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么說紅樓真的是你創立的。”宋師道訝然對當今江湖上最可怕的組織紅樓有了一些了解。
“不,是我發起,卻不是我創立的。”對于紫衣宋凌云還是感到很遺憾,仇恨改變了她的一生,只是讓宋凌云疑惑的是,她又哪來如此大的深仇大恨?要用整個江湖來報復,也許是整個天下也不一定?要了解這一切,恐怕得從她的身世上著手了,因為也只有上一代的仇恨的延續才顯得最合理。
“這個紫衣竟然如此厲害,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來歷?不過從她能把我們宋家安插的人員全部拔出,其背后定然有著可怕的勢力。本來智叔一直以為二哥是紅樓之主,是以并沒有對紅樓有多大的重視,現在看來有必要對紅樓好好的調查一番了。”結合了宋凌云的簡略介紹和自已的一些猜測,宋師道細細分析道。
聽了宋師道的話,宋凌云只是微微點頭,宋家既然已經擺出奪取天下的高姿態,那么自然不能忽視任何一個會造成意外的地方,而現今強大而可怕的紅樓,如果不是在宋凌云的控制下,只要將這個消息公布天下,那么不僅宋家,只要是有志天下的任何一方霸主,都會對紅樓采取高度重視,也許在軍隊面前,區區一個組織還造不成決定戰果的作用,但是想想紅樓背后的勢力,無論是哪一方。亦或是什么隱藏勢力?都將是不容忽視地力量。
而且當初組建刺客門的時候,那些童男童女都是由宋智幫忙提供的,那么以智計聞名的宋智自然不會忘了安插自已的耳目,畢竟當時的宋凌云可是來歷不名的,對于這一點也早在宋凌云意料中,反正宋凌云當初只不過是被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莫名情緒所感染,而一時沖動作出的決定,可以這么說,紅樓產生之初只不過因為當時宋凌云還沒有和前世記憶完全融合,性格上還不成熟的一種表現。誰也不會想到?如今勢力遍布大江南北地紅樓。只不過是一個副產物,而且這個副產物早已與原本的主產物刺客門異位。
“陰小紀有著可憐的身世,那么白清兒又是怎么回事?二哥可不要告訴我,她是突然間發現陰癸派是自已的仇人,而她本人的力量太過渺小,才想到來借助劍神的力量。”宋玉致惱怒的打斷宋凌云和宋師道對紅樓的分析,作為一個陷入情網的女子,她最關心的已經不是紅樓是否會對自已地家族大業造成阻礙,對將成為自已威脅的女子,才是她目前最在意的。當然要達到這種程度,說明宋玉致對宋凌云用情已經很深了。
愛情就是這樣奇怪,恨一個人可以有一千個理由。但是愛一個人卻只要一個理由就夠了,而且一千個理由都敵不過一個理由。
對于白清兒,宋玉致之所以有這么大地反應,就是因為她實在找不出除了感情,還有什么能促使白清兒敢到宋家來找宋凌云。
宋玉致能夠接受陰小紀,一方面是因為她可憐的身世,另一方面是因為從整件事情來看。陰小紀和宋凌云幾乎沒有任何瓜葛,之所以會和宋凌云聯系起來,是因為她死去的大哥陰顯鶴的關系。
但是白清兒就不同了,陰癸派之所以能成為當今魔門最強大的門派,拋開它本身的實力不談,其門派內的女子極善媚惑男子和攻于心計,也是一個主要原因。況且白清兒也地確有讓許多男人神魂顛倒的魅力,當然對于宋凌云本身的定力問題,在這個時候早被宋玉致忽略了。所以說對于愛情,女人永遠比男人更看重。
面對宋玉致的置疑。宋凌云早已料到。相反如果宋玉致或者宋師道沒有反應才是奇怪的一件事,因為白清兒出現在宋家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這是一個陰謀,那么宋凌云不得不佩服陰癸派的膽大包天,因為如果說這個世界,有多少地方是不把陰癸派強橫的實力放在眼里的,宋家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說出來也許你們不相信,因為連我自已也不相信。”宋凌云好整已暇,頓了頓,遂將自已與白清兒相遇直至她要向自已學劍地經過敘述了一遍。
“她竟然要向你學劍。”聽了宋凌云的答案,就是從小就接受貴族禮,極有涵養地宋師道也失聲起來,更不要說早就因為對宋凌云地感情而忘卻淑女禮數的宋玉致了。
“但是就我所知地事實就是如此。”面對兩人吃驚表情,宋凌云還是波瀾不驚的確定道,因為兩人的反應早在他的意料之中,這種事情,說給誰都不會相信事情會是如此簡單?也就宋玉致和宋師道,宋
會廢神解釋一番,要換作其他不相干的人,他根本就釋。
“如果白清兒真的只是為了學劍而來,那她就沒有考慮過會成為爹的刀下亡魂,爹對陰癸派的印象一向不怎么好?”宋師道狐疑道,饒是他有著不俗的智計,也想不出白清兒此行的真正目的。
“不管她有著什么目的?在來之前,她定然早已通盤考慮過,爹是絕不可能對她出手的,如果是祝玉妍親自來,還有這種可能,白清兒的話,還是差遠了。”回答宋師道的是宋凌云,白清兒的武功要入得了天刀宋缺的法眼,確實還差得遠,因為這是宋凌云用自已的眼光來看的,宋缺和他是一類人,那么結果是自然的,面對這樣的對手,他根本就不會有出手的欲望。
高手都有著一種,骨子的高傲,有時候這種高傲卻會成為別人可以利用的弱點,但是就是這種高傲讓他們不屑去理會被人利用。所以說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聰明的人和愚蠢的人之間的區別就在于會不會去發現和利用這些個弱點。
“那么現在白清兒追到這里,是否意味著二哥已經答應教她劍法了呢?”宋玉致突然間將問題重點轉移了一個地方,不過無疑這也是一個兩人很想知道的答案。
“你們覺得呢?”宋凌云不答反問道,嘴角帶著一種莫名的笑意,這種笑意,讓宋師道立馬明白,自已關注了一個很幼稚的問題,自從江湖傳出宋凌云有收靜齋師仙子為徒的打算以后,就再也沒有聽說劍神還對誰的資質極為看好,真正的高手,選擇的傳人絕對是百里挑一的,也許宋凌云還沒到選擇傳人的年紀,但是劍神的劍法無疑是很多人向往學習的,但是至今為止,卻從來沒有人模仿過,就是似是而非的模仿也沒有。由此就可以看出劍神自創的劍法對資質的要求有多高了?
古往今來,江湖中招搖撞騙的事情,就從來沒有消失過,假冒別人的武功去陷害他人的事情,也屢見不鮮,當然不是什么人的武功都有人敢去假冒,必竟有些人不是人人都惹得起的,還是要掂量掂量自已的份量。但是對于宋凌云的劍法,宋師道卻可以肯定不是因為別人怕了宋家,而是那種劍法根本就無法模仿,這是宋師道在親眼見證之后得出的體會。
沒有招式的劍法又如何去模仿?
宋玉致可不管自已的問題是否幼稚,女人這個處于弱勢群體的動物,自然有其特權。經過這么長的時間,對于她喜歡自已的二哥的事情,在宋家已經算不上是什么秘密?然而宋家之主宋缺對這件事的態度卻一直是隱晦不明的,甚至是放任自流的態度,本來對于宋玉致來說,自已和二哥最大的阻力就是自已的父親,如果說以前可能是宋缺沒有覺察的話,那么現在他已經沒有可能不知道了。如今宋缺這樣的態度,讓原本幾乎死心的宋玉致不可抑制的產生希望,愛情是需要勇氣的,宋玉致現在就是打算鼓起自已最大的勇氣。
想通了這點,宋玉致就不再是那個被這種表面上禁忌的情感折磨的脆弱不堪的宋玉致,她又恢復成了從前剛強果敢的宋玉致,而且還多了一些從前沒有的辣味。
嘴角帶起神秘而迷人的笑容,宋玉致玉唇輕吐帶著些蠻不講理道:“我不管你答應不答應,反正從明天起我決定要跟你學劍。”
宋凌云愕然,宋師道更加愕然,宋玉致真的是要學劍?宋凌云不相信,宋師道更加不相信,兩人對宋玉致都是比較了解的人,宋玉致一向討厭戰爭,戰斗,凡是帶上血腥味的她一律都不喜歡,要不是身不由已,如果可以選擇,兩人絕對相信她一定不會去學武,討厭武功的妹妹,如今據然說要學劍,這讓這兩個熟識她的男人如何能相信?
宋凌云并不是一個木訥的人,他之所以在感情上會表現的如此木訥,實是無可適從。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這種有些荒謬的感情,十全十美雖然完美,但那卻不是人,宋凌云的天賦是在劍上,在感情上卻絲毫沒有任何天賦,情場浪子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懂宋玉致真正的用意,學劍不過是宋玉致要跟自已在一起的一個介口。
日久未必能生情,但是不去接近就一定不會進展,這就是宋玉致的真實意圖。決定了的事,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努力,去付出,宋玉致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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