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二代:、、、、、、、、、
“多謝夸獎。”
呂不虧玩味的聲音在前方響起:“想不到吧,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林逸打量著對方,露出幾分疑惑:“我們見過嗎?”
呂不虧笑道:“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是剛剛才在賽道終局贏了我,搶走了神格碎片嗎?”
頓了頓,呂不虧好整以暇的走到面前:“不過我現在有點困惑,我是應該稱呼你邢哲呢,還是應該稱呼你林逸?”
林逸微微一愣。
雖說對這一幕早有預料,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不過來得這么快,多少還是有些猝不及防。
“你確實是個人才。”
呂不虧笑著拍了拍林逸肩膀,語氣透著戲謔:“可惜這里不是仙神賽道,你也不是那只編造出來的猴子,說起來有點殘酷,但這是一句大實話,你逃不出現實世界的五指山。”
賽道終局確實令他吃了個大虧。
但在他眼里,賽道終局本身就是布局的一部分,即便局部吃虧,但只要整個大局成型,他就立于不敗之地。
事實證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林逸搖了搖頭:“閣下剛才在仙神賽道,好像也是這么自信。”
呂不虧臉色一黑,隨即恢復冷笑:“牙尖嘴利是沒有用的,你能鬧出這么大動靜,想必也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看得清眼下局勢才對。”
林逸左右掃了一眼。
此時足足十三道氣息守住了各個方位,饒是以他的眼光,都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關鍵這些氣息,每一道都強橫無比。
粗略估計,至少都是九丈法相甚至八丈法相的高手。
若只是一個兩個,以林逸如今的實力自是不放在心上,可一下子冒出這么多,尤其配合如此默契,明顯經過專門訓練,那就完全是另一種概念了。
尤其面前還杵著一個不知深淺的呂不虧。
今天若想從這里殺出去,難度不是一點半點。
林逸嘴角一勾:“我身上擔著多大的干系,想必閣下比我還清楚,你確定你能消化得了?”
呂不虧瞇了瞇眼睛:“嚇我?”
林逸攤了攤手:“沒辦法,這就是現實世界的五指山。”
光是林逸這個身份,在天郡就是一個重磅炸彈,尤其在疊加連續終結賽道的神秘光環之后,影響力之恐怖,更是無可估量。
別說他一個呂不虧,哪怕是任何一家頂級世家出面,都不見得有這個胃口獨自吞下。
一個不好,就會惹來其他世家一擁而上,淪為徹頭徹尾的天郡公敵!
毫不夸張的說,對于天郡任何一方勢力,林逸的存在都是一個燙手山芋。
誰都覬覦,誰都接不住。
林逸饒有意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這次行動,應該沒有知會你背后的大佬,但你自己又肯定背不起這口鍋,所以你選了一個背鍋俠,對吧?”
呂不虧眼神微變。
在他的視角中,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林逸不過是落入他網中的獵物罷了。
按照正常展開,林逸此刻應該是誠惶誠恐才對。
即便強裝鎮定,頂多也只是色厲內荏。
誰能想到,林逸如此輕易就道破了原委,有那么一瞬間,呂不虧反而有種自己才是獵物的錯覺,令他不寒而栗。
莫非這家伙背后有人?
這個驚悚的念頭剛冒出來,就被呂不虧果斷排除。
如果真是那樣,林逸此刻絕不會輕易落入他設下的包圍圈,亦或者說,如果林逸只是一個魚餌,那么上鉤的絕不會是他這種級別的人物。
唯一的解釋,這一切都是林逸自己推斷出來的。
想明白這一點,呂不虧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艷:“看來我的判斷沒錯,你確實是一個難得的聰明人。”
林逸微微一笑:“過獎。”
呂不虧拍了拍手:“司馬兄,人家既然都已經當面點破了,咱們也就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司馬伯仲當即應聲而出。
林逸眼神略顯古怪:“就他一個?”
作為司馬家核心子弟,司馬伯仲的身份成色不能說差,但關鍵是要看跟誰去比。
這么大的事情,即便頂級二代也沒幾個能頂得住,更別說司馬伯仲這么個徘徊在二代核心圈子之外的邊緣人物了。
呂不虧笑著瞥了司馬伯仲一眼:“司馬兄聽到了吧,人家看不上你。”
司馬伯仲大大咧咧踏步而來:“一個落網的獵物而已,有什么資格看不上本公子,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林逸嘖了一聲:“又一個手下敗將。”
一句話,兩人的臉色同時變黑了幾分。
不管如何安慰自己,同為賽道終局的手下敗將,要說他們都是故意輸給林逸的,那就未免太過自欺欺人了。
騙自己也不是這么騙的。
司馬伯仲強笑一聲:“先贏不叫贏,就你現在這個處境,之前贏得再多也是給我們做嫁衣。”
“如果我是你,現在就該識相一點把神格碎片都交出來,這樣還能免掉一些不必要的折磨。”
“多提醒你一句,我司馬家別的且不說,至少在折磨人這一塊,還是頗有一些心得的。”
林逸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看向呂不虧:“你們這趟處心積慮找我,就是為了神格碎片?”
說話的同時,完全是一副看智障的關愛眼神。
司馬伯仲卻沒有覺得半點不對。
“你身上至少有七枚神格碎片,就算融合掉一枚,那也至少還有六枚,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即便以他這樣的家世背景,六枚神格碎片,那也是一筆了不得的巨大資源。
若是全部獨吞,他的實力至少能夠跨上兩個臺階!
呂不虧攤了攤手:“司馬兄是個實在人,我這人就比較虛了,我只想跟林兄精誠合作,一起終結更多的賽道。”
言下之意,他們二人一個要魚,一個要漁。
“精誠合作?”
林逸聞言不由笑出聲:“這話你自己信嗎?無非把我當傀儡而已,用完了就扔,對你來說,這位司馬公子也是同樣的工具人,沒什么本質區別。”
呂不虧嗤笑一聲:“這么拙劣的離間計,就沒必要拿出來了,司馬兄這樣的聰明人,你以為你能糊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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