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花公子好像找錯表達的對象了。(私密小說,激情無限!)”陶雨煙撇開眼不去看他。心卻因他眼里的柔情更加的堵得慌。
“我以為你懂我?”花弄月自嘲的一笑,眼里滿是落寞。
“如此在下就不打擾陶莊主的雅興了。”花弄月有些倉皇地奔出了客棧。
陶雨煙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跌坐在朱韻寒地身上,頭靠在他的肩上,好像唯有這樣才能令她難受的心好過一點。心緒漸漸地平復,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看到他傷心的樣子,心里并沒有好受反而更加的堵得慌。
竣“他好像很喜歡你?”在柜子里朱韻寒并沒有看到花弄月的樣子,是以也很是不解她為何要利用自己去氣那男子,而身份尊貴的自己頭一次像個男寵一樣被個女人占盡便宜,卻是為了去氣另一個男子,這種感覺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如果喜歡我的男人可以隨便的爬上另一個女人的床,那么這樣的男人我寧可不要。”
陶雨煙悠地起身爬出浴桶:“不送。”
俳朱韻寒看著一臉冷然的陶雨煙已不復剛剛的柔情蜜意,似有些遺憾道:“怎么陶莊主不用我侍寢了嗎?”
陶雨煙心里難受也懶得去理他,開門去了另一個房間。
“你這就是傳說中的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嗎?把人吃干摸凈,拍拍屁股就走?”朱韻寒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陶雨煙‘咚’的一聲,大力的把門關上,在房里大喊:“我還沒吃呢,你別想賴上我。(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朱韻寒聽到陶雨煙近乎西斯底里的喊叫,心情愉悅的大笑起來,聽得門外的侍衛頭皮發麻,自從跟了主子就沒見他笑過,現在他卻在大笑,這是什么情況,還是小心應對比較好。
“來人,更衣。”朱韻寒大笑后在房間里說道。朱韻寒的貼身侍衛楊松一個眼色,旁邊的一個侍衛小跑的去取衣裳。
對于朱韻寒的反客為主,若雨挑挑眉什么也沒說,快速地拿了幾件換洗衣裳要給陶雨煙送過去。
青兒就相對的有些沉不住氣,還真當這是他的地盤了。抱了小姐一晚上,什么便宜都占盡了反過來還賣乖:“這位公子,你雖說長得是很好看,可是和我家少爺比起來還差得遠呢。就不說我家少爺和公子的感情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就是和索公子比你也差個十萬八千里。還是快點回自己房去,別留著這兒礙了我家公子的眼。”說完冷哼一聲和若雨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間。
曲風干咳一聲,狀若無事的也跟著混了出去。唯有剛剛進門的楊松,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自己怎么就這么說巧不巧的聽到主子被人奚落,主子何時受過這等氣,而對方還只是個小丫環。主子要是遷怒于自己,腦袋可就不保了。
“還愣著那干什么,聽爺被人數落的很開心是不是。”朱韻寒云淡風輕的說道。
“屬下不敢。”楊松咚地跪在地上,暗嘆自己怎么這么倒霉。主子越是云淡風輕的時候,那就說明主子是真的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去查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朱韻寒眼光灼灼地看著墻壁,似透過墻壁看到了她一樣。
“是,屬下這就去。”楊松暗松了口氣。馬上去是假的,逃離這房間才是真的。還未等踏出門口就聽身后幽幽的聲音說道:“要真的馬上去才好。”
楊松嚇得一身冷汗,馬上回身道:“是。”
“他們都走了嗎?”陶雨煙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黏黏湊湊的口感很好。
那日她洗漱完氣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天泛亮的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許是累了,這一覺竟然睡到晚上才起來。醒來后才得知朱韻寒等人已在一早就起程離開了。
既然大家想得到的東西不見了,是應該早些起程,可她不想再碰到他,所以故意在寧州耽擱了一天。
“是的公子。”曲風猶豫著要不要把花弄月的事情跟她解釋一下。
“其實那天花公子一得知您失蹤的消息就馬上趕了過來,和屬下一起尋找公子的下落。屬下能看得出花公子對您不是一般的情誼。”曲風邊說邊看著陶雨煙的臉色。
“那和我沒有關系,你只要知道他只是我們的一個合作伙伴,一起賺錢的人就行了。”陶雨煙放下碗,這頓早餐吃的還真是不美好。
“這皮蛋瘦肉粥做的不錯,一會別忘了打賞櫥子。在多準備些食物帶著路上吃。”陶雨煙接過若雨遞來手帕,擦了擦嘴角:“叫大家準備一下,巳時出發。”
陶雨煙今日出奇的沒有乘馬車而騎了馬,一襲白衣坐在棗紅色的駿馬上更顯的英姿煞雙。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目光,引得好多女子側目,感嘆這是誰家的小公子竟長的如此俊俏。
曲風牽著馬的韁繩時不時的回頭看看。青兒悠哉的坐在馬車里吃著瓜子,若雨則拿出陶雨煙先前畫好的圖樣,繡起荷包來。
城門就在眼前,看著碩大的寧州城三個字,陶雨煙心里只覺得有什么東西遺落在了這里,一次的錯過許是一生也在無法找回。
陶雨煙一揮馬鞭雙腳用力一踢馬鐙,馬快速地沖出了城門。曲風見狀一驚,也快馬加鞭的跟了上去,留話讓后面的隊伍快點趕上來。
青兒掀起車簾看著已近揚長而去的陶雨煙:“你說公子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男的啦?”
若雨拿起一根紅色的絲線,熟練地穿過繡花針:“你說哪個?”
是啊,是哪個?公子身邊圍繞了這么多的男子,她最心儀的是誰呢?
青兒有些倔強的說道:“反正我就覺得少爺和公子才是最般配的。”
若雨淡笑不語,感情的事哪里有什么般配不般配的,只看那個人對你有沒有心。
青兒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們一定要幫少爺看好公子,不能讓那些狂蜂浪蝶纏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