扯唇角,“如果你不想裹著被子見你父母,就穿上它!”
心蘭臉上一下子就紅了。急忙地將那衣服拿了出來。
等到穿好衣服出來,她看到旅館的走廊里站著一道同樣高大的身形,是昨夜給她開車門的那個男人。
“你好。”心蘭亮晶晶的眼睛落在男人的臉上,她看到這是一個像子睿一般同樣帥氣的男人。只是眉宇之間少了子睿的那種冷銳之氣,反而是柔和得多。
今天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