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番外 瑞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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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瑞王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正文

正文

我知道,自小,母后就喜歡皇兄多于自已,雖然是一母同胞。

民間盛傳父皇喜愛母后,所以讓母后坐上那個母儀天下的位置。我也曾經一度以為是,若不是那次撞破,我定會一直如此認定下去。

那一年,我才五歲,不小心誤入紫鸞宮。

提及原因,如今想來著實可笑,皇兄在外人跟父皇面前一直舉止得休,一言一行被喻為天家皇子的典范,卻老是喜歡在我面前露出符合他年紀的幼稚跟頑皮。

拒那一次盛夏,天氣異常悶熱,我心情也跟著煩躁不安,正在書房練字,以靜心。卻拗不過皇兄的糾纏,跟著他的貼身宮女一起陪著他玩捉迷藏的游戲。

一時心血來潮,想要躲得遠遠的,便躲進鄰近東宮的紫鸞宮,待藏好后,卻聽到了悉悉索索的碎響。

眉頭不由一皺,心弦撥動,接著就聽到父皇嚴厲的聲音響起,“退下”。

凜隔著屏風,我看到了我那個不足而立之年的父皇,他顫抖的雙手撫上墻上一副美人圖,流露出我從未見過的神情,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那就是所謂的痛心。

原來未曾遭遇,根本就無法體會那發自內心的一股悲哀跟傷痛。

父皇神色凄涼,除去了高貴雍容,原來,他也僅僅只是一個男人而已,一個痛失所愛的男人而已。

父皇在紫鸞宮呆了很久,我一動也不敢動。

如此落寞的父皇,我從未見過,身處深宮大院,即使我身為皇后之子,我也不敢恣意妄為。

我雖年幼,但我從不無知,我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情是得體的,這也是身為天家兒女必備的禮儀之一。

父皇終于走了,我松了一口氣,身子屏風的小小身子也幾乎癱軟了,輕手輕腳地靠近,走到那一副畫像前,呼吸驟然變得雜亂。

半響,才松開忽然握緊的拳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

真是沒想到,這滿屋子的先祖畫像,今日,我才徹底看清楚剛才父皇蕭索頎長身影佇立的地方,眼前就掛著已逝太后的肖想,年輕貌美,素雅如蓮,自才一股無華的風韻,一般女子都望塵莫及。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才幡然醒悟,原來父皇喜歡的是淡雅如蓮的女子,可惜袖顏薄命,聽內侍官跟碎嘴的宮女偶然提及,這位早逝的太后生前并不得寵,先皇最喜歡的是那位生下十四皇子美艷無雙的女子。

母后雍容華貴,自然也是絕代風華,但是比起眼前這一幅活脫脫似乎要跳來的生動肖像,母后少了一份清雅的靈動跟狡黠。

震驚之后,看到肖像中那個臨窗獨自倚著碧紗窗,眼神微微上挑,帶著一抹恬淡的慵懶,嘴角噙著一抹清雅若蓮、飄忽似風的笑容。

如此絕色佳人,只會舒心潤肺,我并沒有怨氣,心境反而愈發清澈、坦然起來,對她也莫名滋生了那么一股好感。

我總覺得這樣的絕美女子不該薄命,上天實在是太不厚待他了,名義上,她也算是我名正言順的皇祖母,但是我卻從沒見過她。

因為我還未出世,她就香消玉殞了,早早入了萬惡的黃泉了。

自那次誤入之后,每當我心情陰霾或者陷入低潮時,我總喜歡悄悄潛入這個地方,競自舔著傷口療傷,看著她那恬淡悠然的笑容,總能夠除去我心中那層層狂涌的晦澀黑暗。

這是我的秘密,紫鸞宮,也是我獨一無二療傷圣地,這里是禁地,只有父皇能入,平日內連這里打掃也是父皇貼身的內侍宮親自打掃,外人不能私自闖入,我也不例外。

因為人少,我也每每能夠幸運地躲入其中。

稍稍長幾歲后,我暗想,也許父皇也是喜歡上肖像中女子那雙寧靜的明亮雙眸,喜歡她淺笑如云,喜歡他的悠然自得,喜歡她的恬淡狡黠……

很多年后,等我娶了夜離后,我才知道,原來她身上也具備這么多特質。

第一眼看到她,我確實不待見她,看到她我心中微微生出懊惱之意,夜離,她跟那副肖像中女子的氣質極像,連微微上揚的那抹淺笑,也是極為想像。

對上夜離那晶亮璀璨的雙眸,我覺得心中的秘密似乎被揭開了,什么都悄然無蹤褪去,似乎血淋淋地抽絲剝繭被暴露在她面前,任她肆意窺探,而我,竭力掙扎,也怎么也做不到無動于衷。

我氣度盡失去,一邊極力用冷漠跟嘲諷來偽裝自己,一邊不屑地甩門而去,洞房花燭夜,我本來打算給她難堪的,畢竟她素雅如蓮的氣質,一直是我心中偌大的追尋,我冷酷,群芳苑內收藏著無數美人,個個千嬌百媚,風姿過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讓我心緒波動一分。

而她,第一眼,就讓我做到了,我不得不承認她的魅力獨具一體,無形中總能夠滲入他人的心扉。

甩門離去那一刻,我并沒有立刻就走,在蓮月院內吹了會冷風,我才離去,我告誡自已,我不是沖動之人,一面之緣的女子,并無法撼動我這顆冷硬的鐵石心腸。

那一夜,我沒有留宿蓮月院,也沒有回到我的凌風居,我去了群芳苑,極力在另一個女子身上發泄我的滿腔欲*火跟怒火,我的粗暴跟低喘,令身下的女子興致莫名高昂起來,抱著工苦苦哀求。

我冷笑,身下動作卻是更快,更迅猛了,一陣痙*攣跟抽搐之后。

我趴在女子雪白的身體上,一動也不想動,我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那般素雅的女子此刻是否在床上躺著,睡得更加歡暢,更加欣喜。

眸色轉深,雙手不由握得更緊,莫非她心中早有了意中人,所以她對我的淡然清冷不是偽裝未來,不是欲擒故縱,而是全然發自內心?

我徑自揣測著不好的念頭,臉上波瀾不定,異常平靜,心中卻是陰晴不定。

身下的女子伸出袖艷艷的檀舌,在我抓著她一方高聳的指頭輕舔一下。

我皺了皺眉,快速收回手,本想喝退她,如此大膽放肆,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付諸行動。

身下的女子凝神我良久,我也瞇起狹長的雙眸,高深莫測地看著她,她終究被我看得頭皮發毛,怯怯地央求到:“王爺,眉兒……”

似乎欲要哀求,我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孤度逐漸蔓延,擴大,原來身下的女子名為眉兒啊!

我從來不記得女子名字,對我來說,女子除了暖床,就是別無用處,自然就不用費心盡力去記住她們不值得一提的名字了。

皇兄曾戲謔,“老四,你現在這樣毫不留情地對待那些為你傷心的女子,遲早要受到報應的,現世報,很快的,我拭目以待。”

戲言,我曾以為這輩子不會有一女子能夠入住我的頑石般的心。

那時,我每回回應皇兄的,就是冷冷的一瞥,仿若這就是我最好的證明,天下的女子都是一樣的,并不會出現一個值得我傾心以待。

后來,我才徹底明白了,原來感情這種事,來時是洶涌澎湃,去時,我胸腔內撕心裂肺,疼痛地無以復加,根本忘記了今昔是何朝。

妄想著如果蒼天在給我一次機會,我定不會松一寸手。

或許就是那晚洞房花燭夜,我遲到那么一晚,在我不清楚間,我讓人有機可趁,讓我后半輩子都被那么一個女子困住,即使她離開了我,我依舊忘不掉她。而她,卻那么吝嗇,連我的夢中,也不愿意踏足。難道不要了,就可以如此瀟灑離去嗎?

狠心冷漠如我,都無法做到如此絕情,愛情早已入侵入骨髓,任我掙扎,依舊緩緩流淌在我的心田跟四肢,血液沸騰,冷夜寂靜。

我每每輾轉反側,腦海中,卻依舊會浮現那一道纖細的身影,她那清冷的容顏,原來,早已一筆一筆、毫發無差地印上了心湖,云煙浩渺的那弘清澈深潭,隨著思念的加深,根深蒂固地在心頭扎了根,愈發清晰了。

云非墨跟皇兄都告誡我,我該忘記她,然后開始新生活,何必活在回憶中呢?

我卻不想,若是連回憶也沒了,她許諾我的下輩子,我怎么樣霸道地要求她跟著我走。我一該也不能忘記,我至死也無法忘記她。既然這輩子,我不相信這世上還能夠找出如她一般美好的女子供我傾心相愛,我又何必作繭自縛,傷害萬千女子心。

報應?這或許就是皇兄口中所謂的報應,這樣的報應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或許是我之前傷了太多女子心,上天就派離兒來懲戒我,讓我知道,女子不是全然供男人暖床玩弄的,女子,是該讓男人憐愛呵護的。

所以,我要謹記這份教訓,既然之前已經無力挽回了,我接下來的余生,總不能再造孽了,我得好好收心,讓她對我愈發愧疚。

我從不否認我具有私心,我想,只要她對我愧疚,那么下輩子,她定要成為我的人,我也再不會放手,我要成為她心中獨一無二的男人。

我只記得那一晚,在嫵眉身體內進進出出,累及了才昏沉睡去,第二天醒來時,額頭隱隱傷痛,卻連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身下躺了什么人都想不起來了。

我依稀記得昨晚是我的洞房之夜,而那驚鴻一瞥卻愈發清晰起來,無法揮散去。

房內彌漫著濃郁的歡愛味道,軟榻上,玉體橫陳,嫵眉嬌媚的臉蛋、豐滿的嬌軀,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被我攬在懷中,我跟他肢體相連、如藤蔓著一般糾纏著。

那暖洋洋的呼吸,噴在我赤*裸結實的胸膛間,酥酥麻麻,異常暖味。

我張開雙眸時,下意識地從女子柳腰處抽出雙手,眸色掠過幾許黯淡,隱約閃過一絲后悔。

但我軒轅做事,如下棋一般,落子必定無悔,我瞇了瞇眼,暗暗思附,昨夜,是她趕我離去,是那個女子一點也不會察言觀色,對自已新婚之夜的丈夫言語冷淡,著實是可恨、可惱,她是罪有應得。

我要親眼看著她如何在這個女子眾多的瑞王府內建立她軒轅正妃的威嚴,如何震懾下人。

可是身下的嫵眉被他一動,也悠悠轉醒,袖唇一揚,嬌滴滴地嚷了一聲,“王爺。”涂滿丹蔻的雙手下一刻撫上我性感的喉結,笑得益發燦爛。

我的瞳孔漆黑幽深,只是隨意地輕輕一瞥,流露出不悅,她打斷了我的沉思,真是沒想到嫵眉還會欲求不滿,明明記得昨晚在軟榻上她哭聲哀求不要了。

對于我這群暖床的女子,我從沒吻過,也從沒前戲,只是想不通為何她們依舊一副享受、欲仙欲死的模樣。

在這一刻,我有些厭煩了,厭煩這些女子的貪婪,我挑了眉頭,語氣冷冽,讓她滾出去,順便喊時小音和小舞這對雙胞胎姐妹為我更衣,嫵眉竟然不走,還妄想我留情,我對她既然沒有一絲情份,又憑什么會對她留情?

她想得太簡單了吧,這女子,八成了得了癡心妄想癥了。

蓮月院最中間的那幢樓是建在一處天然瀑布旁,亮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折射下,那鱗次櫛比的閃耀映入瀑布,交相映輝,異常美麗。

閣樓臨水而建,緊密相連的是一處比樓閣建筑面積還要寬廣的平臺水榭。

水榭的湖面上那初露荷尖的白蓮,在那蜿蜒的鵝卵石鋪砌而成的沁涼地面上拖出一片迤儷,一綠一白,隨著風輕拂,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瑞王府的設計包羅萬象,全是根據我的喜好而建,其實我最喜歡的并非是我的凌風居,而是蓮月院。蓮月院,論它建成以來,我根本就沒有踏足過,昨日因為另一個女子的進駐,連帶的,讓我也有踏足的理由。

我明白群芳苑內,有一大幫女子肖想這個地方,卻沒有敢提,因為她們的微分不配。

我是掌握天下兵馬的軒轅,赫赫有名的戰神王爺,皇上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當今太后的親生兒子,我在朝堂上足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權勢驚人,權臣們喜歡巴結我,喜歡將女兒往我這邊送,他們期望她們的女兒能夠抓住我的心,可以讓他們升官,可以讓他們更有底氣理論。

當我踏入蓮月院內時,四周忽然靜了下來,我發現今日較之以往,更加寂靜,威夏的清晨,那絲絲縷縷雅竹掀起的微風都無法驅散內心的那抹逼人的燥熱。

鼻端飄過一絲異香,清雅幽淡卻不是那朵白蓮的味道。

門口,兩個侍衛昏迷不醒,細細瞧了下,居然被點了穴道,而且這點穴的手法有些棘手。

不像一般人所為。

我腦海中掠過一絲飄渺的零散痕跡,心一驚,慌忙開門入內。

足下一滯,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的袖,我本是沙場征戰的好手,卻嗅覺尤為敏銳,房內泛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還有……等等……這明明是歡愛過后的味道。

而昨晚,我明明是離開了這里,沒有跟自已新娶的王妃做那等事。

大袖的紗帳垂地,而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經得起自已的新婚妻子在洞房花燭夜就給自已戴上一頂綠帽子,我也不例外。

周遭是逼人的冷凝,或許我的臉上流露出一股濃厚張狂的殺意,俊眸嚴邃而凌厲,足以洞穿一切,粉碎一切。

我大步向前,大力地一把扯下這片艷色的紗帳,雙手指節握的咯吱作響,薄唇透出一種蒼白的冷厲:“究竟是何人所為?”

眼光忽爾一銳,唇角微冷,死死地盯著夜離背向著他的那一片晶瑩的裸臂肌膚滿的微暗紫色吻痕。

深黑的瞳孔緊緊一縮,我的喉結滾動,聲音低啞,“給我醒來!”

她擰起秀眉,在被窩里翻了個身,下意識地扯了扯艷色色的棉被,蓋好自已,才睜開雙眸,清冷的眸中帶了朦朧,漾著迷茫,漆黑的眸子轉了兩圈,仿若她才意識到眼前的我是她丈夫。

我瞇起眼,她的臉色仍然有些蒼白,夜離目光平靜的看向我,如暗夜,遮掩了一切密幕,又或許不是,她眼中看不出絲毫情緒,沒有緊張,沒有解釋的念頭。

夜離的沉默,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楞,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另一股勢如破竹的火焰,燃起熊熊烈火。

我皺了皺眉,竭力按耐不住心頭的狂怒,克制住殺人的沖動,冷聲質問道,“本王是不是該讓世人瞧瞧,本王新娶的妃子,洞房花燭夜就給本王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不要再在本王面前裝聾作啞!”

我眉間蹙痕越收越緊,攥著的拳也愈來愈緊。

心中狂掀起了狂風巨浪,在這一該,我只知道,我還未采擷的這一朵素雅的白蓮,被人捷足先登了,心中角落那個秘密,仿若也如同被人硬生生踐踏掉了。

夜離螓道未垂,神情淡漠,不曾因這話有絲毫震動,聲音清冷,“夜離不敢,一切任憑王爺做主。”

我眉頭一皺,繼而松開了拳頭,冷峻的唇角勾起一抹鋒銳,仿若嚴冬里的積雪,寒徹心扉,然而他的聲音依然平穩:“本王今日才知道娶了個好王妃,知道如何維護奸*夫的聲譽。還讓本王做主,難不曾王妃還想讓本王成全你們這一對擾亂綱常的奸*夫淫婦,讓你們雙宿雙飛,一起快活去嗎?”

所有的人都知道,軒轅是一人習慣用冷漠來維持表相的人,冷漠長期駐扎,連我自已都分不清我臉上到底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最為恰當。

但是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她,房內刺鼻的情*欲味道,時刻都提醒著我新娶的好王妃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被人玷污?

看她的神色,并不像,能夠闖入瑞王府神不知道鬼不覺的人,這世間還真是少有,難不成是她的心上人?所以她心甘情愿將她的初次奉獻出來。

我難道就不配?

這一刻,我早已遺忘了昨晚我在跟別的女子纏綿,唯一充盈我的腦海的是眼前這個女子,跟另外一個劃不上等號的男人,在原本該屬于我的新婚床上抵死纏綿,她身上那深袖色的吻痕,她冷淡的態度,逐漸令我生出一股沖動。

我給她留出了解釋的空端,而她櫻唇輕啟,卻說了那么一句,“如王爺所愿。”

果真當如我所愿?我冷笑,唇角的嘲諷跟著擴散。

我痛恨她的云淡風輕,神情瞬間變得異常冷峻,粗魯地抽開了覆蓋在她身上那一條袖色的錦被,在這一刻,我覺得袖色是如此刺眼,似乎在提醒著我,眼前這個女子對我不屑一顧。

紫鸞宮內,那一張肖像,莫名換成眼前這個女子的容顏,我恨恨地低咒,目光還是死死絞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我的渾身洋溢著一股暴戾,在叫囂著我要占有她,占有這個女子,讓她牢牢記得我才是她的丈夫,要我除去昨晚另外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跡,我要湮沒她。

我的雙手緊緊固定住夜離晶瑩的手腕,但是下一刻,我近乎粗暴的將夜離拖進懷里,滾落到地上,霸道的吻饑渴地落下,根烈到失了所有技巧,激窒而盈滿了失控的暴戾,即將窒息難受讓她反復掙扎,想要試圖逃開我的吻,卻遭到更窒息的追索。

她軟玉香馥的身體被緊緊的擁住,無法動彈分毫。

我就這樣打量著她,眼底明顯露出了炙熱的,赤*裸*裸的,沒有稍加掩飾。我暗暗嘲諷,我是她的丈夫,我夫須掩飾,況且,對于女子,我沒有憐香惜玉過。

慢慢地,我俯首,火熱的嘴唇一寸一寸往上舔,在青紫吻痕處,我帶著懲罰意味,狠狠吮吸,直到我制造出更加明亮的紫色蓋住了那片暗紫。

最終,我濕熱的舌尖,停留在她鎖骨下方那一處銀蝶處,用力地吮吻著,我皺了皺眉,當她只是不適應我的暴烈而已。

我再次抬起頭,異常惱怒地發現懷中的這個女子,眼中沒有一絲,清冷的眸角澄清、透徹。

我忿忿地伸出濕熱的手指,探入她的下身,刻意挑起她的不適也燥熱。

我的攻擊不帶溫柔,粗暴又肆意。

狂亂地糾纏,我墨瞳中醞釀的灼熱越來越烈,最終別無其它,唯剩一片炙熱欲念。

我將她放到毛毯上,欺身壓上她,霸占與掠奪,夜離秀眉堆積成一團,下一刻便被卷入了混亂又強烈需求中。

夜離來不及驚愕,我快帶節奏的律動,夾著急促的喘息而出。

我俊逸的臉上情*欲逐漸退去,一個抽身,退出了她的體內。

夜離沒有理會我,顧不及雙腿的虛軟,她撐著毛毯,緩緩站了起來,她沒有瞧我,也沒有低頭注視自己身上的慘不忍睹。

我有些訝異地對上那雙依舊清冷的眸子,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在他的身下,還能做到不動如山,我此刻心中沒有絲毫的欣賞之情,渾身的血液一股腦兒沖到了臉上。

那是極致的憤怒,成功地將發泄到這個女子身上,我卻沒有如愿以償得到所謂的報復感覺,是因為這個女子沒有苦苦求饒嗎?

我憤怒之下,再一次離開蓮月院,原來我曾經未經踏足,這是對的,在短短的昨晚跟今晨,我來了兩次,不知是否可以算作頻繁,我卻享受到這個女子的兩次冷淡的態度。

我讓她搬進群芳苑,其實出口后,我有些后悔了,但是還沒有收回這一句話,她那雙清冷的眸子成功的阻止了我的下文,如此不給我臉色看的女子,我為何要給她我一向吝嗇的憐惜之意呢?

出了蓮月院后,我進宮準備去見皇兄,明明是要往御書房的方走,足下卻毫不猶疑地往紫鸞宮走去。

紫鸞宮,在父皇死后,依舊如初,那張素雅如蓮的肖像還是栩栩如生,并未蒙上幾許暗淡,對著那副肖像,我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夜離那張清冷容顏。

其實,我不否認,當我進入她體內時,我根本不想退出。

我的動作粗暴,但是她體內包容我時,我真的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柔致,仿若是夏日的涼風,又似冬日的旭日,美好至極。

但是她臉上的神色令我氣憤,又加上想到,昨晚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婉承歡,我的一點一點的喪失,飛快地退出她的體內。

如此女子,不給點教訓定會爬到男人頭上祟。

很久后,等我逐漸了解她之后,我才明白了,那一股清冷是她獨一無二的氣質,就一如我的冷漠,連我自已都無法成功卸去這一副冷漠的面具,我對她,又豈來這霸道的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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