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血色守宮砂
“哦,那就好。”向晚輕繼續微微張著嘴,小舞趕快將手中剝好的石榴送上。
“喲,弟妹還真悠閑。”又是那個珠圓玉潤的聲音,只是這次的稱呼變了。
雖是尊稱為弟妹,語氣里卻沒有半分尊重的意思,有的只是輕佻。
“哦,七王爺,你來了啊。”向晚輕沒有起身行禮,只是抱歉的說道,“奴家身體不舒服,不便起身行禮,王爺恕罪啊。”
玖小舞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身子僵住,慢慢的行過禮,沙啞著聲音道:“見過王爺。”
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她此刻內心的波動。
“嘖,真是個愚笨的奴才。”小舞將手中的石榴送到向晚輕的嘴邊,向晚輕卻故意偏了偏嘴,石榴掉在了向晚輕的衣服上。
治向晚輕怒極,一腳瞪在了小舞的身上:“滾進去拿錦巾給我擦擦。”
小舞慌亂的退下,走前卻偷偷的瞟了瞟七王爺。
七王爺卻含笑只看著向晚輕,至始至終沒有看過自己一眼。
心中是刻骨的復雜,卻也明白向晚輕這是讓自己不用面對七王爺,心下對向晚輕有了絲感激。
向晚輕靠著柱子,淡淡道:“七王爺來是所為何事呢?”
七王爺也不答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向晚輕那雪白的小腳。
向晚輕順著七王爺的眼光看下去,才發現自己早就將鞋子脫到一邊。
此刻正輕輕的晃悠著。看著七王爺那異常的眼神,向晚輕蹙起了眉頭。
對于有著怪異癖好的男人,自己向來都覺得很惡心,很討厭。
“弟妹,把我最喜愛的舞姬弄沒了,是不是該給個交代呢?不補償一下我么?”七王爺看著向晚輕那小巧雪白的腳丫,眼里發出狼一般的神采。
“哦?七王爺是聽說我把她打死呢還是毒死?”向晚輕壓下心里的厭惡,淡淡的說道。
“那倒沒有,不過,聽說她的尸體上可滿是鞭痕哦。”七王爺慢慢的靠了過來,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王爺你都說是聽說咯,難道王爺會不知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么?”向晚輕看著慢慢靠近的七王爺,心中警鈴大作。
“弟妹的腳,真美。”七王爺的眼中發出狼一般的眸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蹲下握住了向晚輕的小腳。
靠!向晚輕心中暗罵,使力想抽回自己的腳,驚訝的發現自己動不了。
心中暗罵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羸弱外,也明白過來,眼前的七王爺會武功。
而且,還不弱。
七王爺癡癡的看著自己手里的小腳,這雙小腳比自己見過的任何一雙腳都要美。
王府密室里,那些被砍下用水銀和冰塊泡著的腳,沒有哪雙有現在的這雙好看。
想要,很想要,非常的想要。
“七王爺,您似乎越距了啊。”向晚輕忍下心中的厭惡,幽幽說道。
“呵呵……”七王爺低笑起來,忽的起身猛的湊上前來,將唇貼在了向晚輕的唇上。
他媽的!向晚輕心中忍不住爆粗口。
太惡心了!
張嘴用盡全力咬了下去。
血頓時從七王爺的唇上泛出,血腥味充滿了兩人的唇。
七王爺從還是沒有將唇移開。
良久,七王爺才將唇移開,滿意的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
含笑看著向晚輕,道:“如何,我的技術比那孩子好吧?”
“不見的。”向晚輕面不改色冷冷道。
“那我們下次多練練。”七王爺笑的溫柔,轉身離去,“那個舞姬,當我送個弟妹的見面禮。”
向晚輕眸色一沉,明白他早已看出剛才的小舞就是他送來的禮物。
哼,有意思。這個男人有點意思。
向晚輕看著遠去的七王爺的背影,心中冷哼。想玩?可以,那繼續玩。
遠處,慕容辰軒和七王爺碰面。
向晚輕撇嘴,難怪這變態要離去,原來知道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遠遠的看著兩人打過招呼,而慕容辰軒的臉色變的不太友善。
待七王爺遠去后,慕容辰軒小跑著急的跑到了向晚輕的面前。
看著向晚輕唇上的血,直直愣住,想起了剛才那人唇上的傷口。
突然發瘋了一般抓住向晚輕的肩膀狠狠的搖晃起來,口里吼著:“他親你是不是?是不是?那個混蛋!”
“你搖的我要死了。”向晚輕頭暈眼花冒出句話。
慕容辰軒停下搖晃,雙眼血袖,瞪著向晚輕:“他親你是不是?”
“恩。”向晚輕淡淡的回答,沒有任何的解釋。
慕容辰軒僵住,死死瞪著向晚輕的唇,想聽她再說些話。
可是,向晚輕的唇緊閉,再無言語。
淚,慢慢的順著慕容辰軒那俊美的臉龐滑落。
“不要,不可以不要我。”慕容辰軒哽咽著,乞求的看著向晚輕。
“我有說過不要你么?傻瓜。”向晚輕低低的笑出聲。
慕容辰軒將唇湊了上來,伸出舌頭,認真的添著向晚輕唇上的血。
添的干干凈凈,再轉頭呸的全數吐出。
向晚輕見狀,大笑起來,伸手勾住慕容辰軒的脖子:“你,還真是可愛。”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啊。”慕容辰軒像是囈語般,喃喃的說著,狠狠的摟過向晚輕,用力的擁抱著。
用盡著全身的力氣,似乎想將向晚輕融化在自己的體內一般。
向晚輕皺起眉頭,卻,沒有叫出聲。
只是,靜靜的讓慕容辰軒抱著自己。
落花飛過,兩人就那么靜靜的沒有動。
這一瞬間,周圍的一切,仿佛只是兩人的陪襯……
三日后,王府打點完畢,準備啟程。
豪華而寬大的馬車里,向晚輕和慕容辰軒靜靜的坐在里面。
向晚輕像只小貓一般依偎在慕容辰軒的懷里。
慕容辰軒滿足的撫摩著向晚輕的秀發。
“為何突然讓你們都回封地?”向晚輕淡漠的問道。
“不清楚,父皇決定的事從來沒有理由。”慕容辰軒低頭在向晚輕的臉上印下一吻,向晚輕不客氣的使勁推開了慕容辰軒的臉。
“你的封地在哪?幾天能到?”向晚輕將臉埋進了慕容辰軒的懷里,躲避著他的擾。
慕容辰軒努力許久也沒親到向晚輕的臉,沒好氣道:“我的封地在北方,許城,溫城,華城都是我的封地。七天應該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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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憋在這馬車里七天?”向晚輕仰起臉不爽了。
雖然馬車極其奢華,坐墊也是很厚不會顛簸,但是一直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待七天,確實是件很不爽的事。
“騎快馬的話也要五天。”慕容辰軒總算逮住了向晚輕的臉,就是重重的一吻。
“那還是坐馬車。”向晚輕深知騎馬的疲憊。
“恩,乖。”慕容辰軒笑著。
“切,你個小屁孩。”向晚輕不屑道。
“什么話!你可比我小的。”慕容辰軒不滿一起,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怒意。
向晚輕也不再說話,在馬車的格子里找起吃的來。
馬車緩緩的駛出了城門,駛向了未知的前方。
而許城,已經做好了迎接九王爺的準備。
七天,足足悶在了馬車里七天。
只有中途稍事的休息,還有中午吃飯,晚上投宿會下馬車,其他時間都在趕路。
向晚輕人炎炎的,除了在馬車里待的太久,還有就是越來越接近北方了。
寒冷的北方,向晚輕一直都不怎么喜歡。
雖然銀裝素裹的世界很美,但是——太冷了!
身上早已裹上皮裘,車廂里也升起了小暖爐,可是還是覺得冷。
向晚輕蜷縮著身子,窩在坐墊上一動也不動。
慕容辰軒卻在一旁支著下巴專注的看著向晚輕。
此刻的向晚輕更顯的嬌小和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想抱到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向晚輕是難得的溫馴,慕容辰軒上來抱住她,她一點也不掙扎。
進入了許城邊界,更是寒冷起來。
“這里什么時候是春天啊?”向晚輕有氣無力的在慕容辰軒的懷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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