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小妾②:殘王的丑妻梅子回來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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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回來了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一溪明月  分類: 言情 | 另類職業 | 幻情 | 虐戀情深 | 穿越 | 一溪明月 | 法醫小妾②:殘王的丑妻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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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我們走~”女人的直覺,令莊然隱隱感覺到事情不妙,但她不愿意多做無謂的猜測,轉身離去。

要走你走,我反正絕不離開半步!

雪球示威似地盤坐在床前,如石雕般巍然不動。

絕色女子的視線落在雪球的身上,眼中先是閃過驚喜之色,脫口喚道:“雪球!”

居珠兒走到門邊,聞聲驚訝地回過頭來:“小姐,她居然認識雪球呢~”

然而,只在轉瞬之間,絕色女子眸光便轉黯淡,喃喃低聲:“不,你怎么可能是雪球?我忘了,雪球早已經……”

就算原本還有些疑惑,至此,慕容鐸已徹底打消了顧慮。

赭他推動輪椅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合在掌心,熱切地道:“你沒看錯,它就是雪球!”

絕色女子又是驚訝又是憤怒地瞪著慕容鐸,試圖將雙手從他掌中掙脫出來:“不可能,雪球早已死了呀~”

莊然微微低嘆,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如果沒猜錯,你是姜梅,對不對?”慕容鐸哪里肯放?握住了再也不肯松手,固執地將那雙柔胰禁錮在自己掌中。

“你~”姜梅驀地低止掙扎:“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沒見過你呀~”

慕容鐸急切地而貪婪地看著她:“還記得嗎?雪球是誰送給你的?”

“我當然記得~”姜梅眼里很快地掠過一絲傷痛:“是唐郁送的,可是,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慕容鐸微笑著凝著她,悠悠地道:“我是唐郁呀~”

“你是唐郁?”姜梅懷疑地看著他,眼里寫著濃濃的不信:“不可能!剛才那女子說得明明白白,你叫慕容鐸,是北越的九皇子!唐郁是赤日的國師,最重要的是,他,他……他已經死了!”

“你說得對~”慕容鐸點頭,嘴邊浮起一絲苦澀的笑意:“我是慕容鐸,唐郁也的確死了。可是,我也確實是唐郁。”

“你,”姜梅驚疑不定:“什么意思?”

“你還不明白?”慕容鐸幽幽一嘆:“我是慕容鐸,帶著唐郁的記憶重生的慕容鐸!”

“天哪~”姜梅掩住唇,發出不敢置信地低嚷:“這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慕容鐸苦澀地笑著:“你也是從異世來到邀月,現在又從邀月到了北越。所以,不必我解釋,你應該比誰都更清楚,這種可能性有多高?”

“你是說,”姜梅震愕地瞪大了眼睛:“我又穿了一次?快,拿鏡子來!”

她轉頭,見妝臺上擺著銅鏡,摔開慕容鐸的手,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將銅鏡攥在手中,整個人呆在了鏡子前。

慕容鐸推動輪椅,緩緩地滑到妝臺前,柔聲道:“是,這已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張臉。但是,有什么關系?在我心中,你永遠是從前的那個梅子,可愛,善良,冷靜,犀利,獨立而又堅強!”

姜梅憤怒地把銅鏡摔在了地上,用力抓著自己的臉,象是想把自己的臉撕下來:“不,這不是真的!這是墨染開的玩笑!他找人給我易了容,找人演了這場戲!可我,半點都不信……”

“梅子,”慕容鐸慌了,急忙從身后摟住她,又是心疼又是憐惜地抓著她的手:“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你這樣會傷著自己的呀!”

“放開,你放開我!”姜梅拼力掙扎。

“不,”慕容鐸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在膝上,臉貼在她的背后,熱切地道:“我已放過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手!”

“你~”姜梅氣苦,握起粉拳捶打著他:“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你送我回去,我要見墨染!”

“梅子,”慕容鐸又是心疼又是妒忌:“你理智點!你應該知道,時空之旅并不容易!我們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姜梅愣住,淚水紛紛落下:“我,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嗎?”

“你別害怕~”慕容鐸心中憐惜,放軟了聲音,柔聲道:“君墨染雖然不在,但你有我呀!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后悔來到這里,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你?”姜梅抬起淚睛,透過迷朦的水霧看著他。

“是的,我!”慕容鐸鄭重地點頭:“我發誓,會比君墨染好一百倍,一千倍地對你,絕不會讓你受到一絲絲委屈!”

“有什么用?”姜梅凄然淚下:“你終究不是他~”

慕容鐸心中一陣刺痛:“你心里,我就這么不堪?”

姜梅哭著嚷:“可是,你有沒有想到墨染的感受?我突然消失了,他會怎么辦?你說,他要怎么辦呀?”

慕容鐸登時就啞了。

如果不是他誤打誤撞地破了血魂咒,姜梅不會到這里來,他們也就不會分開!

說來說去,害他們夫婦分離的罪魁禍首,是他!

他有什么資格要她留下,還大言不慚地要給她幸福?

他默默地收緊雙臂,讓她靠著他的胸膛。

聽著她在他的懷中,為另一個男人哭得肝腸寸斷,雖心痛如絞,卻無能為力!

也不知哭了多久,許是累了,姜梅終于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著他:“你,真的是唐郁?”

慕容鐸望著她,苦笑:“我為什么要騙你?”

“就算想騙,你也不會剛好編出一個唐郁的假名,更不會剛好有一條跟雪球一模一樣的狗~”姜梅幽幽地嘆。

蠢女人,老子是狼,才不是笨狗!

雪球呲著牙抗議。

姜梅瞅著雪球呲牙咧嘴的模樣,噗哧一聲笑了:“阿郁,你看,它好象不高興了呢!瞧它那樣,搞不好在罵我呢~”

一聲“阿郁”把慕容鐸冰冷的心叫得熱乎了起來。

是啊,二十七年都等了,還在乎這幾天嗎?

梅子剛剛過來,怎能要求她立刻接受自己的感情,把君墨染拋在腦后呢?

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也就不是他心心念念牽掛了兩輩子的女人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是緩解她的痛苦,忘掉過去那段感情。

人心都是肉長的,梅子又是那么感性而善良的女子,終有一天,會被他感動,從而與他攜手走過一生的!

“它本來就不是狗,它是狼,最兇猛也是最聰明的雪山銀狼!”慕容鐸說著,沖雪球招了招手:“雪球,過來!”

雪球不情愿地勾著頭,慢慢地蹭了過來。

“你摸摸看~”慕容鐸熱切地看著她。

姜梅有些猶豫:“它不會咬我吧?”

“放心,有我在呢~”

姜梅彎腰,試探地伸出手碰了碰雪球。

雪球忽地一抖身上的毛,嗚地發出一聲低咆。

“啊~”姜梅尖叫著,將頭埋進他的胸口。

“雪球!”慕容鐸臉上一熱,一手摟著姜梅,另一手做勢欲打:“記住,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再敢嚇她,我饒不了你!”

什么主人?狗屁!

膽子那么小,老子才懶得理!

雪球傲慢地將頭偏到一邊。

姜梅揪著他的襟口,怯生生地從他肩膀處探出頭來:“它,好可怕!”

“別怕,它跟你鬧著玩呢~”慕容鐸心中甜蜜,聲音不自覺放得極軟,柔情似水地安慰。

切!還說老子是色/狼!依我看,你才是見色忘義的家伙!

雪球很不屑地站起來,搖搖尾巴,退到門口,還不忘示威地沖姜梅呲一下牙。

“真討厭~”姜梅蹙著秀眉,嬌聲抗議:“你干嘛養頭白眼狼?”

“你不是很喜歡動物?”慕容鐸微微驚訝。

他本來以為姜梅看到它,會高興得跳起來。

“那人家只喜歡小狗,可它是狼呀~”姜梅噘著唇,小小聲地道:“瞧著嚇人不說,萬一它兇性發作,傷人怎么辦?”

“不會的,”慕容鐸很肯定地道:“雪球很忠誠,我保證它不敢傷你。”

“不傷我,傷了別人也不好呀~”姜梅淡淡地道:“總之,我不喜歡它,你把它弄走吧。”

呸,想把我支開,把狼王令轉移是吧?

老子才不會上當呢!死都不離開!

雪球瞪大了眼睛看著二人,走過來,挨著她的腿搖著尾巴坐下。

“呀~”姜梅花容失色,急忙縮起腳,整個人蜷到慕容鐸懷里:“快叫它走開啦~”

她忽然投懷送抱,慕容鐸一怔,心臟怦怦狂跳,手足無措地扶著扶手,氣息不穩地道:“你瞧,我沒騙你吧?它,雪球,喜歡你呢~”

“臭小子,”慕容鐸沖雪球瞪著眼睛,笑罵:“老二說得沒錯,你果然是頭色/狼!”

“才怪,”姜梅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從他胸口透出來:“它分明是想咬我~”

她的呼吸有意無意地噴在他的頸間,柔軟的秀發散了一絡,垂下來,輕拂著他的臉頰。

慕容鐸只覺心中似有一把小刷子,在輕輕地,若有似無地刷著,刷得心里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

隔著薄薄的衣衫,懷中擁著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他的身體悄然起了變化,氣氛隨之變得詭異,四周的空氣好象陡然間升溫了。

姜梅臉一紅,似乎終于意識到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輕嚷一聲,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跳下來。

她不敢看他,直直地跳到床上,拉了被子將自己蓋住:“我,我累了,想休息……”

她嬌羞無措的模樣令慕容鐸心情大好。

這么看來,梅子對他并非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只是,暫時還忘不掉君墨染——假以時日,肯定會愛上他!

所以,事情比他想象中要進展得順利得多。

“你什么都不必想,好好將養身體,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他凝著她的身影,溫柔地道。

姜梅不肯露頭,只伸出一只手,胡亂地搖:“快走,快走!”

———————————明月的分割線——————————

屋中氣氛微妙,外面亦不平靜。

珠兒轉動著眼珠,不安地瞧瞧這個,看看那個,見大家都是一臉凝重,又都驚詫不已,終于按捺不住:“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們倒是說說話呀~”

“急什么?”喻守成倚著墻,吊兒郎當地道:“等王爺從房里走出來,一切不都真相大白了?”

朗四沒有說話,只略帶些同情地看著莊然。

其實,大家心里都有了一點譜。

但,沒到最后關頭,誰也不敢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本以為穿越時空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殘酷的斗爭,他們個個擄拳捋袖打算豁出命去大干一場。

誰想到勝利竟來得如此容易,別說慕容鐸,就連他們都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可憐了莊然,本以為她跟王爺的關系總算有了改善,很快就可守得云開見月明。

誰想到,情海生波,突然殺出一個姜梅來?

她所有的付出,只怕注定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大家的目光都望向莊然,不約而同陷入沉默。

這么多日子,她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即使是做戲,也足以感動每個人。

更何況,她是真心的!

良久,百里晗打破沉默:“然然,我們到外面走走吧?”

“是啊,走走,天天悶在墨韻居,好人都會悶出病來。”喻守成第一個附和。

“嗯,乘現在有空,出去透透氣也好。”朗四投了贊成票。

“去哪?”只有珠兒搞不清狀況:“那位小姐醒了,按理不是應該再把把脈嗎?還有,王爺的藥還熬著呢。不是說要改……”

喻守成上來,一把掩住她的唇,將她拖走:“到底誰是主子,誰是丫頭?小四叫你來,是讓你侍候大小姐的!你倒好,可著勁地使喚她!”

“大家怎么了?”莊然勉強擠了個笑容出來。

“走吧~”百里晗不由分說,拽著她就走:“就當是陪我。”

直到出了墨韻居,他才放開她,低低地道:“對不起,搪突了。”

“其實,”莊然嘆一口氣:“我真的沒事,你們這樣,我反而尷尬。”

“真的沒事?”百里晗挑眉。

莊然沉默,忽地紅了眼眶。

人果然是貪婪的動物,在最初她只想得到他的認同,不排斥接受她的治療——至于感情,則根本不敢妄想。

可一旦靠近他之后,了解得越多,感情越復雜,想要的也就越多。

最近,她偶然會幻想一下。

假如慕容鐸去除了對她的偏見,而她又能去掉臉上的胎記,他是不是有可能喜歡她,哪怕是一點點?

可是現在,姜梅來了。

那個他放在心底,牽腸掛肚,為她癡狂,為她執著的梅子,來了。

她的希望也就破滅了。

那一點點的喜歡,也不可能了。

她親眼看到了,當她們兩個同處一室,他的眼里心里全是梅子。

就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曾施舍一點給她。

還需要更多的語言嗎?

他的行動,已代表和證明了一切。

憑心而論,從一開始,他就不曾給過她任何承諾。

他從來不曾誤導過她,是她自己癡心妄想,產生了欲念,怪得誰來?

“然然,”百里晗柔聲道:“你別灰心,總有一天,慕容會看到你的好。”

“真的會有這一天嗎?”莊然茫然地搖頭。

似乎,想借助這個動作,趕走心底對他的最后一絲幻想和迷戀。

“會的,”百里晗鄭重地道:“歸根到底,你是皇帝親封的靖王妃,只要你不退出,誰也不能趕你走。”

莊然苦笑。

那有什么用?他心里根本沒有她。

守著一個頭銜,守著一個名份,讓他永遠對心愛的女人有一份愧疚,讓他憎恨一輩子,有什么意思?

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更何況,即使她想守,他也未必允許。

“你忘了?”百里晗熱切地道:“沒有你,他不可能站起來!慕容不是個不知感恩的人,他不會拋棄你的。”

“你錯了~”莊然慢吞吞地道:“即使沒有我,他也會站起來。”

因為,。

他那么驕傲,決不會允許自己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不完美。

她只不過,早幾天勸服了他而已。

百里晗窒了一下,忽然笑:“或許,那個人并不是梅子呢?咱們先不必自己亂了陣腳……”

“公子~”莊然忽然停步。

“越漄~”百里晗忽地截斷她。

“呃?”莊然莫名。

“越漄,我的字。”百里晗深深地看著她:“叫公子太過疏遠,叫名太過親熱,叫字吧。”

梅子,如果還有一點點良心,一點點愧疚,這個名字,應該不會陌生吧?

“越漄?”莊然慢慢地咀嚼了數遍,抬起眼來看他:“這名字真好聽。”

她還記得!盡管她的腦子把他忘了,她的心卻沒有忘記。

他記得,初次見面時,她對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她說:“越漄,這名字真好聽!”

那時的她,天真爛漫,一派純真。

而他,就此墜進她純潔無暇,清澈的眼眸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他真后悔,假如當時,他沒有那么多功利之心;假如,他知道失去她會是那么錐心刺骨的痛……

他就不會離開她,她也不會有機會愛上慕容鐸!舍棄了堂堂的天界戰神,拋棄了所有的一切,追隨著低賤的狼族之王!

自此,她墜入輪回的苦海,而他,則掉進悔恨的泥潭!

百里晗心中掀起狂滔,望著她半天沒有說話。

“怎么啦?”莊然有些尷尬,不安地抬眼看他。

“不是~”他掩住情緒,淡淡一笑,別有深意地道:“你的聲音真好聽,聽了二十幾年,第一次發現我的字這么好聽。”

“你又取笑我?”莊然橫他一眼。

“我哪敢笑你呀?”百里晗輕笑著舉手投降:“搞得不好,掏出一把銀針來,把我扎得象刺猬一樣!”

莊然哧地一笑:“你又沒病,我干嘛扎你?”

“那可不一定,”百里晗裝模做樣地道:“女人本來就不可理喻,一怒之下,什么事做不出來?”

“干嘛一桿子打翻一船人?”莊然很不以為然:“至少,我不會做這種害人不利己之事。”

“當然,”百里晗偏過頭來看她,目光柔和而深沉:“你是最特別的!”

莊然臉紅了,轉過頭去:“我沒有你說的那么好。”

否則的話,慕容鐸也不會對她視而不見。

“相信我,”百里晗盯著她,眸光炙熱:“放棄你,是他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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