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149明珠還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149
此刻見這里人跡罕至,那幾個人就對看一眼,將手中的煙掐滅,疾步追了過去……
那眼盲的人,并未發出什么痛苦的聲音,就被人從后方輪了棍子敲在頭上昏了過去,幾個人立刻將他拖至巷子深處,周身摸了一遍,不由得相識咒罵起來:“C!老子見他一身牌,還以為是什么大魚,感情是個窮鬼!”
“不會吧老大,咱弟兄可都跟了他大半夜了,不帶這樣耍人的吧!”
一個跟班模樣的男人凍的直抽抽,擼了一把鼻涕小聲的怨道。
距“你再摸摸。”那被質問的人顯然也很郁悶,支使了小弟去搜身,自己走到一邊點了一支煙靠在墻邊很抽了幾口,一團煙霧吐出來,就聽到漸漸及近的高跟鞋聲,打眼看去,就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摟著正向這邊走,這早春的天,那女人卻穿的很單薄,外面一件長風衣半敞著,里面是低胸的一條吊帶裙,而那個男人的手,忽而在腰上,忽而就往女人的胸上摸去……
那女人顯然喝的爛醉了,半個身子都靠在男人的身上,軟綿綿的似棉花團一般。
妓.女帶恩客回自己家?那抽煙的男人忍不住對那女人吹了一聲口哨,這小模樣還不錯呢。
掂蘆笛半醉半醒間睜了眼,只覺得全身都冷透了,這一凍,酒卻醒了大半,才發現身邊拉著自己的是今晚新來的客人,感情自己被這人包了要出臺?還是帶回自己租住的家?
蘆笛拍拍腦門,嫵媚的沖那人一笑,半個身子越發緊的貼了上去,有些脫色的紅唇貼過去親那人的臉,貼了極長極厚假睫毛的雙眸水一樣的漾出風情,正要閉上時,忽然又倏然的睜開……
蘆笛將身畔的男人一把推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巷子里躺在泥污地上的那個男人,她抬手狠狠揉揉眼,劣質的睫毛膏就暈染開來,卻是看的更清了!
她蘆笛十年八年不見爹媽興許就認不出來,但是孟三少就是化成灰,她也能從那風情萬種和別的人都不一樣的灰中辨認出來那是她的三少!
“你們干什么?啊?放開他!”蘆笛酒一下子全醒了,她瘋子一樣向孟紹軒跟前跑去,掄了手里的包包就向那幾個人身上頭上砸……
“C!這女人瘋了,給我拉住她!”那小頭頭將煙一仍,一步過來,伸手一扯就拽住了蘆笛的一頭長卷發,又猛地向后一拉,蘆笛腳下不穩,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她動作卻是極其的敏捷,立刻就爬了起來,干脆將兩只高跟鞋踢掉,又撲過去,又是抓又是撓,將對面那個男人臉撓的貓一樣滿是血痕,慘叫一聲躲開也不敢攔她,蘆笛一口氣沖到孟紹軒跟前,見他后腦勺上都是血,不省人事,瞬間氣的柳眉倒豎,破口就罵;“我靠你姥姥!你們敢打他?”
“給我揍死這個婊.子!”為首的男人臉色發青,一擺手,幾個人就又沖過去,蘆笛開始時候胡亂抓撓還能阻擋一下,不過幾分鐘,就被幾個大男人摁住手腳拖到一邊……
跟她一起的男人早在蘆笛沖出去那一刻已經溜了,又氣的蘆笛心里狂罵,C,白睡了老娘,一分錢不給就溜!別讓姑奶奶撞上你第二次!“有種你們沖老娘來,別碰他!姑奶奶我也不是吃素的!”蘆笛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拼了命的撒潑一般想從桎梏之中掙開,那為首的男人一耳光甩出去:“臭.婊.子,你敢壞我的好事?”
蘆笛被這一耳光打的臉騰時腫的老高,嘴角也破了,一縷鮮紅的血線淌下來,竟帶著一點妖冶的美。
她偏偏頭,看到孟紹軒安靜躺在地上的樣子,唇邊竟是揚起一抹笑,那一雙看不出原來形貌的瞳仁竟是漸漸溫柔起來,值了,我蘆笛今天要是能舍身救了你,也不枉我人世上走這一遭兒……
“放了他,我身上錢全給你們。”蘆笛平靜的開口,望著面前幾個男人。
天幕竟是漆黑無比,像是永遠都不會亮了一般,蘆笛一字一句緩緩的開口,她包里的錢不少,若是那些人不滿意,她把卡給他們也不是不行。
“老子今天偏偏不想要錢,你不就是個雞嗎?哈……人家不都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我今兒倒是看了一出好戲,這是你相好的?嘖嘖,長的真是不賴,怪不得你這么護他呢,怎么著,白給弟兄幾個睡一次,我就放了那個半殘廢!”
男人粗硬的手指托起蘆笛的下頜,將她的臉拉近,噴薄著異味的嘴貼上去,在她的脖子上拱來拱去,蘆笛厭惡的蹙眉,掙了掙卻是掙不開,耳邊傳來那幾人的哄笑,她心知今天該她栽,這一片兒住的都是民工妓女,這幾個人她也隱約有些耳聞,都是道上混的,她們做小姐的根本惹不起!這塊亂的很,條子都不來,她甭指望有人管閑事!
得,姑奶奶這輩子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也不在乎多這五六個,蘆笛放浪的一笑,媚眼一飛:“睡一個是誰,睡六個還是睡,老娘我應了!但你們聽好了,你們睡姑奶奶可以,但甭想再動他一個手指頭!”
“爺也是道上混的,說出來的話,倒出去的水,你一個婊.子都這樣爽利,爺也不會出爾反爾!”
那人獰笑著,隨手一扯就將蘆笛的大衣甩開,手腕一擰,就將她狠狠摁在了墻上背對著自己,蘆笛里面的裙子根本就只能稱作一塊爛布,大片白皙的背露出來,周圍瞬時一片的抽氣咽口水聲,她原本就生的美,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要不然也不會混成現在大鼎鼎的蘆笛。但是女人這玩意兒,就是處的時候值錢,上你的人越多你就越是賤,蘆笛聲混出來的時候,早不知道經了多少人,更何況,在市,最不缺的就是年輕貌美的女人,等她聲越來越大時,競爭亦是大的驚人,她年紀也跟著增長,慢慢的,她反而接不到有頭有臉的客人了。
蘆笛趴在墻上,臉蹭在紅磚瓦上,火燒一樣的疼,她偏過臉,看到孟紹軒安靜俊美的容顏,心底竟是一陣滿足的酸。
如果她是個干凈的女孩子,如果她也是個千金小姐,她一定沒臉沒皮的追他,管他呢,賴也要賴著他,誰讓他生的這樣好看,她看他第一眼就偷偷的喜歡他呢。她身后的男人將她的裙子一掀就毫不憐惜的撞進了她的身子,粗糙的大手捏的她全身每一處都疼,她疼的忍不住,悶哼一聲,卻還是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睛漸漸盈了水汽,看不清了……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了。
她多臟啊,她有時候想想,自己怎么能異想天開的喜歡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是云,而她是泥,還是被人踩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骯臟的泥。
也許這就是每一個做妓女的女人都會有的夢吧,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卻還要在心里可笑的保持一份干凈的感情,也是,若是沒有寄托,若是沒有對美好的幻想,誰能忍下來?
哪個女孩子想過這樣的生活?哪個女孩子不想找一個好男人結婚生子?
但是蘆笛落寞過后,卻很清醒,她心知自己踏進了這個圈子,根本不可能干干凈凈的全身而退,所以她從未想過會和孟紹軒有交集。
她踏踏實實的做她妓女的工作,勤勤懇懇的為那些達到保暖就開始變著法思淫.欲的人民大眾服務,用自己的身體掙錢,不偷不搶,蘆笛覺得這樣蠻好的,總比在自家的窮山溝里像牛一樣被爹媽趕著犁地,活活累死強。
但是這一次……卻和哪一次都不一樣,她是心甘情愿的,讓她看著他死在這骯臟的小巷子里,她寧愿是她被人玩死。救了他,比她釣著一個大金龜一晚上賺了一萬塊還讓她開心,要知道,蘆笛這女人可是最摳門的,要她出錢,不如要她的命。
他這樣干凈俊美的人,哪該遭這樣的罪?
蘆笛做妓.女這么多年,除了被人破身子那一天哭的狼嚎一樣,這還是第二次哭的眼淚止不住。
她柔嫩的身子在粗糙的磚墻上下磨蹭,疼的她止不住的想呻.吟,身后的男人不知道換了幾個,下面疼的受不了,腿都繃緊了似乎抽筋了一樣……小腿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鼓著,滋味兒當真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