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守宮砂093 春藥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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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春藥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云輕笑  分類: 言情 | 云輕笑 | 血色守宮砂 
正文

正文

夜離淡淡的迎上來人打量的目光,那人怔怔駐足看了自己片刻了,彎彎松開了夜離的袖子,站好身子,看到一身大袖的嬌媚女子,不由一愣,繃緊了眼神。

夜離余光掃向彎彎,卻發現她一臉的正經,恍若一致對外、同仇敵愾的模樣,眼中多了些許莞爾。

鄭夢兒容貌秀麗,言語卻極為潑辣,一如眼前她一身的火袖,彎彎是私底下吃過她不少虧,知道是個不好惹的,所以是個不好惹的,所以眼下才是嚴陣以待。

夜離平靜地吩咐道,“彎彎,有客,別忘了上茶水。”

慧又鎮定地迎上鄭夢兒犀利的打量目光,低低地道,“鄭大小姐,請上座。”鄭夢兒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給出了簡短的評論,“相府千金,瑞王妃,言行舉止得體,冷靜自恃得宜。”

“不知鄭大小姐近日前來,有何指教?”夜離本來不想理她,轉念一想,或許從她口中打聽點消息出來也有可能,便按捺下心頭她刻意刁難的不悅。

鄭夢兒伸手結果彎彎遞過來的茶杯,“哐當”一聲,地上無數碎片濺起,水潑了彎彎一身,而她自己卻恰在那時,退了一步,只是拂了拂衣袖,裝若無事般肆意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殖彎彎欲要爭執,卻被夜離及時打斷,“彎彎,你先下去換衣衫吧。”

鄭南天一生戎馬崢嶸,容若多少沾染了軍人身上的豪放,她不拘淤泥,自己有著如意小算盤,此次上門樂意找茬,也是算在軒轅顥出門,一時半刻不會回來的份上。

夜離知曉,彎彎在,也無濟于事,反而會被鄭夢兒適當反將一馬,吃虧的不會是鄭夢兒。

自己跟彎彎,身處此處,連寄人籬下也算不上,若不是軒轅顥刻意吩咐,加上自己很少獨自出門,并沒有給人利用跟找茬的時機。

自己跟軒轅顥相處甚久,又沒被真正當籌碼看待,女子之心,碰到跟自己相關的事情,總是會變得狹隘,不外乎此刻的鄭夢兒,雙眸深處暗藏波濤洶涌的暗晦跟嫉妒,聰明如夜離,身為旁觀者,總是看得比別人深切透徹。

“我不再是鄭大小姐,請叫我夢兒即可。”她在唇間輕輕吐出這幾個字,舌尖都是一種醇酒般的酥麻感,令人忍不住戰栗。

“好,”夜離淡淡地應著,“夢兒。”

沉吟了半晌,鄭夢兒才慢吞吞地點頭道,“顥,是不是剛走?”

疑問句,明明是問句,但是鄭夢兒給夜離的感覺卻是肯定,那語氣是毋庸置疑的,夜離猜不出空蕩蕩的房間,還留有軒轅顥的氣息。

她還是決定不隱瞞,“剛走一會兒。”

找茬者心思或許深不可測,但是有一點,她是來找茬的,這是主要原因,而她找茬的主要對象是自己,自己能夠的最她的便是軒轅顥的諸多關注。

如此一來,夜離心中也有了一番思量。

夜離在等待她下文,誰知等了半天,沒人說話,她詫異地抬頭,卻見鄭夢兒正看著自己,她一愣,問道,“怎么了?”

鄭夢兒一怔,忽道,“顥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藥香。”

夜離正以為她要跟自己炫耀她跟軒轅顥是如何相熟,沒料到她又忽來一句,“他幼時中過毒,是他母妃干的,所以,他恨女子,尤其痛恨背叛她的女子,若是女子背叛他一次,他便終身不會原諒,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夜離一怔,抬頭看一眼她,裝作不知,低頭保持沉默。

果真,鄭夢兒又徑自說開了,聲音里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壓抑,“他中的那次毒,足以要了他性命,大夫都說他活不過來了,可是他咬牙堅持挺了過來,昏睡七天,他終于醒了過來。”

夜離心底浮現一層淡淡地疑惑,還未證實,就聽到鄭夢兒又道,這次的聲音飄渺了起來,“他身上揮散不去的藥香,是因為他還需要服藥,他即使表面若無其事,再無堅不摧,但是他的身子卻經不起折磨,經不起透支。”

夜離心頭一顫,暗暗訝異,沒料到健碩的軒轅顥,身子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健康,只能說他裝的太好了,騙過了所有的人,當然,也包括自己在內。

只是,鄭夢兒跟自己說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夜離不認為她心思善良,特意來告訴自己的。

鄭夢兒幽幽地道,“他的母妃,愛上夜封宇,負了東譽皇帝,只是,夜封宇愛上了蕭離那妖女,聽從她蠱惑,因果輪回,夜封宇讓顥的母妃,去盜取東譽皇帝的遺詔,遺詔不知最終毀掉了還是下落不明。這些年一直明察暗訪,還是未果。顥就是從那時候,痛恨起她女子來的,他的母妃給顥的補藥中下了毒,幸好我那天去尋他玩,發現得及時,不然他現在也不會在此了。”

視線卻一直落在滿地的碎片上。

夜離沒料到,軒轅顥還有這么一段悲慘的經歷,怪不得他用邪魅迷惑他人的心智。

他藏起了自己的心,就是怕再受到背叛,或許從那時起,他就下了決定,寧可負盡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了他吧!

“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是為何?”夜離還是猜不透眼前這個女子的心思,但是她的眼神不是善意的,這點她雖然極力隱藏,還是被夜離看出來了。

鄭夢兒充耳未聞夜離的話,又妄自說了下去,“顥,或許能夠忍我到現在,就是為了當初我及時發現他,就了他一命吧!”

夜離人不知皺眉,抿唇打斷她,“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心底有一道防線,拒絕聽太多有關軒轅顥的事情,她最近總覺得自己越來越有人氣了,聽了鄭夢兒的話,竟然有些同情起軒轅顥來了,腦海中還冒出“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句話來,這讓她不禁有些無措起來了。

“我想怎樣?”鄭夢兒站了起來,唇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我想要你背叛他,他只會是我的,我不容你從我手中奪走他。”

“我并沒有奪走他!”夜離輕嘆一聲,問道,“若你真的愛他,那么當初你又為何要背叛他?”

聽出了她言語中夾帶的悔意,夜離想要逼出她的心魔,暗嘆,女子何苦為難女子?

天底下,果真還有男禍這一遭。

而且讓她夜離遇上了,她明明跟軒轅顥界限劃得很清,偏偏麻煩往往主動上身,她是怎么都躲不掉。

“那份額該死的女子是他母妃,而不是我,我只不過一時做錯而已,每個人都會犯錯,你平心而論,你長這么大,難道就沒有犯過錯嗎?”

鄭夢兒語氣中帶著哭腔,她神志不清,有些瘋狂了。

夜離后退了一步,只因為鄭夢兒撿起地上一塊碎片,越逼越近。

愕然間,冰涼的瓷片已經橫在了夜離纖細白皙的脖頸間,夜離驟然變色,抬眸望向鄭夢兒,她一頭如墨烏發半攏半散,斜插一枚縷金雕蝶金步搖,衣袂款款,暗香浮動,呼吸濃郁,斜噴于夜離臉頰,緊窒、逼人。

鄭夢兒仰高下巴,眸中放出奇異的光芒,戰意十足,語帶不屑,“相府千金,瑞王妃也不過如此,死亡面前,你也就一個懦弱的女子罷了,怎么,若我就這樣殺了你,你還有話要說么?”

剪剪水眸,眼若秋波,黛眉微蹙,夜離斂容道,“你即使殺了我,他也不會原諒你,何苦做無用功?”

鄭夢兒環視一周,然后又將目光調轉到夜離身上,慢悠悠地道,“本來倘若你對我求饒,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但是你卻不然,那我就不客氣了。”

剎那間,鄭夢兒纖纖素手拈起剔透的一枚藥丸,強硬地塞入夜離檀口中,右手在她身上拍了兩下,藥丸滑落了喉腔。

夜離不由漾出苦笑,雙眸掠過一絲不自然,隨即不動聲色地偏過頭,不理她。

心里揣測,她到底給自己吃了什么,罷了罷了,她不肯給自己一個痛快,估計是打定主意要慢慢折騰自己,不讓自己好過,暫時性命無憂,夜離還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見她眸色清冷,似乎一點也不著急,鄭夢兒戒慎地鄙視夜離,還不忘夾雜上一絲冷笑,“你我本是無冤無仇,怪就怪在你逃跑了為何要回來,你接下來要受的苦,就是你回來該承受的代價。你吸引了他的注意,我要毀掉你在他心目中的特別。”

指疾手快,夜離覺得身子被定住了,接著就被鄭夢兒強制推到在床上,還被點了幾個穴道,不能動,也不能出聲,身上衣襟被鄭夢兒解開了兩個,一時間,酥胸半露,云鬢散亂。

鄭夢兒本來決定放手離去,卻瞧到了夜離鎖骨邊緣一只栩栩如生的銀蝶,,不由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她身子不由一震,目光變得悠長,接著差異地揚了揚眉,面無表情地撫摸上夜離身上的銀蝶,若有所思,半響,又嘆道,“我本來還有些不忍,看到它,一切都值了,這銀蝶,是顥為你描繪上的了,我今天才知道,他也有這般情趣,就委屈你下了。”

放聲大笑過后,鄭夢兒得意地拋開了手中的碎片,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本來還想劃花你的臉,但怕人家見了,就沒了興趣,我就給你暫時留著,反正到時茍且被撞見,顥也不會留著你了。”

鄭夢兒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離眼簾中,當體內竄上一股急躁的熱流時,她恍惚間,略微明了,鄭夢兒給下了藥,還是那種春藥。

一下子明白了鄭夢兒的計謀,夜離咬了咬唇,原來鄭夢兒是打算找個男人來凌辱自己,然后再使計讓軒轅顥回來,正好撞見,大發雷霆,最終自己在軒轅顥怒火波及間,或被殺,或被趕,或被出手當籌碼。

今日,還以為自己真的消除了籌碼這個身份,沒想到這驚人的意外還火上澆油,這下子,或許,連籌碼的身份都要不起了。

房內燃氣的沉香,青煙漫漫,回環繚繞,香霧陣陣。

夜離本來雙眸寒芒微湛,伴隨著身上熱潮雪球般越滾越大,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身體愈來愈熱,而心底的寒意逐漸蔓延至四肢百骸。

一時間,腦海中竟然閃過軒轅顥發怒的模樣,他嘶聲力竭,大吼道,“夜離,竟然連你也背叛我,太讓我失望了,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若是再給我見到,難不保我會恨意大發,殺了你。”

夜離唇角逸出一抹苦笑,沒有歸順何來背叛之說?若真如此,是否因禍得福,是否也隨之順了鄭夢兒的心呢?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人,熟悉的面貌,身材魁梧,相貌英挺,分明是段逸辰。

他一件暗若幽夜的墨紋錦袍,笑得恬淡溫雅,柔和斯文。

視線所及,驚得夜離瞬間怔住,半天回不了神。

心一涼,難道說段逸辰跟鄭夢兒……

段逸辰微一偏首,卻不期然撞進一雙清幽的剪剪水眸,晶亮的眸子流光溢彩,如同黑絲絨上鑲嵌的鉆石煥發出奪人心魂的美麗。

“阿離?”溫柔的呢喃,夜離臉色驟然煞白,呆望著越來越近的段逸辰,不知所措。

他一把攥緊夜離手腕,疼得她眉頭直皺,熱流卻紓解了稍許,手腕處沁著薄薄的涼意,身不能動,但是卻渴望更多,即使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段逸辰默默注視著夜離,風過琴弦般低吟了聲:“阿離……”

充滿蠱惑的嗓音綿綿不絕地由耳畔鉆入心間,腦袋里徒留一片空白,而內心深處卻仍然浪潮澎湃。

篆煙回環,香味彌漫,段逸辰唇際猶掛微笑,夜目卻瞇成一條細線,這是他發怒的征兆。

沒容夜離喘口氣,他就察覺了不對勁,“阿離,是誰干的?”

解開了她身上被點的穴道,又欺上她瑩潤柔滑的手腕,劍眉緊蹙,滿臉霎時陰雨綿綿,“你被下了媚心。”

媚心?

想來也是一個烈性春藥的名字,夜離天生冰肌玉骨,此刻灼熱的雪膚卻透過段逸辰的掌心,連帶的段逸辰也覺得身體發熱,她,終于是自己所愛的女子,愛了十幾年的女子。

夜離隱約明白段逸辰并沒有跟鄭夢兒竄通,緊繃的神情稍稍舒緩,眉心、額頭還是不禁沁出滴滴香汗,她非圣人,也渴望除去這一身的燥熱,身子不住靠近段逸辰,轉眼間,雙手爬上了段逸辰的胸膛,想要嘗試著扯開他胸前的衣襟,卻有心無力,怎么也夠不著。

夜離秀眉顰蹙,朱唇輕啟:“辰哥哥,我好熱。”

軟言濃語,鉆進了心扉,心儀之人的雙手,在他胸前摸索著,盡管隔著一層綢緞,他也經不住這淡淡的撩撥,心猿意馬起來。

好熱?

最后兩個字還是敲醒了他,段逸辰心境竟奇跡般地平靜下來,撫平了心頭乍然涌現的燥熱。

夜離渾身上下熱的難受,口干舌燥,體內似乎有一股欲要摧毀、逼人瘋狂的力量,邪肆地侵略她身體內的每一部分。

她抬頭看他眼神變得茫然,又帶著痛苦的渴求。

燥熱難耐、痛苦煎熬,汗水浸濕了袖潮蔓延的五官,頸邊的衣襟被她揉得凌亂不堪,她眼角甚至因為難熬沁出了盈盈欲墜的淚珠,楚楚動人。

段逸辰倒退了兩步,責怪自己的遲鈍,明明她身上酥胸半掩,云鬢凌亂是人為刻意的,卻沒有多余關注,北堯國女子作風大膽,穿著更是暴露,但是她是阿離啊,她從來都不會穿成這樣的。

她被下藥了?

救她?

不救她?

該死的鄭夢兒,還騙他前來,說阿離急著找自己有要事商量,自己還真以為是了呢?每回碰到她的事情,自己就一頭熱,暈了似的栽倒,根本就不會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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