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二代:、、、、、、、、、
現在好了,空間仍然處于封鎖狀態,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逃都不知道該往哪里逃!
眼見林逸目光掃過來,司馬伯仲一陣頭皮發麻,一時間茫然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
他此刻唯一的一點倚仗,就是仗著自己司馬家核心子弟的身份,林逸應該不敢輕易對他下死手。
否則司馬家便會第一時間警覺。
可萬一呢?
萬一對方就是一個不管不顧的莽夫,就是要一根筋弄死自己呢?
司馬伯仲冷汗淋漓,越想越是恐懼。
林逸僅僅一個眼神,他幾乎就要跪下。
好在,林逸瞥了他一眼后,注意力還是落在腳下的呂不虧身上。
“求饒求得挺利索,可看你的動作,好像還不死心呢?”
林逸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呂不虧身體一僵,強行擠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疑惑表情。
林逸笑了笑:“你剛剛說過,時間是你的朋友,意思其實是你一直在潛移默化的催眠我的意識,對吧?”
呂不虧臉上頓時驚恐起來。
“無論打得怎么樣,只要最后催眠成功,我唯一的下場就是成為你的傀儡,從這個角度來說,我表現出來的實力越強,你其實反而越是驚喜。”
林逸踩著對方,慢條斯理揭開其最后的保護殼。
呂不虧臉色煞白。
這確實就是他最后的翻盤保險!
其實從理性判斷,殘念代打在他眼中就已是萬無一失,之所以多留了這一手催眠,純粹只是出于習慣性的謹慎,買了一份不必要的保險罷了。
林逸破解掉殘念代打的那一刻,他雖然無比驚駭,骨子最深處卻透著說不出的慶幸。
他很慶幸自己足夠謹慎。
然而現在,他最后的慶幸淪為泡影,呂不虧徹底沒了僥幸。
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掙扎哀嚎。
“真難看。”
林逸撇了撇嘴,敗在他手底下的敗犬多了去了,但到了呂不虧這種級別,敗象卻還如此難看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不過,林逸倒沒打算直接將其殺死。
一來,對方背后那位大人物確實非同小可,呂不虧若是死在這里,難說會不會驚動那人。
二來,呂不虧此人坐擁天家茶肆,有著巨大的利用價值。
以天郡如今的形勢,林逸若是繼續像之前那樣,沒頭蒼蠅似的,到處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分分鐘就有可能被人盯死。
他需要一張成體系的網絡來掩護自己。
天家茶肆就是現成的選擇。
林逸直接把呂不虧扔進新世界:“姜小尚來活了!”
不提里邊姜小尚罵罵咧咧,落在外頭司馬伯仲這一干人的眼里,林逸直接一掌給呂不虧人都拍沒了。
連一丁點殘渣都沒剩下。
那種詭異的視覺震撼,足以輕松擊穿在場所有人的心防。
眼見林逸朝自己看過來,司馬伯仲連忙結結巴巴道:“你不要亂來!”
林逸揉了揉耳朵:“你們這些人能不能換句詞,一個個搞得我跟欺負良家婦女的壞人似的,就算我是壞人,你是良家婦女嗎?”
司馬伯仲眾人一時無言以對。
林逸緩緩走近,眾人更是如臨大敵,其中一個九丈法相高手承受不住壓力,扭頭就想逃跑。
結果不知為何,繞了一圈竟直接朝著林逸沖了過來。
林逸隨手一拳,九丈法相當場崩潰,其人更是死無全尸。
全場一片死寂。
司馬伯仲愣了半晌,忽然反應過來:“你居然也會極意功?”
身為司馬家核心子弟,他的眼力即便放在頂級二代圈子,也算是排在前列的那一檔。
剛剛這一下,那人沖向林逸絕不是自己找死,而是一瞬間被扭轉了意識。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傳說中的極意功!
林逸挑了挑眉:“眼力不錯。”
司馬伯仲愈發震驚:“你也是那人的弟子?那呂不虧為什么要處心積慮對付你?難道……”
他頓時感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
呂不虧為何能夠搶在天宮之前鎖定林逸,林逸又為何能夠破解極意功,這一下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原本以為的螳螂捕蟬,一下子變成了蓄謀已久的同門相殘。
在場眾人一個個眼神都變了。
林逸哭笑不得,從這幫人的眼神中,他分明讀出了許多狗血的內情。
司馬伯仲干咳一聲,忙不迭表態道:“我先聲明,我并不知道你也是那位的弟子,如果知道,我絕不會摻合進來,這一切全都是呂不虧搞的鬼。”
林逸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司馬伯仲絞盡腦汁道:“你隱藏身份肯定有你的理由,我可以給你打掩護,今天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傳出去半點,我對天道起誓!”
說著真就一本正經對著天道起誓。
在場其余一眾九丈法相高手,見狀連忙跟著一起賭誓,突出一個求生欲拉滿。
林逸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今天這個局勢應該怎么收場,確實是一個問題。
最一了百了的方式,自是把這幫人全部滅口,若是顧忌風險,頂多把司馬伯仲留下來。
不過這么一來,接下來若想真正接管天家茶肆,難免會多出一些波折。
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幫好歹也都是九丈法相高手,放在天郡算不上多么出眾,可放在其他各郡,那已是足以橫掃一方的頂級戰力。
若就這么殺了,著實有點可惜了。
全部扔給姜小尚處理,卻又不太現實。
偶爾來一兩個精細活也就罷了,真要直接扔這么一批人進去,姜小尚妥妥得瘋。
林逸神色莫測:“我信不過你們。”
“不是,我們都已經對天道起誓了,為啥還信不過啊?”
司馬伯仲眾人都快哭出來了。
以他們的身份實力,正常真不至于這么低聲下氣,沒辦法,實在是被林逸剛才的牲口表現給嚇住了。
呂不虧有殘念代打都是那個下場,換做他們,絕對只會一拳一個,死得更加干脆。
林逸沉吟不語。
只是他越是沉默,眾人越是心驚膽戰。
一個個只覺自己名字,在閻王爺的生死簿上一閃一閃,隨時都有可能被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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