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會發到六月份。之后,無良休息IN。等NP風過后,無良再寫NP
自那一晚,我和楚翊之間的罅隙,開始慢慢消除,他漸漸地,被我接納,成了我們的,家庭成員。
與此同時,我也發現,楚翊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理財投資專家。
他將每日的銀子進行妥善分配,并且開始籌劃“舍得”的未來。有時小蕾喜歡睡樹屋,第二天小蕾就會告訴我,說阿翊叔叔都不睡覺,她好羨慕他,因為那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玩了。
其實楚翊就是在做計劃。或許他也想用忙碌,盡快讓自己振作起來。
當楚翊將他的發展計劃擺到我的面前,我看得頭昏腦脹直擺手。
“夫人,小人是想讓夫人過地更好。”楚翊有些焦急。
“我知道,以后你這些事就自己處理,不用通過我了。”
“可是夫人……”
“阿翊,我相信你。”
楚翊一怔,我認真地看著他:“你的能力,我一直清楚。”
疑惑浮出楚翊的眼,我笑了笑,帶著逗趣的心情沉沉說道:“楚翊,我曾是護國夫人,你每周的匯報,我至今都覺得頭痛。”
看著目瞪口呆的楚翊,我含笑推著離歌離去。
那天之后,我沒有主動去解釋自己當初為何是護國夫人,而楚翊也是不問。偶爾。他看見我時會面帶疑惑,但因為自己是個下人,便將疑問吞入心底。
幾天后,君臨鶴來了。
他疑惑地看著正在清掃院子的楚翊,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畢竟楚翊沒有被長發遮住地半邊臉,看著清俊硬朗。
忽然,君臨鶴竟是生氣起來,他騰騰騰走到我的面前:“小舒,我知道我不該干涉你的生活,可是,你不能因為沒男人做事就隨便娶一個男人回家,你這樣對得起離歌嗎!”
“啊?”我和小蕾幾乎異口同聲。與此同時。楚翊手執掃帚,站直身體,發出了一聲輕笑。
“君臨鶴,你在亂說什么?”
“我……”君臨鶴想說不能說地急紅了臉。
“君真人。”忽的,楚翊對君臨鶴欠身一禮,“您難道不認識在下了?”
君臨鶴臉上暈紅未退,他仔細地看著楚翊,楚翊慢慢撩起遮住另外半張臉的長發,君臨鶴一驚:“是你!”
“是,多謝君真人地醫治。在下不甚感激。夫人。”楚翊轉身面對我,“既然今天君真人來了,小人想將甘露帶到城里去賣。”這是他的計劃,只是平日家中無男人。他不放心離開。
“去城里!”小蕾似乎聽到了一個新鮮的詞語,“是不是那個好大好大的地方,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東西的地方!”
真是慚愧,自小蕾降生以來,我一直沒有帶她出過村莊,因為無法離開離歌,而推離歌上街,也實在不方便。
“阿翊叔叔等一下。”小蕾從離歌的膝蓋上跳下,小菲立刻也蹦下,“娘蕾想去城里玩她抱著我的腿開始撒嬌。把小蕾交給楚翊呵……
我抬眼看向楚翊,楚翊微微皺眉便低下了頭:“小姐,還是下……”
“阿翊,你帶小蕾去玩吧。”我說。
楚翊身體一怔。我淡笑:“要是小蕾有什么閃失。你也別回來了!”
“是,夫人!”楚翊恭敬而立。笑容明媚,讓我仿佛又回到了護國府地日子,只是那時他總是來去匆匆,伴隨的人,是風雪音。
“哦”小蕾一下子就撲向楚翊,和小菲又是一人抱一條腿,楚翊拖著他們走出了門。
沒有了小蕾和小菲,整個院里立刻安靜下來,君臨鶴似乎還沒有從方才的驚訝中回神,他的目光隨著楚翊而去。
“是不是沒想到自己救的那個乞丐也會一表人才?”
君臨鶴回神,眼中帶出了惋惜:“可惜容毀了,腳也瘸了。而且,我給他醫治的時候,發現他的經脈也被人破壞過,應該是被廢了武功。”
一種男人對男人的同情和嘆息,彌漫在這個院子里。
“他叫楚翊,就是捉小離,廢他雙腳的人。”
“什么……小舒你……”
“君臨鶴,你是修真人,我們也是朋友,你看我地命運如何?”
柳眉沉下,君臨鶴凝重不已:“玄也。”
“何止玄?還很妙。”
“你……真的能放開?”
“因為明天比昨天更為重要……”手,被離歌覆蓋,他舉目遙望,唇角在春日下,慢慢揚起:“小舒……”
久久的,君臨鶴靜立無言,清亮的美眸中,波瀾起伏。
“小舒。”他在離歌地面前蹲下身,柳眉收起,“我要留下。”
“留下?”
“為你,離歌,還有這里的百姓們,看病。”
“那真是太好了。”
“可是……”薄紅浮上了君臨鶴的臉,“我……不會做飯……”
我忍不住笑了,正想說話,忽的,離歌慢慢抬起了手,放在了君臨鶴的腦袋上,瞬間,我和君臨鶴皆是一愣,離歌……第一次碰觸我和小蕾以外的人。
我緊張地看著離歌,他看著君臨鶴的目光依舊淡漠,他看了許久,然后,說:“謝謝……”
風,猛然揚起,那狂猛的春風,掀起了我們所有人地發絲,離歌垂落的袍袖在那陣風里,呼呼作響。
風停云靜,離歌的手已經放回原處,只有那殘留在君臨鶴臉上的紅,在陽光中漸漸暈開,閃耀著一種特殊的,快樂的光芒。
(在很久很久以后,君臨鶴總是說離歌當年地這聲謝謝,讓他獲得了從未有過地感覺,這種感覺填滿了他的心房,后來才明白這種感覺叫:滿足。)
日落西山地時候,我送走了君臨鶴正好迎來了小蕾和楚翊。楚翊趕著牛車,小蕾坐在牛背上竟是穿著新衣,漂亮的粉紅小裙羨煞村里的孩子。孩子們跟在楚翊的牛車邊,邊跑邊跳。
“夫人,小人回來了。”楚翊笑容滿面,牛車已空,“對了,夫人給。”楚翊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銀票,是五十兩。我將銀票推回楚翊,笑道:“吃飯吧。”
楚翊手拿銀票,僵立原地,手中的銀票在風中飄向。
晚上,我告訴楚翊君臨鶴將會在下月下山開醫館,讓楚翊拿些錢再蓋一間屋子,當然,別忘了他自己的。楚翊皺皺眉,忽然說了一句:“年底可能就能搬到城里了。不過……”他又微笑起來,“村民知道君真人來定會出力造房,興許可以省下銀兩。”他笑得胸有成竹。
沒想到……他比我還摳門……不過,高興的是我們這么快就可以搬家了。
第二天,我將剩下的翡翠葫蘆交給楚翊,楚翊大驚,說這樣半年就能搬到城里,而我的意思是既然要入城,索性在城里開一家大酒樓,將楚翊兩年的計劃提前,大家一起風風光光入城!
這個決定,讓我們全家都為之振奮,也是為了給小蕾,一個良好的讀書環境。
正如楚翊所料,村民知道君真人要來這里長住,紛紛出錢出力為君臨鶴造起了小屋,興奮地等著君臨鶴地到來。
一個月后,楚翊在君臨鶴到來的時候,便入了城,不是別的城,而是南方最為繁盛的青州晏城。沒錯,我們一直住的地方就是天下糧倉:青州。
楚翊為此準備了一個月,雇了村民給我種地,釀更多的酒。然后,他穿戴整齊進了城,自此,便七天回來一次,匯報他在城內的進展。
例如誰家誰家跟他定了全年的酒。
誰家誰家想跟他做長期伙伴。
哪天他買了地段很好的一處店鋪。
說那店鋪雖小,卻生意極好。
最后一次回來,他是咨詢君臨鶴自己的臉能否治好,因為那疤影響他的親和度。
君臨鶴愛莫能助地看著楚翊,說只能淡化,無法去除。
于是,楚翊開始戴面具,也是擔心自己完好的半邊臉被人認出。這生意越大,便越容易接觸到熟人。
每一次都會給大家驚喜。例如叫花子是楚翊,所以這第一個娶的男人,也是大家都想不到的一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