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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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還在哀悼她的前途堪憂呢,艾辰就已經扯了她的胳膊:“陸媽媽,您來了?”
夜凰聞言轉身,便瞧見陸媽媽邁步進了廚房忙上去招呼:“陸媽媽,您怎么過來了?難道是太太找我?”
陸媽媽擺了手:“沒有沒有,今個早上不是艾辰跑來問我二爺喜好的嘛,我將才思想起二爺愛吃陳氏的醬肘子,也愛喝梅子酒,便過來說一聲給你而已”她說著拉上了夜凰的手:“陳氏的醬肘子店就是豬肉胡同的口子上,那里和寒江寒大爺的家近,你空了可以去寒江家里找青琉討兩壇梅子酒來,她的酒釀的好再順便買點醬肘子,也能哄二爺一個樂不是”
“曉得了”夜凰笑嘻嘻的答應著:“過來了,咱們就屋里坐坐吧,二爺剛進了屋去”
“不叫他了,我進來的時候正看著他進了屋的,本想招呼,可想著是給你說這個事的,還是他不知道的好,又見著灶房里亮著燈,這才過來。”陸媽媽說著轉身就要走,夜凰便攙扶了她朝外:“那我送你出去”
“哎呦,我一個下人婆子的,二奶奶就快別送了,我自去就是。”陸媽媽推了她的手,艾辰就湊了上去:“還是奴婢送您出去吧”
兩下小客氣了下,艾辰就陪著陸媽媽出去了,夜凰在灶房的窗戶里往外瞧,看著她們都出去了,才急忙的打開了鐲子,從內里取了一個金餅出來放進了袖袋里……
艾辰陪著陸媽媽出來,送出了院子口其實就可以折返了,但陸媽媽臉有沉色,且走出來后,步子就很慢,這使得艾辰察覺她有什么事想說,便沒出聲的跟著,這般走進了長廊中,陸媽媽總算是站住了腳,轉頭看她:“艾辰,你是二奶奶的貼身,又是梁國公府出來的人,想必最是清楚二奶奶這人的,所以有幾句我問問,若是不好啟齒的,你就不答,但要能說的,你也就給我說說可成?”
艾辰詫異的眉一挑淺笑:“陸媽媽您要問什么啊,說得這般嚴重的”
“二爺和二奶奶的感情,可好?”陸媽媽小心的問詢著,艾辰一愣立刻笑言:“嗨,我當您要問什么呢,二爺和二奶奶啊,感情挺好的啊”
“那二爺和二奶奶房事的次數可多?”陸媽媽這一問,問的艾辰臉紅了一下低了頭:“這個……”
“你別當我是老沒羞的挖這個,我只是操心她們之間的事,畢竟二奶奶早有消息出來才成”陸媽媽一臉的認真,艾辰瞧了也是自知的,便對她輕輕的言語到:“前些日子,兩個沒怎么再一起,這兩日的粘著倒是粘了。”
“昨晚如何?”
艾辰掃了陸媽媽一眼:“挺鬧騰的。”
“折騰到幾時?”
艾辰的嘴角抽了抽:“好像快到四更天了,不過……”
“不過什么……”
“我也說不大清楚,似是鬧了一夜,可二爺這邊吧,早上瞧著又憔悴的很,我離得遠,實不清楚,到底怎樣……”艾辰越說是腦袋越低,弄得陸媽媽也不好再問下去,只好拉了她的手說到:“你是二奶奶的丫頭,我是二爺家的婆子,主子們好了,咱們才有的好,以后你上上心”
“陸媽媽放心,我懂”
“你懂就最好了”陸媽媽這才松了艾辰的手:“行了,你回去吧”
艾辰答應著轉了身去了,陸媽媽則略蹙了眉的轉身幾步出院,直奔著太太的正屋里去了。
一到屋門前,老爺墨言手里拿著荷包的從屋里走了出來,陸媽媽連忙欠身行禮,墨言便大步的前去,譚氏從屋里追了出來,口里輕喊著:“你可看仔細了,一定要稱三次才成別叫那幫摳門子的白了我的數去”
墨言揚揚手表示知道了,話都懶得說的出了院,譚氏沖著院門嘆了口氣,這才轉眼看向陸媽媽:“怎樣?昨晚沒白費吧?”
陸媽媽臉有擔憂之色地說到:“太太啊,可能二爺需要幾幅藥來調調身子了”
“怎么?”譚氏詫異的偏頭:“紀兒難道……”
“太太啊,奴婢過去的時候瞧見二爺一個回房,本想追著問的,可覺得吧,這事還是先問問丫頭的好,結果尋去了灶房,卻不想二奶奶就在灶房里,而且恰恰的聽到她說了句話。”
“她說了什么?”
“二奶奶有些生氣的樣子,話語里口氣挺重的,她說‘想不到一個不到三十的男人,這腰就出了問題,哎,我的前途堪憂啊’,太太,您說這……”陸媽媽學了這一句后表示了擔憂,當下譚氏就緊張起來:“腰出了問題?”
“是啊,太太,奴婢一聽二奶奶這話,嚇了一跳,哪里還敢去套話問啊,生怕萬一真是二爺……只好插諢打科地說了兩句,在她房里丫頭艾辰送我出來時,才問了艾辰話,她說前幾日兩個人是分開的,這兩日粘糊了,昨晚也折騰了,只不過聽她那意思,就是折騰歸折騰好像效果不大,而且說二爺早上看著憔悴的很……”
“憔悴?”譚氏的臉皮子白了下,緊張的看向陸媽媽:“難道說……”
陸媽媽點點頭:“奴婢就是擔心這個啊”
“可不應該啊,當初淑芬那邊……不對,淑芬消息是出的早,但那是老天保佑,他不大喜好這事,如今的咱們幫了忙,他卻……哎,什么不好非和他老子一個樣,當年為這個,耗費了我爹多少錢銀才算是去了他的病根,如今……”
面對譚氏焦急而煩躁的樣子,陸媽媽趕緊上前安撫她:“太太您別急啊,您手里不是有當年的方子嘛,不如咱們給二爺調調就是了,不就是花些銀子嘛,只要調理好了,不也就成了”
譚氏立刻點頭:“對對對,有方子,只要給他調調就沒事……可是……”譚氏的臉又急速糾結起來了:“那藥多貴啊,一副就只怕要花去二兩,一次就要吃個十副,那可就是二十兩啊”
“哎呦我的太太哦這個時候您還計較這些,您攢啊存的不就是怕手里用的時候沒現銀嘛,如今正是該用的時候,您又何必心疼?再說了,二十兩,就是二百兩也不能和您的孫子比不是?”
譚氏令了陸媽話,一個勁的點頭:“對對對,再多的錢銀也不能和我的孫子比,我這就給你翻方子去,從明早開始,就得讓他吃”
“好不過太太,奴婢覺得這事咱們張揚不得”
譚氏點點頭:“是啊,這事是不能張揚,不然更加麻煩哎,你說紀兒怎么就跟他爹一樣,明明我瞧著他身子沒那么弱的啊,怎么會經不住呢誒,你確定他真的腰疼來著?”
“我是那么聽到的,太太要真不放心,要不,把二爺喊來問問?”
“問?”譚氏擺手:“問不得,男人家誰不要那個臉?就是我的兒也是要的何況他又不是不行,只是……”譚氏說著捏了下手:“不成,二十兩銀子呢,也不能瞎喝,去,把二爺叫來吧就說,就說我找他有事”
陸媽媽點了頭應著去了,譚氏就在屋里皺眉的轉圈,最后想了想去了內里的妝臺前翻出了一個用來裝香料的掐絲熏香銅球來,將它給拿著丟去了外間的桌下,而后又把繡繃子什么的折騰了出來,統統地丟在了桌上,這才坐在了桌邊等待。
墨紀應了招呼,跟著陸媽媽離了二房,他一出去,夜凰的眉就蹙的更深,艾辰見她皺著眉便在跟前輕言:“小姐,您就別擔心了,太太找他去也不過是說有事問罷了,您犯不著這般擔憂”
“擔憂?”夜凰瞧看向她:“我有擔憂嗎?”
艾辰詫異的瞪大了眼,繼而有些不解的說到:“小姐若并不是擔憂二爺,何意這般皺眉?難道小姐是不舒服?”
夜凰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轉了身往回折:“我沒不舒服他娘找他而已我有什么好擔憂的,與其說是擔憂他,不如說是擔憂我自己”
“怎么?小姐您有什么煩心事?”艾辰立刻湊到她的跟前一臉擔憂之色,夜凰瞧看她一眼一笑:“你不懂的”說罷叫她去泡茶。
艾辰答應著去了,夜凰卻是蹙眉:這丫頭要不是紅衣會的該多好,我也有個能出謀劃策說說心事的人,要是我那兩個丫頭都還在我身邊,又該多好哎,如今,我卻連個說心里話的閨蜜都沒有,倒還真是,孤單寂寞,比我原來在夜堂還不如了。
“娘您找兒子有什么事?”墨紀進屋給譚氏行禮便問,譚氏擺手拉了下身邊的凳子:“過來,坐吧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娘心里有幾樁事沒個主意,想從你這里討個心思”
墨紀答應著坐下了,陸媽媽便退去了門外,留她們母與子兩個的好說話。
“娘說就是,兒子聽聽。”
“哦,三樁事:頭一個吧,你也是多少知道些的,就是你大哥房里的事。”
墨紀挑了下眉:“娘,大哥的事,您該讓大哥拿主意才是,我是做弟弟的,不好……”
“我是要你替我盤算盤算”
“那您說。”
“你也知道我現在身邊有兩個不是丫頭的丫頭,她們本是你大哥惹下的麻煩,可如今的一個已經有了好消息,這生下來無論男女都是你大哥的種如今的,你大哥說為著官位名聲,最好是不納妾,而且也于你大嫂的娘家好看些,但孩子若生下來,要不納妾可以是可以,但孩子們少不得個名分,我的意思是想讓你大嫂給過繼過去,免得難堪,可你大嫂她不樂意,我就犯了愁,你說,我總不能看著你大哥的骨肉沒名沒份不是?若你大嫂不過繼,又不讓把生母抬成妾,這庶出的和私生的有什么差別,回頭沒個名分的,嫁娶都難”
“娘的意思是……”
譚氏抿了下唇:“我的意思就是有沒什么法子,能讓這孩子有名分”
墨紀轉了下眼珠子后輕言:“娘,以我說,這個事還不到您操心的時候。”
“什么意思?”譚氏有些不悅的擠眉,墨紀趕緊言到:“兒子不是說你不該管,而是說您沒必要這么著急的想這個事,您看,那位才有的消息,這到生下來,怎么也要間隔上個月不是,這期間,大哥自會把這些都想到,去安排的,所以您根本不必要去操心,若到了將臨盆時,事情還沒個著落,那時,您在和大嫂好好說說就是,大嫂是個賢惠而善良的人,如今她這個不允那個不依的,也實在是傷了心,而且大哥的的確確是做的過分了些,咱們總要給大嫂一段時間讓她想開不是?”
譚氏聽了點點頭:“倒也是,有這段日子的,念兒應該也能弄好的,可是……話說回來了,念兒再不對,那也還不是因為她生不下個兒子?若是生得出個兒子,只怕念兒也不會如此,十年多了啊念兒一句話守了這么久,她該知足了”
墨紀聞言蹙了下眉,人便開了口:“大哥既然與人成約,就該信守約時就該想到這些,而不是一時言語痛快,事后又悔”
譚氏聽了擺了手:“得了得了,說第二個那個,你弟弟這也年歲不小了,太學的事也在眼前了,雖說夫子他已不收徒,但你是不是還是給他尋個名師做引啊”
墨紀淺笑了下:“這個娘不用擔心,三弟他學問不差,入太學不難,至于名師嘛,您也知道的,自打我中了貢生,其實就是天子門生,只因為夫子關照我才能在他處學得更多,而今三弟上京就在眼前,如果我再去給他奔波未免扎眼,但所幸的是,下個月羅大人過壽,我們這些少不得要上京一趟道賀,期間肯定會遇見幾位翰林,那時,我會提一提的,若他們有心也自會關注三弟,所以真正重要的就是三弟自己才學上佳才成”
“行了,你只要知道給他幫忙的就成”譚氏聽了滿意地點頭:“我生下你們三個,就是希望著我們墨家能翻身,你大哥爭氣,爭出了名頭,我們一家轉了運,而你呢,混出了個紅,讓娘都得了誥命,結結實實的風光了一把,如今還有文兒,娘也知道,家里有了你們兩個,老三是不能再風光的了,但娘也不希望他碌碌無用,所以才盤問這事,不求多好,只希望多多少少也能成個貢生,補個職的就成,可不想他跟你爹一樣,裝著一肚子學問,啥也沒有”
“知道了,娘,我和大哥都會上心的”
“那就好”譚氏說著臉上都浮現了笑容,墨紀瞧見她這般樣子便詢問到,“那第三樁事是什么?”
“還能是什么,黛娘的親事唄”譚氏說著把手里的繡棚子一放:“田媒婆來過了,也給了七八家的生辰八字,因著你和念兒兩個,田氏不敢胡弄我,全都是幫我細細把過了的,我挑揀了下還不錯,本府的三個,兩個是商賈之家,都是嫡長子,選哪個都不虧,一個是書香門第,家里出了個舉人,說是今年要考進士;還有四個都是附近幾個縣府的,近的就是鄰縣,遠的,是鎮江府,但也在你的轄里,都是家中豐厚的,選哪個都不差”
墨紀一笑:“娘竟細細的準備了這許多,不知和爹商議的如何?”
“嗨,你爹的意思就是嫁到鎮江府去,那趙家是個大家,底子厚不說,手里也捏著許多的地契,黛娘嫁過去,就能結結實實的當家,還是不錯的。”譚氏這般說著,臉上卻不大高興,墨紀的眼皮子一垂:“聽起來很不錯啊,但娘似乎不高興,那家是不是還有什么隱情?”
“聽說腿腳上有點不利索,小時候摔傷了。”譚氏說著嘆了口氣:“倒也不是多嚴重,能走能跳,就是有點跛”
“家中殷實,嫁過去就當家,這般聽來樣樣好的事,只怕那腳跛的不會太輕”墨紀蹙了眉:“我墨家如今身份也不低,一個商賈之家家子跛腳還敢來提親,不知是哪個趙家?”
“我也納悶”
“娘,張大人的夫人是不是姓趙來著?”墨紀此時急急想問,他依稀記得有個影兒。
譚氏此時一拍腦門:“對啊,是姓趙的,而且就是鎮江趙家”
墨紀和譚氏對了一眼,譚氏立刻拉了臉:“這門親絕對不成,轉上一個圈,卻要把我的女兒弄過去,我管他是侄子還是外甥,總之不成”
墨紀點點頭:“張大人這邊大小是個麻煩,咱們家絕對不能相纏,不然我只怕爹一時大意中了他的圈,將來說起牽扯大家都是姻親遠親的,反倒左右不是”
“那就隨我的意思,還是就在江安府里選吧,近些照看著方便,除了念想著好辦,也免得她被欺負”譚氏說著看向墨紀:“你大哥最近衙門里的案子多,不如這幾戶的你幫我看看可好?總要給黛娘選個好的才是”
墨紀點點頭:“是啊,小妹性子多少還是嬌蠻的,要找個脾氣好,且知道體諒的才成”
譚氏笑著伸手去把紙箋從一堆東西里翻扯了出來:“拿著,這幾戶人家的,你好生看看,娘比較鐘意的是這崔家和曾家,你要也忙,就這兩戶的看看。”
墨紀掃了一眼看向了譚氏:“這任家呢?”
譚氏的嘴一撇:“任家的這人是不錯,也有才華,可屋里就剩下一個寡婦娘了,且似乎也不是很殷實……”
“可是娘,任家是真正的書香門第啊,任家出過三位四品以上的大員,已故的任大人,更是當年和夫子一起做過帝師的,只是他身子骨不好,早早的去了,不然現在任家也只會同夫子家一樣,高門尺檻而且我聽夫子說過,這位任少是個有才學的人,而且為人敦厚,很不錯的”
“得了吧我知道你心里念著這些讀書的,想著日后名就,可是紀兒啊,你看看你爹,當年娘就是沖著他的才氣嫁給他的,可我得到了什么?要不是生養下你們爭氣,娘這輩子就真是悔的一干二凈了黛娘是最小的丫頭,麗娘嫁的最好,可已不算我的女兒,青娘呢,任性妄為,非要跟著那人一對,為了咽下丑事,還不是只好讓她嫁了,結果如何?日子過的緊巴巴的不說,這孩子的事又一次次的折騰,我就黛娘這個丫頭了,若她再嫁不好,我心里難受”
墨紀垂了眼眸:“好了,娘,我知道了,這幾家我都會瞧看一二的,不過我思量著,最好等我打聽了后,還是找個機會把他們約一約,讓黛娘自己悄悄看看,畢竟婚姻大事,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既然娘是希望她嫁的好,也就少不得她自己中意”
譚氏聽了點點頭:“好吧,讓她選選也好,免得鬧,這前一天還跟我爭著不嫁,一轉眼的又說嫁了,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女孩子家的心事,誰說的清楚”墨紀笑著把那紙箋裝進了袖袋里,譚氏把手從桌上一扒拉,幾樣東西就落了地,于是譚氏“哎呀”了一聲,墨紀自是彎腰去揀去。
可是他腰酸背疼的,這一彎腰可就吃了痛了,雖說沒叫出來,但也扭了臉,且撿東西的動作那個慢,看得譚氏眉都皺巴了起來,而等墨紀把幾樣東西撿起來后,譚氏才說到:“哎,我那熏香銅球呢?”
墨紀自是彎前瞧看,就在桌子的正下方看見了便言到:“做桌子下面”說著起了身抽了凳子,蹲身去撿,這一撿再起來,就痛的他有些站立不穩,只得伸手扶了一把凳子,譚氏瞧在眼里,只覺得一片灰暗不由的開了口:“怎么了?我瞧著你不大對?”
墨紀把銅球放回了桌上,伸手揉了下腰:“哦,也不知怎的了,這腰腿的有些疼。”
“突然就疼了?我昨個瞧著都不見你疼的”譚氏再言,墨紀便隨口應付:“是啊,今個才疼的可能累到了吧,兒子歇上幾日想必就沒事了”
譚氏聽了笑了下擺了手:“行了,那你就回去歇著吧”
墨紀見狀也就告辭了出去,陸媽媽看著二爺出了院后這才進了屋,還沒張口呢,譚氏就已經沖她言道:“看來還真是隨了他爹了,哎你等著,我去拿單子給你”說罷人就進了里屋,陸媽媽自是在外間等著,可忽而的就聽到了譚氏的叫聲,陸媽媽嚇得沖了進去:“太太”
譚氏跌在地上,面前是一個盒子,她瞪大眼的說著:“玉牌,玉牌不見了”——
特別說明一下,五月我有一件大事要忙,就是我媽媽要做膽囊切除手術,我需要照顧她,所以五月的更新,日更修改為六千,待這個月把我親愛的老娘伺候好之后,下個月依然回復日更為九千望各位親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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