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在這世上,總有一個人無條件的愛著另一個吧,紹霆,我學會珍惜,你也要慢慢的學會,學會珍惜你身邊的幸福。
到機場的時候,清秋和相思也在,靜知抱了非同,蘋蘋拉著她的行李,她剛走進候機室,清秋就幾步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她,聲音里帶著哭腔:“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小團子,靜知……你別走了,我舍不得你們……”
靜知忍不住的也落淚,“清秋,你別這樣,我們還會再見的……”
相思紅了眼圈:“你又騙人,你才不會回來了……”
懇靜知眨眨眼睛,把眼淚憋回去:“你可以讓何先生帶你來找我呀?”
相思小臉紅紅,骨碌碌的大眼一轉,驕傲說道:“誰稀罕他!”
靜知撲哧一笑,清秋也強顏歡笑,她們三人在候機室里坐下來,清秋抱著非同不舍得松開。
讓“姐,你非要走嗎?”相思年齡最小,臉頰還未脫去稚氣,她托著下頜望著靜知,眼帶不舍。
靜知嗯了一聲,摸了摸相思的頭發:“你和何先生要好好的,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相思撅撅嘴:“誰要嫁他了?我還要繼續念書呢,我的法律學位還沒拿到。”
靜知看她年輕飛揚的神色,心中忍不住一陣羨慕,她是再也不會有這樣靈動飛揚的表情了,年輕真好,年輕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折騰,總歸還能輸得起,不像她,動輒就是傷筋動骨。
她進安檢的時候,蘋蘋和清秋哭的止都止不住,她卻是一直含笑,只是輕輕揮手,轉身離開,直到拉著行李走進去,直到上了舷梯,直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她抱著非同,她把臉埋在非同的襁褓上,她無聲的哭著,卻沒有眼淚了。
她把眼淚還給了孟紹霆,當做是對他遲來的這一份多余的感情的補償,從此以后,她沒有眼淚了。
“我說大少爺,是誰當初信誓旦旦的說,那個女人是二少的軟肋?二少放她走了,現在都上了去美國的飛機了,人家一家三口該團聚了,二少收了心該和沈小姐舉案齊眉了,我的大少爺哎,您還有心思下棋?現在怎么辦,怎么辦吶?”
孟紹塹豎了食指微微噓了一聲,他指間夾一枚瑩潤黑子,眉宇緊皺,眼底光芒暗晴不定,沉吟許久,方才輕輕落子。
眉間陰霾瞬時一掃而光,見棋盤上這枚黑子一落定,場上局勢驟變,黑子連成一片,正如盤旋黑龍一般直搗對手心臟,勝負已定!
“急什么,瞧見剛才我落的那一個子了嗎?”
那人不做聲,臉色鐵青,心中暗恨自己跟錯了主子!
孟紹塹見他這般模樣,倒是哈哈大笑,指著棋子說道:“你看,方才我這小子未落的時候,是不是你也認為我輸了?”
那人看了一眼,冷著臉點頭。
“最重要的棋子還沒有落定,最重要的籌碼還沒有使出來,你就認為咱們一敗涂地了?”
孟紹塹臉上完全看不出陰霾,反而是一副嗅到了食物的餓狼一般眼底迸射出精光。
“大少?難道,您還有什么殺手锏?”
孟紹塹一笑,啪的一聲打開一個精致的盒子,那里面擺放著整齊的古巴雪茄,很烈的煙,他拿了一支,點上,有點嗆,不過味道好極了!
煙圈在空氣中繚繞,他漂亮的眸子緩緩溢出笑意來:“也不知道,那丫頭在美國怎么樣了……”
“哪個丫頭?”那人蹙眉,想了許久,都不知道是誰。
孟紹塹掐了煙,站起來,他隨手拿了大衣向外走,聲音漫不經心的;“雪下的還真大,也不知道加州那里陽光怎么樣,我過幾天可該抽空去看看,順便瞧瞧爸爸,還有三弟。”
靜知捏緊了手中寫著地址的卡片,她很費了點力氣才將自己的行李拿出來,先在機場附近找了酒店,把行李弄進去,然后要酒店幫她叫了出租車,就直奔紹軒所在的地方而去。
看孟紹霆給她的地址,紹軒是住在海邊的一棟別墅那里,而孟老爺子也在,她坐在車上擰了眉想,如果她直接找去,可能連大門都別想進去就被人趕走了,孟震宗是絕不容許她見紹軒的!
紹軒沒有電話,她無法聯絡他,那么,她只有一條路走,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在別墅外,見到紹軒,如果他還有出來散步的自由的話,畢竟,加州的氣候很暖,陽光是出了名的好,靜知一到酒店,就換上了襯衫長褲。
她付了車錢,站在陌生的城市街道上,那一大片的別墅,她看花了眼,卻覺得心中漸漸涌上滿足的踏實,好在,她又接近了他一步,只要再耐心等下去。
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里浪費,因為非同還在酒店的房間里,不過他很貪睡,總是要睡一整個下午的,靜知拿手機看看時間,她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在這里等紹軒。
別墅離海很近,而海灘上幾乎沒有人,陽光很暖,甚至有點刺眼,靜知站了一會兒,就覺得渾身開始冒汗,她向靠近海邊的地方走了走,卻不料就有人很客氣的攔住了她,用英語禮貌的告訴她,這一片海灘是私人所有,如果她和海灘的主人是朋友的話,方才可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