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040 偷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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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偷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血色守宮砂

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公文,每月都有閱不完的兵。臉上是越發的成熟和堅毅。

而向晚輕,有時也會幫著慕容辰軒在書房看公文,整理些東西。

后來,慕容辰軒再也沒有反對向晚輕女扮男裝陪著他走動在了六大部。

這一日,向晚輕在書房里整理公文卻發現了個奇異的案子。

咎這是由刑部提審,各地的衙門都上交來的案子,都是同樣的犯案手法,一直沒有抓到兇手。

“主子,在看什么?”小舞好奇地伸過腦袋看著向晚輕手里的東西,接著大叫起來,“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是,有些奇怪。”向晚輕將手里的公文放下,上面記錄的案子確實很離奇。

幔死的全是未出嫁的少女,而每具尸體的大腿內側的肉全部不見。兇手一直沒有追查到。

“主子,這你要去管啊?挺恐怖的啊。”小舞不由得冒起了雞皮疙瘩。

“王爺忙,這些小事能處理就處理吧。”向晚輕淡淡的說著。

不是吧,這還小事?小舞打了個哆嗦。真不知道在主子的眼里什么樣的事才叫大事。

“對了,主子,過兩天許城要開茶會,邀請了主子呢。”小舞忽然想起了什么。

“茶會?”向晚輕皺眉。

“是,就是本城達官貴人的女眷們聚在一起開的茶會。據說有幫助自己的丈夫拉攏關系什么的。”小舞活像個八卦婆,絮絮叨叨著。

“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

“以前這個是春天才舉行的。”小舞笑得不自然,其實這個不是春天才舉行,而是每個季都會舉行。

上一次主子和王爺才剛到許城不久,因為這個茶會是正室才能參加所以向晚輕自然不在邀請的行列。

而經過了這些日子,城里的人終于明白了九王爺對她的寵愛,這才破例邀請了她。

“不去,替我回了吧。”向晚輕在書架上抽出了本書,查找著什么東西。

參加那種無聊的聚會,不如去找這個案子的兇手更為有趣。

“哦。”小舞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主要是自己也想去見識一下。

小舞退出房門,告訴管家去回掉了這個邀請,這才準備轉身回房。

“小舞姐……”有個聲音低低的弱弱的叫住了小舞。

“嗯?”小舞轉過頭,卻看到一個面生的丫鬟站在柱子邊怯怯的看著自己。

“我,我有些話想對小舞姐說。”丫鬟怯怯的說道。

小舞皺眉頭:“你是誰?怎么看起來如此面生?”

“我,我是雨夫人的丫鬟啊。”丫鬟咬了咬唇,說了出來,“我,有件大事想告訴你。”

“說吧。”小舞一聽是那個女人的丫鬟,滿臉的不耐,粗聲說道。

丫鬟慢慢的靠了過來,看了看四周,見四下無人,這才湊近了小舞的耳朵嘀咕了起來。

隨著嘀咕的時間越久,小舞的眼里的神色變化著,從驚訝到不屑。

“你告訴我這個,你想要什么呢?”小舞冷眼看著眼前的丫鬟。

“我,我只想回家可難看我娘。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過了。”丫鬟那稚嫩的臉上滿是期待。

自己原本就不是簽的賣身契,可是自己伺候的人卻每天百般刁難。

不能說話以后總是拿東西亂砸人,老是用筆寫下威脅自己的話。

“行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小舞揮了揮手,示意丫鬟先行離開。

丫鬟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見到小舞那不耐的表情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低著頭離去了。

小舞進了門后,關上門走向向晚輕。

“什么事?在外面鬧什么?”向晚輕翻著手里的書隨意的問道。

“主子,大消息。”小舞獻寶一樣湊了上來,在向晚輕的耳邊一陣嘀咕。

“是真的?”向晚輕面上沒有表情,問的是云淡風輕。

“應該是真的吧。派人去看看就知道了,要不主子找大夫親自去看看,大夫一把脈就知道了。”小舞揚了揚眉,杜雨那個賤人居然懷孕了!

王爺就沒在那過過夜,現在居然懷孕了,自然不會是王爺的種!

“哦?”向晚輕合上書,“懷孕了?”

“是啊,主子,那個賤人居然偷人!看王爺這次怎么處理她!”小舞說的是眉飛色舞。

向晚輕的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這些與自己無關。自然也不想去理會。

小舞見向晚輕一副不上心的表情,也自覺得無趣閉上了嘴巴。

“你先去門口守著。”向晚輕沖小舞說道。

“是。”小舞點頭往門口挪去,有時候真是想不通主子在想什么。

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待小舞關上了門后,向晚輕敲了敲桌子:“閻焰。”

閻焰忽的出現在了面前。

“你是不是一直蹲大梁上啊?”向晚輕喝了口茶淡淡的問道。

閻焰沒有回答,依然板著臉,卻已是默認了向晚輕的說法。

“不說這,我是想問你,上次你帶我去的買的消魂的地方,能不能再帶我去次?我想看看有沒有我想找的東西。”向晚輕的腦子里有了個念頭。

“餃子,桂花糕。”閻焰面無表情憋出了幾個字。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帶你去可以,但是有條件。吃的便是條件!

向晚輕忍住嘴角的抽搐,也憋出了幾個字:“要多少?”

“餃子兩碗,桂花糕十二塊。”閻焰說罷,小小的吞了吞口水。更是懷念起了上次的紅豆酥來。

“行,明天帶我去吧。”向晚輕看了看貪色下了決定。

“好,明天那個人也在那等你呢。”閻焰丟下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消失在了原地。

“那個人在等我?”向晚輕看著眼前已經空無一人的屋子,重復著這句話。

是誰?現在想這些也沒有什么意義,明天便知道了。

翌日,向晚輕起得很早,將慕容辰軒送出門后就和閻焰出了門,留下了小舞在王府。

又是那片云霧繚繞的懸崖,再次來到這個“黑市”,沒有了上次的熱鬧。

閻焰解釋上次來的時候是大會,平時是小會。

大會時買的東西都很多也有很多珍惜的物品,而平時的小會就要看自己的運氣能否買到珍惜的物品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向晚輕不禁好笑,上次自己算是運氣好的吧,居然買到了消魂這樣的珍稀人物。

“上次賣給我消魂的人,你說是他的大哥?”向晚輕有了些好奇。

“是,叫黯然。”閻焰提起倆人的名字是掩飾不住的鄙視很好笑。

“黯然?”向晚輕將兩人的名字連了起來讀,啞然失笑,居然還有這樣的名字。

“他們的爹娘就是怪胎,取這樣的名字不奇怪。”閻焰沒有再說多說。

真正的變態是的大哥,那個人世間上還真沒幾個人敢惹,也惹不起。

不想想,那么高的武藝還經常被他打的滿頭包,更經常被他碗的半死不活的。

“恩,是滿有性格的。”向晚輕點了點頭,邁步和閻焰進了那條長長的走廊。

“主子想買什么?”閻焰忽然問道。

“我想問問,是否有人賣肉。”向晚輕沉吟,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賣肉?!”閻焰張大嘴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買這種東西在集市上不是多的是嗎?怎么會來這里。不對,應該沒有這么的簡單。

“呵呵。”向晚輕看到閻焰不解的表情笑了,也明白過來閻焰的疑惑,解釋道,“不錯,沒那么簡單,這個肉是人肉。”

閻焰張了張嘴沒說話。

“昨天你不也看到了嗎?我手上的那份公文,死了很多少女,發現尸體后大腿內側的肉全不見了”向晚輕一語雙關,昨天閻焰正蹲在書房的大梁上,他怎么可能看不到自己手上的東西。

“主子的意思是有人把那些肉割下來賣掉?”閻焰皺起了眉,還真是惡心加變態,這種感覺真不舒服。

比起直接的殺戮來,這些東西讓人心理非常不舒服。

“這個不奇怪!”向晚輕微微沉思了一下繼續道:“在我所知道的一個時代,吃人肉非常普遍的。”

向晚輕無法告訴閻焰,魏晉五胡亂華之五胡食人錄里記載里,摘入侵中原的胡人中,幾乎所有的胡人都沒有自己的文字。

十分野蠻,許多胡人還保留著食人的獸行。

以羯族,白種匈奴,鮮卑族三族最為兇惡。戮族簡直就可以稱之為“食人惡魔”了。

史載他們行軍作戰沒有糧草,擄掠漢族女子作為軍糧,羯族稱漢族女子為“雙腳羊”。

夜間奸淫,白天則宰殺烹食。那時候,漢族人幾乎快要被屠殺飴殆盡。

閻焰看著向晚輕的眼神有些惆悵,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心里覺得惡心,自己雖然喜歡吃,但是有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吃的。

進了那個廣闊的場地,果然擺攤的不上次少了些。

“誒呀,閻王,你又來了。”一個輕浮的聲音飄來。

向晚輕尋聲音看去,卻看到張陌生的臉。

聲音自己卻記得很清楚,是消魂的大哥,有就是上次將消魂賣給自己的人!

只是這張臉卻是完全的陌生。有帶了人皮面具么?

“呦,女人你也來了啊?”待向晚輕和閻焰走進了他,他依然受里拿著個小棍。

他上下打量著向晚輕在嬉笑著,“還活的好好的嘛,也就是說我那白癡弟弟也活的很滋潤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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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向晚輕笑著微微點頭。

這個人散發出看似漫不經心的淡然態度,卻讓向晚輕心里警戒,這個人不簡單。

“謝謝你上次賣的好東西。”

“哈,客氣什么,你還給了九十五兩的賞銀呢,該我謝你才對。”黯然坐在木箱上,四處環顧著,“今天買賣一直沒來,無趣的很。”

“我,想跟你打聽個消息。”向晚輕看者眼前的人,這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一雙深邃的眸子,與沒有表情的臉皮是格格不入。

那雙眼猶如黑夜般深邃,又似旋渦一般吸人。

“看什么消息,一層貨一層價。”黯然打個呵欠,淡淡的說著。

“我想問問最近江湖上是不是有人賣肉。”向晚輕看者黯然的眼睛沒有動。

“肉?什么肉?”黯然拿著小棍撓了撓自己的后背問著。

“人肉。而且是很活嫩的那種。”向晚輕一字一字清晰的說。

黯然撓著背的小棍停住,定定的看這向晚輕,沒有說話。

“這個消息什么價?”向晚輕看著面前沒有動的黯然,心知他果然知道。

“算了,給你算便宜點。五千兩吧。”黯然揮動著小棍敲了敲自己坐著的木箱,“先給錢。”

“一百兩。”向晚輕不退讓,“先說消息后給錢。”

“不這死女人,砍價的過分了吧”。黯然氣的直跳起來,“五千你給我砍到了一百兩!”

“是有點哦。”向晚輕認真的考慮了下,漫漫道,“消息爛肚子里有賺不了錢,你能賺多少句賺多少吧。五百兩不能多了。”

閻焰在旁邊看的是完全的無語了,這兩個人都不是普通的有錢吧!

黯然的錢更是不用說了,誰說他沒有錢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可是卻為了幾千兩爭成這樣,用的著著樣摳門么?讓人無法理解。

“那先給我。”黯然撇了撇嘴,示意這是自己最大的讓步了。

“恩。”向晚輕掏出銀票遞給了黯然,安然接過去后這才坐在了箱子上,將銀票仔細點過后,小心翼翼的搗進了懷里。

那動作,讓閻焰很是不恥。

“最近是有間店在賣你說的肉。材料嘛都是些武藝高強的人去找來,取過材料后就把人仍掉,找的都是楚子。”

黯然翹起二郎腿,接著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閻焰繼續道,“對拉,閻王,你不是喜歡吃嘛?聽說這間賣店的肉美味的很,把那些材料找來后,給她們的大腿內側做按摩,然后,等肉放松了再一刀割下,新鮮的做好后端給客人。”

果然得逞的看到閻焰綠了臉。黯然在心里陰笑起來。向晚輕也禁不住皺了皺眉。

閻焰忍住腸胃里的翻騰,順了順氣,再惡狠狠沖黯然道:“你這變態,是不是吃過了?”

“我沒興趣。”黯然再敲了敲自己身下的箱子,“問題也問完了,滾開了,別擋著我的生意。”

“你賣的什么?”閻焰看了看這不一起眼的箱子順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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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什么都不做你們的買賣了,閃遠點,砍價要我命的。”黯然拿小棍子揮舞著,像趕蒼蠅一般趕著兩人。

“哪個店,在什么地方?”向晚輕問出問題的關鍵。

“好象在個什么湖上,一個畫舫上。鶯鶯閣還是什么玩意,好了,給我閃遠點。”黯然用棍子敲了敲箱子,唱和著,“來看啊,寶貝啊,不買是損失啊。”

向晚輕轉身離開,閻焰跟在了后面。

鶯鶯閣?似乎是許城最大的一個青樓之地,就在許程的李縣。

說起李縣,向晚輕忽然想起,李縣的有幾個很有錢的員外暴發戶,都是去過鶯鶯閣后發生的事。

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縣令沒有查到原因,最后定位享樂過度導致身體太虛而亡。

向晚輕眸子深沉下來,莫非這幾個人都與這個案子有關?

“對了主子,那個人想見你,等了你很久了。”閻焰忽然想起了還一直等候的那個人。

“是誰?”向晚輕也想起昨日閻焰對自己說的話。

“上次為你做了那個能飛的東西的人。今天他也在這里買東西。”閻焰想起那天看到的神奇的一幕,眼底有浮現出訝色,事后,向晚輕讓他將那個東西炊毀掉了。

自己也有些明白她的做法意義何在,那種東西已經超出了現在人的認知范圍,如果被人用到不該用的地方,帶來的將是毀滅性的災難。

閻焰帶著向晚輕轉進了一間屋子,剛進屋就看到一背影正在里面忙活什么。

“前輩,你想見的人我帶來了。”閻焰的態度非常的客氣,讓向晚輕有些驚訝。

“啊?總算來了。”說話的人生硬有些蒼老,轉過身來,卻是一年輕的相貌,看起來不超過三十五。

雖然算不上俊美,卻是儒雅的很。

這個人?

閻焰叫他前輩,聲音又是如此的蒼老,莫非真實年齡不只外表看的這樣?

“女娃兒,那個圖是你畫的?”男子上下打量著向晚輕,在皺起了眉,似乎不太相信那樣的東西是眼前這個嬌弱的女子所畫。

“前輩,人不可貌相,不是么?比如前輩您。”向晚輕微笑著也打量著眼前的人。

閻焰卻似乎有些緊張,向晚輕說話的態度依然是這么隨意,可是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是鬼匠莫言。

是天下第一鑄劍師的師兄,當初自己找不到人做那個東西,遇到他后,他認出自己手上的劍是他師弟所鑄,這才和自己說的話。

此人心性不定,遇到想做的東西,幾天不吃不喝也要做出來,且不收一分錢,若是不想做的,即使有人拿黃金萬兩求他也不會做,對于感興趣新奇的東西更是熱烈的很。

“也對。”莫言點了點頭,“女娃叫什么?”

話一出,閻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莫言開口問別人的名字,就代表了他認同了一個人,若是他放不下眼的,是絕對不會問名字的。

“向晚輕,前輩想見我是所為何事呢?”向晚輕看著眼前奇怪的人。

這個人的真實年齡到底有多大呢。

“那個圖紙所畫的東西,我很感興趣,閻小子說親眼看到你在天上飛,是否真有其事?”莫言的眼透出了莫名的神采。

“是。那個東西叫滑翔翼。”向晚輕如實相告。

“滑翔翼?”莫言沉吟著,重復向晚輕的話,“能給我再講講這個東西么?”

“可以。”向晚輕點頭,待莫言拿出圖紙后詳細的解說了滑翔翼的原理。

聽的莫言的眼睛越來越大,不時發出驚嘆聲。

而向晚輕也驚訝著,眼前的人對于這些似乎有著超呼尋常的天分,往往向晚輕輕輕點一下,他立刻有領會下面的東西。

“你還會什么新奇的東西?”莫言興奮的看著向晚輕。

向晚輕看了看眼前的人,微微點頭,“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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