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039 情調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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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情調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正文

正文

驚的慕容辰軒的下巴都要脫臼了,驚后,卻又是狂喜。

這樣的東西,世上居然會有這樣的東西!

自己的輕兒到底是什么人?心中疑問更深了。

“喲,九王爺這是在做什么呢?”馬蹄聲再沒剛才的急促,因為慕容辰皓已經帶著一群人追到了眼前。這輕浮的聲音自然是太子所發出。

矩一群人勒住了焦躁不安的馬,虎視眈眈的看著慕容辰軒兩人。那眼神里的嗜血讓人心驚。

“在看月亮啊,太子殿下。”慕容辰軒冷冷的回答著,嘴角也是笑意。

“九王爺真是好興致。”慕容辰皓冷笑著,看著眼前兩個人奇怪的打扮,還有那巨大的三角形的東西,更是不解,“不過看月亮這姿態也太奇怪了吧。”

椴“呵呵,這樣比較有情調。”慕容辰皓帶來的一群人均是全副武裝,自然明白了過來。

認為自己要逃跑,所以追了過來。還真是終于按捺不住了。

“情調?和一個小士兵有情調?”慕容辰皓看著慕容辰軒身后的那個嬌小身影,露出了狠厲一般的眸光。

果然,她果然也來這里了。

呵呵,哈哈,慕容辰皓的心里在狂笑著。

“是啊。”慕容辰軒也不惱,“太子殿下來這里有所為何事呢?帶這么多人也是來看月亮的么?”

“當然是來取你的命啊。”慕容辰皓燦爛的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仿佛說一件很普通的事,說的是那么的天經地義,“還有,順便把本殿下的女人帶回去。”

忍了幾天了,今天終于可以再外面了結了。畢竟軍營里他的勢力還在。

慕容辰軒的眸色沉了下來。這話說的好象輕兒就已經是他的了一樣。

而慕容辰皓身后的眾人更是不解。

太子殿下說的什么意思?

待有眼尖的人發現慕容辰軒身后的那抹身影這才明白了過來。

“可是,估計不行哦,太子殿下。”向晚輕在軒源辰軒的身后探出了頭,笑靨如花。

“怎么會不行呢?現在就在你眼前拿下他的首級送你可好?”慕容辰皓笑的猖獗,笑的自信。

“不喜歡。”向晚輕也笑著,“若是你的首級當禮物還差不多。”

慕容辰皓身后的眾人全倒抽了口冷氣,和太子殿下說話的這個女扮男裝的人到底是誰?怎么如此的放肆?

慕容辰皓不怒反大笑:“那你親自來取如何?”

“臟她的手而已。”慕容辰軒冷冷的打斷兩人的談話。

“恩,我相公說的對,臟我的手而已,所以呢……”向晚輕拉長了聲音,“所以還是算了。”

“你們今天插翅也難飛了。前面就是山崖!掉下去便粉身碎骨!”慕容辰皓身后的一員大將冷下眼,低喝道。

身后的眾人早已經發誓追隨太子,自然就會為太子除去一切威脅。

不管眼前的人是誰,都將揮劍相向!

“真的么?”向晚輕笑的淡然,月光下,她的臉上更是恬靜的神情。

這樣的她讓慕容辰皓心中卻有些不安起來。

“太子殿下,后會有期。”慕容辰軒摟著向晚輕的腰,縱身跳下了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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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辰軒和向晚輕就這么跳下了山崖。

站在身后的眾人全數怔住,瞠圓雙目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那兩個人就這樣的跳了下去?

震驚,震驚的眾人全部僵住。

慕容辰皓更是瞪大了眼,腦子快停止思考。

那么睿智的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心臟在這一刻幾乎要停止了跳動。

一瞬間涌上心頭的紛亂是什么感覺?心痛?懊悔?不舍?爆怒?不甘?還有不信?

不相信!慕容辰皓的腦子一瞬間涌出這樣的念頭,忽的疾步奔向崖邊。

身后的人驚呼著追了過來。

接著眾人是徹底的愣住,震驚的全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匪夷所思一幕。

柔和的月光下,剛才跳下去的那兩人在天空中飛翔!

是真的在飛翔!

清風拂面,繁星閃爍的夜空,點點月光照在在空中,如雄鷹般飛翔的兩人身上,竟是說不出的蕩然和魅惑。

翩然若仙,衣袂飄飛,如畫的夜,如花的人,讓在場的人,竟一時陷入了癡迷的呆愣中。

剛才說出插翅難逃的那名大將徹底的傻了眼。

兩人乘著風,在無際的天空下飛翔著。越飛越遠。

“追”慕容辰皓身后有人怒喝著回過神來。

其實眾人也明白,追是不可能的了。

空中的那兩人已經飛的只剩下了小黑點。

“啊啊啊——!!!”慕容辰皓突然仰天,發出像野獸一般的瘋狂怒吼,跪在地上,雙手猛錘著大地。

那響徹天際的怒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聽的身后的人膽戰心驚。

空中,慕容辰軒和向晚輕聽著那隱約的瘋狂怒吼聲,相視而笑。

這一刻,慕容辰皓的自信、自得、自滿、自傲,被摧毀的殆盡,沒有留下一絲的余地。

慕容辰皓猛的抬頭,看向那幽靜的夜空,雙眼血紅。

恥辱,從來未有過的恥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而慕容辰皓身后的人沒有一個敢開口說話,都只是呆呆的站在慕容辰皓的身后。

眼前剛才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識范圍,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瘋狂如此失態的太子殿下。

天空中,慕容辰軒看著身下的景色,迷蒙了雙眼。

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輝,為大地渡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澤。

仿佛一切都在腳下,心潮洶涌澎湃著。以往的一切顯得是那么的渺小。

回過頭,看到那軍營里的點點火把更是渺小。

“辰軒!”向晚輕轉過頭微笑看著慕容辰軒,大喊著,“你看到什么?”

“天下!”慕容辰軒更大聲回喊,“我看到了天下!”

“你想到了什么?”向晚輕喊著,風將向晚輕的聲音吹的很遠。

“我想有一天人飛起時,那天也讓開路,我入海時,水也分成兩邊。”慕容辰軒的臉上滿是桀驁邪魅。

向晚輕笑著,一直笑起來沒有停下。

兩人飛了許久,才慢慢的降落。向晚輕用操縱桿調整著重心位置,往和閻焰約定的地方滑去。

樹上,閻焰像只大鳥一樣蹲在樹上。

樹下拴著三匹駿馬,已經在這里等待了很久,一步也不敢離開。

不明白向晚輕的用意,但是閻焰沒有任何的疑問,一直守候在這里。

忽然,聽到頭上一陣奇異的聲音。閻焰抬頭看去,人卻整個的僵住。

在空中飛翔的,那是什么?是人!!!

閻焰用力眨了眨眼,仔細看去,確實是人。

是王爺和她!

兩個人微笑著從天而降,仿佛是一副唯美的畫,那么的讓人心生向往。

兩人的著陸卻不是完美的,掛在了樹上。

慕容辰軒將自己解放出來,這才踩在樹上為向晚輕解開來,再抱著向晚輕飄然躍下了樹。

“主子,王爺。”閻焰聞聲追了過來。

“閻焰。”向晚輕在慕容辰軒的懷里笑著,眼里的那絲信任和感激,深深的印在了閻焰的眼里,直入心里。

“馬在那邊,還有衣服。”閻焰復雜看著眼前兩人。到底,她是什么人?

這樣的東西都能做出來。難怪做出這東西的那個怪人這樣的狂喜。

原來,這個東西是如此震撼的用途。

就算天下輕功最好的人也只是一掠幾丈,還要借助東西。

而她所設計的東西居然可以這樣不借助任何東西從那個山崖飛到這里!

“謝謝。”慕容辰軒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聽得向晚輕和閻焰都一怔,第一次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軍營中,慕容辰皓靠在最上面的椅子上,仰著頭,閉上眼,一言不發。

下面的眾將士卻各抒己見。

“依屬下之見,應該立刻將九王爺所帶來的大軍全數招納。不肯歸于殿下的就一律殺之。”

“不妥,現在正是兩軍對壘,若是此刻發生這樣的事,勢必是給了對方可趁之機。”

“那如何是好?”

“依本人之見,還是先調度大軍結束戰爭。而殿下可呈書一封與皇上,參九王爺一本。他臨陣脫逃,皇上自會處置。”

“不過,九王爺的人那邊似乎也太安靜了。似乎早就知道事情會如此?”

終于有人將關鍵所在說了出來。

“行了,都出去。本太子自有定奪。明日大軍繼續挺進,拿下函城。本太子乏了,都退下吧。”慕容辰皓沒有抬頭,依然將自己的頭仰著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完了這番話。

眾人面面相覷,均看到了彼此眼里的不解和不安。

“怎么,認為本太子已經不值得你們追隨了?”慕容辰皓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回響在帳篷里卻有著一種可怕的壓力和說不出的魅惑。

“屬下告退。”整齊的聲音響起,眾人退去。

慕容辰皓閉著眼,睫毛卻一直在顫抖著。

原本以為游戲就這么結束了。

連在京城宮里的那個人也參與了這個游戲。

可是,游戲卻沒有結束。

慕容辰皓抬起頭,起身慢慢走到了沙盤旁,看著上面的地形,笑得詭異。

現在這樣的局面,您是否已經猜到了,還是也讓您意外了,我的父皇。

截殺他么?

似乎沒有什么意義了啊。

慕容辰皓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時,手上的疼痛傳來。

慕容辰皓低下頭,看著自己皮肉翻飛的手,雙目冰冷。

那個女人,總有本事讓自己瘋狂。當大夫為慕容辰皓包扎好手后,便戰戰兢兢的趕忙退下去。

只因為太子殿下散發著一種陰森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征戰還要繼續。出乎太子一方人的想象,九王爺的大軍非常的配合太子的調度。

而太子卻始終都沒有發表意見。

在戰場上只有連國的敵人,太子似乎比誰都劃分的清楚。

而向晚輕一行三人的路途卻出乎意料的順利。

向晚輕倒有些驚訝慕容辰皓居然沒有派人來截殺。

“太子居然沒有派人前來截殺。”向晚輕咬著手里的饅頭,若有所思。

這次是大好的機會,若是在戰場上除掉辰軒,那么便可以說辰軒是在戰場上犧牲了,為國捐軀。而現在辰軒逃離了,派人在回許城的路上截殺,便可以在皇上面前參上一本。

九王爺臨陣逃脫,就地正法。可是,現在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因為,他還沒有雪恥,不會這么便宜的讓我死去的。”慕容辰軒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向晚輕轉過頭看著慕容辰軒不解。

雪恥?這些多余的事有必要么?

在最適當的時機給敵人最沉重的打擊,這才是勝利者的做法。

“從來……”慕容辰軒將水遞給向晚輕,繼續幽幽道:“從來與他作對的人只有兩個下場。第一是死路。”

向晚輕皺了皺眉:“第二是生不如死?”也只有這種方法會比死還可怕了吧。

“不,第二是死的很難看。”慕容辰軒的眸色一直下沉,似乎想起了很遙遠的事,“他從來不會給對方留下活路。”

向晚輕的嘴角浮起了淺淺的冷笑,如果慕容辰皓這次真的放過了這個機會,那么,他再也不會再有機會讓慕容辰軒死的很難看了。

真正的贏家是要不擇手段抓住時機,給對手最致命的打擊。

有時候,高傲對于有的人來說,是最致命的弱點。

“所以,這次,他輸了。我不會死,也不會死的很難看。”慕容辰軒笑了起來。

“是。”向晚輕輕輕的點了點頭,同意了慕容辰軒的說法。

在向晚輕一行人回許城的路上,一直聽到邊關傳來的捷報。

連赤國終于無法抗爭,派了使者求和,提出割地賠款,還有和親。

慕容辰皓沒有做出答復,而是一封加急快報送往了京城,請皇上定奪。

信中還稟明了九王爺慕容辰軒因為重病,已經派人將他護送回了許城養病。

當快報送到皇上的手上時,皇上正在的木離在御花園下棋。

“呵呵。”皇上看完后沒有立刻宣布上朝商議,而是看著桌上的棋盤,淡淡道,“木離,這局你似乎輸了啊,已經沒有退路。四面都是朕的棋。”

木離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棋出其不意的放在了一個地方,放罷,抬頭灼灼的看著皇上,清晰的吐出:“輸的人依然是皇上。”

皇上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棋盤,忽的猛然站起來,一臉陰沉。

輸,又是自己輸!

不用到最后的數子,只要木離在中局說出這樣的話,自己就是一定輸。

“立刻如百官進殿上朝。”皇上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平靜的木離獨自收拾棋盤。

戰爭停了下來。

皇是接受了連赤國的割地賠款,還有和親。

對太子是大肆賞封,其實無非也就是口頭嘉獎和財物上的賞賜。

再高的賞賜就是皇上的那把椅子了。

而對于慕容辰軒是不賞不罰,沒有一絲的表態。

衛亮帶著原本的五萬大軍回了許城,這一切天經地義。

而這,已經夠了。

回到許城的王府,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

當小舞見到風塵仆仆的向晚輕時,著實愣住了,再看到同樣疲倦的王爺和閻焰,心中的疑問更是巨大。

“累了,沐浴。”向晚輕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的吩咐著。

小舞看著似乎是逃難一般回來的三人張大了嘴,卻還是聽話的趕快去準備沐浴的水和膳食。

“木離,你說人真的能在天上飛么?”退朝后,皇上在上書房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副畫。

“人心自由,自然是可以到達任何的地方。”木離低垂著眼睫,聲音清冷。

“呵呵。”皇上轉過身,走到書桌前,“朕說的不是這個,你過來看。”

木離依言走上前去,順著皇上的眼光看著桌上的圖紙,上面畫的是一個大大的三角形的翅膀,下面是兩個人,而這兩人是飛翔在空中的。

就連一直平靜如水的木離也微微張開了嘴。眼前的畫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在這之前,朕也認為,人是不可能在天上飛的。”皇上的手指慢慢的摩挲過了那張畫,臉上全是笑意,“你說,將這種東西運用到戰爭中,將是多么出奇制勝的武器。”

木離閉上眼:“孽。”

“將他的用處用在對的地方,發揮最大的作用怎么會是孽?”皇上笑的開懷。

他明白,這一次拿不下連赤國不是別的原因,是糧草的供應,還有連赤國最后的地勢。

暫且議和再做打算。

“對與錯并非皇上一人說了算。”木離輕輕的捻動著手里的佛珠,淡淡的說著。

“那該是誰說了算?”皇上半瞇起眼睛,射出興奮的光彩直看著桌上的畫。

“天。”木離吐出一個字。

“朕就是天,你還不懂么?木離。”皇上的臉上微微的不悅,接著又浮起了笑容,“也許,這次朕撿到寶了。不對,是朕的兒子撿到寶了。看來,又延后了啊。”

離看著皇上眼里那隱隱透出的瘋狂,手上的佛珠加快了捻動,微微的嘆息了口。

魔,什么時候能轉成佛?

接下來,便是和連赤國的簽署和約,還有迎親。

連赤國的公主將下嫁與慕容辰皓,當今的太子殿下。

自然是做為側妃。即使是側妃,排場卻也不能少了。

定在了下月的十五舉行。

自然是要邀請皇室眾人和一些權貴大臣。

而慕容辰軒自然是稱病重無法到來,派人送了厚禮便做罷。

宮中也是一片喜慶,所有的人都歡喜著,皇后的心卻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自然,不高興的人還有莊妃。

即使不高興卻也不敢動手做什么,只因為是皇上曾經說過,淡淡的語氣警告她們:“要記得,不是朕需要你們,你們才在,而是后宮需要你們,你們才在這里。”

許城。

冬天慢慢的過去,春天漸漸到來。

園子里的樹枝也開始吐出了嫩綠,天氣漸漸的轉暖。

慕容辰軒回許城后似乎更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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