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踏入傭兵這一行后,我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混亂。日常生活就是不停的在戰場、酒館和妓院中打轉,屠夫他們從鋒火中掙來的銀子大把大把毫不心痛的灑在了風月場所,如果說世界各地除了軍營駐地外還有什么是他們最熟悉的,那便是妓院。
他們只去最豪華的妓院,當然如果戰時情況不允許,普通妓寨也是可以忍受的。不過紐約還真是個現代化大都市,連風月場所也充滿了現代化。不像泰勒夫人那里充斥的是濃郁的文化氣息。
坐在成群的美女中,享受著姑娘們溫柔的觸摸,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其它人抱著裸體的美人在溫暖的豪華泳池中暢游。面前放著的筆記本是我剛從超市買來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的畫像是從我家附近的監視攝像頭傳來的,既然回不了家我便只能以這種方式來“關心”家人。
“先生!你需要我幫你舒解一下壓力嗎?你已經盯著屏幕看了兩個多小時了!”邊上的一位黑發美女把手伸到我的褲襠上撫mo著,這里的姑娘確實都是世間頂級的尤物,當然價錢也是人間少見。她們一小時的開價都要一萬美金,而我只是坐在這里看著我的電腦,沒有提出任何性要求,她們當然會奇怪。
“不用了!”看著相隔萬里時差十二小時的家門,我禁不住伸出手指摸向屏幕中的把手。可惜手指沒有觸到心目中的金屬塊,而是泛著水波紋的液晶屏。
在一陣撫mo后我感覺心中的渴望被淡淡的滿足抹淡,合上筆記本切換手機的藍牙連線。閉上眼我推開身邊的姑娘們,慢慢的享受著“團聚”的快樂。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你說我的話對嗎?小乖乖。”屠夫坐在沙發上擦拭著自已那把被人血泡變色的軍刀,看到我多愁善感的樣子拍拍雙腿間埋頭苦干的女人的臉自言自語道。
“撲哧!。。。。。嗯!。。嗯!。。。對!。。。”正在為他努力的女人忙里偷閑的看了我一眼,好不易從滿脹的口中擠出幾個字來。
“又在想家了?”快慢機玩女人的速度總是非常快,似乎生怕誰在他快活的時候給他一下子似的。
“沒有!”我拉出已經伸進我內褲里的幾只玉手,興致缺缺的攬著快慢機的肩膀走到屋內的微型吧臺前坐下。
“沒有想家,難不成你想REDBACK了?”公子哥光著膀子在那里給大家調酒,身邊幾個穿著比基尼的姑娘嘻皮笑臉的不斷拿冰塊塞進他泳褲內,把條四角褲撐成了丁字形,這家伙竟然一點惱怒的神色也沒有,也不怕老二給凍壞了。
“我看他是想在法國留學的那個靜了吧!”大熊摟著個嬌小的亞裔女子湊過來坐上高腳椅,然后拎包一樣把那個姑娘抱到大腿上,樂呵呵的不斷對她上下其手,摸的那個女人笑的像個傻子一樣。
“要么是那個傳說中的初戀情人?叫什么來著?那個誰!屠夫!食尸鬼的初戀情人叫什么來著?”TATTOO光著屁股卻掛著槍套露著一身五顏六色的刺青,搖著雙腿間的家伙靠著公子哥坐下,伸手抱過一個正在調酒的女人坐到在自己的最重要的部位上遮住了外露的春guang,伸著脖子沖遠處的屠夫叫起來。
“嗯。。。。。。叫。。。叫什么宛兒!”屠夫記中國人的名字和我記外國人名字的德性一樣,能記個名就不錯了。
“趙宛兒!”狼人抱著美女走了出來,他最倒霉!美女什么事也沒有,結果跟蹤到了這里,他原本想尋花問柳的計劃被打亂了。看美女搖搖欲墜的樣子,他是在床上把這口怒氣撒出來。
“沒錯!那小妮子長的可真是我見猶憐呀!”公子哥給我倒了杯墨西哥龍舌蘭,閉上眼像在回味什么美味似的說道。
“對!那小身板看著就像個柔弱的病秧,那種沒用的女人就是拿來摧殘的!”屠夫抓著胯下的女人的頭發把她臉扯過來,把手指摳進她的舌頭拽出來向上吐了痰然后看著她伴著濃濃的都吞進肚里扭頭對著比了比小指說道。
“打住!打住!”我伸手阻止其它人想要接著起哄的意圖:“我和人家沒有任何關系,別拿她說事。”我了解大家是怕我做出什么傷害REDBACK的事,不過我也很奇怪他們這些人的思考模式,在外面嫖娼就不算傷害愛人了嗎?
“你呀!根本就是個孬種,心腸軟的像意大利通心粉。那種楚楚可憐的小娘們兩滴眼淚就把你弄懵了!”隊長也加入了對我的討伐,扯著刺客從樓下走了上來,幾個妓女像樹袋熊一樣扒在他們兩個身上不斷用手在兩人強壯的肌肉上摸來摸去,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樣子。
“別說了!我知道你們是什么意思!”我擺擺手把咬了口檸檬,舔上一口鹽,然后將手里龍舌蘭一口飲盡,辛辣的口感讓我想起REDBACK美艷但辛辣的嬌嗔。
“希望吧!”公子哥又給我滿上一杯龍舌蘭,這回連瓶里的小蟲也都倒給我了。
“我是東方人,只要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我就會負責。”我細細嚙咬著酒中的龍舌蘭蟲的肉體吱唔著。
“喔!喔!”一群人笑起來,連邊上的妓女都捂著嘴雙眼擠成一條線。
“我們只是讓你認真一點,不是讓你負責。沒你負責REDBACK就不活了嗎?”一群人爭相恐后的嘲笑我的落后觀念,這是我討厭和他們一起討論問題的原因之一。
“刑天!聽著。認真和負責是不同的兩個詞,對待姑娘要認真,只有對待被你開車撞到的牛,你才需要負責。”牧師穿著可愛的白領的工作服在這個環境里格外顯眼。
“一個嫖娼的神職人員也有資格教訓人?”我抓起一個檸檬向他扔過去,不幸被他閃過。
“日本人?”大熊懷里的女人看到我掏出的整箱大額鈔票扔到桌上問了一句。
“中國人!”我越來越恨別人看到我有錢便總是把我當成日本人,好像中國人就不能有錢一樣。
“抱歉!我。。。。。”那個女人必竟見過世面,看到我額頭跳動的青筋立刻明白自已犯下了什么樣的錯誤。
“不要說了。。。。沒關系!”我在想著用什么辦法能讓人一眼就知道我是中國人,
正在我將大卷的鈔票扔給每位姑娘的時候,突然通向外面大廳的門被人重重的砸響,沒兩下便將門板砸劈了。離門最近的扳機他們聽到第一聲砸門聲時,便把懷里的女人扔到了一邊,站在門邊把手按在了槍套上。這里是紐約黑手黨的地盤,進這里的人都要搜身,以保證沒有人能持槍在這里尋釁滋事。但惡魔曾救過這個在意大利混不下去的教父的命,所以我們能保留兩支槍防身。
砸門的人看起來很恐武有力,頂級黑檀木是相當堅實的,這家伙三下便砸出一個洞,還是頗有實力的。
第四聲巨響后,門板被踢飛了,幾個超級強壯的巨漢和數名衣著上乘的男子硬闖進了我們租用的包間。看到這些人都沒有槍械后,扳機他們便把手從槍套移開了。這些人不是傭兵,也不是職業殺手,更不政府軍隊,看樣子應該是比較有一些地位的黑社會大亨或富人。呼呼喝喝的闖進來一大群人,瞬間便將整個房間擠滿了。
“各位有何貴干?”騎士看著闖入的人群氣勢洶洶的,看樣子便是找麻煩的主。
“你們這群王八蛋把所有的姑娘都要走。讓我們怎么辦?有錢了不起嗎?惡心的日本佬!”跟在說話的疤面大漢后面的一個年青的小伙子,看到我擺在吧臺上的整箱鈔鏢蔑視的一笑,那表情似乎看到了一個來自鄉下的暴發戶。
我聽到這家伙的話,除了無奈的翻翻白眼外什么辦法也沒有,除了更加刺激了我想盡辦法把自己和日本人這個詞永遠的隔絕的念頭。
看到一群人為了妓女爭風吃醋的時候,如果時間允許,多數人會很樂意抱著膀子樂呵呵的看上一會兒笑話。但如果這事發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會覺的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發生任何爭執都是愚蠢的。但你又無法從其它人妒忌中掙脫出來,就像掉進一個不受控的旋渦中一樣。
“你們這是無理取鬧,我們沒有把所有的姑娘都請來!”隊長穿好上衣,看著帶隊的高大黑人。
“但你們把最好的都搶走了!”剛才鄙視我的英俊小伙子向我身邊的一位姑娘挑挑眉頭微微一笑,引的那位姑娘一些嗔笑,看樣子兩個人是相熟的。
“看這個。。。這群家伙在這里和我們搶生意嗎?”一個拉美裔的家伙在桌上擺放的海洛因包里沾了一點放進嘴里唆了唆笑笑道:“80%,高純度,中國貨!”他對毒品精確的認定讓我們印象深刻,輕輕的一嘗便分的出純度和產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聽著!你們這群狗屎,我要讓你們知道一件事。這里是紐約!是美國!不是什么狗屁日本,如果你想請客,最好在學點乖!”進門的疤臉大漢手里變出一把刀子,手腕一抖便飛向我的面門。我處之泰然沒有動,刀子在眾多女子的尖叫聲中擦著我的臉皮飛過,扎在身后的飛鏢靶子。
“我得了十分!”疤臉大漢在刀子釘在靶心的同時拍手大叫道,話語中充滿了得意和嘲弄。可是話音未落一把巨大的軍刀精準的扎進了他身后保鏢大張的嘴巴,強有力的勁道和銳利無比的刀鋒輕易的刺穿了他的后腦,將他釘在破爛的門板上。
“這。。。才是十分!”屠夫笑嘻嘻的搓著手走到隊伍前面,眼光兇狠的在其它人驚恐的臉上掃視著。
“操!”從意外中醒轉的其它人紛紛沖上來欲動手,但身勢停在扳機和牛仔的槍口前。
“我很樂意殺光你們!”牛仔打穿兩個的執刀壯漢的手腕后,瞇著眼面色潮紅微醺的說道。
“風度!風度!紳士們!”我從身后的靶子上拔出那把蝎子牌跳刀,走到人群中間甩手扎到面前的咖啡桌上:“讓我們用紳士點的方法來解決這個糾紛好嗎?不要上來就殺光這個,殺光那個。我們是文明人。”
“你們想怎么樣?”這些人看到我們手里有槍,才意識到我們為什么能把整個俱樂部的美女都叫齊,這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幾個經過風浪的角色,老練的晃著腦袋問道。
“按慣例!一對一!”我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肌肉,指了指地上的刀子:“兩個人,一把刀!我輸了。你們可以帶走這里所有的女人,我們認栽!你的保鏢的死,隨便提出任何條件。你們輸了。帶著你可憐的朋友滾出我們的視線。如何?”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議論片刻后,紛紛點頭同意了我的意見。正在議論由誰出手之時,扳機突然對著一個躲在人群中穿西裝小個子的大腿連開兩槍,嚇了所有人一跳。
等散碎的手機零件從他的褲腿中滑出后,扳機才笑笑說道:“你不應該給手機按鍵設定聲音。我耳機很靈!”
妓女們已經知道面前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便紛紛聚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默默的看著我們。雙方都不是她們得罪的起的,現在她們唯一能做的便是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當任何一方勝利后,都可以委屈的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不得已的苦衷。
“我來!”那名英俊的公子哥向背后一名保鏢撇了撇頭,那名平頭的高壯大漢便站了出來。脫到上衣后露出滿身的肌肉后,喉管和上眼皮奇特的紋身顯得格外顯眼。
“那是俄羅斯佩塔克監獄的紋身,那里關押著俄國最兇惡的罪犯。極少數能在還可站在撒尿的年紀出來。”TATTOO是紋身界的專家,一眼便從紋身上看出了這個壯漢的來路。
我笑著點點頭,看著那人身上累累的疤痕,看來這家伙也是戰果輝煌。
“來吧!你這個日本癟三!我今天就讓你和你們該死的日本汽車見識一下什么叫痛苦!”那名大漢滿臉恨意的指著我威脅道。我當時就想笑出聲,沒想到這家伙恨日本人是因為日本的汽車,看來日本的經濟入侵在世界上樹敵頗多。
“首先,我要聲名,我不是癟三。。。。。。”我看著那名壯漢趁我張口說話之時,突然竄到咖啡桌近前,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抓住了樹在桌面上的刀子。當他的手觸到刀把的同時,一抹微笑浮現在他滿是坑洼的臉上。
“其次,。。。。。”我沒有去搶那把刀,而是直接一跨步沖到咖啡桌側面,輪起拳頭在他伏身拔刀之時,邊說話邊對準他盯著刀把前伸的腦袋一拳砸了下去。那家伙聽到耳邊的風聲,發現我根本沒有搶刀,察覺到上當再想縮手防護時,已經來不及了。毫無防備的太陽穴被我實實在在的釘到了桌面上,厚實的黑檀木咖啡桌經不起我的力道,“慘叫”一聲夾著這家伙的腦袋趴了窩。被我一拳夯到桌面上的笨蛋,整個臉都變了形,兩顆乒乓球大小的眼球被巨大的力道壓出了眼窩,鼻梁從中間斷開,黃白相間的腦汁從擠扁的眼眶中涌出。原本有梭有角的方臉被我打成了葫蘆形,他連個屁都沒放便當場斃命。一擊必殺!身體便是兇器!這就是職業軍人和職業罪犯的區別。
“其次,我不是日本人!”我從一位呆立在當場的西裝男的領口扯出領帶,擦凈拳面上沾到的腦漿和骨頭渣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漂亮的一擊!”騎士無奈的掏出他收藏的一枚九世紀的刻有盎格魯撒克遜國王孔渥夫的雕像古金幣遞給身后相當得意一臉壞笑的屠夫。
“有我的分紅嗎?”我故意忽視面前騎虎難下的敵人,做了個貪財鬼的表情。
“你又不識貨!給你也沒用!”屠夫故意把原本就閃亮如新的金幣,當著騎士的面在衣袖上蹭了蹭后端詳了半天,嘖嘖有聲的邊稱贊邊丟進拉開的上衣口袋,未了還輕輕的拍了拍袋底做了個滿足的嘆息,氣的紅眼的騎士恨不得撕爛他的臉。
“我們認栽!”年輕的公子哥在我霸道的一擊下改變了強橫的態度,臉色肅然的說道:“但我希望能了解,是敗在了誰的手下。”
“事實上,我是一個來自中國的癟三!”我笑了笑對他拱手作了個揖,在國外這個動作幾乎代表了中國。
“OK!我記下了!”年輕小伙子作釋然狀,揮揮手讓手下抬起自己保鏢的尸體和卸下門上釘著的另外一個死人帶頭走出了房間。
“能屈能伸,有大將之風!前途不可限量!”大熊看著年輕人的背影說道。
“沒錯!我不喜歡有前途不可限量的敵人!”刺客頗有深意的話語給年輕人貼了上死亡的標簽。
看著遠去的人群,不一會遲了一步的俱樂部保安伴著老板便又涌進了房間,再次將房間占滿。看著滿地的狼藉,這些人了解我們的底細也不好發作。不過免不了一番埋怨,弄的大家都沒有了玩樂的興致。留下惡魔在那里和他們周旋,其它人紛紛掃興的回到了公子哥的家。
一路上我看著車內這些高鼻綠眼的白種人出神,到了公子哥家后,我突然沖動的問他們:“有什么辦法讓別人,一眼就認出我不是日本人嗎?”
TATTOO坐在沙發上回過頭隔著老遠向我喊道:“讓我在你臉上紋上五個字-我是中國人!絕對任何人都能一眼認出你不是日本人!哈哈哈!”
大家都把他的話當做是笑話,可是我卻心頭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中萌芽,偷看一眼仍在為我背著她去逛窯子生氣的REDBACK,趁她不注意,我拉著TATOO跑進一間沒人的小屋。
看我神神秘秘的樣子,TATTOO也一臉好奇的湊到我根前,十分配合的低聲問道:“有什么秘密要和我分亨?”
“不是!我是想你給我刺青!”我拋出答案。
“刺青?大家快來。刑天要刺青!大家。。。唔!。。。”TATTOO一愣,繼而大笑著要沖出屋去與大家分享這個今人發笑的話題。
“怎么了?叫什么叫?你有毛病呀?”我一把拽住這小子,捂住他大叫的嘴。
“當然了!哈哈哈!”TATTOO仍笑得喘不過氣,指著我捂著肚子過了好一會才斷續說道:“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的話嗎?”
“記得!”我有點臉紅,因為我想起了當時說了什么。
“我媽媽說,紋身的不是好人!哈哈哈!”TATTOO學的繪聲繪色,連表情都模似的十足,把我演的像個幼稚園的小寶寶。說完又是一通狂笑。
“這有那么好笑嗎?”我看著笑的前俯后仰的TATTOO,再一次感嘆東西方人腦子的不同,這除了有點尷尬外,哪有好笑的地方,也不知這個混蛋樂什么。
“當然了!當時你說的那么信誓旦旦,說什么絕不和我同流合污,要堅絕畫清界線。你忘了?才多長時間,這么快就放棄你的操守了?”TATTOO雖然嘴里說嘲弄我的話,但手里卻沒閑著,拉著我的皮臂不停的在我皮膚上撫mo著,看我的眼神像是婦女在菜市場上挑豬肉一樣。
“對!我要紋個圖案,讓我一眼就認出我是個中國人!”我覺的這個問題挺嚴肅的。
“紋什么?紋哪?”TATTOO對我皮膚滿意的點點頭,像個人肉市場上買姑娘的老鴇一樣。
“紋這!”我指著留馬鬃頭而剃的光光的太陽穴上面:“鬢角!”
“喲!酷!會挑地方。”TATTOO興奮的看著我,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似的:“紋什么圖案?”
“龍和五星紅旗!”我決然的說道。
三個小時過后,當我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屋內所有的人都傻眼的看著我,惡魔手里的酒杯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不一會所有人便把我圍到了中間,從各個角度盯著我兩鬢的刺青不斷發出奇怪的聲響。
REDBACK走到我近前捧著我的臉,用手指沿著黑色的邊線劃過我從前額一直紋到后脖梗的這面布滿彈孔燃燒著的五星紅旗,癡迷的端詳了良久才吐出一個字:“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