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二代:、、、、、、、、、
果然,司馬伯仲一臉鄙夷:“林逸,你就算自大也要有個限度吧,真把別人都當傻子嗎?”
“呂不虧,別跟他浪費時間了,趕緊用搜神術干活。”
“按照之前說好的,搜出來神格碎片歸我,之后再用他的漏洞終結賽道,獎勵五五分。”
林逸聽到這里,是真的有點關愛智障的感覺了。
從整個布局來看,明顯都是呂不虧在操刀,司馬伯仲不過是個撿現成的工具人罷了。
這種情況下拿大頭,他居然一點都不覺奇怪?
殊不知,站在司馬伯仲的角度,這還真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他司馬家的名號擺在這里,哪怕司馬家一眾高層并沒有參與,甚至連知都不知道這么回事,但只要叫了他,他就理所當然要占大頭。
這就是天郡世家的份量。
相比之下,哪怕呂不虧不算小人物,但在其面前,天然就該有這樣的讓步。
呂不虧微微一笑:“司馬兄稍安勿躁,我是這么想的,如果他主動配合我們,大家有好處一起賺,那才是最好的。”
司馬伯仲不屑一顧:“就他?也配?”
話雖如此,還是不耐煩的讓到了一旁。
他雖有世家子弟骨子里的高傲,不過對于呂不虧這個合作伙伴,他還是有著起碼的尊重。
畢竟此人確實神通廣大。
能夠搶在天宮之前鎖定林逸,光是這一點,天郡就沒幾個人做得到。
呂不虧攤了攤手:“我不喜歡打架,我的信條向來是和氣生財,林兄若是愿意加入我們,我敢保證你一定不會后悔。”
林逸反問:“那我要是說不呢?”
呂不虧笑容篤定:“那你一定會后悔。”
結果他這邊話音剛落,林逸毫無征兆忽然出手,伸手就是鎖喉。
呂不虧立時落入其手。
司馬伯仲眼皮一跳,連忙拉開距離。
他不知道呂不虧具體是個什么實力,但既然能夠做到天家茶肆東家的位置上,怎么著都不該太弱才對。
眼下是個什么情況?
到底是呂不虧太弱,還是林逸太強?
啪!啪!啪!
一陣突兀的掌聲在后方響起,又一個呂不虧出現在眾人身后。
反觀被林逸鎖喉的這位,則是憑空消散。
“幻術?”
林逸隨即反應過來:“不對,應該是深度催眠。”
呂不虧露出幾分驚異:“林兄的洞察力實在驚人,能夠這么快察覺到我能力的,你是第二個。”
單從展現出來的效果來看,深度催眠跟幻術如出一轍,但底層原理卻有著本質區別。
前者注重于元神層面的欺詐,后者的核心則在于假象的塑造。
兩者走的完全不是同一條路線。
而真要到了高深處,前者遠比后者棘手得多。
正如眼下,饒是以林逸的神識強度,居然都無法識破。
這就很有點名堂了。
“明明我神識這么強,為什么識破不了?你是不是在想這個?”
呂不虧得意微笑:“其實告訴你也無妨,神識只能探查到有形的東西,卻探查不了無形的思維誘導。”
“恰恰相反,你神識越強,你對自己就越篤定自信,對于眼前看到的一切就越是深信不疑。”
“你這種人才是最理想的催眠目標。”
說話間,一柄長刀忽然貫穿林逸胸口。
林逸愕然低頭,完全不知這柄長刀是從哪冒出來的,更不知它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換做任何一個人,此情此景,都會由衷生出一股莫大的恐懼。
結果林逸跟個沒事人一樣,反手就是一拳轟出。
胸口那柄長刀當即憑空消散。
呂不虧眼神一閃,險之又險勉強避開。
再度看向林逸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濃重的忌憚。
局勢走到這一步,在他看來已再無任何翻盤的可能性,林逸已是上了砧板的那條魚,接下來的區別,無非是清蒸還是紅燒罷了。
可若是被砧板上的魚給反殺了,那就真的要淪為笑柄了。
林逸再度出手,呂不虧再度避開。
呂不虧面露惋惜:“識時務者為俊杰,看來林兄比我想象中蠢了一些。”
一旁司馬伯仲冷哼道:“都到這一步了,還跟他廢話什么,先把人拿了再說!”
“也罷。”
呂不虧一個眼神,早已守在四面八方的一眾高手,當即齊齊出手。
十個九丈法相,三個八丈法相。
這等陣仗若是放到天郡之外,絕對是妥妥的夢幻陣容,橫掃神域十三郡都不在話下。
事實上,即便放在天郡也已非同小可。
一般世家很難湊出如此奢華的陣容。
林逸掃了一眼:“這就是天家茶肆的底蘊?倒是不差。”
呂不虧聞言嗤笑:“聽你這副指點江山的口氣,好像你見過多大的場面一樣,在我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有意義嗎?”
眼前這幫人確實是他私人攢下來的家底。
作為一介草根出身,能夠達到今天的程度,他可是相當自豪的。
在他眼里,林逸此刻唯一的真實情緒就是震撼!
其他一切表現都是遮掩。
呂不虧一臉憐憫:“你現在表現得越是滿不在乎,只能說明你內心越是惶恐,越是上不了臺面。”
“你要是表現得真誠一點,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林逸不由面露古怪:“我這還不夠真誠?”
說話間,距離最近的一個九丈高手已經率先發難。
林逸不閃不避,迎面直接一拳轟出。
一大一小兩拳正面相撞。
下一秒,對面九丈法相直接當場崩碎,其本人更是七竅流血,竟被拳勁生生震死。
全場頓時一臉寂靜。
一拳轟死一個九丈法相高手,即便放在高手如云的天郡,這也絕對算不上是多么常見的場面了。
這邊九丈法相確實不少,但也還遠遠沒泛濫到路邊一條的份上。
關鍵是,林逸這一波完全是肉身出戰,連最起碼的大道法相都沒有動用。
這可就著實有點嚇人了。
司馬伯仲下意識拉開距離,眼神陰晴不定:“這家伙到底什么鬼?”
身為司馬家核心子弟,他自然也是吃過見過。
類似的場面,倒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