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二代:、、、、、、、、、
這不是盲目自信,而是早就經過無數人驗證,板上釘釘的事實。
可眼下,他認定的事實卻被正在發生的事實打臉。
“怎么可能?”
呂不虧無法理解。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極意功,不是他那半吊子的催眠戰法,一念之間可以輕松操控敵我意識,怎么可能會被打到?
此刻再看林逸的表情,尤其對上林逸的眼神,呂不虧心下陡然一個咯噔。
神圣威嚴,且無比淡漠。
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能有的眼神!
呂不虧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林逸,而是一方層次極高的自然偉力,某種程度上,如同在面對天道。
事實如此,他的感覺沒錯。
他在用那位的殘念代打,林逸也是如法炮制,只不過此刻接管林逸身體的不是什么人的元神意念,而是世界意志!
林逸在用世界意志代打!
經過剛才的試探,他已摸索出極意功的精髓底細。
除非硬實力完全碾壓,否則只要自己還有意識,就絕對看不到任何贏的可能性。
只有抹除意識,才能令極意功失去發揮空間,才能看到翻盤的機會。
這確實是極意功唯一的破解方法。
天郡歷史上寥寥幾位能夠抗衡極意功的存在,無一例外,走的都是這個路子。
一旦失去意識,對于絕大數人而言就是敗亡,可某些極少數的怪物,即便沒有主體意識,也能靠著肉身本能進行戰斗。
當然,這是一場風險極高的賭博,被逼到無路可退的背水一戰。
若是失去主體意識,林逸也不知道單憑自己肉身本能,具體能夠達到什么程度。
好在眼下還不需要他來冒這種險。
畢竟有世界意志可以兜底。
對方極意功可以操控意識,卻操控不了世界意志。
林逸只需要令自己元神遁入新世界,就可以隔岸觀火,靜靜旁觀這場世界意志與極意功的戰斗。
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高端局。
說實話,令世界意志接管自己肉身,這么做風險其實不小。
倒不是說世界意志會脫離他的掌控,而是世界意志并非正統的戰斗程序,若要追究本質,它其實是一段規格極高的能量操控程序。
操控能量用于戰斗,乍看起來合情合理,事實上也確實可以這么操作。
唯一有一個小問題。
它不會憐香惜玉。
世界意志代打,用的都是最簡潔生猛的方式,也可以說是發力最為科學的方式,但它并不會顧忌你肉身能不能吃得消。
虧得林逸有中級神體兜底,但凡換個肉身強度稍差一點的,用不了兩個回合,自己就得把自己肉身給拆了。
即便中級神體,頂多也只能撐個三十回合。
這已是極限。
不過好消息是,前后僅僅十個回合,彼此就已分出高下。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腳踩在腳底,呂不虧整個人都是懵的,以他自以為廣大的見識,實在理解不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極意功,而且還是由那位殘念代打的極意功,憑什么會輸啊?
關鍵這還不算。
緊接著一股龐大無邊的意志侵入他肉身,竟是當著他的面,硬生生將那位的殘念給裹挾著擄走了。
“啊?”
呂不虧愣愣的冒出一臉迷茫,不知該作何反應。
林逸這邊卻是見獵心喜。
殘念被裹挾進入新世界的第一時間,林逸就對其進行拆解,最終得出的結果更是令他喜出望外。
“極意功!好一個極意功!”
這等傳奇一般的功法,饒是林逸見了之后,也都驚為天人。
從世俗界一路走過來,這絕對是林逸所見過最無解的功法,沒有之一。
這次但凡沒有世界意志兜底,他根本束手無策。
話說回來,世界意志代打固然更加牛逼,可林逸付出的代價也著實慘重。
前后才不過十個回合,全身上下各個部位就已負荷太過兇猛,紛紛發出哀嚎警告。
真要打到三十回合,整個肉身非得當場崩解不可。
即便以林逸的強大意志,此刻重新接管肉身之后,那種十四級臺風從體內過境般的恐怖撕裂感,都令他心驚肉跳,無比酸爽。
這種最后的底牌,林逸絕不敢輕易再用。
反觀眼前的極意功,若是能夠真正掌握其精髓,倒是一張相當不錯的常備底牌。
“可惜只是一道復制的殘念。”
林逸暗暗惋惜。
通過這道殘念,他確實可以了解到不少關于極意功的功法內容,但還是缺少真正最精髓的部分。
修習之后,充其量只能初窺門徑,遠遠達不到登堂入室的級別。
不過即便如此,比起呂不虧那半吊子的催眠戰法,卻還是好了太多,兩者完全不在一個維度。
話說回來,放在眼下這個處境,林逸倒也十分慶幸這是一道復制殘念。
如果是本體意念,今天即便能過了呂不虧這一關,整個局勢也必然徹底崩盤。
畢竟那可是能夠創造出極意功的逆天人物!
一旦被這等人物掌握行蹤,那么自己接下來在天郡的一舉一動,必然全都在那人掌控之中。
到時候再想破局,難如登天。
反觀現在,只是一道復制殘念,驚動不到對方本尊。
即便事后多少存在幾分隱患,那也總歸還有不小的轉圜余地,不至于直接被人一軍將死。
簡單消化了一番極意功,林逸意念隨即重回現實。
此刻,呂不虧被他踩在腳底,根本動彈不得。
臉上第一次寫滿恐懼。
“你、你不要亂來!我可是那位……”
呂不虧話沒說完,直接便被林逸一個眼神強制噤聲。
到了那種級別的存在,一旦提到名字,說不定就會心生感應,不得不防。
呂不虧說不出話,只能癱在地上,連連拱手求饒。
這一幕,著實看得遠處司馬伯仲眾人集體無語。
剛剛那么牛逼,結果一轉頭就跪地求饒,這畫風轉變未免也太快了點吧?
只是這么一來,他們這些人處境可就危險了。
司馬伯仲氣得咬牙:“坑人的狗東西!”
剛才不是呂不虧攔著,他早就走人了,怎么會淪落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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