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手掌,帶著炙熱的溫度,一寸一寸地熨過女人滑膩卻冰涼的肌膚,一點一滴的驅走了冰肌的涼意,掀起了她體內一波又一波的酥麻。
吻,輕柔地像是一根羽毛,溫柔地滑過她的臉頰,然后往下,是修長的脖頸和細細的鎖骨。指尖,則是輕柔地撫摸,在她心上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明明已經對他失望了,為何還對他的撥動起了反應?明明自己的心已經疲倦得無法再去承擔,為何還是會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都說男人有處*女節,那么女人呢?是不是對她的第一個男人有著難以抵抗的受魅?
她以為自己可以處變不驚,可是到了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仍然無法抵抗他如此的魅惑。
緊咬著自己的唇,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白皙的單,不愿意讓自己內心的動搖體現出來;緊緊的,白瓷的牙深深地咬進了下唇,殷紅的唇竟泛出了一層白。
“不要勉強自己!”琥珀色的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是難以忍受的神色,男人卻強忍著自己的難受,俯身在她的耳旁輕聲說道。
言孝柔難受地抿著唇,卻是固執地搖了搖頭。
她怎么能夠如此屈服呢?
她又怎么能夠再繼續相信他呢?
每一次的屈服,每一次的信任,最后卻是換來了更多的傷害。
她真的已經累了,好累好累!
“小柔,睜開眼睛看著我!”她的隱忍,落在他的眼底,明明應該是一種報復的喜悅,可是他的心卻沒來由地疼痛了起來,一種真實的疼痛。
聽到他如此深的話,言孝柔不由得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在對上那雙琥珀色的雙眼時候心下猛然一震。
他,在心疼她的難受?
心疼嗎?
如果他真的心疼過她,又怎么會舍得那么對她?
復雜的緒,矛盾的感,一瞬間蔓延了她。她竟然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曾經深愛過,并且在被他如此傷害之后還是難以抵抗他的魅力的男人。
“澤,”深深地吸了口氣,言孝柔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顫抖,因為身體的被挑撥,更因為心底的最后一絲希冀,“你,到底愛過我沒有?”
他,可有愛過她?
如果愛她,為何在娶了她之后這般待她?如果不愛,當初又為何要接近她?
隱隱的,言孝柔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什么。畢竟,他的恨意,是那般的深刻。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