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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017:36作者:粉筆琴
譚氏匆匆而去,墨言雖臉有喜色,卻也有些牽強,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便轉身追那譚氏去了。
盡管爹娘如此,令墨紀蹙眉,但內心的欣喜還是大過一切,只是看了父母的背影一眼,便急忙的就要往產房里鉆,還是小葵出來堵了他,待里面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放了墨紀進去。
進入暖暖的房間,就看到夜凰發貼面額汗涔涔的疲憊樣,此刻她的身邊正有一個襁褓裹著一個小小的人兒靜靜的睡著。
慢慢的上前,他激動又心疼的看著她們母女兩個,眼眶濕潤,而夜凰睜眼瞧見他,便是淡淡一笑:是個女兒
我知道墨紀說著上前拉上她的手:你受累了
還好夜凰說著看向身邊小小的粉人:只是是個女兒,怕是你和
夜凰,她是我們的孩子,無論男女我都會好好疼愛,何況,我有一個兒子不是嗎?現在又有一個女兒,這挺好的。
夜凰看著墨紀輕聲的問詢:真得,挺好的嗎?
只怕你爹娘又要說什么開枝散葉,香火
你呀我墨家又不是我一個單傳,哪來那么多事?何況軒兒就足以繼承我二房不是嘛墨紀說著捉著夜凰的手在唇邊一親:乖,千萬別去胡思亂想有女足矣
夜凰聞言沖墨紀彎起唇角:謝謝你墨墨,我還以為,你要和我說,叫我再生一個呢
如果你想生,就隨你啊,不過我覺得最好晚一些不想你這么辛苦
可是墨墨,如果我和你說,我不打算再生了,你,會答應嗎?
傻瓜,不生就不生啊,反正我有兒子女兒了不是?而且生孩子的確又累又痛,你說不生,那咱們就不生了墨紀說著心疼的伸手給夜凰離那濕漉漉的發縷,而夜凰卻捉了他的手:我不是怕痛,我只是在想,如果,如果再生的是個兒子,對軒兒來說,未必就是好事,縱然我對他很好,待如親生,可人心總是難測,我不想將來有一天我會對孩子們不公
墨紀萬沒想到夜凰說不生竟是為了軒哥兒,當即震驚的看了夜凰許久,聲音都顫抖了:夜凰,你
我喜歡軒兒,我希望他就是我生的孩子,墨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墨紀使勁的點頭,夜凰便笑著看向身邊的小小粉嫩:所以,我們有一個愛情的結晶就好了,從此,一兒一女的,多好
墨紀看著夜凰認真的說到:好,我應你何況,一子一女,是為‘好’我們一切都會好
夜凰笑著看向可愛的粉團:當爹的快給你的寶貝女兒,起個乳名吧
墨紀看看夜凰又看看小小的人兒,輕聲說到:瞧她粉嘟嘟似個肉團的樣子,不如,就叫她,團兒吧
團兒?倒也有趣夜凰說著卻又撅嘴到:就算乳名是圖個方便,討個賤名好養活,但你也不必這么隨便吧
你誤會我了,夜凰這段日子邊疆戰報頻頻,武王爺多次報捷,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希望團兒能給我們帶來好運,讓你們一家早日團聚
什么叫‘你們一家’?是‘我們’夜凰說著看向自己的寶貝女兒,手指輕撫她的臉:團兒你有乳名嘍
夜凰生產后的第五天上,加急的大捷軍報就傳遞到了京城,只半天的功夫,到處都是炮仗聲,還不是有喜慶的鑼鼓響起來,勾得夜凰都想出去瞧瞧,只可惜只能是想她這會兒自是照規矩的做月子
古代防風為重,即便現代科學講究做干凈清爽的月子,可在古代這是絕對沒可能的,所以夜凰別說洗發沐浴了,整日的窩在房間里,只能將就著用帕子擦身而已,結果半個月的功夫后,小葵就告訴她,她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奶酸味兒
不過臭歸臭,卻也無大礙,畢竟月婆子不見客,也不會有外人來見她當然準確的說,她的婆婆譚氏也沒進屋瞧過她一眼—打團兒生下來,譚氏知道是個女孩兒后,就沒在問過了,只有葉婆婆抱著孩子出去溜達個片刻時,她才逗弄下孩子。
所幸的是夜凰并不是古代那種沒地位沒資本的女子,非要看婆婆的臉色,所以她也不理會譚氏的反應,只吩咐著小葵去幫她物色了奶媽,配合她兩班倒的帶孩子。
生下孩子固然是喜事,但帶孩子的頭一個月是做父母最痛苦的時候,因為孩子三小時內就要吃一頓,稍微不舒服就是哭,夜凰基本就沒睡好過。先頭墨紀還是經常會陪著她帶孩子,后來夜凰瞧到墨紀那時常打瞌睡的樣兒,倒擔心他在朝堂上出什么岔子,就把墨紀攆到了前院去住,盡量的不讓孩子吵到他。
就這般過了差不多要到三十天的時候,邊疆將領們總算是凱旋入京了而熱鬧了近一個月的京城,自然是歡呼雷動,皇上也早就叫人打起了架子,鋪了皇圍,舉辦起獻俘儀式。
夜凰沒出月子,去不得,只能窩在家里,卻把小葵給打發了出去打探消息。
號角聲陣陣,聽得夜凰在屋內越發的坐不住,最好一咬牙,把葉韶顏叫了進來,幫著燒了熱水,就自己在屋里要洗發洗澡。
奶媽瞧見了,大呼小叫的攔著,葉韶顏見不對,又把水給提走了,弄得夜凰有些煩躁,正在屋里郁悶的不行時,小葵回來了。
夜凰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捉了小葵就問:怎樣,他,他好嗎?
小葵看了眼葉韶顏,葉韶顏叫著奶媽幫忙就把人給帶出去了,小葵這才低聲說到:二奶奶,武王爺沒到京城
什么?夜凰有些詫異,小葵則向她解釋到:我去了可沒瞧見武王爺打頭,那帥旗掛的也不是‘武’字,我瞧著疑惑找了個機會到了二爺身邊問了問,二爺說,武王爺和部落簽訂新約后并沒凱旋而歸,而是留在了邊疆相守。
那他還回來嗎?
小葵攤手:這個就不知道了。
夜凰立刻失去了激動,而是慢慢的坐在了軟塌上,思量許久后才輕嘆到:爹一定是想息事寧人,害怕給我帶來麻煩。
外面依舊有鑼鼓的喜慶聲,可夜凰卻覺得她的內心沒什么歡喜。
是夜,一身酒氣的墨紀匆匆入屋,再看到自己的嬌妻毫無興奮的歪在軟塌上時,便是心疼的急忙上前捉了她的手,坐在她的身邊:夜凰,別這樣,有些耐心
夜凰看向墨紀眼里酸酸地:我不是沒耐心,我只是覺得,我爹是為了我,才不回來的
墨紀伸手摸上她的臉:是,可也不全是
夜凰詫異的挑眉,墨紀輕聲說到:急急的回來,還不如這般的不回,他越是不回來把爵位當回事,皇上的心里就越覺得愧疚,一定會好生處理當初的舊案,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那時,他回來不更好?
你的意思是,我爹是在跟皇叔要說法?
算是吧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希望皇上可以冷靜的想一想,另外也是想和皇上要個一家平安的承諾吧
許是墨紀料想的不錯,這次武王爺沒有回來,他不但交了帥旗給副手,更以密函的方式把兵符都交換到了皇上的手里,這讓皇上更加覺得內心不安起來。
面對那兵符虎頭,皇上不止一次的向身邊人發問,從太監大總管到六部九卿,他都在問一個問題:朕當年是不是草率了?
六部九卿都是什么人?怎么會不明白皇上需要的是一個臺階,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呢?面對他們的利益,他們很清楚武王爺的重要性,于是御史大夫第一個上書請求核查當年的舊案,一場糾察便在京城拉開序幕。
而這樣的動作,自然是令羅憲坐不住了,很快他也上書一封,但內容卻是封起的,由密匣上交,等于除了皇上誰也瞧不見。
而皇上看了其上的內容后便是一言不發的悶坐了一個下午,太監給墨紀漏了消息,墨紀便匆匆趕了回來與夜凰做打算。
你說會不會是羅憲那家伙打算臨死都拉個墊背的?告發了我的身份?夜凰在屋內踱步,她很擔心皇上會認定這是欺君。
有這個可能,但是,如果真這么做了,他也逃不掉一個欺君之罪啊墨紀說著蹙眉:他現在求的是自保,要的應該是投鼠忌器,如果真的是這么做,那就是魚死網破,沒一點會還的余地,不管我們會如何,他是必然不得保全的
夜凰聞言也覺得有理:那你說,他會上書什么內容叫皇上悶坐一個下午?
你看,皇上是悶坐,而不是大怒他沒摔東西,沒發脾氣,我想羅憲應該不會是揭發你的身份,而是應該告訴他新的東西,讓他有些不痛快,又有些發愁,甚至是猶豫不決墨紀說著陷入思索,可夜凰聽到這里卻想到一事,看著墨紀說到:墨墨,你猜,皇上會不會知道是誰造了那封偽信?
墨紀看向夜凰:羅憲告訴皇上是誰造假?難道他坦白?他怎么會
投鼠忌器夜凰面色沉重的正要言語,外面卻有了嘈雜聲,片刻后,藍颯在院內喊到:二爺,宮里急召,要您速速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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