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鳳卿心說，就知道沒這么簡單，但很快恢復如常道：“大人請講……”
“一切對蒙古人的走私必須停止。”沈默此言一出，花廳中的氣氛霎時凝重起來。雖然晉商與蒙古人走私貿易，已是由來已久，眾所周知的秘密，但從來沒有一位高級官員，當著晉商的面，揭開他們丑陋的傷疤，因為這樣會被山西集團視為最嚴重的挑釁，必會遭到毀滅性的報復。
但現在，這位向來與人為善、好好先生似的沈大人，竟毫不客氣的犯了這忌諱，怎能不讓張楊二人變了臉色？楊牧年輕氣盛，聞言霍得站起來，怒視著沈默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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