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鳳來儀226章 齷齪 227章 屬實否 228章 跌倒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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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章 齷齪 227章 屬實否 228章 跌倒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一個女人  分類: 古代言情 | 一個女人 | 有鳳來儀 
古代言情

紅鸞看也不看馮女史幾人,帶著小順子等人就走;不過她扔下一句話:“你們不把地方打掃干凈的話,那我們先去司工大人那里論番道理再去尚宮局也不遲。”

去李司工那里論道理吃虧的人會是誰都不用腦子去想,季女史三人額上的青筋突起,壓下火氣留下一人打掃紅鸞吐得到處都是的瓜子皮兒:紅鸞話里的威脅味兒,她們還聽出另外一種意思來,就是紅鸞心怯了。

紅鸞還是怕去尚宮局的,所以才想找借口去李司工那里和她們糾纏;真去了李司工那里她們三天也討不到說法,于是才忍下了眼下的小辱,所有的帳到了尚宮局再和紅鸞好好清算。

看到馮女史三人低頭紅鸞緩緩點頭:“這樣就對了,以后如果不想我見你們一次就打一次的話,你們就到我們宮奴院里來幫幫忙,我們那里可是極缺人手的。”

馮女史三人打定主意忍,在路上不和紅鸞理論任何事兒,不給紅鸞任何借口不去尚宮;當下自然如同沒有聽到一般,只是低頭走路。

紅鸞一路上嘴巴沒有停,但是季女史等人的忍耐功夫一流,硬是沒有接紅鸞半句話,只是臉上的神色極為精彩:青色有之、紅色有之、白色也有之;當然全是給氣得,沒有被氣得暈過去,就是她們不停的告訴自己——尚宮局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六局雖然是一體的,但是六局間相距并不都是很近;有的兩局只相隔一道墻,但有的卻要繞上半個皇宮才成。

尚宮局是六局之首,所在的地方不算偏僻,它的大門終于出現在紅鸞一行人的眼中。

馮女史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剛要開口卻被季女史給拉住輕輕的搖頭,示意她不妨再多忍片刻不要功虧一簣,讓紅鸞找到借口離開;如果在尚宮局門前和紅鸞大吵大鬧,到時候她們也會被尚宮大人責罰的。

紅鸞此時立在宮院門前卻并沒有進去,只是和門前的兩個宮人說笑,還給她們塞了銀子卻沒有讓她們進去稟報,更沒有問尚宮大人在不在:明顯紅鸞也是懼了。

馮女史馬上明白過來,上前也給看門的宮人塞了點好處:“尚宮大人可在?”

“在的。”兩個宮人當然是極為高興,一撥人能給這些好處可不多見,那當然是有問必答啊;她看在銀子的份兒上還小聲提醒道:“今天大人心情不太好,你們要小心在意些。”

馮女史聽到后心里那個高興啊,尚宮大人心情不好就太好了,那個該死的勤侍正好給大人做個出氣筒兒:今天有她好受的。

她心中高興嘴上卻硬梆梆的道:“紅鸞勤侍,你不是說找尚宮大人有事兒,那就快些進去吧,時辰可當真不早了呢;”她說完貼近紅鸞冷笑:“你不會是不敢進去了吧?”

紅鸞挑挑眉撇嘴:“哪個不敢了,進去就進去;走啊,你怎么不走。”

依馮女史的經驗,知道越是說這樣話的人越是心里已經怕到極點,不過只是嘴巴上死硬而已:“走,我陪你一起進去。”她拉起紅鸞的手就邁過了尚宮局的大門。

紅鸞猛得甩開馮女史的手:“放開,我和你不熟不要拉拉扯扯的,這是宮中一切講規矩,如此拉扯成何體統。”她如此不留情的開口斥責馮女史,聲音并不小守門的宮人聽到了,院中也有不少人聽到了。

馮女史的臉一下子漲紅的要命,因為眾人看她的目光很有些特別,她久在宮中哪里不懂那目光的含義:宮中只有女子和太監兩種人,而太監也不是能時時說得上話,倒是宮女們吃住什么的常在一起,并沒有什么避諱;加上宮中日月長,便有人生出些齷齪心思來,看上了哪個女子晚上在一起胡混。

這等事情自然是瞞上不瞞下的,雖然貴人們并不知道但是在宮人們中間卻算不得秘密;尤其是那些心思不對的女官,常利用手中之權強迫宮人最為宮人們所不齒:紅鸞并不懂這些,她對男女之事還不懂自然更不知曉這些事,隨口一句話只是想讓馮女史難堪些,卻不想引起了宮人們對馮女史的誤會。

紅鸞不懂,馮女史懂;如果馮女史不懂還好些,她懂了卻解釋不得,這口齷齪氣就硬生生的卡在她的胸前,是上不來也下不去,瞪著紅鸞真想把她生吞了。

季女史連忙上前拉起馮女史來:“快走,往這邊;我跟著……”忽然想起司制的死那么不清不楚還連累了那么多人,當即把到嘴邊的話含混過去:“我還記得路。”依她們的品階想見到尚宮大人可并不容易。

在宮中多年也不是沒有見過,但都是較遠的看著尚宮大人和她們司制大人說話,根本不曾當真和尚宮大人說過話;尚宮大人更是不識得她們是誰。

季女史沒有記錯路,在她的帶領下不多時便到了大殿前;也不用紅鸞說話自有人給她們報了進去,到此時季女史等人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看著紅鸞冷笑不止。

紅鸞看著她們淡淡的道:“三位大人擔心一路又何必呢,你們在尚宮大人面前訴了冤曲,我就是不與你們同來還能插翅飛出皇宮去?”

姜女史冷笑:“不要再說這等話來氣人,你被我們帶來自然是能讓我們盡快的討到公道;被你走脫回了慈安……”后面的話因為季女史的拉扯她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下去。

紅鸞輕笑出聲:“說啊,我回慈安宮又怎么樣?”

姜女史哼一聲扭過臉去不理會紅鸞,而馮女史卻道:“你現在再得意一時吧,不管如何你也是違了宮規,看尚宮大人會如何處置你;到時候你再能笑得起出來,我們姐妹才真得佩服你。”

紅鸞斜睨幾人:“你們不服不要緊,我自會打得你們心服口服。”

幾人正在斗嘴就看到大殿里走出一名女史來:“紅鸞勤侍何在?大人喚你進去。”馮女史三人立時呆住,怎么會先召紅鸞進去?

紅鸞一笑進殿。

殿其實并不大,至少比容嬪所用的見外客處置事情的殿要小的多;但是殿上只有一張案幾,六把椅子:一把在案幾后面,五把擺在案幾前面的兩側,就顯得大殿之上異常的空闊。

大殿之上連帳幔等物都很少,只在必要的位置有,也因此明亮許多;干凈利落,除了這四個字外沒有其它的詞能形容此大殿。

案幾后面的椅子上歪著一個老婦人,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樣子,正半睜著眼睛打量紅鸞;她穿戴的很隨便,頭上也只有兩只簪而已,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絲緞而是府綢:棉織物。

紅鸞恭敬的跪倒在地上叩頭:“尚宮大人。”

尚宮大人抬抬手:“起來說話吧。”很平和,讓紅鸞忍不住拿她同尚勤大人相比。她說完這句話后便沒有下文,就半睜半閉著眼睛看著紅鸞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紅鸞彎腰:“奴婢前來就是想請大人允我去見花掌工,懇請大人成全。”她直接說出來意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尚宮大人緩緩點頭:“嗯,你去見見也好,說不定還能問出些什么來;外面那幾人,是怎么回事兒?”她話鋒轉到了馮女史三人身上。

紅鸞恭謹異常的道:“她們非要來尋尚宮大人討個公道,奴婢也是不得已才帶她們過來;是奴婢在尚勤局里對她們動了手,還請大人責罰。”說完話她就跪了下去。

面前的老婦人論穿戴當真不像是手握六局的四品尚宮,大殿之上的擺設也只是尋常之物了,再說殿上她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留,按說應該不會讓人心生畏懼才對;這樣的一個老人倒像是鄰家午間困倦了的老夫人,很容易讓人生出親近之意來。

可是并不是這樣的,尚宮大人并沒有正襟危坐,就那樣歪在椅子上也沒有幾分精神,卻就是讓紅鸞不自禁放緩了呼吸:她是打心底敬畏尚宮大人,不是因為她是四品的尚宮大人。

尚宮聞言淡淡揚聲道:“叫她們幾人進來。”并沒有對紅鸞的話有表示,也沒有叫紅鸞起身;她和紅鸞剛進殿時一樣,沒有點丁的變化。

馮女史幾人正在忐忑時聽到尚宮大人喚她們急忙進來,看到跪伏在地上的紅鸞時全部輕輕的松了一口氣,齊齊跪倒給尚宮大人見禮。

尚宮大人坐了起來,輕輕的抬手:“起來說話吧,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忙,不曾好好合眼剛剛才沐浴換了衣服,有些太隨便了。”這算是致歉吧,她身在尚宮局中不必穿命服卻也不能如此隨便的。

馮女史幾人連忙施禮道:“大人辛苦。”尚宮大人向來都是公正的很,為這么一點小事兒還要向她們道歉,和傳言中的尚宮大人果然是一般無二;她們更加的放心。

紅鸞依然跪在地上,因為尚宮沒有叫她起來;聽到尚宮和馮女史幾人的對答,當真有些擔心起來;唯一的依仗就是她現在是慈安宮的人,就算是尚宮大人要處置她也要把她送去慈安宮才成。

剛正不阿的人,紅鸞不是對這樣人沒有敬意,只是她很奇怪:當真剛正不阿的話,尚宮大人如何在宮中活下來的,又是如何爬到如此高位呢?這位尚宮大人也是宮人出身,并沒有很厲害的家族支持,在宮中也并沒有攀附于任何貴人。

紅鸞眼下猜想尚宮大人應該是好名的,不然怎么會有剛正不阿的名聲呢;她在暗自思索著對策:尚宮大人如果好名,她是能讓尚宮大人聲名更上一層樓的人啊,不能不想些應之道。

現在看起來慈安宮的招牌也不是哪里都能行得通啊,她原本就沒有認為憑慈安宮三個字就可以在宮中通行無阻隔,只是也沒有想到尚宮大人居然也不買帳就是了。

尚宮大人輕輕點頭:“你們有什么事兒說吧,一會兒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

馮女史當然聽得懂是讓她們長話短說,其實她們站著看紅鸞跪著就已經很痛快:她不是猖狂嘛,怎么不在尚宮大人面前大叫大鬧,不再對尚宮大人喊打喊殺的?當下便由季女史開口把尚勤局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因為當時的事情不少人看到了,而且李司工明顯偏袒紅鸞,所以季女史不敢胡言所說倒是大部分都屬實;不能說謊不表示不能扣黑鍋在旁人的頭上,事情的詳略不同,同樣的事情用好像差不多的形容詞等等,事情在她的嘴里吐出來雖然沒有扭曲事實,但是紅鸞的錯已經由七分變成了十二分。

依著季女史所說,紅鸞不殺都不足以誡宮人,不殺她宮規沒有了用處、宮中也沒有公道。這還是因為紅鸞所為的確是觸犯了宮規,所以季女史只是小小的用了點心思手段而已。

紅鸞聽完后佩服的五體投地,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殺人于無形,按季女史所說她都認為自己應該一死以謝天下;最讓她佩服的地方就是,她真不能說季女史所說不是事實:除非她違心說。

尚宮大人聽完看向紅鸞:“季女史所言可屬實?”這話問得可真是要命,紅鸞就算是想違心說話,尚勤局里那么多人那么多雙眼睛那么多雙耳朵,她哪敢睜眼說瞎話。

可是季女史話中真得有問題,但是她想要分辯真得不容易;而且事實上她的確是有違宮規,所以紅鸞很干脆的道:“回大人的話,季女史所言算是屬實吧。”

尚宮大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看著紅鸞口吐薄怒:“屬實就是屬實,在本官面前如何說話?”聽到紅鸞被訓斥,季女史幾人心中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樣,那當真是很甜很甜啊。

紅鸞叩頭:“是,季女史所說都是真的。”她說完還抬頭挺胸看了看尚宮大人,并沒有太多的懼怕,更是不見一絲悔意。

季女史當然不會放過如此的大好機會,跪下叩頭露出臉上、胳膊上的傷:“大人,奴婢們本不想給大人添麻煩的,可是紅鸞勤侍太不把宮規放在眼中,奴婢們想自己受辱事小但定要讓紅鸞勤侍知錯,讓宮中人的都謹記宮規不可犯為重,所以才一起來稟于大人知道;卻沒有想到,奴婢的一番苦心紅鸞勤侍根本不能領悟,依然如此不把宮規、不把大人放在眼中,連半絲后悔也沒有。”

尚宮大人聞言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紅鸞,因為兩句話就會動怒她也就不會是宮人之首了:“你的膽子倒真是不小,首次見我能不怕的宮人你是第一個呢。”這句話讓人分辯不出是不是夸獎。

季女史等人聽到前半名話臉上就露出喜色來,冷不丁聽到后面的半句話她們全有些摸不著頭腦,幾個人交換眼神后也猜不出尚宮大人話中的意思。

紅鸞也是微微一愣抬頭看看尚宮大人:“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看到大人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了母親來,所以多了一絲親近之意;萬不是對大人無敬畏之心,奴婢其實早已經腿軟了,雖然大人并沒有訓斥奴婢一句。”

尚宮大人輕輕一笑并沒有再和紅鸞說話,看向季女史三人:“聽你們所言李司工不是過去了,你們怎么又到尚宮局來。”

季女史這下不好說了,她們當然是記恨李司工的,但卻不敢表露出來;她想了想道:“李司工因為紅鸞勤侍是慈安宮中的人,所以想訓誡幾句讓紅鸞勤侍認錯;而大人也看到了,紅鸞勤侍在大人面前尚不知錯。”

她并沒有說李司工為什么任她們鬧到尚宮局來,反而以紅鸞之錯繞開隱下了答案;說真話于她們來說并沒有好處,因為李司工并不愿意她們來尚宮局,而是她們自己要來的,此事讓尚宮大人知道絕不會對她們生出好感來。

經她如此一說,大家的注意力就專注在紅鸞有多么的猖狂,多么不把宮規放在眼中之事上,也就會忽略李司工之事。

尚宮大人聽完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你們都隨我去做事;等做完事后再處置你們的事情吧,怎么樣?”她很溫和的征詢季女史三人的意見,不過有誰敢說個“不”字呢。

她轉過案幾走到紅鸞身邊才道:“起來跟上。”也不說是什么事兒,帶著紅鸞等人就出了大殿;殿外自有人跟上,并沒有說話各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

紅鸞行在最后,馮女史趁眾人不注意時回頭對紅鸞笑了笑,那笑容里全是惡意;紅鸞也沒有理會她,等她轉過臉去她忽然輕巧的緊走幾步,在馮女史下臺階時她忽然踩到她的裙角,也不過是一眨間就放開了,飛快的后退一步若無其事的向前走著。

就在紅鸞后退后馮女史一腳踩空向前跌去,狠狠的撞在她前面姜女史的后背上;姜女史也不過是走下兩級臺階,被撞后腳下一滑也向前撞去,撲在了季女史的背上;她如果只是撲倒也就算了,她偏還要掙扎。

姜女史體形較胖而季女史身材嬌小,如此一來季女史不是向前跌倒而是被姜女史掙扎壓得向后跌倒,屁股狠狠的落在石階上,一級一級滑下去;三人幾乎不分先后的尖叫、跌倒讓院中其它人看得目瞪口呆。

宮中規矩,跟在上官身后要落后幾步距離以示尊敬,除非是上官相召上前回話;所以季女史前面有一人的空檔,無人擋著她直滑到底,也沒有傷到尚宮大人的人。

如果早一點季女史就會不是撲倒、就是踹倒尚宮大人身邊的女史,如果晚一點季女名自石階上走到平地上,摔一下也不會有多重;可以說三位女史跌倒的時間太是時候了。

紅鸞驚得張著大嘴看著三位女史跌到臺階下滾作一團,滿臉受驚的樣子,好像她們跌倒當真和她無關。

季女史在最下面,卻不知道為什么行在她身后的姜女史會在最上面,夾在兩人中間的卻是馮女史;三人跌倒季女史受傷最輕,不過被兩人這一壓也就難說了,另外兩個人雖然有季女史做肉墊卻依然傷到了臉,馮女史的鼻子受傷鮮血直流,而姜女史一邊的臉完全被石階搓傷——石階極為光滑,不然她傷得更重。

但是三位女史都是有些身家的人,頭上免不了要戴些釵啊簪的;她們跌倒后釵什么的當然就掉下來,卻那么正巧有一根簪插進了季女史的屁股上,疼得她幾乎要暈去過去。

尚宮大人轉身看著三人滾落下來,身邊的人都擁著她生怕再傷到她,她卻沒有半分驚慌;直到三人落地她才抬頭看了一眼紅鸞,吩咐人拿傷藥來給季女史三人。

季女史三人不只是受了傷,身上的衣服也破掉了只能換下來;雖然頭發亂掉、妝容不整,但是她們也不敢讓尚宮大人久等,只能在換衣后草草的收拾一下。

尚宮大人并沒有進大殿等季女史三人,她饒有興趣的打量起殿前的臺階來,還親自上去又走了一趟,立定后看著紅鸞笑笑負手而立不再看紅鸞,也沒有和紅鸞說話。

紅鸞被尚宮大人看得心頭發毛,十分懷疑尚宮大人已經猜出是她的動得手腳;只是尚宮大人為什么不說、也不問她的罪,卻讓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沒有著落;等待季女史三人的時間就因為有尚宮在,而變得漫長的讓人窒息。

不多時季女史三人出來給尚宮大人見禮,她們猜想是紅鸞動得手腳,但是因為無憑無據只能咽下這口氣,并沒有向尚宮大人訴苦;在聽到尚宮大人問她們要不要先回去養傷,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時,她們異口同聲的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既然季女史三人沒有大礙,尚宮大人更帶著眾人向院外行去,越行越偏僻,越行宮人們越多:執杖巡邏在看到漆黑的大門及兩旁站立的執杖宮人時,季女史知道這里就是讓宮人們聽到名字就戰栗的宮牢。

到這里來做什么?季女史三人的眼睛亮了,看紅鸞的眼神就如同是看死人,心下得意的至極,認定紅鸞今天進宮牢再也不用想出來了。

此處其實已經不算是在皇宮之內,只不過是和皇宮相連、有門相通而已。

進入宮牢七拐八彎后來到一處所在,刑具齊全且件件都帶著暗紅色的血跡,整間房雖然有陽光透入卻依然陰森森的;屋里立著四個膀大腰圓的婦人,看到尚宮大人齊齊行禮。

靠門的地方有桌椅等物,尚宮大人坐下后看向紅鸞一笑,這笑意在房間里也帶上了森然之意:“這個地方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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