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大軍閥的狐步舞
宋時明月VIP第三部大軍閥的狐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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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三艦隊加入戰斗,海戰基本上已經沒有懸念,缺乏有效遠程攻擊武器的朱羅國人面對通紅的炮彈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甲板上堆滿的燃燒物,原本用來對宋兵縱火,現在變成了對自己燒烤。通紅的鐵球落在甲板上,跳動之間,已經將數處易燃物引燃,不久,大多數注輦國的戰船成了一只只火炬,海面上全是跳船逃生的注輦國士兵,宋軍火槍手則站立在船舷邊,對他們進行冷酷無情的射擊。
挾大勝之威,宋軍戰艦進入賈夫納時,已經沒有敢抬頭仰望宋軍士兵的人,而隨著宋軍商船趕到的三佛齊船隊則顯得躍躍欲試,他們頻頻慫恿宋商,**對面的注輦國大陸,宋商猶豫不定,趙興毫不干涉,指揮士兵開始在賈夫納修建城池與駐軍。
腳下踩著這片肥沃的土地,陳不群依然為當地那龐大的人口基數而感到膽戰心驚,他布置好了嚴密的防護,下令禁止百人隊以下的士兵單獨行動,趙興卻不以為然,他用馬鞭敲著雪亮的鯨魚皮靴,語氣輕松的說:“別擔心,戰爭已經結束,剩下的唯有屠殺,征服這片土地無需大部隊,只要二百人也就夠了。”
趙興說的是事實,他仿佛記得法國征服越南用了二百人,而西班牙人皮薩羅征服北美大陸還不到二百人。記得葡萄牙人當初征服這片土地,也就是一百出頭地士兵就達到了目的。
現在。或許注輦國還沒有因為持續不斷的內部沖突陷入衰落,或許這個時代正是駐輦國最鼎盛的時期,但對于奴隸制政權來說,一場單方面倒的大勝,已經足以震撼對方,他現在所做的只剩下驅逐,以保證自己的統治繼續存在。
趙興不知道斯里蘭卡的被征服史,他說這話是從當地人的表情做出的判斷。當宋軍進入賈夫納地時候,當地人的表情是恐懼而無奈,但等待后續的宋商進入時。當地人的表情一躍而成為順從而欣喜。
這個時代,宋商地腳步遍于天下,即使在賈夫納這樣閉塞的地方,當地土人也聽說過宋商地富足。以前賈夫納沖突頻繁。宋商不敢涉足,現在。宋軍借著大勝之威,并以北方呼魯納王國的名義,在賈夫納地區劃地自治,宣布該地歸于大宋管理。當地土人知道宋商的富足,也知道海上貿易帶來的豐厚利潤。而宋商的君子風度他們也早有耳聞,于是便心悅誠服地去除了抵抗意識。準備安心**宋商帶來的利益。
他們沒想到,接下來,宋軍派出地是捕農隊,開始有計劃的捕捉人手,以幫助宋商建立港口,建立村落的名義,將他們遷移到宋船上,而后,一船一船的奴隸轉運往大宋國內,等當地人清醒過來。人口已經減少到原來的四分之的石屋內,宋商與宋軍官正指著地圖,開始刮分他們的土地。
陳不群是這場分贓大會的主持者,他提筆在賈夫納半島地圖上畫了一個圈,粗枝大葉的說:“這片土地大約十萬畝左右,廣州蕃人行此戰出資一百萬貫,這片土地歸你們了。”
蕃人首領福克納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不不不,我們是商人,我們要那片土地干什么,我們只要港口。剛才陳將軍也說了,本次戰爭,總共花費三百萬貫,而我們地出資額是一百萬貫,刨去參戰士兵地辛苦錢,我們認為,此次的戰利品,我們占有四分之一是理所應當地賈夫納港口區,我們要求擁有四分之一的貨倉與泊位,應該是合理的。”
一名宋商跳了起來,嚷嚷:“你這廝好沒道理,我大宋的軍隊,我大宋的戰船,流的是我大宋的血,憑什么你要占據碼頭的四分之一?”
福克納翻著白眼,倨傲的回答:“太尉閣下經常說:誰投資誰獲利。我們的投資額度占了總額度的三分之一,而你們的收益不光包括港口,據我所知,捕奴隊的收益也不錯,還有島上那些大片的農田,我們只要求占有港口的四分之一,我認為這已經是相當謙虛了。”
趙興點點頭:“不錯,我可以給你四分之一,但這四分之一只是目前歸化的區域,如果港口擴大,我不能再許諾予你更多。”
福克納點點頭,又補充說:“如果是這樣,我們再要三萬畝土地,讓大家在鄉下建立莊園,閣下能許可嗎?”
“你的要求并不過分……好啦,諸位,無需爭執了,土地很多,港口是可以無限擴張的,現在就看你們的能力了,請各位來認領自己的戰利品吧。”
趙興說罷,拿出一份圖紙,那份圖紙是整個賈夫納的規劃圖,目前賈夫納只有軍營是剛建立的,其余各個區域則畫上了各自的用途,但那里或許是一片農田,或許是一個水塘,也許是一片叢林。\\/\
這些土地上,大大小小畫出得許多區域,每塊區域上都標明了相應的估價,除了碼頭區估價略高,其他的地區價格都非常低廉,甚至低廉的令人發指,大片現成的農田一畝僅賣幾個銅板……
這就是趙興的開發計劃,他收獲的是土地,而后在土地上做好規劃,依據商人對戰爭的贊助額,由商人自發認購,而后要求商人按照他的規劃進行開發,他只管收稅,給商人提供保護,其他的概不干涉。
這種新穎的開發政策很受大宋商人的歡迎,他們覺得這是自己的田地自己做主,這種做主的滋味很甘美。令他們樂此不彼,誰知道這種做法在現代被稱為“借雞下蛋”,直白點,干脆稱之為“空手套白狼”。
趙興樂滋滋地看著商人們為每一塊土地爭執,他們一個街道一個街道的爭奪,一個貨倉一個貨倉的讓步,這場景,看的趙興心花怒放。
這里已沒趙興啥事了,他趁人不注意,悄悄的起身。走出爭議的現場。
屋子外還有一場爭辯,趙興望見隨軍的醫官正在與陳不群爭論著什么,那群醫官神色激動,陳不群顯得很不以為然。他們爭吵的聲音并不大,趙興閑的無聊。信馬由韁的走到醫生身邊,詢問:“吵什么?”
陳不群聳聳肩,指著醫官說:“近日士兵多有得病,有人說是我們得罪了瘟神,醫官們說:子不曰怪力亂神。軍中嚴格按照衛生條例行事,但依然怪病叢生。軍士們吃不下去飯,多有乏力者。既然這樣,不如寧信其有,做一場法事,以安定
那群醫官趕緊推嚷著一個人上前與趙興理論,只聽他理直氣壯地說:“大人,你曾說遠離異鄉旅行,許多莫名其妙的怪病多是飲水不潔造成的,可現在我們確實很注意飲水,士兵的排泄物也按照太尉大人地指示。每天盡心處理。絕不令其污染水源。
我等已經盡力,可士兵依舊接二連三病倒。甚至連一些廣南兵將也不耐此地酷暑,目前軍中議論紛紛,我等以為,要想安慰軍士,已經非我等力所能及,還請大人恩準,開壇做法,驅邪消祟……”
趙興一拍腦門,懊惱的說:“呀呀,我怎么忘了溫度計,我們已經造出玻璃來,水銀也現成,怎么忘了制作溫度計。\//\”
稍停,趙興板起臉,說:“確實,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安定軍心已經超出了醫生地職責,只是開壇做法,我做不到,在我想來,天地之間只有唯一神靈,那就是上神。除了上神之外,海中沒有海神,山中沒有山神,人生病了,也不是瘟神的原因,因為瘟神本不存在,人生病了,是一定有病因的。諸位認為這病因是什么?”
醫官低聲討論片刻,推舉一個人出來回答:“大人,我等認為,此地酷熱難當,也許是暑氣上升,使得疫病傳播,治法當以清涼物為主,比如蛇皮熊膽,務必使之調和陰陽……”
接著,那醫官又從五行八卦理論談了士兵患病的原因,他認為金、木、水、火、土,在人體中分別對應肺、肝、腎、心、脾五臟。五行平衡、才能維持人體的健康和氣血旺盛。心屬火,人離鄉后憂心,故而火氣大,導致陰陽失衡。火生土(脾、胃),故此腸胃弱,進而氣血不足……
醫官說了一大堆醫學術語,而后遺憾地補充:“我廣東原本也有涼茶,以消暑氣,可廣東的炎熱與此不同,下官以為,若廣東地炎熱可算是三分的話,此地可謂十分炎熱。下官等從沒有經歷過此種情況,為此束手無力,或許做一場法事,能夠消解士兵心中雜念,對事情或有補益。”
趙興慢悠悠的喚過一名隨身工匠,把他理解的溫度計制備法講述了一遍,命令那名工匠速去制備幾支溫度計,安排好了這一切,他慢悠悠的轉過身,若有所思的說:“我記得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個理由:飲食習慣與當地環境密切相關,當地人喜歡吃什么,這種飲食習慣一定蘊**什么道理,使當地人能夠適合生長環境當地吃什么飯?”
那醫官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嘴里發出呲的一聲,評價說:“那群昆侖奴還不知道什么是飲食,他們吃的東西都是一大鍋煮,黏黏糊糊,要形狀沒形狀,要顏色沒顏色,除了香氣濃郁,沒什么值得夸耀。\\\\說到香氣,那還是一種怪香,士兵們極聞不慣。”
趙興一拍大腿,喊道:“我明白了,是水分,當地氣候炎熱,人需要補充大量的水分,所以當地人吃飯,連飯都是稀粥狀鹽,士兵們酷熱難當,喝了大量地水后,**鹽分喪失,所以四肢乏力,這不是病,也跟五行八卦沒關。一杯鹽水解決問題,讓士兵大量飲用淡鹽水……”
稍稍聊了幾句,趙興細心地跟醫生解釋了鹽在**的作用,他盡量用古人能聽懂地話跟他們講述,正說著,幾名工匠拿過來幾支做好的溫度計,讓趙興觀賞,趙興隨手接過,詫異的反問:“如此快?”
隨軍工匠不以為然:“大人,你要的就是一根玻璃棍。這玩意灌入水銀,也不是啥技巧。”
趙興不知道,也就在此時,宋徽宗出宮游玩。看到一個玻璃瓶,覺得很顯。忽發奇想,想在玻璃瓶內部鍍上一層金箔,他把這個想法跟皇家工匠們說了后,工匠覺得那玻璃瓶口太小,玻璃又質地過脆。簡直想不出辦法來完成宋徽宗的心愿……結果,一名玻璃匠工隨手解決了這個問題。他用水銀融化了金箔后,灌入瓶中,而后搖晃水銀,讓水銀擠壓金箔,鋪設平整,順利的完成了瓶內鍍金的任務。
這實際上是簡易的制造鏡子地工藝,宋朝人用這種方法制作暖水瓶已有數年工藝了,只是當時大家都沒有想到,用此法在平整的玻璃上鍍上一層金箔或銀箔,當作鏡子。
這事跟趙興沒關系。在沒有趙興的時空。那名玻璃工匠依舊獨立完成了給玻璃瓶膽鍍金的工作。作為大宋玻璃匠,實際上經常接觸水銀。所以制作一根溫度計,對工匠來說,只是非常不起眼地小活,趙興感到驚訝,那名工匠卻覺得太尉大人未免大驚小怪。
他不知道,這一刻,地球文明第一支溫度計誕生了,這也意味著地球又多了一種度量衡。
趙興連聲贊嘆,他隨眼一瞥溫度計,卻被那上面顯示的溫度嚇了一跳:“什么,四十九度,你確定?”
那工匠點點頭:“按太尉大人說地,我將冰水混合物的溫度當作零度,滾開的沸水當作百度,中間劃分一百個刻度,確實按照太尉大人的吩咐做的,絕無差池。\\/\”
這一刻,攝氏溫度改變了,從此它被叫做“趙氏溫度”,發明人換到了趙興頭上。
“四十九度,這里地溫度居然是四十九度,難怪”,海面上時常有大風,趙興待在港口,只感覺到炎熱,卻還沒有那種們的喘不過氣來地感覺,當然,他養尊處優的,住的是太陽曬不透的石屋,喝的是專門從日本北海運過來的冰水,有幾艘快船專門負責替他運送冰塊,自然感覺不到過分酷熱。然而士兵不同,士兵所住的軍營簡陋,又沒有相應的消暑設備,賈夫納當地港口在宋商的折騰下,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工地,士兵們無處可去,自然就覺得氣候分外不適應。
趙興再三確認了手里的溫度,他連忙轉向陳不群,下令:“不能耽擱了,立刻去真臘招募兩萬工匠,替士兵蓋軍營,軍營要全用巨石砌成,門前還要有游泳池,我希望你今天就派人出發……”
真臘離注輦國并不遠,從海面上走,繞過印度赤大陸、注輦國所在地峽角,便是真臘國,而陸地上,真臘國還與越南接壤。真臘國過去再向西,便是廓爾喀王國。
“我們跟真臘有商業交往,你派一支分艦隊去,把賈夫納開埠地消息告訴那里的宋商,讓他們幫忙招募兩萬到三萬石匠,另外,我地那些衛士也在廓爾喀港口站住了腳,去通知他們,我打算成立一支外籍軍團,專門負責保護海外領地,讓他們幫我招募人手。”
稍停,趙興又沉思的說:“告訴那些傷病者,來海外一趟,怎么不看一看當地美景就回去,實在可惜,告訴他們,我打算等他們體力恢復后,領他們去細蘭王都科倫坡,看一看天下難得的美景,而后他們就可以回家。”
那群醫官還沒說什么,陳不群已經回答:“我就說嘛,老師不會關心那些神鬼的問題,這消息比開壇做法有效,兵將們聽了這消息,一定會精神振作,就等老師領他們出去吧。”
世界有時就是那么奇妙,趙興正想著去科倫坡閑逛一番,科倫坡方面派人來邀請趙興做客。
來的是一艘阿拉伯船。聽到保克海峽大戰地消息,阿拉伯人原本沾沾自喜,期待當地土人能占上風,使得宋商像往常一樣退去,阿拉伯人繼續獨占這條商路,但沒想到,宋軍竟然輕而易舉拿下了賈夫納半島,事后調查證明,注輦國方面損失了上萬艘“戰船”,而宋軍沉沒兩艘。輕傷十余艘,幾乎不算什么損失。
龐大的宋國艦隊駐扎在這片洋面上,既不說走,也不說退。與此同時,大陸的注輦國正在**備戰。他們幾乎將全國的門板都拆了下來,制備“戰船”,以防備宋軍的報復,而宋軍卻在賈夫納大興土木,一副占領軍的模樣。阿拉伯人便派出使者,詢問宋商的意圖。尋求與宋商就市場份額問題達成妥協。
阿拉伯戰船出港的消息也驚動了當地藩王,藩王派出使節隨船,向趙興發出了駐軍邀請,與藩王使節同行的還有當地宋商,科倫坡當地的宋商面臨土人與阿拉伯人地擠壓,多數站不住腳,剩下的可憐幾家也通過聯姻方式與阿拉伯人拉上了關系,在這方面,那些宋商與阿拉伯人倒是不抵觸趙興,因為趙興也有一名小妾是阿拉伯人。而且據說很得寵。
趙興懶洋洋的聽了阿拉伯商人的介紹。他一指陳不群,說:“不群。與當地土王談判地事情,交給你了,我只是一個開創者,或者說是個引路者,把正確的路指點給你們,具體怎么走,還要依靠你們,唯有你們覺醒了,我皇宋才能把眼前地輝煌維持下去……”
說罷,趙興閑閑的站起身,背著手向門外走,邊走邊說:“早聽說科倫坡是個好地方,那里的寶石便宜的像石頭,一匹絲綢換一筐雜石,聽說那里的美景也不錯,我且當一個旅游者,領著士兵欣賞美景……”
陳不群苦著臉坐在椅子上,幾名科倫坡地阿拉伯商人聽到趙興的話,趕忙補充:“太尉閣下,我們以前去過廣州,遠遠地見過你的英姿,與喀絲麗夫人也有過交往,可惜,沒能親自拜會太尉。
太尉想看美景,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打算在獅爪宮為你舉行盛大的宴會,請太尉大人賞光。”
趙興哦了一聲,停住了腳步,反問:“你們現在已經可以自由出入獅爪宮了嗎,太好了!”
那名阿拉伯商人臉上的肌肉一跳,科倫坡派過來的細蘭官員趕緊解釋:“崇敬的大人,獅爪宮依舊是我們的,敝國國王打算在獅爪宮歡迎閣下,我們尊敬的阿拉伯客人為此進行了贊助……”趙興點點頭:“我說呢……不群,把這個消息通知士兵,告訴他們,獅爪宮存放著佛牙,是佛祖的牙齒,他們不是想祈福嗎,還有什么比向佛牙祈福更尊榮的?”
陳不群驚地跳起來:“佛牙,真地是佛祖的牙齒?”
那名科倫坡官員驕傲地一挺胸,回答:“當然是!”
“當然是!”趙興也斬釘截鐵的回答:“斯里蘭卡信仰佛教,就是從獲得佛牙開始!”
趙興還沒說的是,當印度將佛寺全部拆毀后,因為佛牙的存在,斯里蘭卡成了佛教的第一國,連印度后來也是從斯里蘭卡重新引進佛教,那座佛牙宮在佛教眼中,就像是天竺教徒眼中的梵蒂岡一樣,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斯里蘭卡也成了佛教的“教宗國”。
陳不群興趣盎然的揪住科倫坡官員,全然不顧阿拉伯代表,詢問:“獅爪宮又是什么?”
獅爪宮是世界奇跡,它坐落在雄偉的獅子平臺上,那座山峰頂部平整,類似南非的桌山。斯里蘭卡人在這里修建了一座雄偉的宮殿,斯里蘭卡的國民也是因這座獅子山宮殿而來,它是國家標志。
這座宮殿不是皇帝居住的,是當地僧侶供奉佛牙以及修行的。在現代,這座獅爪宮還有另一個名字,稱之為“空中花園”,或“失落的宮殿”……當然,它比不是那座被稱為“世界七大奇觀”的空中花園。
獅爪宮發展到極盛時期,隨著佛牙的遷移陡然衰落下來,而后消失的無聲無息,直到現古學家幾經努力,才找到它正確的位置,并把它從茂密的叢林中挖掘出來。現代的獅子山,唯存當初的宮中游泳池。
趙興剛才站在門口,詢問阿拉伯人是否獲得自由進出獅爪宮的資格,就是想詢問這座宮殿是否以到了突然消失的時候。
當初,這座宮殿就是在宗教沖突中衰落下來,而后在種族滅絕的大屠殺中,使得后人連它的具**置都說不清。隨后由于熱帶植物瘋長,沒兩年,所有的宏偉都掩蓋在萋萋芳草之下譬如真臘的王都吳哥窟。
科倫坡官員的回答似乎表明,阿拉伯人氣焰囂張,但似乎還有隨意進出獅爪宮的權力,這讓趙興更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座“消失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