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人將柳文翰和馬車團團圍住,一點點地縮小他們的包圍圈。一會的功夫,打斗聲就在車外響起。
柳文翰不愧是御前侍衛,一把長劍上下飛舞,瑟瑟有聲,阻擋了黑衣人的幾次圍攻。
奈何對方人多勢眾,幾番打斗下來,柳文翰已經受了多處的傷。福伯也中了劍,手臂一直流著血,可是抓著馬車韁繩的手卻一刻也未松過。青兒已經嚇得小臉煞白,緊緊地抓著陶雨煙的袖子。
“福伯,文萱就交給你了。一會我想辦法擋住他們,有機會你們就駕著馬車沖出去,不要停,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柳文翰忍著傷痛說道。
他不知道對方是誰,目的是為了什么,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讓人傷到妹妹分毫。
“哥,我不走,要走一起走。”陶雨煙看著已經遍體鱗傷的柳文翰,眼中淚光涌動。
剛剛還是一個英俊挺拔的帥哥,本來的一雙劍眉應傷疼已經糾結在了一起,身上不到是哪條傷口還在流著血。
黑衣人再一次的攻擊開始了,柳文翰向福伯使了個眼色。
“走。”柳文翰朝馬屁股上揮了一劍,馬兒吃痛地拼命想著黑衣人沖去,竟真的讓他們就這樣沖了包圍圈。
陶雨煙看著被黑衣人圍住的柳文翰,心好痛好痛。你一定要沒事,一定要沒事啊。
柳文翰看著遠去的馬車,臉上展露出一個決絕的微笑,他一定要堅持,要給她足夠的時間逃走。
黑衣人分成了兩撥人,一撥繼續攻擊著柳文翰,一撥追擊著陶雨煙的馬車。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不遠處沖出一隊人馬。
一襲穿著同色黑色夜行衣的人出現在四周,行動迅速地加入了這場戰斗。兩伙黑衣人就這樣的火拼的起來,給陶雨煙的馬車搶奪的逃跑的時間。
奮力奔跑的馬車飛奔在小路上,此時已經分不出了方向,只是一直在跑,遠遠的將那些黑衣人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