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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治兵及嚴,嚴兵嚴將,不準許手下任何人存有異議,霍去病一聲令下,哪怕前面是火坑,手下的士兵也得往下跳,凡是霍去病確定下的行軍方案,必須嚴格執行,不準有一絲的懷疑,應該說霍去病在疆場上有著極強的自信,他不會輸。
劉曦站在劉徹身邊,凝神看著朝陽下訓練驃騎的霍去病,汗水揮灑,神情嚴峻,即便是在訓練時,都仿佛親臨戰場一樣,烈火硝煙,殺氣騰騰,陣型的演變,驃騎們仿佛一股洪流,沖破前面任何的堡壘,隨著將旗的揮動,一絲不茍的聽命,劉曦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場中最耀眼的霍去病身上,仿佛怕陽光灼傷眼眸一樣,劉曦微微的瞇眼,霍去病在此時是動人的,在疆場上會更動人吧,很可惜看不到呢。
劉曦不是好戰分子,但冷兵器時代的戰爭,應該會更熱血,更有短兵相接沖鋒的氣勢,不像現代戰爭,一個導彈嗖的一聲,爆炸之后都解決了。
劉徹撫掌大笑,眼里溢滿了激賞,贊喝:“虎賁,朕的虎賁軍。”
霍去病騎馬過來,向劉徹自信的微笑:”臣訓練的是驃騎,是對戰匈奴的驃騎,不是虎賁軍。”
劉徹愣了楞,劉曦蹙眉,霍去病的膽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劉徹卻笑道:“去病,朕所言的虎賁是勇士。”
虎賁軍是劉徹在處理完田蚡謀逆之后,新設立的,劉徹心悸于當時的危機,虎賁軍只聽他一人號令,拱衛長安,就連大將軍的虎符都無法調動虎賁軍,虎賁軍是由戰死疆場的戰事遺孤和將官子孫組成,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保護劉徹,和霍去病統領的八百驃騎不同。
“臣認為臣的手下,比他們更勇猛無畏。”霍去病有這種自信,他從十四歲就訓練他們,歷經四年,可以說他們是和霍去病一起成長起來的。
“朕沒想讓你當虎賁校尉。”劉徹不在意的笑了,當時設立虎賁軍時,所有人都認為統兵的人選非霍去病莫屬,”殺雞焉用牛刀?朕親自磨礪出的鋒刃,是用在疆場上的,不是守著朕的未央宮。”
霍去病拱手笑道:“陛下圣明。”
在霍去病的陪同下,劉徹視察八百驃騎,這不是第一次視察,但是卻是劉徹最用心的一次,劉曦墜在他們身后,比上次見驃騎,他們要更精神,更有自信,對霍去病的服從力也更強,這不僅是平時訓練的緣故,重要是牛刀小試的平定淮南國,每個漢子都想下軍功,光宗耀祖,他們相信聽霍去病號令,能夠獲得勝利,獲得尊嚴,這是統帥給他們的自信,哪怕霍去病從不和他們同甘共苦,哪怕霍去病非常的嚴厲,哪怕在尋常時是富貴公子模樣,但在疆場上,他們愿意追隨他,真正的士兵,只會追求勝利。
‘總是打敗仗,天天和士兵同甘共苦都沒用,只有勝利,才能讓士兵服從,唯勝利而已。’
這句話就是霍去病當時所說的,劉曦看著和劉徹暢談的霍去病,他是一名唯勝利論的將領,在他的眼里從來就不曾有過別的,純粹自信,張揚驕傲,讓手下心甘情愿的追隨,這也是霍去病獨特的人格魅力。現在就連漢武帝劉徹,都在認真的聽著霍去病的戰略構想。
劉曦悄悄的離開,揪了幾根青草喂馬,駿馬鼻孔噴氣,不屑的看了一眼劉曦手中的青草,一扭頭不搭理劉曦。
被馬歧視了?劉曦抓住馬韁繩,愣是讓馬轉過頭,再次將青草放到它嘴邊,“吃,你吃。”馬長嘯,緊接著后面傳來清亮的笑聲,劉曦不用回頭就知道,除了霍去病就沒別人。
“你不是陪著父皇的嗎?”
霍去病笑著走到劉曦身邊,伸手拍拍駿馬的脖子,不搭理劉曦的駿馬討好的蹭蹭霍去病的手心,再次噴氣,不是方才的氣憤輕視,而是對主人的依戀撒嬌,劉曦扔掉了青草,轉身欲走,這是看人下菜碟,霍去病伸手將劉曦拽住,“它不吃青草,尤其是你方才手里拿的。”
劉曦回頭,“偏就你的馬嬌貴?有其主必有其馬。”
“那是自然,我不會委屈了它。”
霍去病揮手,馬夫走進,躬身將糖塊遞給霍去病,瞬間就沒影了,劉曦看得目瞪口呆,實在是想不明白,霍去病就連馬夫都訓練的這么聽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方才...”
“放心,他們不敢亂說。”
果然是看見了,堂堂大漢公主,喂馬就算了,結果還被馬匹嘲笑,劉曦實在是感到憋屈,霍去病明顯感到劉曦不痛快,將糖塊放在她手里,“我看著,它會吃的。”
“馬都是愛吃糖的,你不看著它也吃的。”劉曦斜了霍去病一眼,還是將糖塊扔進了馬嘴里,再次問道:“父皇呢?”
“方才有急報,皇上先回宮了,命臣一會護送你回去。”
劉曦嗯了一聲,挑眉道:“你訓練完了?方才我看父皇的樣子,挺滿意的,你下次能隨大將軍出塞吧。”
“不知道大將軍訓練士兵是什么樣子,一定和你不一樣,很想看呢。”劉曦一臉的向往,衛青——不會像霍去病這般如烈火一般。
霍去病翻身上馬,凝視劉曦道:“大將軍的統兵和我不同,他們都和我不一樣。”
劉曦被霍去病盯得有點發毛,岔開話道:“要回去了嗎?等我上馬。”
“去長安逛逛,最近酒肆里新出了陳釀。”霍去病主動邀請,劉曦想著反正回去也沒什么事兒,她有些日子沒出宮游玩了,有霍去病在的話,會逛得過癮,不怕沒眼色的人來找麻煩。
劉曦爬上了另一匹馬,“好,你請客。”
霍去病點頭,護著劉曦返回長安城,在駛進長安城門時,霍去病說道:“劉曦,皇上準了我下次隨大將軍出塞。”
劉曦下意識緊了緊韁繩,霍去病戎馬燦爛的一生就要開始了,“我等著為你慶功。”沒人比劉曦更清楚霍去病將來的成就,冠軍侯,驃騎將軍,驃騎大司馬,成為和大將軍衛青分掌漢軍的大司馬,短短幾年,霍去病打了別人一輩子都打不下的勝仗,占據了耀眼的位置。
來到酒肆門口,霍去病和劉曦同時下馬,霍去病對劉曦道:“你先進去,我去去就回。”
劉曦雖然納悶,卻像是好朋友一般胳膊撞了撞霍去病的胸口,”不許賴賬,我等你。”
霍去病笑容更濃,拍了拍劉曦的臉頰,他們兩人離得很近,低沉的說道“等著我。”說完后,霍去病離去,劉曦輕撫自己的臉頰,她是被調戲了?
劉曦神情恍惚的走進酒肆,方才那句話,方才那人是霍去病嗎?劉曦向二樓走去,她以前和霍去病在長安閑逛時,這家酒肆來過好幾次,不過由于最近劉曦沒出宮,小二記不住劉曦,更不知道她就是曦公主,看劉曦裝束華服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小二很有眼力,準備將劉曦讓入貴賓房。
劉曦順手來開以前常去的房門,眼前的人讓劉曦咽下了對不去賠禮的話,里面坐著一名三十多歲的壯漢,五官和尋常人不同,顯得深邃,眼珠也不是漆黑的,雖然穿著漢服,但怎么看都不是漢人,他自斟自飲,見劉曦發愣,也不覺得奇怪,他仿佛一只闖入人群的獨狼一般,盡量融合卻不得而入,眸光中偶然閃過牽掛。
“你是...匈奴人?”
“不,我是漢人。”
男人猛然站起,瞪著劉曦,“我哪點像是匈奴人?我是漢人,漢人。”
劉曦忍住后退的沖動,平靜的一笑:“漢人不是嘴說出來的,你先學會禮貌再說吧。”劉曦打算拉上房門,手臂被男人狠狠攥住,醉醺醺的說道:“你長得挺好,陪我喝酒。”
劉曦使了個巧勁,掙脫了男人,冷笑道:“你受不起。”
“好身手,哪位侯爺家的小姐?我怎會從來未見過?”男人再伸手時,劉曦清楚力量懸殊,向后退去,一次意外不意味著劉曦就能打過他,身體被扶住,劉曦身體一僵,難道還有同伙?劉曦剛想喊人,她明明看見霍去病屬下就在樓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我。”
將劉曦扶住,霍去病揚眉冷然的看著手拿酒杯站在門口,打算調戲劉曦的男人。
“嫖姚校尉。”男人顯然認出了霍去病,冷汗淋淋,解釋道:“我不知道她是和你一起來的,多有冒犯之處...”
霍去病直接拉起劉曦的手腕,騰騰的走過男人的面前,一句話都沒說,甚至就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曾再看他。領著劉曦進入貴賓房之后,霍去病臉色才好了一點,將手中的紙包放在桌子上,“吃吧。”
半袋栗子灑出,劉曦捻起一顆糖炒栗子,“你方才就是去買栗子?”
“你不是愛吃嗎?”霍去病坐下之后,剝了栗子,扔到口中,給劉曦買栗子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別指望霍去病能動手給她剝栗子。
”他是誰?”
“匈奴降將——自己起名叫趙信。”
推書時間《御人》峨嵋,書號:1793826女王之道,御人為下。全文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