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槍走在自己家周圍的感覺很奇怪,有種混合著刺激的心虛感。現在是半夜二點,我和小貓兩個人開著她在中國買的陸虎吉普車,慢慢的接近我家對面的樓房。
下了車,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我有點害怕,怕有突然碰到什么熟人認出我。
“你看著怎么像做賊的?”小貓一面順著樓梯向上爬一邊疑惑的看著我。
“沒有呀!”我挺挺胸后又不知不覺的把脖子縮了回去。
“還沒見過你這么膽小的樣子!應該帶個像機來的,把你的樣子拍下回去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小貓邊說邊順著六樓的天窗爬上了天臺。
“。。。。。。”我沒有理她,跟在后面也爬上天臺。
輕輕沿著屋頂走到毒犯呆的單元上方停下腳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繩頭固定在墻上后,順著垂下的繩索我倒掛著從上面滑到四樓的窗戶上方,探頭向里面看了一眼。
“陽臺沒有人!”我對小貓報了一下信息,拿出筆型激光刀開始切割窗外的防盜窗,不一會就把上面的鐵條全割斷了。
“有人出門了!”美女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出,她正坐在花園酒店中從監視器中替我把風。
我馬上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一按腰上的自動絞盤身體迅速被拉回了樓頂,不一會從一樓走出一個人向小區外行去。
“他去哪?”我在無線電中問守在外面的騎士。
騎士的聲音停了一會傳來:“估計是去買宵夜了?!”
“明白!回來的時候告訴我!”我知道我們家這一帶有三家通宵營業的小吃鋪,都挺遠的來回要半個小時還多,足夠我行動了。
“收到!”騎士就坐在門外的一輛大卡車內。
我又重新垂到四樓窗外繼續切鐵條,沒兩下把鐵窗切開了一個大豁口。然后拿出玻璃刀把密封的玻璃窗的側面給切掉了一大塊。
“給我根煙!”
“沒有了!”
“不早說!讓王強一起買了!”
“打個電話不就得了!”
玻璃一切開,屋里面的聲音便“竄”了出來。
“安全!”我把玻璃放好從缺口鉆了進去對著無線電說道。背后一聲輕響小貓也順著繩子滑了下來,從缺口鉆了進來。
從陽臺向里看,三室兩廳的屋內什么也沒有放,客廳的燈全關著黑乎乎的,只有臥室亮著一盞臺燈,一個中年男子正背對著屋門盯著對面的樓層,另外兩個人從聲音判斷應該在進門的左側聊天。
我和小貓對了個眼神,我用手指了她指了指正在觀察的男子,然后豎著兩根手指然后做了個左轉的手勢又指了指我表示那兩個看不到的交給我。小貓點了點頭從腰里掏出了手槍裝上消音器,我想了想對著她又擺了擺手然后做了個在脖子上劃一下的手勢,意思是留活口。
小貓翻了翻白眼把槍收了起來,從腰后摸出了一個化妝盒對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個致迷武器便點了點頭,小貓在腰后一摸用手沾了點東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摸,一股難聞的氣味沖進鼻腔嗆的我差點打個噴嚏。割開陽臺門的插銷,我們兩個輕輕的推門進了客廳無聲無息的向臥室摸去。慢慢的摸到了臥室外,小貓輕輕的打開手里的化妝盒放在了屋門外。。。
“喂。王強?回來的時候捎條煙!對!操什么操?小子欠揍是不是?。。”屋里人打完電話后過了幾秒說道:“那小子現在嘴里越來越沒大小了,要給他上上發條。。。”
“嘿嘿!你小子竟欺負王強,有本事你和老大單挑呀。。”
“啪!”的一下硬物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
“我的手怎么沒勁了?”
“我頭暈!。。。”
小貓在背后一拍我示意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沖進了屋內,兩個正晃腦袋的家伙聽到我身上帶動的風聲一抬頭,看到我后張著嘴還沒叫出聲,就被我用槍頂在了面門上。小貓拿著電棒緊隨著我的身形沖進了屋內,從背后摟住了正對著窗口的男子。一電棒攮著那家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沒哼一下就軟綿綿的昏倒在她懷里。
一連竄的突襲發生在不到兩秒內,正處于精神混沌的兩個毒犯還反應過來已經被小貓把手里的槍給下了。
“我。。。唔!。。。”其中一個人剛要叫出聲被我用槍管一下捅進了嘴里,由于用力過猛一下子把他的兩顆門給搗掉了。滿口血水的吱唔著出不了聲。
“噓--!”示意他們兩個不要出聲,現在深更半夜的任何響動都是很大的,萬一驚動了同一棟樓的警察就不好了。
“你。。。”估計是迷藥的原故兩個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張著嘴還要說話。我對小貓一歪頭,她拿著電棒分別在兩個人脖子上點了一下后整個屋子就悄然無聲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憑著對天才給我看過圖片和李指認的記憶,我知道這里面沒有那個叫尼索的家伙。操!大魚漏網!
“那個家伙回來了!”騎士的聲音傳來。
“搞定他,我們這里搞好了,馬上來接包裹!”我在無線中說道。
“OK!”騎士說道。
過了一會,騎士的聲音又傳來:“好了!下來吧!”
我提著兩個,小貓扛著一個從樓上快速的跑了下來,下面騎士已經打開了車廂門等著我們,那個去買宵夜的家伙就在里面趴著。我把手中的兩個家伙扔上車后,接過小貓手里的人也鉆進了集裝箱。一切都在悄然無息中進行,車子緩緩的開出小區,所人依然沉睡著沒有人想到一場無聲的行動結束了。
我坐在車內看著面前的四個人,從他們反應和發型看應該是軍人,從語言和膚色上可以看出被我抓住的應該是中國人,另兩個看上去不是緬甸就是越南或泰國人。
車子加快了速度,過了半個小時后停住了。車門一打開一股濕氣吹進了車廂,抬眼看去面前是一片黑色的汪洋。提著兩個人率先走進了邊上的一座破廠房,這里以前是一個破磚廠的攪拌制胚廠間現在憶經廢棄了。把幾個人檢察了一下,確定身上沒有自盡的藥品后,我們拿繩子把他們呆在了房梁上然后用冷水把他們給澆醒。
剛三月初,冷風刺骨。冰水一澆三個人一激靈醒了過來,等暈勁過去看清眼前的狀況后都慘叫起來。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把老子呆起來想干什么?”
“我操你媽!哪條道上的!”
從超大分貝的喊聲中可以肯定這些家伙都是傻大膽,都被人抓住了還問東問還張口罵人,真不知死活!
“閉嘴!”我的聲音埋沒在了四個人的噪音中。
“我說閉嘴!”我拿起車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斷了聲音最大那人的小腿,一聲慘叫后那家伙痛昏過去了。而另外三個人也嚇的閉上了嘴。小貓用冷水又澆醒了那個家伙,醒過來剛要張嘴叫看到我又舉起扳手,嚇的死命的閉上了嘴咬著牙在那里哼哼。
“很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臉上的面罩,四個人一看我的樣子聽清我的名字,臉色“刷”的一下沒了血色。他們都明白為什么抓他們了,也知道會有什么下場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四個人知道必死無疑,一下子沒有了顧慮張開嘴大罵起來,連緬甸,越南話都出來了。
“閉嘴!”看到怎么也沒法讓他們閉口,我掏出槍對天開了一槍,巨大的響聲一下子便壓住了他們的噪音。
四個人看到我鳴槍臉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們想什么,在中國人口這么密集的地方一聲槍響很容易驚動別人招來警察,他們認為如果是在市內的話說不定就會有救。
“不要高興了!我敢開槍就不怕別人聽到!這里是黃河灘扔炸彈也沒有人能聽到。”我把他們轉過來面對著背后的窗口,讓他們可以看到外面反著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著四個人盯著外面的河水面色又變成絕望,趁著他們大喜大悲轉換的情緒空隙,我突然問道:“尼索呢?”
“緬甸!”一個人無意識的順嘴接了一句后,四個人瞬間又反應過來,爭相吵道:“我們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們被抓一定不會放過你家人的。識相的現在就放了我們。。。”
我沒有理他們,想了想道:“回緬甸干什么了?什么時候回來?”
“沒有!我們老大沒有回緬甸!他就在附近。。。”他們四個還想辯解。
“我明白告訴你們,你們四個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說就會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邊說邊從身邊的袋子里拿出從醫藥品買來的各種手術刀,剪刀,小鋸子等各種“醫療用品”。
四個人都臉色死灰瞪著大眼驚恐的看著我,但仍閉著嘴不肯說話。我笑了笑說:“我不擅長拷問,所以如果弄痛你們了請告訴我。”然后拽著他們顫抖的肢體,開始用小剪刀一點一點的“脫”他們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涼的鋼鐵滑過他們的皮膚,用鋒刃輕刮他們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們,他們用可憐的求饒目光看著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絕他們。其實,我并沒有想用什么殘酷的方法折磨他們,我只是要從盒子里拿出一枝“吐實劑”給其中一個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這么嚇人,是為了給他的精神施壓,把他們注意力從他們老大的下落轉移到生命安危上來,這樣藥劑的效果會更明顯。
看見我拿出針管他們反而更怕了,估計是賣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藥物的厲害。我抓住一個扒光了衣服個頭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頸外靜脈的方向及深淺一針扎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位置離心臟近見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藥藥濃度極高,在這個位置扎針效果好但有可能會要人命。從他的反應上看應該是很疼,其實我接受過的醫療急救課程中后還真沒有在脖子這么危險的區域進行過注射。
“真是浪費呀!”小貓搖著頭從背后走了上來。
“怎么了?”我很納悶的看著她。
“你看看。。”我順著小貓的手指看去,只見脖子上皮膚隆起了一個大包:“你用力小了!針頭斜面一半在血管內,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斷斷續續,皮膚隆起是因為注藥時溢出至皮下,才會引起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很受教的使勁把針頭雙向里捅了捅,痛的小個子只叫娘。
“別過了!”小貓又說道:“針頭如果刺入過深了,針頭斜面一半穿破對側血管壁,有回血但會有推藥不暢感!”
她有說,我才感覺確實有點推不動的感覺,我又調了調針頭的位置費了半天勁才把這一針打完。
“給自己打針的時候可沒有這么難!”我收起針筒背著手等藥效上來。
“那是你練的次數多了!”小貓和美女也站在邊上看著。
“反正我又不想當醫生!”我想想也是,雖然我們好多人都是醫生,我從小學過不少醫學知識但都沒有實踐。
“學點總有好處!”騎士拍拍我的頭說道:“就算你用不著,萬一戰友受傷了也能幫上忙!”
“是。是。”我連聲應道。其實,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順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話,我就不愿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說還落個罵名弄的親人朋友傷心。
“呵呵!”騎士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弄的我心里真發毛!
我扭過頭不看他們三個,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針的家伙身上,不一會那個家伙就有反應了,面色潮紅像喝多了酒一樣搖晃起來,我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擴張呈無意識狀態。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冊上說的瞳孔擴張后再停兩分鐘就可以審問了。
我扭頭掃了一眼邊上的其余三個人,冷冷的說道:“一會我問話的時候要保持安靜,不然就馬上干掉你們!”
“你干了什么?你對他干什么了?”三個人焦急的問道。
“我為什么要給你解釋?”我盯著手上的表沒有理他們。其實我心里也很焦急,從他這里打開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見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這里我的心里就像有把火一樣燒的難受。
終于分針轉了兩圈,我近不及待的張口就想問話卻被小貓給拉住了。
“別激動!慢慢來!心急會辦壞事的!”小貓越過我走到那個家伙跟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卡。”
“哪里人?”
“緬甸勐古”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頭暈。”
小貓不著邊際的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急的我在邊上直搓手,不過我知道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為她是專業的間諜受過拷問訓練,比我精通這東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來了?”
“打仗留下來了的。”
“結婚了嗎?”
“結婚了!”
“你吸毒嗎?”
“吸!”
“針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沒看到?”
“在頭發下面。“
“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注射?”小貓翻開他的頭發一看,頭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針眼看上去十分惡心,她扭過頭對我點點頭,表示這個人說的已經是真話了。
“我們軍隊不讓吸毒,發現了就會被處死的。所有如果有人想吸就會在比較隱蔽的地方注射。”希卡斷斷續續回答小貓的問話,把這種會招來殺身之禍的秘密都說出來了。
“那你一定不希望你們頭尼索回來了!”
“是呀!他管的特別多!”希卡和小貓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聊了起來。
“那希望他這次回緬甸被子彈打爛屁股就好了!”小貓的話引起邊上的人一陣大笑,連吊著的三個人都凍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來。
“是呀,不過他這回只是收到風聽說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情況,不會打仗的!”不知不覺的我們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醒醒希卡,你個混蛋。。。”邊上吊著的一個家伙反應過來沖著希卡大叫了一聲,嚇的在場的人一激靈。我抬手就是一槍將他打了個對穿。但回頭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抬起頭迷茫向四周張望著。
“尼索幾個人去的?什么時候回來??”小貓抓緊時間發問。可是希卡竟然已經有點清醒了,盯著小貓一直看來看去就是不張口說話。
“不行了!問不出什么了。他們都吸毒,對致幻類藥物有抗藥性。用量小了不見效,用量大了就會。。”小貓一邊說一邊給希卡加大用藥量,可是針頭還沒拔出來他已經開始口吐白沫和抽搐。小貓拔出針頭撥了撥他的腦袋看了看,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就不喜歡你的主意,問了半天什么也沒問出來。”我走到剩下的兩個人面前說道:“我知道他和誰去了。我要的是時間?說吧!”
兩個人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著我。那挑釁的眼神讓我很不爽,我拿起槍對準其中一個的腿部開了一槍,頓時慘叫聲充斥整個廠間。我不等他緩過勁,對著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槍,停三秒后又是一槍。三槍后那家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順著褲襠流了下來。一股屎尿騷氣夾著血腥味撲鼻而來。
“想說了嗎?”我舉著槍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濺到我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個家伙痛的說不出話,只能從牙縫里擠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為了少受苦還是說吧!”我壓下心中竄起的嗜血玉望整了整心情說到。
“嗯。。。嗯。。。”那個家伙確實不簡單怪不得尼索帶他們來,大冬天痛的渾身流汗都不肯說。
“看來手槍子彈還是小呀。”我從車廂里拿出一挺HK21機槍上了彈鏈一拉槍機,為了嚇他我故意把子彈帶垂到地上對他晃了晃說。
“再不說的話,我從下面開始掃射,一點一點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對他腳下開了幾槍,子彈擦著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墻上濺起的石塊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傷口血水流了一背。看著那個人徹底崩潰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計連腸子都拉出來了。
“我說。。。我說。。。”那個家伙終于挺不住了。邊上的人剛想說話,我把槍口一轉在他小腿上掃過,三發子彈打在他腳脖子上,他的兩只腳便被掃斷裹在兩只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過去。
“世界清靜了!”我對著看傻了眼的家伙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明天晚上10點他就回來了!兩個人。他和卡咯坐飛機回來。”他說話原速度像是有猛獸在背后追他一樣快。
“聯系方式?”
“他有手機,號碼是。。。。”他說完后我點了點頭。對準他們的腦袋各開了一槍結束了兩個人的痛苦。
把四個人解下來用袋子裝好扔進了黃河后,我們四個一邊打掃善后一邊討論怎么辦,最后定了一個計劃然后就開著車回酒店了。坐在車上小貓和美女看著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問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殺人,干什么一副天要塌下來似的表情?”
“你們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國家殺人。你知道的。在國外我殺多少人都有種。。有種。。像做夢的感覺。。。你知道的,不真實的感覺。。可是到了這里有點有一樣,好像每吸一口空氣都是確實存在的。。。剛才殺了他們兩個后,我。。我有點緊張。。你知道。。。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表達我現在的心情了。
“我們明白!”騎士一邊開車一邊回頭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話有道理,殺多了就習慣了!嘿嘿!”小貓和美女在邊上聽著也笑出了聲,可我看著他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手上沒有沾血卻有股粘乎乎的感覺,怎么搓也搓不掉,氣的我直拍手。
跟著他們四個回了酒店,我怎么也坐不下來,穿上衣服趁著天還沒亮沖上汽車開到了我家對面的樓上,用搜來的鑰匙打開門,進了四個毒犯呆的屋子,從觀察鏡中呆呆的看著我家。一切都沒有變,電視還挨著客廳的東墻放,對面是沙發,南窗口邊上放著飲水機和電話機,北面正對著我有三個房間,一間是哥哥的,一間是我的,最大的一間是父母的,現在其中兩扇門是緊閉的。只有一個房間的門孤單的打開著。母親正在做早飯,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覺中淚水順著臉頰滴了下來。。。
我不知道為什么哭,只是淚水忍不住的流下來,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苦澀,里面有歡喜有激動還有愧疚!不知為什么我突然
很想抽煙,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掃視一下房間除了一地的煙頭我什么也找不到,氣的我想把屋里的東西都砸掉。
坐在椅子上看著家里的一切又不能馬上過去,這種感覺真憋屈。我愣愣的從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貓的一通電話才驚醒了我。
“到時間了!”小貓說道。
“好的。我馬上到!”收起電話我回頭看了一眼才九點就已經熄燈的窗口。心里一陣激動不禁自言自語道:“爸,媽,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能見面了。等我宰了那兩個不開眼的混蛋。。。”
帶著滿身殺氣的沖到飛機場,等在那里的小貓和美女一臉吃驚的盯著我說道:“誰招你了?怎么這副表情?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對,有人要倒霉了!”我咬著牙說這句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能感覺自己扭曲臉部表情。
兩個女人看了我一眼就沒敢再說話,只是盯著出機口看著。過了一會我發現路過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們,這才意識過來現在是在中國,和兩個外國女人站在一起很顯眼。于是自己便獨自找了個角落呆著。
“小貓,美女,一會兒我自己行動,你們兩個太顯眼了!”我在無線電中小聲說道。
“當然!本來就是這樣,不然你以為呢?這就是為什么狼群不在中國執行任務,因為我們沒有黃種人作戰分隊。哈哈”小貓笑嘻嘻的說道。
“但我們在菲律賓,日本,臺灣都有聯絡站。”我好奇的問道。
“那里的外國游客至少占少也能占到15%!我們在那里并不是特別顯眼。在中國,呵呵。一條街上都見不到一個外國人!”美女無奈的說道。
“那太不幸了!”其實我心里很高興的說道。
“YOU!你在暗自高興吧!”小貓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么了:“別忘了現在狼群有亞洲人了!就是你!”
我不說話了,因為被小貓提到了我最頭痛的事情,雖然有隊長的保證但仍一直困擾著我。
“點子出現!出口。第三個,黑風衣。第四個。綠軍裝。”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小貓突然變的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趕緊收回思緒抬頭看去,在出口處果然看到了尼索那么滿是坑的驢臉,后面跟著那個叫卡咯的家伙穿著一身美軍陸戰服。
“看到。”我回復道:“你們兩個開車跟在我后面。”
“收到!”
看著兩個人大搖大把的走出機場,我遠遠的跟了上去。出了機場外面一片漆黑,他們兩個向停車場方向走去,看來他們是有車停在機場了。對門衛出示了停車牌證明我也有車在里面后,非常小心的跟在他們后面生怕被他們發現。直到他們兩個坐上一輛
寶馬Z8跑車。
“操!騷包。生怕誰不知道你有錢似的。”我看著那輛閃著銀光的COOL車冷笑道。
剪斷這層的監視器的電線,我右手揣兜左手指轉著鑰匙向他們的車走去,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似乎在找車,等路過他們的車門的時候突然掏出了藏在右側口袋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對著正裝備打火的卡咯就是一槍。子彈擊透玻璃正中他的太陽穴,穿過腦袋又擊中了副座上的尼索的左肩。事發突然尼索反應過來要去拔槍的時候,我又對著他的右手來了一槍。子彈打中掉了他的右手拇指,拇指齊根斷掉后手槍把握不住掉了下來。
看著尼索在那里用剩下的四根手指怎么也撿不起槍來,我笑了笑道:“用FIVESEVEN打SS90彈就是爽。怪不得50米外能擊穿北約標準的低碳鋼板防彈衣,而9mmPara手槍彈在10米距離上也不可能。”
繞到尼索那邊拉開車門一槍把砸暈他后,我用無線電叫來了騎士的集裝箱車,然后打開門把死人一腳踹到尼索懷里坐到駕駛席上,把車開進了騎士打開的后車箱內。然后綁住尼索后拉下車門示意騎士把車開出了停車場。而我則打著自己的車子,開出了停車場的時候,我還故意和看門的打了個招呼。
跟著騎士的車子又開到了沒有人煙的黃河灘上,我以前只知道黃河是中原的母親河,現在又發現她的另一個好處,毀尸滅跡!
打開車門發現尼索已經掙扎著從Z8內爬了出來,正在想辦法打開手上銬鎖,看到我們打開車門后絕望的哀號起來。我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拽出了車廂,然后讓小貓把Z8也開了出來。拿著僅剩下的兩張照片與車上的死尸進行最后的確認后,我興奮的拿出手槍指著尼索說道:“尼索,你想為楊報仇可以直接找我,千不該萬不該,你不應該威脅到我家伙的安全。本來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殺了你的,可是現在我太想回家了。。。。”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感情催使著我,連話都沒說完就直接一槍打碎了他的腦袋。
看著沒了腦袋的尸體,我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擔心了一年的危機已經過去了,我又對照了一邊照片后對著兩個人又開了十幾槍,希望這樣能加深心中的安全感。
把裝著死尸的寶馬推進了洶涌的黃河,看著消失在黃色河水中的銀光,小貓幽默的說道:“好漂亮的車!可惜了。”
“是呀,多漂亮的車呀!”我笑道:“謝謝你這次幫忙,為了表示酬謝我給你也買一輛車,你想要什么型號的只管說。”
“真的?我想要布加迪剛推出的威龍。”小貓獅子大開口道。
“我也要!”美女也湊過來說道。
“OK!OK!”我示意美女不要說了:“你們去定車,然后把帳單寄給我就可以了。”
“上帝保佑你!刑天。你真好!”美女和小貓一人給我一個KISS,跳著舞就跑了。
“大出血呀!”騎士笑著來到我邊上:“你怎么不問問那兩輛車多少錢?”
“我不在乎。只要我家人安全了,我愿傾我所有!”我扭過頭看著騎士:“包括我的生命。”
“呵呵,現在他們已經安全了,只要政府不去找你的麻煩。”騎士扶著我的肩說道:“不過,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什么理由找你的麻煩。那你現在要回家看看嗎?”
“那是自然!迫不及待!”我把槍遞給騎士,從后備箱內拿出準備好的干凈的衣服,把車鑰匙扔給小貓。
在車上換好了衣服讓小貓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區外,下了車步行進了大院。我可以感受到有無數驚訝的視線聚集在我身上,也偷眼看到對面樓上的觀察鏡轉向了這邊。我整了整呼吸激動的沖上了樓,站在熟悉的鐵門前。伸出手輕撫著鐵門上的紋路,顫抖著按下了門鈴按鈕。
門鎖轉動的聲音比落在身邊的炮彈還讓我緊張,“吱紐!”一聲鐵門打開了,母親面帶驚訝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股“家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手一抖提包掉在了地上,看著母親眼中的淚水,強烈的愧疚沖上心頭,我沖動的一把抱住了母親瘦小的身體,把頭埋在她的懷里貪婪的吸吮那朝思暮想的甜美氣息,大聲叫著:“媽!我回來了!媽!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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