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明珠還
殘情總裁:前妻已改嫁
“老婆,對不起……我,我第一次……沒忍住……”他抱住她不肯放手,將臉埋在她的肩窩里死都不肯抬起頭來……
“你,你不是說,你不是,早就不是……”靜知臉通紅通紅的,更多的卻是說不出的心酸和快慰,心臟在狂跳著,幾乎都要破腔而出了,靜知撫著心口,懷里的男人還是羞怯的死死抱住她不肯放,小聲的咕噥:“不是都說,男人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左右手么……”
靜知呆住,好久才反應過來,她眼眶里燒的厲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他,她嫁過人,還有過孩子,而他……
靜知推開他,翻過身去,竟是說不出的落寞……
距孟紹軒見她這般,不知她到底怎么突然不高興了,只得小心翼翼環抱住她:“老婆,我抱你去洗澡吧。”
靜知也不吭聲,孟紹軒想著把她身上弄臟了,睡著也不舒服,就干脆將她抱了起來,兩人身上不著一物,赤.身相貼,走動間,肌膚若即若離,她不說話,他也不敢開口,更是低了頭,不敢看懷中柔軟的身軀一眼……
放好水,他將靜知放在浴缸里,自個兒抓了個浴巾站在一邊瑟瑟發抖,也不敢進去,靜知眼圈紅紅望住他,伸手拉住他:“你跟我一起吧。”
掂孟紹軒答應一聲跟著跨進浴缸,他不做聲,拿了沐浴乳半低了頭給靜知涂抹,靜知死死咬住嘴唇,見他臉色通紅一臉愧疚,又心軟了幾分:“你又騙我……”
“不,我那時候騙你,是擔心你不接受我才撒了個謊……”
“那你都不怕會露餡?”靜知瞪住他,見他一抬眼,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羞地一下子雙手環胸,眼都閉了起來:“你別亂看……”
“哦,老婆,我不亂看。”孟紹軒伸手將她摟住:“我摟住你就看不到了……”
靜知身上滑溜溜的,芳香襲人,兩人剛一抱在一起,孟紹軒就感覺自己全身的火焰又燒了起來,他慌地又把她放開,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了有些無措:“老婆,我還是不碰你了……”
靜知嘆口氣:“孟紹軒,你最傻最笨了……”
她從他身后環抱住他;“我們是夫妻了,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可以瞞著我,騙我,知道嗎?”
“再也不會了……我,我偷偷看了很多A片,我學會了,誰知道,老婆……我一抱著你,就渾身難受,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忍不住了……老婆,你別生我氣,我一會兒一定努力!”
孟紹軒反身抱住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他懷中微微顫抖,也忍不住的低頭去吻她,她的唇有些緋紅的微腫,在燈光下色澤越發的迷人誘.惑,孟紹軒忍不住的用舌尖輕輕勾勒她的唇形,手掌在靜知光潔如玉的后背上來回的輕撫,靜知只感覺骨頭都酥了,忍不住的輕哼出聲,她的小手死死的攀住他的肩膀,修長的脖頸高高的拉長揚起,胸前的柔軟和他的堅硬緊貼,壓出讓人而熱心跳的曼妙弧線……
孟紹軒忍耐不住,手掌漸漸滑過她的腰線,向那修長筆直的兩腿撫去……靜知有些害怕,忍不住的輕輕搖頭,孟紹軒卻一把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意亂情迷的喃喃不停,唇火熱的燙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老婆,我要死了……老婆,老婆……”
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連帶著靜知也被感染,面色有了桃花一般的緋紅,半閉了眼睛睫毛顫抖不停,她的手臂無力的從他肩上滑落尋不到一個支撐點,許久后才摸索著抱住了他的脖子,柔柔的聲音似從嗓子里擠出來一般帶著綿軟的嫵媚:“紹軒……我們,回,臥室……”
孟紹軒粗喘一聲,英俊的讓人心悸的容顏上卻帶著蠱惑人心的魅惑和情動,他的手掌移到她挺翹的臀上微微的用力,在她耳邊急促的生生喘息,身下的堅挺似乎急著想要尋到夢寐以求的樂園,卻毫不得章法……
他粗喘著吻她,在她耳邊有些羞赧的輕喃:“老婆,你幫幫我……”
靜知臉色騰地燒紅,她緊咬了下唇,羞怯的睫羽輕顫:“我,我怎么幫……”
孟紹軒額上已然有了汗珠,沿著他如雪一般的肌膚滑落而下,更是平添了幾分的狂狷,他結實的手臂緊緊的箍住她的纖腰,兩人的膚色乍一看竟像是要融在一起一般……
“老婆,我要怎么做?”孟紹軒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沸騰,血管都要爆炸了,他手掌在她晶瑩的肌膚各處游移,呼吸燒灼的簡直要刺痛人的肌膚……
靜知見他難受的樣子,終是不忍,她輕輕仰頭,吻上他的下頜,舌尖柔媚的舔舐而過,孟紹軒忍不住又是一陣的輕哼,“老婆,你快把我弄瘋了……”
靜知的小手卻是一路下移,尋到他的欲.望,孟紹軒喉間吟哦一聲,聲音都哆嗦了起來:“老婆……”
他的腦海里俱是一片一片的白光閃爍,整個人似要飄起來了一般,只感覺那箍住自己的樂園那樣的美好,似要將他溺斃在其中一樣,他不能思考,也無法思考,只是隨著自己的情.欲本能的動作,嘩嘩的水聲掩蓋中那讓人羞赧的旖旎聲音……
靜知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被顛的散架了,她將臉埋在他的肩窩里,咬緊了牙關,卻還是輕輕的呻.吟著,他有些粗魯,有些不管不顧的要她,卻帶個她無盡的歡愉,在最后的最后,終是忍不住的死死咬住他的肩膀,靜知全身都在顫抖,哆嗦著叫了他的名字:“紹軒……”
“老婆,老婆……”孟紹軒連聲不斷的喚她的名字,雙臂幾乎要將她勒進自己的骨血之中了,他大口的喘氣,在攀到頂峰的時候卻還不忘記尋到她的唇繾綣的輕吻,一聲聲的哄著:“老婆,有沒有弄痛你……對不起,對不起……”
靜知早已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伏在他的懷里,全身連帶著骨頭都酥軟了,只是閉了眼睛輕輕搖頭……
孟紹軒抱著她休息一會兒,才將兩人身上沖凈,拿了大浴巾將她擦干抱了她回房……靜知一鉆進溫暖的被窩里,就被孟紹軒攬在懷里,她疲累的在他懷中尋到一個舒適的姿勢,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著了……
孟紹軒卻是睡不著,他一抱著她就無法控制,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她,她在他懷里安然的睡著,沉靜溫婉的樣子讓他心生喜悅,似乎這樣相擁著,就是一輩子了。
靜知這一夜甜夢不斷,卻苦了自己的枕邊人,睡到日上三竿才倦倦的睜開眼睛,卻不料剛一抬眼簾,就看到自己面前放大的俊顏,一雙漂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靜知腦海里空白了半天,方才想到昨晚他們已經……
不覺一張芙蓉面羞的通紅,捂住臉就鉆回了被窩中。
“老婆,早安。”孟紹軒抱住她,在她額上印下滾燙的一吻:“老婆,還累不累?”
靜知縮在他的懷里輕輕點頭:“身上疼……”
“哪里疼?”孟紹軒關切的輕喃,卻還是無法控制的去吻她,靜知忙地躲開:“還沒刷牙呢,不要親……”
“你又不臭,再說,我也沒刷,我不嫌你……”他壞笑,樂呵呵的抱緊她,咬住她晶瑩透明的耳垂輕輕舔弄:“老婆,還想要……”
靜知大窘:“不好吧,都白天了……”
“誰說只有晚上可以啊。”孟紹軒很賴皮的又湊過去,仔細審視她的臉,果然眼窩里還有點發青,只得無奈的嘆口氣:“那,我們今天晚上好了……”
靜知噘了嘴捅捅他:“你就知道這個。”
“我剛嘗到這般好滋味嘛,再說,誰讓是你呢,我就看到你就想親你,抱著你就想要你。”孟紹軒又狠狠的抱了一下靜知,忽地坐起來,“不行了,我要起床,不然太難受了……”
靜知知他心疼自己,心里也不由得覺得安慰喜悅,又躺了一會兒才起床來,兩人洗漱完畢,出去客廳,卻見宋如眉已經早早起來,坐在了餐桌前。
靜知臉色燒紅,昨晚鬧騰的動靜那么大,也不知道媽媽聽到了沒有,偷眼看宋如眉只是含笑看著他們兩人,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吃了早餐,宋如眉忽然提出要去傅正則的墓地,靜知有些愕然,這些年來,媽媽從不肯去爸爸的墓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靜知幾次想要媽媽去看看爸爸,她都拒絕了,這一次,怎么會主動提出要去墓地?
收拾了一番就出門,孟紹軒開車送他們到墓地之后,他率先在傅正則的墓前跪了下來,墓碑上那人儒雅而又敦厚,含笑慈祥的望著他,紹軒輔一看到他,就覺得親近心酸,他將墓碑上照片擦拂干凈,方才低低開口:“爸爸,我雖然沒見過你,你也沒有見過我,但是現在,我卻成了你的兒子,你也成了我的爸爸,謝謝你爸爸,謝謝你把靜知養育的這樣好,謝謝你給了她生命,讓我和她遇上,我們已經結婚了,以后,也會一輩子在一起,不離不棄,爸爸,您在地下,安歇吧。”
他說完,莊重的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來。宋如眉面色有些灰敗,她怔仲的望著墓碑,那照片上的人,有多少年沒有見了?而今天人永隔,就算是夢中都不曾得見過他的容顏,這么多年愛他恨他,此刻再見到,卻發現所有的一切愛恨恩怨,不過是過眼云煙,所有的悲愁酸甜,都不過是生命的云卷云舒……
她終是要放下了,在生死面前,才知道愛恨之下,在永別面前,才知曉相守的珍貴。
她滑動輪椅過去,“靜知,紹軒,讓我和你爸爸單獨待一會兒。”
靜知看她一眼,有些擔憂,孟紹軒卻是拉了她的手離開,兩人牽手遠遠的走開,卻還能看到宋如眉料峭的背影。
靜知眼眶紅了,伏在孟紹軒的懷中低低呢喃:“如果爸爸活著該多好?”
“不要難過了老婆,還有我會陪著你。”孟紹軒緊緊的攬住她,不知過了多久,才發覺墓地那里有些異樣,靜知和紹軒慌地過去,卻見宋如眉已經辦昏半醒,靜知嚇的淚如雨下,一把握住她枯瘦的手使勁搖晃:“媽媽,媽媽,我是靜知啊,你醒醒……”
“靜知?”宋如眉迷茫的睜開眼,好久,才緩緩摸了摸女兒的頭發:“我看到正則了,知知,你爸爸來接我了,來接我一起離開這里……”
“媽……”
靜知心中感覺到不祥,卻只得慌亂的搖頭,淚如雨下……
“等我死了,不要儀式,不要棺木,只把我燒了,燒成一捧灰,就灑在你爸爸的墓前,我們生不能在一起,死了,我也要守著他……”
她艱澀的說完,就開始大口的倒氣,靜知哭的說不出話來,孟紹軒卻還冷靜,忍住心酸答道:“媽,你放心,我和靜知會照您說的做。”
宋如眉吃力的睜開眼簾,目光散亂落在孟紹軒臉上:“好孩子,你要待靜知好,不要傷害她。”
孟紹軒忍不住落淚,使勁點頭:“媽你放心。”
“我該走了……”宋如眉依依不舍的又看一眼墓碑上那人的容顏,仿佛生時,他在聲聲喚著她的名字,阿眉,阿眉,我們靜園里的花都開了,你來看……
她唇角含笑,眉目安然,最后看了女兒女婿一眼:“我還沒有看到你們的婚禮……”
靜知握住的那一只手驟然的一沉,宋如眉緩緩闔上了眼簾……
風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響,靜知茫然的站起來,復又重重的跪下,“媽……”
她嘶聲低喊,眼淚簌簌而落。
宋如眉,小家碧玉女,一生未嫁,卻育有一女,享年四十八歲,病逝,死后葬在西郊墓園傅正則墓旁,碑上只有寥寥數字:傅正則愛妻之墓。
到她死時,方才得償所愿。
這一世,愛過恨過,卻癡心不改,這世上,又有多少癡情女子終其一生都執迷不悟,困了她們一生的,不是自己的心,不是愛的那個男人,困了她們一生的,只是一個情字。
宋如眉葬后一周,傅家靜知和孟氏三少為慰藉亡母在天之靈,舉行婚禮,出席賓客寥寥。
靜知端坐在樓上的新娘休息室中,她望著鏡中的自己,著一襲簡單的婚紗,頭發整齊的綰在腦后,頭紗飄拂極長,卻又遮住一張芙蓉面,樓下的喧囂似乎聽不到,卻又好似很近,她就那樣望著自己,終是,又嫁了一次。
希望這一次,她可以長長久久和自己喜歡的人永遠在一起,得償所愿,求得方寸安穩。
孟紹軒在樓下招待賓朋,林詩和喬子錫也一起來了,在樓下幫忙,她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因此并未讓人在身邊作陪。
還有啊,親們要淡定一下,我看評論區好多人都太偏激了,其實人到死時,才會頓悟許多道理,在生死面前,愛恨根本就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