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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篇第二百六十一章 去國還家一望時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貓疲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貓疲 | 幻之盛唐 
賣洛陽事件的余波還繼續。

龍武軍召還的命令也終于下來了,理由也很光明正大,龍武軍是禁軍,拱衛京師才是首要,現在河北無事,也不需要那么多,自當還京,當然神武軍、神策軍什么被留下來。

龍武軍奉詔開拔,也讓許多人從頭到腳的徹底松了一口氣,據說在某些軍營里甚至有開篝火營會慶祝,徹夜狂歡,就是因為一直盤旋在他們頭頂上,象陰云一般揮之不去,討厭的烏鴉終于走了。

不過,有了洛陽,這個前例,后面的事情就沒有那么多阻礙了,乃至我還沒回長安,就有暗人來試探的問我,可否在長安,依法炮制處理一些廢棄的物業的打算。

對于長安,我當然有一個更大的計劃,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天下可以賣好價錢的地方,就這幾處,得好好經營一番。再說,象太子小白這樣,足夠分量出頭做這事的代理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當然,走之前,也沒有忘記給叛軍留下一點東西,比如最近史軍陣營中的李懷仙、田承嗣,令狐漳等人都受到了一些流言的困擾。

自從過了潼關后,河東滿目蕭條的景象已經大為改觀,放眼過去盡是綠油油如毯的田地,

無數馬蹄奔踏,鼓動起的驚風,貼近地面。卷蕩著路旁。那些剛剛露出一岔青色,卻還沒長高的禾苗一陣晃抖。

耕作于田稼中,賣力蹬踏著翻車地農人們。卻沒有多少驚慌和差役,反而放下農具熟捻地對著行進的隊伍,放聲招呼起來,更有大群小股的年幼孩童,艷慕地盯著華麗亮堂的兵甲,沿著路邊的梗溝里。追逐出老遠,才被父母重新喚回去。

終于又回來了。。。。

看著前方巍峨高聳的城郭,許多人在心中,口中默聲說著。

雖然少了許多熟悉的面孔,這就是戰爭,為了各自認為正確理由和堅持,人類相互殘殺的游戲,無論你怎么努力。也避免不了傷亡,

長安地重建看起來也已經初具規模,外墻上的大部分腳手架和吊車都已經撤除了,城門口川流不息的各種拖車引商販。看起來相當熱鬧,顯然這座最大的城市。正在恢復生機與活力,但這長安城里,大半還是與龍武軍有關的人。

早早侯在成門口的人群中,最顯眼的就是一群女子站的老遠在迎接大軍地歸來,然后都會例行發生一些,看不到自己熟悉和期待的面孔,生離死別之類讓人感傷,又悲喜交加的戲碼,高聲抵抑的聲音和情感宣泄出來,哭喊歡笑成一片。

不過畢竟但生活總要繼續下去,她們也還年輕,在龍武軍內部保障地體系內,她們很快就會找到新的生活支柱。

作為出過大力地酬謝,太子小白,把他住過的長安舊詆送給我,作為前王孫院,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特色,就靠近皇城和東市,地方夠大、房屋夠多、夠寬敞,其中左、右、后向,都有我最喜歡的連片的大園子,假山池泊亭閣一應具全。

當然,其中還按照我和小丫頭的要求,移植種滿石榴、梨、柿、桃、李、梅、核桃、栗、.

一大堆鶯鶯燕燕的迎候在門外,千萬不要誤會,真正屬于我家的,只有那四個,其他都是假公濟私借來用的。

因為還沒搬家,所謂長安居所,偌大的宅地,只有她們四個人,不免太冷清了,所以我從女營中調撥了一些人,在家里服侍充役,主要都是一些身份敏感的可憐人,因為她們因為長的出色,結果在城陷時被那些叛軍頭面人物挑選出來,占為己有很長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擺脫了玩物的身份,結果官軍回來后她們又變成罪眷之身,如果不是通過某些枕邊風殷殷托請于我,最終依靠龍武軍女營的庇護,才脫逃了被某些接受大員二次瓜分或是充入教坊司的命運。

雖然皇帝明詔說,對這些身陷賊手可憐人的遭遇不予追究,但一旦出了女營的保護范圍,這些女人怎么養活自己,又怎么樣避免因為自己的美色而遭到的各種覬覦,最好結果也不過作為家族送出去籌碼,但是事賊的這段經歷,讓她們很難獲得什么尊重或者說地位。

因此雖然有家人在世,但是選擇留在女營里的還是不少,因此也在她們的舊日族人、夫家之類,引起了好些個扯皮的官司,不過想和龍武軍爭人的后果無一例外是碰壁告終,畢竟在這亂世中,實力才是說話的依據,更何況要和龍武軍打官司,得先和老皇帝去辦交涉,自以為面子夠大,又有相應實權畢竟只是少數人,不可能頭腦發熱的為區區幾個女人的問題,打擾據說已經退養的老皇帝,因此正常途徑無效化后,也很是流行了過一陣,關于這些女人是秘密留給高級將領私用之類惡意中傷的說法。

由于已經近夏天,她們穿的這個時節女子,特有的“綺羅纖縷見肌膚”的袒胸裙,所謂大袖袒胸裙,它由大袖衫和高束腰的裙子組成,為袒胸貫頭式,領子開得很底,不著內衣,胸乳半露于外,同時為了充分突出美麗豐腴的曲線,女性往往以輕紗為裙質地,其上繡團花,露肩裸背,從披紗中透出細膩的肌膚。

之讓人想起唐詩中許多如此描述的贊美詩句,什么方干《贈美人:“粉胸半掩凝晴雪”;溫庭均《女冠子:“雪胸鸞鏡里”;周《逢鄰女:“漫步羅裙半露胸”;李群玉《贈歌妓詩:“胸前瑞雪燈斜照”;歐陽詢《南陽鄉子:“二八花鈿,胸前如雪臉如花”等等。

據說,其中從前官家小姐到大臣家的人妻。幾乎什么樣

有。其中,甚至有一對被嚴莊收幸過地母女。鶯聲一堆,所謂的娉婷娜。螓首蛾眉,各有殊色,燕瘦環肥的很是養眼,要是都穿上我家特有地女仆裝,那還不知道是如何的盛況。

看著她們恭敬而順從的目光,說實話讓人很有一種成就感。我才真正明白,為什么皇帝老頭子,明明都用不上,非要弄上一大后宮的女人,這是一種雄性生物本能需要的征服欲。

進了內堂,看著她們驚異莫名而慣然的表情,盯著我地身后。

我才發現,原來還有個看起來很熟的小姑娘。低頭悶聲不響的跟在后面。

“來阿坊,見過姨娘們”

“姨娘好”小姑娘半提著裙邊,垂過半邊臉兒,聲音低低的款一禮。

聽到我一下多出這么大一個女兒來。這幾位盈盈然的眼波,頓時驚訝的都快漾出來了。卻變成一種飽含晦明不清的東西,看的我有些尷尬和心虛。

正當這時,我忽然注意到。

小紅線捧著半個海南快遞來地木瓜,正在墻邊輕輕啜著,我咳嗽了一聲,把激躍不止的情緒壓回去。

“恩,阿坊啊,你先跟線兒下去玩把,我還有事要和姨娘們談心呢”

“恩”她低下頭乖聲去了。

“都想我了沒有”

弄走了這兩號大燈泡,我徹底松弛下來,毫不客氣的一手一個左擁右抱著,向內房行去。

“來來,檢查身體的時間到了”

“那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嘛”

“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這些日子,是養地胖了,還是消瘦了”

當然,說到最后。

所謂適合談心的地方,是在足夠讓人坦誠相見放開心懷地地方,比如浴池里進行的,這浴池足夠大的,五十尺見方的巨木,用的是驪山直接運回來的礦物溫泉。寬敝的能夠讓五個人,象人魚一般的追逐游曳在其中,逐波而戲,在水花、噴濺,扶搖戰顫,如蓮綻放的喘息纏綿聲中,深入淺出的交流著從精神到肉體的每一寸地方。

血、火,刀劍拼格夾雜著鮮血披瀝的訣別,這段時常在睡夢中出現,這次出征,見過了太多的生死別離,太多的人間悲喜,除了把心磨礪的更加堅硬外,作為一軍之主需要維持的一些東西,回到家后就再沒有必要了,在溫暖香膩的環抱中好好放松一下,

小睡醒來。

我輕輕抬起被泡的已經發白的手,蒸汽氤氳中,細細梭梭的聲音,有人輕輕的在滾燙的石頭上,再澆上一勺子的冷水,潑哧一聲,剎那間馥郁的花瓣和精露的香味,充盈了空氣中。

我輕輕嘆了聲贊。

唐人果然夠時尚,當初純粹是我為了享受而誕生的事物,很快就被下面的人,以極高的效率,轉變成各種新式的產業,和收益來源。

據說在成都,乃至江南一些地方已經頻頻出現,名為蒸骨浴的東西,當然,就很大多數時代的發展軌道一樣,拌同出現的還有各種更深入細致的衍生服務。

同樣還有許多,在成都流行的事物,比如各色的食府連鎖,貨棧車馬行會、官私文抄,也被有樣學樣的搬到這長安來,顯然作為天下兩京之一的發展前景,是許多花了大價錢,進入長安搶占商機的商家們所看好的,其中當然以龍武軍關系良好的的優先,千萬不要小看這市井經濟的力量,運用得當,可以決定一城一域的興衰。

此時溫暖的睡意已經蕩然無存,隨著滾趟的溫泉水,從骨髓里浸潤出來是除卻一切塵垢的輕松,卻有些從頭倒腳的精神起來。

煙霧散淡中。

最后留在我身邊服侍的那位,正眼波如水的走下池來,羞霞緋燒,溫柔盈盈,幾乎要讓人融化在其中。

她叫蕭雪姿,因為骨子里有一種生得脫塵脫俗的仙韻味道,而曾經被當年大名鼎鼎的飲中八仙,評為“雪消華月滿仙臺。仙班羽色化靈姿”地存在。據說也是十二品上京名花中,最年長也是最有女人味地一位,似乎歲月沒有讓她華彩韶去。卻給她增添了成熟的風采和韻味,尤其在四女之中,見歷也似乎更多一些,尤如大姐姐般的存在。

在她們地初夜,就是她帶頭向我替那些可憐女子以身請命,也是她生怕其他三位不懂事會吃苦頭。最先為放下矜持和尊嚴,按照我的意愿和要求,用各種近乎屈辱和墮落的方式來伏侍我,當場為其他人表演起熱血賁張的真人秀。

在那個迷離而瘋狂的夜晚,也是她以其他人還小,不勘太過承受的理由,用身上每一個地方主動承受了我大多數地欲望,最后又是被折騰的精疲力竭的她。將年紀最小也最明媚可人,卻因為破瓜新痛的睡不好那位小女子,輕輕攬在懷里低聲溫慰開解著。

“辛苦你了”

我伸了個懶腰,對她伸出手來。輕輕攬進懷里。

“醒了,那就再來些什么新花樣好呢”

“海底撈月怎么樣。或者。。雙龍出海”

“那,冰火毒龍鉆”

“但憑吩咐”

嘩啦清瀝的水聲再次響起。

清清亮亮的溫泉水中,窈窕有致,堆玉如雪的身段,如嬰兒一般緊緊的盤纏著我最柔弱部分,也最敏感地部分。而讓人窒息的胸懷,在我眼前隨波逐流,蕩漾起無窮的美妙形態。輕輕任人采掬舔吮,斷斷如泣的發出類似迷離地酥骨聲響。

若干個時辰后,神輕氣爽的我,坐在散發著新漆味道,青龍踏云咆哮圖為背景地軍衙大堂里,看起文批來。陣陣余韻未絕的舒愜,還每

末端擴散著,作為代價,另一位當事人是被抱出去的

雖然崔光遠不在這里任事,但是以前留下的底子還在,再加上這城建修繕的大軍,除了流民大營,還沒有別人拿的出這樣的手筆來,這長安城里很難有什么事情能瞞過我,不過似乎現在形勢不比往前了。

各方面對龍武軍的滲透,從它重建的伊始,就已經在進行當中,成都龍武軍的本陣因為在老皇帝眼皮底下,最難有什么作為,因此,主要目標就放在外圍的編制上,比如高適的金吾軍,嚴武的糧院三營和商州義勇軍,羅先的游擊軍,都有人營鉆過。

尤其是新建的扶風鐵拔軍,被滲透的最為嚴重,雖然大部分骨干都是成都武學士官,兵員也主要來自龍武軍體系的三級預備役,但也不可避免的被以幫助為名,用司吏軍曹參事等各種名目,塞進來不少人,雖然這念頭主將帶兵肯定要用親信,但是無論從大義還是傳統上說這都是國家的軍隊,不能直接抗拒朝廷的命令,連本軍的主將衛伯玉,也收到了某些方面的善意,只是這位也是典型的明白事理的人,糖衣炮彈送來就吃,但是關鍵問題卻一直沒有表態。倒是那位武進士出身的副將,已經可以肯定和西北走的近,連帶在表面上影響了一些人。

如今我的本軍在州一戰遭到嚴重削弱,在某些人看來龍武軍各部的勢力對比已經出現大幅的變化,似乎某種機會已經到來了。

不過他們卻不知道,龍武軍對內凝聚人心的紐帶,可不僅僅是靠將主個人的德望和手段。畢竟從建軍之初,我走的就不是兵為將有,軍隨將走的路子,因為比起那些老牌將帥的資歷和年望,我實在沒有什么優勢的地方,因此只能從其他地方,諸如體系、制度等方面努力了。

不過這種微妙的轉變,從龍武軍進城時的態度就知道,出來迎接的雖然是人山人海,其中某些人品階也不小,但是主要是與龍武軍密切相關的流民大營,以及一些利益上已知的關系戶,作為名義上地主的現任京兆府,只派了個八品曹的小吏前來迎請安置,連長安兩縣的主官,都懶的前來,至于駐守長安的另一部神策軍,根本連面子上的工夫都懶的做,如果這僅僅是避嫌,就很值得玩味了。

畢竟在這長安城里,希望我回來和不希望我回來的人,同樣很多。

這段時間,唯一稱的上大新聞,就是:

朝廷于三省六部九寺五監的基礎上,再增設第六監――鑄印監,雖然只是諸臺府衙之末,卻是個對中樞直接負責的機構,專門署理天下的錢監、飛錢、兌票、官債、平調、輕貨等流通事物,隱然有些金融管理機構的雛形。作為與內三省妥協的產物,還派了常駐太監,監理日常運行,顯然進一步抓錢,抓權的目的。

另一方面朝廷中,卻已經有人提出,江南租庸調使第五岐,治理江南稅賦卓有成效,可宣位備相之宣,不過第五岐已經上書婉辭了,畢竟江南租庸調使,雖然只是臨時性的差遣官,但卻掌管半壁江山,最富庶地區的財賦輸轉,剛扶植出一群自己的班底和人脈,比起那個看起來榮耀之致,卻虛權的備相,要實在的多。

再說,他也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和信心,確保在回到中樞后,能夠繼續保持自己立場和信念。

而薛景仙也正式來書。

成都乃至整個南方某些地方,開始大規模出現做工精良的偽錢,

目前世面上流通的主要還是初唐的開元通寶,因為這種代表盛世年代鑄造的錢,質量最好,銅錫的成分最足,然后每任皇帝即位,也會發行一些紀念年號性質的新錢,作為賞賜和禮品,但發行數量有限。

象安祿山洛陽稱帝,席卷北方大地的時候,也曾經發行新錢――重元通寶,以證明立國,龍武軍在相州城的宮室里,就繳獲了一倉房的這種錢,不過東北不怎么產銅,這些錢的原料,是他派搜掠所過之地的寺院,將銅質的佛像、鐘磐、器皿全部熔鑄成錢,充做軍用,許多古老的寺觀因捎有抗拒,就招致火燒屠滅的浩劫,當初進攻少林寺也是出于類似的打算。

當然,這種不分對象無差別打劫的做法,也特別招致整個北地佛門道家的痛恨,象少林寺因為靠近洛陽,本山雖然無恙,但是各地下院支寺就倒了大霉了,因此到處派人扶持義軍,抵抗的很是堅定。

但這明明已經嚴重通貨膨脹的戰亂經濟下,還有人大規模出現偽錢,就不大尋常了,要知道因為唐朝的貨幣發行,跟不上社會財富價值增長,而常常發生錢荒,鑄私錢者雖然多,但都是小打小鬧的,自發牟利行為,只要質量還過的去,官方甚至允許這種流通。

而能夠成批量大規模出私錢的,沒有足夠的礦源支持是不行的,而大唐此時并不富產銅礦的,所謂銅山產地,全天下就那么屈指可數的幾十處地方。

更何況這新偽錢的模板,卻涉及到當年商州匯源錢監失火案中,本以為毀掉的錢范,作為一樁滋事體大的舊案,成都快輯隊已經不足支持越境追查,希望能調用一些清風明月的力量。

我重重批了個準字,又附上一條,特準那些正在江南活動的前斬首團的成員,予以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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