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煙再醒來以是深夜,全身如散了架般痛得要命。用手敲了敲腦袋讓自己可以清醒一點。
借著微弱的燭光環視著四周,好像是一個山洞,山洞很大,洞面很平整,洞里只有簡單的桌子椅子和一張床。
“嗯……”突然一聲悶哼從洞門口的那一邊傳來。
尋著聲音陶雨煙看到一抹光亮,山洞的一側有著另一個山洞。
一個半/裸了上身的男子背對著她,鮮血正從他的背后不停往外涌。
他似乎感覺到陶雨煙的存在,緩緩回過頭來。燭光映出他俊朗的面孔,因失血臉色看起來顯得有點蒼白。
“你是什么人?”陶雨煙試探的問。
回想著當時他們遇襲的經過,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哥哥、青兒還有若雨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心下不得不謹慎小心。
“救你的人。”淡淡的口氣,一臉的冰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仿佛說著一件和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是你救了我?”陶雨煙小心翼翼的問。
“是。”依然是淡淡的口氣。
“謝謝。”陶雨煙的提著心終于舒緩了一下。想想也是,如果是先前的那些黑衣人她又起會還活著呢。
“不用。”這人長的還不錯就是說話冷了些,惜字如金。
男子繼續包扎著自己的傷口。手有些吃力的伸向背后的傷口。
“我幫你吧。”陶雨煙忙獻著殷勤。面對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咋也得熱情點啊。更何況還不知道面前的是哪路的英雄好漢,還是先聯絡一下感情吧。
陶雨煙拿過他手上的瓷瓶,將里面的藥粉灑在他背后的傷口上。手指不經意的碰觸讓男子整個身子不由得一震,但也是一瞬,不為人察覺。
陶雨煙將毛巾投濕擰干,擦拭著他后背的血漬。再仔細的包上干凈的白布。一切完畢,陶雨煙看著一臉面無表情的男子沒話找話地聊著。“我叫陶雨煙,你叫什么名字?”
冷酷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陶雨煙一眼:“尚無痕。”語氣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