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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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媽媽跟在譚氏身邊也是幾十年的人了,很清楚譚氏性情和喜好的變化,也更清楚那幾個箱盒都意味著什么。
面前打開的這個盒子,珠寶翠釵的尚在,但里面亂糟糟的樣子,一看就是翻得幾遍的,而另外兩個箱子也被拖了出來,它們雖然還合著,但沒掛鎖,就足見是打開過的了。
“太太,您別急,您再好好想想,會不會是放去了別處?”陸媽媽勸慰著,但自己卻已經眼掃那盒子,她心中透亮:就太太那性子,還真不會把好東西收去別處
“我確信是收在這里的”譚氏說著動手扒拉那盒子,最后更是把盒子里的首飾一股腦的往外抓:“我特意留下了壽字牌的,可現在這里卻沒了,好好的怎么就沒了,我,我們遭了賊”
陸媽媽一愣:“賊?”她動手給太太撫背:“太太,您的銀兩都還在吧”
譚氏點頭:“在啊”
“有少嗎?”
“好像沒”譚氏說著動手撥拉開箱子,也不避諱跟前有人的就點數了起來,陸媽媽則把地上那些散落的首飾細細的收回盒子內,繼而眼掃周圍,思量著會不會是太太大意收去了別處,也就在跟前翻找。
過了一陣子,譚氏點算完了,便狐疑的看著陸媽媽:“沒少,一錠都沒少”
陸媽媽眨眨眼:“那……就應該不會是賊了,哪有賊不摸銀子的”
譚氏手抓著腿腳在那里擰巴,糾結了一會后開了口:“我確信我是把東西收進這盒子的,盒箱里錢銀沒少,可那玉牌是不見了,你說會不會是誰摸走了玉牌?”
陸媽媽眨巴眨巴眼:“可誰會到您屋里摸玉牌不是?”
譚氏不言語的看著陸媽媽,大約五秒鐘后陸媽媽開了口:“從我屋里查起吧”
“寶妮,我不是……”
“太太,別說了,既然東西不見了,該尋就是要尋的,我是您跟前的人,頭一個自當找我,這樣整個院里的丫頭下人才能都查”陸媽媽說著起了身:“我這就喊杜管家,張家的和趙家的來”
譚氏的嘴唇動了動,沒言語,也沒攔著,于是陸媽媽走了出去,而她思想了下,匆匆的把箱盒往那床下推,而后把板子放了回去。
她弄完這些坐好,陸媽媽就把三人喊了來,因著已經是晚上了,三人來此都明顯的感覺到是有事。
“我丟了個玉牌,也不知去了何處,和陸媽媽商量了下,決定就從身邊找,所以……”譚氏開門見山的說著,但到底還是顧及到和陸媽媽之間的情誼,說了一半瞧看于她,陸媽媽便自己開了口:“所以太太就從我的住處先找起,務必把院里人的全尋一遍而且為了避免不公,兩人找一處,自己回避自己的屋”
陸媽媽說完看向譚氏,譚氏不好意思的掃了她一眼擺了手:“去查吧”
杜管家和婆子們是知道那玉牌的,也清楚太太的摳嗇性子,便明白人家這會大張旗鼓的也是應該,當下便應著聲的開始查詢起來,而譚氏自是跟著。
于是好好的一個夜晚,太太的院落里卻翻了天,等到墨言哼著小調的進了院門時,就看到整個院里是燈火通明,下人們全部都在院里站著,而自己的夫人則坐在屋內桌邊,盯著桌子發呆。
“這是做什么呢?”墨言嘀咕著快步進了屋,進去就看見屋內的桌上放著不少東西,有錢銀,有玉佩,有寶石,有珠花……總之不少的東西,分別擺開,就跟陳列似得。
“你這是……”墨言話都沒問完呢,譚氏抬頭看向他,兩個眼圈發紅的說到:“壽字的那塊玉牌不見了”
“不見了?”墨言當下也睜大了眼:“怎么會不見了呢,你不是說收好了嘛”
“我是收好了,可單單就它不見了”譚氏說著一指桌子:“我這會正查著呢”
“那查出什么了嗎?”
“沒,才剛把一個院翻完正要問話呢”譚氏這般說著嘆了口氣,墨言便拉著臉的坐在旁邊不言語了,于是譚氏趕緊的開始問話:“那個張家的,你進來”
張家的,進了屋:“太太”
譚氏立刻指著那一堆銀子問話:“我記得你每月的月錢可都是貼給你兒子的,成日手里緊的朝不過五個錢去,怎么你屋里有這十六兩的銀子?你這錢拿來的?”
張家的紅了下臉:“太太啊,您丟的是玉牌,真要說換錢,也不能只這么點不是?您何必把我這點錢何處來?”
“不問清楚,我怎么知道會不會是你摸了去置換了?萬一這是剩下的呢?”譚氏才出一言,那張家的就激動起來:“太太,我們家是窮,可再窮也有骨氣的,只十六兩多的銀子,是我這十幾年繡樣子,織布倒換來的銀子攢下的這是我給我和我家老頭子攢下的棺材本”
譚氏聞言一愣,有些難以言語,此時墨言擺了手,譚氏也只好把手撤了回來:“我就問問,你激動什么,我東西丟了還不興我問問了?真是的,去,拿上你的銀子,回去”
張家的臉有忿忿之色:“太太詢問這沒什么,可不該當我是偷兒,那是折人壽數呢”她說著把桌上的銀兩一收,這就拿著去了。
有了這么一個,譚氏也不好在那么兇巴巴的問了,只好一個個的叫來,問這東西都哪里來的,于是各種合情合理的答案一出來,這譚氏也就只有擺手的份。
轉眼間,桌上的東西只剩下三個,而門前也就三個人了:陸媽媽,清秋,無雙。
譚氏伸手把那珠花拿了起來:“清秋,你這珠花可十分貴重,光寶石就有六顆,怕是不下二百兩銀子吧”
清秋和無雙都是大爺的外宅,如今被生生的變成了太太跟前的丫頭,兩人都屬于不大自在的那種,此時太太這般問話,那清秋冷冷地說到:“多少銀子的本,我答不上,若太太要問個數,就去問大爺吧,這是他給我的,他知道數”
這話一答顯然是說明白了,這不是偷不是搶,是你兒子買給我的,而那譚氏本還一臉正色的詢問姿態,當下就挑眉變臉:“什么?他給你買這么貴重的?”
清秋點點頭,手一指旁邊的珍珠項鏈言到:“無雙姐姐的,也是大爺買的呢”
譚氏立刻看向無雙。
無雙是大爺養在外的第一個外宅,也是時間最長的一個,如今更是有了消息的那個,此刻她眼露責怪的看了那清秋一眼,低著頭的站在那里不言語,弄得是譚氏想言語什么吧,又有忌諱,不得不把東西放心咬著牙地說到:“你們,你們回去吧”
那清秋應了一聲,上前一手拿了珠花一手拿了珍珠項鏈,轉頭給了無雙:“無雙姐,你可拿好”
無雙接過時,伸手扯了她一把,兩人便這般去了。
她們一走,譚氏就罵罵咧咧道:“臭小子,那般貴重的東西竟然買來送人兩個丫頭罷了,生不生得下種呢,就這么砸錢進去真是敗家”
“行了,兒子的錢兒子愿意怎么買就怎么買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墨言說著皺眉,譚氏卻瞪他一眼:“什么叫管那么多,我是他娘再說了,那珠花,那鏈子,加起來少說也有五百兩呢,五百兩啊,青娘出嫁的時候,我給她的陪嫁也才五百兩念兒這小子,哪里來的這些錢去買這些東西討好丫頭,我,我要好生的問問”譚氏說著就沖陸媽媽招呼:“去,把大爺給我叫來”
“行了吧”墨言此時站了起來:“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當念兒不忙啊要問你也白天問啊,再說了,他的錢哪里來,你不清楚?”說著墨言就伸手指上了譚氏的腦袋:“你現在頭上戴的還是你大兒媳婦的呢哎,說了你多少次,兒子媳婦的孝敬咱們的銀子東西可不少了,你好好的戴著收著不就成了嘛,還非要換成錢銀收著,下次用的時候沒有,又去和人家要,你仔細想想,你都從大房那里盤了多少過來老話說的好,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你拿了這許多,也不知道你在素心的面前怎么硬氣的”
“什么叫我要的?我幾時要過?那都是兒子媳婦自己給的至于什么硬不硬氣,哼,是她自己生不下個帶把兒的,怪得了我嗎?”譚氏說著一扭頭,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墨言斜她一眼,一副懶得廢話的模樣,只把桌上剩下的那顆紅寶石抓起來開了口:“這又是誰的?嘿,成色不錯嘛”
譚氏此時眼掃向了陸媽媽,陸媽媽到坦然:“二奶奶給的,他聽說我是二爺的乳娘,便送了我一顆”
譚氏的眉一挑:“二奶奶?她給你的”
陸媽媽點了頭,譚氏卻差異的看向那顆寶石:“她給的……她哪里來的紅寶石?咱們不是點過她的嫁妝嘛,我沒瞧見有這玩意啊”
陸媽媽攤了手:“這我也說不上,咱也不是她身邊的丫頭不是?興許人家自己手里收著點什么吧”
譚氏聞言一把從墨言手里把那紅寶石給拿了過來,繼而拿著瞧看:“乖乖,我先前還真沒在意,這么大,這么透,又這么紅,嘖嘖,這值老鼻子錢了吧”
陸媽媽抽了下嘴角沒言語,譚氏卻有自言自語道:“那天去和董大人吃席,我就瞧著她頭面金貴,可我不記得有……你說是不是也是她收起來的啊”
陸媽媽笑了下:“這個,奴婢不清楚。”
譚氏悻悻的笑了下,十分不舍的把紅寶石還給了陸媽媽,繼而擺了手意思她下去,可陸媽媽出了門了,她又想起事來,急急忙忙的喊住她,又折身回去,末了從內室里出來塞給她一個方子:“去弄吧,錢銀從賬房上支。”
陸媽媽看了譚氏一眼,答應著出去了。
“你又干什么呢?”墨言不解的詢問,譚氏白了他一眼:“還能干什么?還不是為你兒子著想”
墨言一愣:“怎么?誰又惹事了?”
譚氏撇著嘴的走到他身邊,小聲說到:“紀兒和你年輕的時候一樣,身子太虛,還沒怎么著呢,就腰酸背痛的,我只好把方子拿出來給他調唄”
墨言臉一紅,不做聲,而譚氏卻又嘀咕到:“你說這老兒媳婦怎么想的?一個那么好的紅寶石她給了陸媽媽,給咱們的就是對玉牌”
墨言瞥她一眼:“你知道啥啊,紅寶石也不過是幾百兩罷了,那對玉牌才是好東西,上好的白玉啊,還有那雕工,嘖嘖,那一對少說也是近千兩的東西,你呀,好好思量下收去了哪兒吧,要是真丟上一個,可夠你心疼的”
“啥?千兩?”譚氏的臉一變:“該死的周老三,竟然說只值四百兩”
墨言一驚,立刻盯著她:“你,你不會又拿去換錢了吧?”
譚氏的手搓了下:“我,我拿了一個去換了,可我知道你喜歡那壽字牌,就給你留了一個……那東西是玉的,萬一摔了磕碰了,可就不值錢了,哪有金銀實在……”
“你”墨言伸手指著譚氏:“你總有理,那好,那現在你剩下的那個呢?”
譚氏嘴一撇:“不見了”
“你呀這老2媳婦孝敬咱們的東西,你就這么弄沒了,你,你……”墨言說著氣呼呼的在屋里轉了一圈:“你明天拿上錢銀去把那塊玉牌給退回來,我可提醒你,老2媳婦再不濟,那東西可是梁國公府出來的,要是真賣掉了,流去了市面上,萬一被梁國公府的知道了,你那可是害咱們紀兒”
譚氏點點頭:“好好,我一準去就是你不說,我也要去,那么值錢,那老小子竟給我才四百兩,還說是看著咱們念兒的面子上,哼,我橫豎都要去討的”
把金餅給了艾辰叫她明個去打鏈子出來后,夜凰就在屋里繡那荷包繡面,待到墨紀回來,便詢問起太太找他什么事。
墨紀沒說多詳細,只簡單說了下為黛娘選夫婿的事,也就天色已晚了。
天色晚了,自是要歇著了,夜凰雖是答應了考慮,但畢竟還沒說就這么過了,于是照例是稀疏之后鋪了地鋪,兩人分睡一個上,一個下。
夜凰在床上翻了翻,伸手撩起了帳子:“那個墨墨啊,那個我放在枕頭下的荷包,你是不是收了去?”
墨紀“嗯”了一聲:“我睡是見了,就收在身上了。”
夜凰放下帳子,捏了捏拳頭,在床上翻了翻,此時墨紀開了口:“你好像很在意這個福石。”
夜凰對著床帳頂翻了白眼:“是啊,我很在意啊,女人嘛,有幾個不喜歡珠寶的”
“哦,原來是這樣。”墨紀的聲音浮著一份了解,使得夜凰心中更煩躁,便嘟囔到:“人家男人都是買珠寶送給心愛的女子,可某人到好,我都伸手要了,都舍不得給……”
墨紀聞言一笑,扭頭看向那床帳說到:“這塊石頭是我的福石,怎能輕易送人?若你能做我牽手相伴,共度一生的人,送你自是無妨;可你要是不想與我白發到老,何必令我傷心又傷財呢?”
夜凰聽得把帳子又撩了起來:“喂,墨墨,你這可是用寶石來脅迫我”
墨紀呵呵一笑,看著她搖動了下手指:“非也非也,不過是誘惑”
夜凰一聽這話,臉都紅了,丟下了帳子在床上開始了思想掙扎,畢竟這個寶石的誘惑太大了,再加上仔細想來墨墨也不是很差勁,這心里就徹底動搖起來。
相差十四,說起來年紀差距是大了點,可是他還沒到三十啊,也算年輕有為了,而且把,大點的男人他成熟,知道疼人
夜凰想著點點頭。
再說了,人家還是高干,而且還是特殊群體,這個前途是無量的
夜凰想著眉梢高抬。
何況他對我挺好的,雖然說他娘是個煩,不過他又不愚孝,而且一年后我們也就搬走了,他娘也禍害不到我
夜凰想著揚起了唇角。
這么看來,我也不算太吃虧,而且寶石要到我手里,假若墨墨真是敗絮其中的話,大不了,我拿著寶石離開就是了,反正,那寶石就和羽衣一樣,咱想“飛”也“飛”的掉
夜凰越想越覺得可行,當下一個骨碌爬起來就要同墨紀說,咱們試著交往吧,可墨紀卻睡的呼呼的,完全進入了夢鄉。
夜凰看著他那熟睡的樣子,便慢慢地趴回了床上,繼而她看著他睡的香甜勞累的樣子,又蹙眉的笑了起來:哎,看起來也算英俊瀟灑的男人,只可惜,還沒怎么著呢,腰都疼了,哎
清晨,艾辰來叫起時,墨紀已經醒了,就連地鋪都收了,于是當艾辰進房的時候,就看到二爺從床帳里出來,叫她去準備早飯。
艾辰答應著出去,墨紀轉頭看了看身后,夜凰張大嘴巴打著哈欠,繼而抓著他的胳膊坐了起來,口里嘟囔:“你這上下的倒也麻煩。”
墨紀沖她一笑:“嫌我麻煩,那就別攆我睡地鋪啊”
夜凰沖他吐了下舌頭:“想的美”繼而也趕緊起來的穿套,口里卻嘀咕到:“誒,這都好幾天了,軒兒是不是要回來了?”
墨紀點點頭:“對啊,差不多下午會回來吧”
夜凰眼一轉:“那不如中午的時候,我去街市上等你,咱們一起給軒兒買點什么禮物吧,好不好?”
墨紀掃她一眼:“這算不算和我相約共游?”
夜凰拿腳把他踹了下去:“算不算的別問我”說完把帳子一扯,將他隔在外,而墨紀笑著去整理衣服,也就洗漱去了。
兩人起來的早,一起洗漱進食后,這才去了太太院落那邊問安。
太太今日里眼圈有些發暗,似是沒睡好,但精神頭瞧著還不錯,夜凰又不想自己沒事找事,便當做沒看見,也不問。
譚氏照常的打發了她去灶房陪大嫂做飯,夜凰也不想待在那里就出了屋去了灶房,她一走,譚氏就沖著墨念念叨了起來,無非是說他大手大腳對一個丫頭也這般亂花錢。
墨念唯唯諾諾的承了說后,便借口說衙門上還有事,落荒般的逃了;譚氏這就問了墨紀幾句閑話后,就一招手的讓陸媽媽端了一碗藥進來。
聞著藥味,墨紀有所緊張:“娘,您難道哪里不舒服?”
譚氏瞥他一眼:“娘好的很,倒是你,年紀輕輕的就腰疼起來,喏,這是娘手里的祖傳方子,對這腰疼腿疼的最有效,昨個晚上見你不舒服,專門早上叫陸媽媽一大早的跑去抓藥給你煎的,來,快喝了吧”
面對母親的關愛,墨紀心中滿是感動,他對著譚氏倒了謝后,便捧了藥來吹了吹,也就鼓咚咚的喝了下去。
“這藥一次是十劑,每日里一道,連喝十天,保證你不喊痛了”譚氏笑嘻嘻的言語著,墨紀道了謝,夜凰同大嫂也進了來伺候,于是耽擱了片刻后,也就都退了出來。
在院口散了后,墨紀和她約好見面的酒樓,就去了署辦做事,斐素心瞧看著夜凰臉上神采奕奕的,便問了幾句,得知他們要出去給軒哥兒買點禮物,她便摸出了一錠銀子,叫夜凰幫著給買點玩的,給自家的兩個姑娘。
夜凰答應著卻推了銀子,表示她這個做嬸嬸的也該有所表示,而后就回了院,又是打扮又是折騰的,弄到近中午才換好了衣服出了門,原本是要去太太那里請準的,可太太都不在院里,她就自去了墨紀說的那家酒樓,叫了一壺茶和一疊花生,便坐在那里看來來往往的人。
艾辰她沒帶著,今日里她想和墨紀找找感覺看看,畢竟她已經決定是要彼此開始交往一下了,所以還是兩人獨處一下的好,所以打金鏈子的事給了艾辰,理所當然的支派她去了別處
喝了一杯茶,算算時間也快差不多了,正要接著打量人群呢,身邊一晃的,有人相立,夜凰轉頭瞧看卻是一愣,當下言語:“你,你怎么來了?”
藍颯對她淺笑:“對不起,我來得遲了些,讓你久等了”
“久等?”夜凰詫異的挑眉:“你怎么這么說?不是已經做了決定,都和我道‘對不起’了嗎?”
藍颯認真的說到:“是的,對不起,我失約了,但是我也說了,我處理完事情就會來,縱然出了這么大的事,耽誤了時間,但我還是不變決定,夜凰,我要與你在一起,就算不做馬幫的幫主,也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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