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碰你,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找男人!”似乎覺得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不夠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黑曜澤繼續說道。
他以為,這樣的發泄,可以令自己感受到報復的愉悅。
可是,當他看到言孝柔臉上的血色盡數褪盡,心里卻沒有產生自己所預料到的報復快感。
他心里的憤怒,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因為言孝柔的離開使得他失去了報復的機會,而是因為他的擔憂,竟然換來了她離婚的要求。
離婚?
他怎么可能這般順從她的意愿?
他還沒有報復她,還沒有讓她嘗到他曾經所遭遇的痛苦,怎么可以這么輕易地對她放手?
然而,真的只是因為想要報復才不愿意同她離婚嗎?
為什么她說出離婚的話語時,他的憤怒是這么地真實?
“黑曜澤,你夠了!”言孝柔見黑曜澤這般不遺余力地污蔑她,終于再也忍不住了,恨恨地抬頭望著他,“你既然這樣瞧不起我,那么干脆就和我離婚算了!”
黑曜澤點點瞇起眼睛,琥珀色的光芒冷冽地乍現,“離婚?你休想!”
該死的,她竟然有膽子再說一次離婚!她難道一定要這般挑釁他的耐嗎?
黑曜澤怒極,一下子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甩到一旁,一步一步地畢竟言孝柔,兇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
“你……你要做什么?”他的表太過于駭人,令言孝柔不由得吞了吞唾沫,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黑曜澤揚唇嘲笑,“那個男人哪里比我強?是chuang上的功夫,比我好嗎?”
言孝柔的心里愈發絕望,既然他已經將她看得那么低微了,就算她的心里還有著他的地位,她真的無法再繼續呆在他的身邊——那是,對她的侮辱啊!
現在,離婚似乎是她唯一的出路。
“想要離婚嗎?”黑曜澤冷冷地笑道,“只要取悅了我……讓我看看那個男人都教了你什么吧!”
話畢,甚至沒有等言孝柔回答,他一下子將言孝柔撲倒,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下。
“想要離婚嗎?”黑曜澤在她的耳旁吐著溫熱的潮氣,明明是深愛的人才會有的口吻,卻在說著最殘忍的話語,“將你所有的技巧都用出來……取悅了我……你就可以解脫了……”
她太過于單純,所有的表都寫在了臉上;而他太過于深沉,一眼就可以看穿她所有的想法。
她就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綿羊;而他卻是一只殘忍的狂狼。綿羊遇上狂狼,唯一的出路,唯有順從。
強忍著黑曜澤言語中侮辱的意味,言孝柔緊咬著紅潤的唇,深深地吸了口氣,似是下了一個極大的決心,“你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