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告御狀
“你,你認識我父親?”嚴蓉蓉也是訝然的看了趙哲一眼。
“廢話,當然認識了。”趙哲喝著由沈家寶那馬屁精,親手沏來的茶,瞥了一眼一身紅衣勁裝,青春而活力十足的嚴蓉蓉,悠悠道:“實在沒有想到,就老嚴那么個人,竟然生出個還算水靈的閨女。”
老,老嚴?嚴蓉蓉氣得小嘴都嘟了起來,還說什么就老嚴那么個人。這人,把自己當做什么人了?嬌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倒是沈家寶被嚇了一跳,他身為戶部尚書沈逸君的侄子,當然知道嚴彧是什么人。雖然自家叔父手握戶部,掌控天下錢糧百姓。與那嚴彧相比,還是不如良多。不過,一想到自己身邊伺候著的那人,沈家寶不免又是底氣十足了起來。那嚴彧就算再厲害,還能大得過皇上嗎?更何況,雖然叔父未曾明言,卻也隱隱約約透露出一些消息。聰明伶俐如他,當然知道緊緊抱住皇上的大腿,日后飛黃騰達自是少不掉。現在比不過嚴家有權勢沒關系,嘿,這嚴家……
但那小子也算是個心思縝密的主,臉色不動聲色,卻是不屑道:“我家公子也是實話實說嘛,雖然嚴首輔號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他老人家的確長相一般。”說罷,也不顧那小丫頭惱羞成怒。遂又對趙哲恬著臉道:“公子,小人這就去讓掌柜將最好的酒菜都取來。”說著,便在嚴蓉蓉怒目而視下,快步走了出去。
“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這下,就連蔡孤煙,都覺得不太對勁了。一雙秀目,緊緊地凝視著趙哲,疑惑道:“為何就連戶部尚書沈大人家侄子,都當你的護衛?”
“我?嘿嘿,朕當然是當今天子了。”趙哲故意做出了一臉威嚴的模樣,對蔡孤煙道:“愛妃,今晚就是你伺候朕就寢了。”
蔡孤煙秀目圓睜,小手捂嘴,直盯著他。
“什,什么?”那嚴蓉蓉,也是一跳而起,緊張而害怕的看著趙哲:“你,你竟然是皇帝?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趙哲頗有威嚴之勢的瞄著嚴蓉蓉,裝腔作勢道:“大膽民女嚴蓉蓉,見到朕還不速速行跪禮?”
也許是受他的氣度影響,嚴蓉蓉心頭一跳,只覺得那人威嚴頗盛。下意識的,因為對對皇帝的敬畏而膝蓋一軟,跪拜了下來,顫聲道:“民女嚴蓉蓉,叩見皇上。”她自小耳濡目染,知道如果她見了皇帝,不下跪行禮,那可是個死罪。
蔡孤煙也忙從椅子上起身,緩緩跪下:“民女蔡孤煙,叩見皇上。”她心中是震駭不已,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吊兒郎當,卻又與眾不同的公子哥,竟然是當今天子。本來還有幾分的懷疑,卻是因為據說是首輔之女的嚴蓉蓉跪拜后,煙消云散。心中有的,只有驚恐萬分。即便是生活在京師中的人,能有機會見到皇上,也是極其罕見的事情。
“哈哈。”趙哲瞇著眼睛笑了起來:“不錯,不錯。這才像話嘛。都平身吧,今晚由蓉蓉和煙兒,一同雙雙侍寢。嘿嘿,想想都是一件興奮事兒啊。”
如此這般猥瑣笑容,倒是惹得蔡孤煙和嚴蓉蓉忽而又心存懷疑了起來,皇帝可是天底下最有權勢之人。在她們的想象中,皇帝應該是極具威嚴,不茍言笑,一本正經的。哪里可以笑得這么蕩漾的?
“我想起來了,該死的騙子,我記得皇上可是個老頭子了。父親說他小時候還抱過我。”嚴蓉蓉忽而氣得俏容一陣紅,一陣白,跳起身來,氣急敗壞的頓足道:“你這壞人,剛才在大街上欺負了我不算。現在還要假扮皇帝來欺負我。還說什么,什么侍……”說著說著,那青春洋溢的臉蛋兒,就發燙了起來。長這么大,小時候在父親身邊,稍大一點,就一直跟著師傅。哪里會有人敢對她說這種混賬話兒?
“你,你,你。”蔡孤煙也是又氣又擔憂,急急起身責備道:“你這人,真的是不知輕重。不知道這種玩笑,是不能亂開的么?這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罪。”
“可是,朕真的是皇帝。”趙哲故意一臉無奈的苦笑道。
“你,你還說。”蔡孤煙也不管會不會再被他吃豆腐去,急急的捂住了他的嘴,秀眉一擰:“不準你再胡說八道了,聽到沒?”待得趙哲無奈的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后,蔡孤煙才略松了一口氣,轉而對在場其他人欠身哀求道:“諸位,公子他就喜歡開開玩笑,大家別放在心里,好么?”
“壞人,你現在可是有把柄在本小姐手里了。”嚴蓉蓉則是踱步到了趙哲身邊,滴溜溜的在他身邊溜達了兩圈,背負著雙手,小臉蛋兒一陣得意洋洋:“如果不想本小姐去告御狀的話,嘿嘿。”
“蓉蓉。”趙哲突然一臉正色,毫無吊兒郎當的模樣而正色的喊了一聲:“其實,我知道的。”
“嗯?”嚴蓉蓉見他如此臉色,不由得順口接了一聲。蓋因在家中,父親也是這么叫她名字的。又是側耳傾聽,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蓉蓉,我知道的。你剛才在大街上見到本公子豐神俊朗,風度翩翩。就起了愛慕之心。因為本公子的心,那時候放在了煙兒身上,你醋意蕩然下,卻是一腳飛向了本公子。”趙哲臉色沉著而有些悲痛。
“蝦米?”嚴蓉蓉那對干凈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睜得圓溜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人的臉皮,怎么會厚成這等模樣?他竟然能把剛才那件事情,往那種方向想。一時愕在當場,倒是說不出話來。
“其實,少女懷春哪個不曾有過?本公子不會責怪你。”趙哲一臉哀痛之色,悲憤交加道:“但是,你竟然想以抓住本公子把柄為要挾,妄圖一呈獸欲。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嚴蓉蓉只覺得一股莫名之氣,直叱胸膛。幾乎連呼吸都喘不過來。秀目圓睜,貝齒輕咬,似是要殺人般的眼神死死盯著他。他的話,竟然能讓她搖搖晃晃,差點站不住腳。用把柄要挾他,還一呈獸欲……
“本公子鄭重告訴你,本公子我,呃,慫了行不?你千萬不能去告御狀。”趙哲一臉正氣,悲憤莫名,仿佛是一個慷慨赴死的勇士一般:“不過,話說在前頭。即便是嚴大小姐你得到了本公子的身體,也得不到本公子的心。”
(不要在全處全收,以及全控全收中糾結了。這兩者,可以合二為一的)
慣例:群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