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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二章 當頭一棒!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海桐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海桐 | 輪回1984 
“我不確定,”喬治.特尼特搖搖頭,表情有些猶豫和不確定,“但是……給我的感覺,似乎這其中并沒有中國人和俄國人的身影。”

什么?這事兒竟然同中國人沒有什么關系?喬治.特尼特的話,讓屋子里的人全都目瞪口呆!他們無法想象,在喬治.特尼特的直覺中,這件事竟然同俄國人或者中國人沒有關系。

原本他們以為,即便是沒有中國人的直接參與,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同中國拖不了干系,因為算來算去,所有可能的國家中,就中國人的嫌疑最大,但沒有想到,最后喬治.特尼特竟然告訴他們,這件事其實同中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中國或者俄羅斯?難不成還會是歐洲的那些國家不成?

只是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再坐的諸位便頓時覺得荒謬之極!

歐洲?那怎么可能?

這些家伙如此的自信,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自二戰結束之后的這幾十年來,伴隨著自己實力的膨脹,美國從來沒有間斷和放松過對歐洲諸國在政治、經濟和軍事等諸多方面的滲透、控制,并且盡可能的利用自己的能力對歐洲諸國在諸多事務方面施加影響力,這種滲透是如此的深,以至于歐洲諸國都不得不忍受美國人對他們內政事務的指手畫腳,盡管自尊讓他們接受不了,但歐洲人卻不得不忍了。

美國的情報部門的負責人甚至曾經以十分自豪的語氣說道,“我們,已經將我們的情報觸覺已經深入到歐洲的各個方面,只要我們愿意,英國首相或者法國總統昨天晚上和他老婆做了幾分鐘我們都能夠知道。”

所以也就難怪這些家伙的表情是如此的難以置信了,如果說這個組織是俄國人或者中國人搞出來的,他們覺得雖然有些不敢置信,但也并不是不能理解,但如果說是歐洲人?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不相信:如果歐洲人在醞釀著這么一個組織的話,那么這個組織一定異常龐大、而且需要長時間的發展才能夠發展到可以和美國對抗的程度,那么在這之前美國可能會好無所覺?

完全不肯能!沒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

但反過來想想,盡管不愿意,眾人卻也相信喬治.特尼特說的或許很有道理:即便是喬治.特尼特的工作出現了失誤,但你難不成認為美國中情局、聯邦調查局等數個情報機構在這幾十年里竟然一直都將這個情報給忽略了不成?

一個失誤,不可能持續這么多年的,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歐洲人在情報方面的保密工作也還沒有完美無缺到這種程度。

不止是幕僚班子們,就連小布什的臉上,此刻也是一臉的無法置信,他的大腦無法接受這樣一件具有極大轟動效應的事情自己竟然不知道,更無法接受這件事到現在還沒有一絲一毫的頭緒!

該死的……小布什覺得自己如同坐在一堆5000公斤重的TNT炸藥堆上,而且導火線已經燃燒到了盡頭,滿腔的憤怒簡直隨時都能夠以最猛烈的方式宣泄開來:誰他媽的能夠告訴我,這到底是他媽的怎么回事?

可惜的是,這個問題,顯然暫時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著眾人那一張張表情怪異的臉,心中一突,明白了眾人的臉色為什么如此怪異的喬治.特尼特,急忙解釋道,“直覺告訴我,似乎這件事同歐洲人也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說……這么說吧,給我的感覺,似乎這個組織并不隸屬于任何一個國家。”

不是任何一個國家秘密成立的組織?!

眾人一愣!原本想要說喬治.特尼特是在這里不著邊際的胡扯的眾人,臉色驟然一變,因為他們猛然想到了一個事實,一個在這個世界上只屬于極少數人才有資格知道的秘密:

世界的那幾大利益集團、包括美國背后的那幾大財團在內,都有一支隸屬于自己的、不被國家和政府所知道與了解的神秘力量!

這股力量是如此的強大,而且隱藏的是如此之深,以至于除了每個國家的極少數人物之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國家有這么一支神秘而又強大無匹的力量的存在。

這只神秘的力量,即是自己國家的守護神,又是對付其他國家的終極力量,同時,這只力量是一個國家同戰略核武器一樣的超級威懾力量,而在核武器沒有出現之前,這支力量才是一個國家真正的戰略核武器。

當然,擁有這種強大而又神秘力量的國家,在世界上原本也就不多,而美國人手中掌握的這支力量,恰恰是世界各支力量中最強的一支,正是這只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保證著美國人當近在世界上強悍而無法動搖的地位。

難道說?嘎吱嘎吱嘎吱眾人呆滯的努力轉著頭,那平常靈活的頸部關節此刻艱澀的如同銹蝕了足足有幾百年而沒有上過潤滑油的齒輪:難道說,這個世界上,又有一支這種簡直就是禁忌一般不能提起的力量崛起了嗎?

“咯咯”小布什抬了一下手,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但任憑他怎么努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夠從嗓子眼里發出幾聲類似于公雞打鳴的詭異聲音。

至于其他人?相比于小布什,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詭異的表情,就像是親眼看到撒旦正熱情的摟著耶和華的脖子,兩人一邊興高采烈的喝著小酒,一邊在那里稱兄道弟!而在旁邊,著名的墮落天使路西法和熾天使米迦勒正在有說有笑的共同烤著一支烤全羊……大家都知道那只小羊羔是哪里來的。

“咦?總統先生,有您的A級絕細信件。”當整個辦公室里的人陷入一片迷茫和絕望的時候,白宮辦公廳主任卡德忽然主意到自己面前的信息屏上,顯示外面有一封給總統先生的A級絕密信件需要總統先生出去簽收。

“我的?A級絕密?”剛剛還一臉迷茫和沮喪的小布什,在聽到卡德的這句話之后,先是一愣,緊接著興奮的如同即將產籽的大馬哈魚一般,腰一挺噌的一下從柔軟的椅子上蹦了起來,站起身就往外走,“快!快快!!”

因為過于興奮和匆忙,倒霉的小布什還被會議室里的椅子給絆了好幾下。

因為過度的興奮,此刻小布什的臉已經變得紅的如同煮熟的蝦子。

A級絕密信件?在具有給自己發A級絕密信件資格的人自己都知道他們正在干什么的情況下,這個給自己發來A級絕密信件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與此同時,參加會議的其他人也明白了這封信的重要意義,在對視了一圈之后,所有人都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和興奮,賴斯和切尼甚至興奮的揮舞起了拳頭:剛才還在擔心接下來的伊拉克戰爭應該怎么打的時候,這解決的辦法就來了。用中國人的話說,那真是“剛打瞌睡就給送過來一個枕頭”!在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加及時了。

“不用擔心,做好自己的事情。”這就是這封足足有一指厚的信解密之后的內容。

而當小布什帶著解密之后的信和信封回來之后,小布什那興奮的已經有些言不達意的話和信封左下角那個不以言的小小的標記的出現,讓會議室的眾人,終于徹底的放下了心底里的最后一絲的擔憂。

小布什連同他的幕僚班子們明白,既然發這封信的人已經說了對這個意外出現的神秘勢力不用擔心,那就是絕對的不用擔心,只要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了。而自己該做的事情那又是什么呢?好好的打贏這場伊拉克之戰。

“下面的仗,應該怎么打?”老半天之后,小布什終于回過神來,看向拉姆斯菲爾德眼神滿**期望,聲音帶著一絲細微的顫抖,同時,那顫抖的語氣底部,又帶著一絲劫后余生一般的輕松。

“目前我們并不清楚伊拉克軍方手里到底還有多少那種神秘的防空導彈,但我們也可以確定,他們手中的這種武器數量絕對不會太多,肯定經不起消耗。”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在今后的幾天時間內,暫時禁止作戰飛機進入伊拉克領空,而采取作戰飛機攜帶空地導彈和機載巡航導彈在伊拉克國境線以外發射巡航導彈、海軍的潛艇同時發射巡航導彈的方式,先以巡航巡航導彈對伊拉克境內的高價值軍事、經濟、媒體和政治目標進行飽和式的攻擊。”

“在對這些目標進行破壞的時候,他們的防空導彈不對肯定不能眼看著我們這么做,一定會反擊,且不說他們對目標極小的巡航導彈的反擊效果如何,即便是反導彈的能力十分出色,但他們還能有多少導彈儲備?100枚?200枚?就算是他們有300枚導彈的儲備,那了不起我們用300枚導彈去消耗他們好了,300枚防空導彈擊落300枚巡航導彈?如果他們真的能做到的話,那我們就像他們購買NMD的技術。”

說到這里的時候,拉姆斯菲爾德說起了笑話,會議室里一片會意的輕笑聲。

不愧是打了一輩子仗的職業軍人,拉姆斯菲爾德立刻想出這么一招“笨”辦法來:典型的美國式的作戰方式,推土機式推進,完全不講什么戰術戰法,就是用一堆的武器、用絕對的武器火力方面的力量來直接堆死你。

“好了,當伊拉克人的防空導彈消耗完了之后,我們再出動飛機進行轟炸就是了,無非就是前期消耗的導彈多一點,以后再將沒有消耗的炸彈補上。這個沒有什么,我們消耗得起,但伊拉克人絕對消耗不起,這就是我們的優勢。”

說到這里,拉姆斯菲爾德的臉上,已經是一臉無可匹敵的自信:是的,我承認你們伊拉克的導彈很好用,但你們的國力限制了你們的軍事實力,我們完全可以用導彈來耗死你們,你們卻完全沒有任何辦法,這就是小國的悲哀。

“好!就這么辦!”小布什頓時拍了板。

對于處于現在這種極端被動狀態的美英聯軍來說,這么打的好處簡直太多了,不但可以實現“0”傷亡,遏制國內的反戰民意,更重要的是,武器的消耗,正是美國的那些軍火商們希望看到的,他們巴不得媒體武器彈藥的消耗數量再多出一倍來才好呢。

以美國雄厚的財力,將各種高精尖的精確制導武器不要命的向那些敵對國家的各中具有極高價值的目標丟,直接癱瘓他們的電力、水利、能源、政治、軍事和經濟目標,原本就是美軍的作戰方式之一。

同拉姆斯菲爾德所說的唯一一點不同的是,這種作戰方式同前幾天使用的作戰方式相比,原本是以先進的作戰飛機為空中攜帶平臺,將這些武器帶到目標的上空進行轟炸,屆時炸藥和剩余的燃料將會讓這些武器發揮出更大的殺傷性效果,而美國強大的空中作戰力量也能夠保證足夠的制空權。

而現在,這些武器的攜帶平臺只不過距離目標稍微遠了一點點而已,這又有什么呢?

小布什懊惱不已:剛剛怎么就忘記了還可以這么打的呢?

在薩達姆和他的手下們正在為接下來的戰爭應該如何進行而愁眉不展、苦思而無良策之際,薩達姆的秘書: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眼前的通話器上面一個不起眼的小燈忽然開始一閃一閃。

嗯?誰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總統是絕對不能打擾的嗎?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頓時一愣:在之前自己已經著重交代過秘書處得那些家伙,不管有什么事,哪怕是天要塌下來呢,也得等到我們敬愛的總統先生開完了會再說,可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也明白,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重大事情,否則秘書處的這些家伙是絕對不可能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來得罪總統先生的,他們敢這么做,一定是他們心里很有把握,要么是他們篤定總統先生一定會接這個電話,要么是認為這個打來電話的人所說的事情,其重要性已經超過了眼下正在召開的這個會議的重要性。

反正是不管怎么說,他們認為他們將電話接進來,總統先生并不會怪罪他們。

當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正在奇怪著是什么事情讓這些家伙如此篤定的時候,他的通話器前面的那個小屏幕上忽然出現了一行字:尊敬的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先生,威爾先生要同總統先生通話。

威爾先生?竟然是威爾先生!

在這一瞬間,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內心被巨大的幸福給擊倒了:作為是薩達姆的絕對心腹之一,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當然知道“威爾先生”這個詞意味著什么:在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萬惡的美帝國主義在驕傲的伊拉克人民身上吃的虧,都要感謝這位威爾先生的幫助!

在同美國的戰爭正式打響了之后,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更加明白“威爾先生”對于現在的伊拉克所代表的意義,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在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看來,威爾先生就是伊拉克是否能夠拜托該死的美國人的壓迫的關鍵性人物!

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敬愛的薩達姆總統曾經親自交代過的一句話:“只要是威爾先生找我,無論是在什么時候,我在干什么,不要說我正在工作,哪怕是我正在睡覺,正在向穆圣祈禱,也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想,雖然那樣是對真主的最大不敬,但即便是真主也能夠理解我們的。”

這一句話,讓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知道了“威爾先生”在他尊敬的薩達姆總統心目中的分量,所以在知道這個電話竟然是威爾先生親自打過來的之后,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用興奮到顫抖的語氣對薩達姆說道,“敬愛的總統先生,威爾先生找您。”

誰?誰找我們敬愛的總統先生?在這一刻,會議室里那還有些吵鬧的人聲,陡然一靜!巨大的聲壓落差,恐怕屋子里正在飛著的蒼蠅和蚊子以及桌子底下藏著的小強,都能夠因為瞬間巨大的變化而被嚇死!

但這種安靜只是一瞬!在下一秒,整個會議室里的人頓時呼吸加重,眼睛里閃爍著如同劫后余生一般慶幸的光芒!

盡管依舊沒有人說話,但同剛才那沉悶的、近似乎極度失望到絕望的氣氛相比,此刻會議室里洋溢著的興奮幾乎溢滿了整個巨大的會議室!

“哦,原來是我們最忠誠的兄弟和朋友威爾兄弟,給我接過來!”薩大叔點點頭,平靜的表情是如此的波瀾不驚,“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打開揚聲器,諸位兄弟們,我們的會議暫停一下,大家沒有意見吧?”

在薩大叔如此波瀾不驚的表現下,會議室里的一眾家伙們被薩大叔的“王八之氣”給鎮住了:看,總統先生就是總統先生,我們這么狂喜,可總統先生卻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尊敬的總統先生能夠領導我們同邪惡的美國人斗爭這么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當然,這些家伙只是看到了事情的表象,而沒有看到事情的本質,盡管此刻薩大叔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和表情顯得一如往常,但如果你能夠將腦袋伸到會議室那厚厚的桌布下面,就可以看到薩達姆那放在桌子下面的、此刻正微微顫抖著的手,這顫抖的手誠實的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心情:此刻的薩大叔很激動,非常激動,激動的都有些不能自己。

薩達姆果然不愧是強人,在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說這電話是威爾先生打過來的之后,立馬便意識到了這件事對于鼓舞自己這些部下們的士氣的巨大價值!如果將這個機會利用好了,起作用絕對比自己發表十篇激動人心的演講和作秀還要有效的多!

“沒有!”

“沒有沒有”

眾人紛紛答道,都表示總統先生在這個時候大可以放心的接電話,而且一個個脖子驟然從狗熊變成了長頸鹿,一個個努力的伸著脖子瞅著薩達姆眼前的那支揚聲器,那樣子,簡直是恨不得直接鉆進那揚聲器里面了事。

可憐的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童鞋則一邊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老板,一邊手忙腳亂的按下了自己面前的揚聲器的按鈕,作為一個合格的秘書,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老板的這個舉動意味著什么,又能夠起到什么作用。

成了!薩達姆心里微微一笑,一直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此刻也握成了一個拳頭。

“我親愛的朋友,聽說你們做的不錯,”揚聲器里,威爾的聲音很歡快的傳出來,濃濃的歡快之情在會議室里回蕩,昭示著此刻威爾正在真心的為伊拉克所取得的勝利感到高興,“各位阿拉伯兄弟們,恭喜你們,恭喜你們給了囂張的美國人當頭一棒,讓這些該死的混蛋知道什么叫做伊拉克的尊嚴不容侵犯!還有,我親愛的兄弟,除此之外我還要恭喜你,你的手底下有一群職業素養十分高的軍人。”

威爾的一番話,讓會議室里的一眾人心里暖洋洋的,如同冬日里喝了一杯香滑的熱飲,全身都舒服。

“哪里哪里,雖然我們打了一個小小的勝仗,但是是在全體伊拉克人民的支持下才獲得的,是全體將士們努力的結果。我們很明白這場勝利同威爾先生您的支持分不開,如果不是您幫我們做的那些努力,今晚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我們簡直都不敢想象。”

既然接下來要有求于人,這個時候的薩大叔自然并不介意拍一下威爾的馬屁,謙虛了幾句,不過接下來便立刻暴lou了這家伙的狂人本質。

“我們很清楚我們同邪惡的美英聯軍之間在實力方面巨大的差距,以后還有更嚴峻的考驗在等著我們呢,不過我們一直都堅信,有伊拉克人民在背后的支持,我們一定會將邪惡的美英聯軍給擊敗,最后的勝利一定是屬于我們。”丫政治投機分子的嘴臉再次暴lou無疑。

“當然,我也相信是這樣的,最后的勝利一定屬于偉大的伊拉克人民,”盡管電話那頭的威爾已經被薩達姆這不要臉的無敵舉動給搞的快要吐了,但如果是單單聽聲音的話,卻聽不出來。

“但是,我親愛的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這邊剛剛接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情報,似乎美國人計劃修訂了他們的作戰方式,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美國人將以巡航導彈的轟炸為主,暫時不出動飛機。”

天知道,其實這番話是威爾這丫根據美國目前遇到的情況自己做出的分析,說的難聽點兒,就是這丫在有根據的信口開河,但誰能夠想到,這家伙這一番信口開河之下,就正好猜中了美國人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了呢?

威爾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但這番話說出口之后,不僅僅是薩達姆,就連整個會議室里的人,全都聽的汗毛倒豎!

但對于威爾的話,卻沒有一個人進行反駁,他們很清楚,在搞出了這么大的聲勢之后,美國人絕對不會因為目前遇到的這一點兒小挫折就停下這場戰爭,選擇灰溜溜的撤回去——美國人的目標很明確:通過控制中東,控制中東的石油,進而卡住全世界各國能源消費的脖子,區區幾十個人的傷亡,同戰爭勝利之后巨大的收益相比,根本無法對美國人進行戰爭決心進行哪怕一丁點的動搖,美國人現在之所以暫停了轟炸,只不過是在謀求對策而已。

而美國人的這一招無疑相當的狠毒,不僅可以有效的消耗伊拉克原本就不多的防空武器,為他們以后使用飛機機型轟炸鋪平道路,而且還可以對伊拉克的高價值目標進行轟炸,打擊伊拉克的民心和士氣,

但郁悶就郁悶著在一點上:伊拉克人明明知道該死的美國人打的什么主意,但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家底實在是太薄了,不要說和美國人對著折騰,是壓根就沒有跟美國人一戰到底資格,嗯,如果是沒有外界支援的情況下。

“威爾先生……”在這一刻,強人薩達姆的聲音無比的干澀。

同樣,剛才還滿腔期待與興奮的諸人,此刻雖然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臉色已經變的白了很多,灰白的臉色如同在臉上刷了一層石灰水。

難道說,真的就沒有機會了么?在絕望之余,伊拉克薩達姆政府的各位要員們,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絲不甘和無奈,以及事情無法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凄涼和無助:這個消息,以及消息背后隱藏的信息,對于剛剛打贏了一場勝仗的伊拉克政府和均方便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抱歉,你們應該知道,這是有你們兩個國家的實際國情所決定的,不是一件兩件先進的武器可以將這種情況給扭轉的,面對這種情況,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威爾的聲音充滿了歉意。

但正是這種無奈的歉意,卻如同在會議室的這些人的心頭狠狠的敲上了一顆**的釘子!其實自一開始他們就很明白,伊拉克打贏這場戰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之所以還堅持著要打,原因無非就是一下三個:

一個原因是,阿拉伯的傳統信仰,讓他們不得不做出這種選擇;

一個原因是,威爾之前一次次的給他們希望,讓他們潛意識的懷著一絲的僥幸,認為他們或許真的可以憑借著別人的幫助打贏這場戰爭;

最后一個原因是,美國人壓根就沒有給他們一個體面的接受投降的機會,從一開始就表現的極度咄咄逼人的美國人,以最強硬的姿態,直接將伊拉克某些人心里的那一絲“只要美國人給我一個體面的機會,接受投降也未嘗不可”的僥幸心理給擊的粉碎!:哪怕是你想要用你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呢,但也得讓人讓你貼才成啊。

所以事情發展到這個時候,就成了這樣一個結果。

已經習慣了強硬、習慣了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一言不可就揮動拳頭的美國人。如果知道事情原來還有另外一個解決辦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郁悶的淚流滿面?

難道說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么?這個時候,即便是心理素質最好、一直最堅定的薩達姆,心里也不由得開始變得灰心喪氣了,丫甚至已經冒出來一個想法:這場戰爭如果真的已經是不可為的地步,那就要想辦法將這些年來掌控的暗地里的資產轉移一下了,或許我可以和我的本.拉登兄弟一起,換一個戰場來報復這些該死的美國人。

威爾的話說的對,美國人有美國人的優勢,但我也有我的優勢;美國人在軍事上是財大氣粗,想欺負誰就欺負誰,雖然單純的軍事方面的較量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但我如果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我的劣勢也未嘗不是我的優勢——看看我那本.拉登兄弟做的事情,多么漂亮!這么多年了,不僅美國人拿他毫無辦法,而且還狠狠的收拾了一番美國人,誰能說我這位兄弟就是失敗者?

總之,美國人讓我不得不流亡,我也一定不能讓美國人好過!——歷史上的本.拉登不知道有沒有后悔在之前他沒有同本大叔進行過深入的了解,如果兩人早就認識一下的話,說不定這個世界上就會多出恐怖大亨,少了一個被人給絞死的倒霉蛋呢。

“嗯?”當伊拉克軍政兩屆的高級官員們心里正五味陳雜的時候,威爾的一聲驚咦驟然從揚聲器里傳出。

這聲驚咦聲并不大,但此刻,當整個會議室里靜悄悄的、除了呼吸聲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的時候,威爾的這一聲驚咦便如同深夜之中的一個霹靂一般的震撼和醒目了。

難道說……我們還有機會?伊拉克的家伙們那絕望的如同被太陽暴曬了半年的河床一般干裂的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電話“咔噠”一聲輕響,竟然斷了,電話那頭的威爾,竟然主動的掛上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出的“嘟嘟嘟”的忙音聲,神經堅韌一點的還好,只是呆呆的坐在位子上一臉死灰的茫然,那些神經不夠**的,在失去了全部的希望之后,眼睛里已經是一片茫然和死一般的空洞。

一夜之間,從極度的興奮到失望,再從失望到希望,然后再次失去希望,這如同過山車一般考驗心臟強度的舉動,哪怕是鐵人來了也受不了,更不要說這些家伙,哪怕這些家伙的神經在這些年中已經被鍛煉的無比堅韌,可也承受不住了。

但是今天晚上,威爾打算玩死這些家伙的想法顯然還沒有結束的打算,就在薩達姆的秘書: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勉強振奮起精神,將還在“嘟嘟嘟”的叫著的桌面擴音器給關上不到1一分鐘、整個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還沒有怎么回過神來的時候,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前面的通話器上面,那該死的小紅燈再次亮起來了,而伴隨著小紅燈亮起來的,還有通話器上面那外部聯絡屏幕上面的一行字:威爾先生再次打電話過來,是否接聽?

kao!什么意思啊?不帶這么玩兒人的!你丫還沒有完了是吧?這一刻,心情極度惡劣的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甚至于有一種強烈的摔板凳砸桌子的沖動,但看看自己的老大,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還是很盡職的完成自己的職責,將選擇權交給薩達姆。

算了,再壞還能夠壞到什么地方呢?還在為自己剛才那被搞砸了的“鼓舞士氣”的舉動而無比失落、但情緒已經恢復了一些的薩達姆,勉強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親自按下了接聽鍵。

“我親愛的兄弟,”電話接通知后,威爾那比平日里興奮的多的聲音傳入了薩達姆的耳中,“告訴你個好消息,或許你們伊拉克這次真的來機會了,剛才我們少爺親自給我打電話,說要和你們談一談。我想,如果你們伊拉克還有打贏這場戰爭的希望的話,那希望就一定是在這里了。”

什么?威爾先生口中那個無所不能、自己讓威爾先生幫自己引薦了數次而沒有結果的那個神秘的少爺,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在這一刻,盡管知道威爾的這個少爺在這個時候出現一定是有他的利益訴求,要借著這個機會和自己是在大開口,但薩達姆卻發現,自己竟然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期待別人主動伸刀子來在自己身上割一刀。

也正是在這一瞬間,原本如同墳墓中的尸體一般散發著腐朽的死氣的意中人,忽然如同被人將讓他們的靈魂從九幽地獄里給拎了回來塞進了他們的身體里,頓時恢復了生氣。

“好的,好的……”盡管一生之中經歷了無數的陣仗,但在這一刻,薩達姆的聲音依舊還是帶著一絲激動的顫音。

“你好,薩達姆先生,很高興認識你……”電話接進來了,一個溫和的、年輕的、充滿了雌性的聲音,就這么傳入了薩達姆的耳朵。

很可惜的是,只能聽不能看的薩達姆,顯然沒有看到,電話那頭頭上長著兩只黑色的彎角、**后面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在甩來甩去的張嵐,正一便邪惡而又單純無辜的笑著,一邊揮舞著自己手里的小叉叉……

當美國人和伊拉克人正在中東地區打得不可開交、不亦樂乎的時候,似乎沒有人能夠想到,在遙遠的歐洲,舉世聞名的德國新天鵝城堡,已經因為需要大規模的修葺而停止了接待每年數百萬名慕名而來的游客。

這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座位于德國阿爾卑斯山脈中的有著白墻藍頂的、如同神話一般的是名聞遐邇:美得如詩如畫,宛如人間仙境,太陽時而從云層中透出光芒,霧氣飄渺,遠遠的山問,云海茫茫,樹木繁茂。

只見連綿起伏的黛色的群山中、新天鵝堡若隱若現,隱約可見它潔白的尖頂、遠遠地就能目睹她與眾不同的風姿,在山巒云霧掩映下、如云中仙子風姿綽約、如夢如幻、猶如圣潔高雅、展翅欲飛的白天鵝,它雄據山巔、眸睨大地。峰回路轉、愈進前去愈看得清晰:它有優美的造型、高低遠近、錯落有致的尖塔、樓中樓。

要為了維持一座如此美麗的城堡,自然需要大量的時間來精心維護,每年花費大量的時間對這座城堡進行維護好修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那些滿心高興而來、卻又郁郁而歸的游客們顯然不知道,此刻這座美麗的城堡并不是完全的不接待游客,而是因為有貴客的到來,已經閉門謝客了。

“很好,很好,亂吧,越亂,我們的機會就越多,幾十年的時間,終于有機會收回我們失去的東西了。”城堡最高的那棟高高的塔樓上,一個正站在塔樓的窗前臨窗遠眺的60多歲的老人,看著手中的一張精致的羊皮卷軸,臉上全都是一種病態的紅暈。

而在這充滿了中世紀的古板的貴族氣息的老人的背后,那一排排精致的油畫畫像中的任人物,對著老人頷首而笑,似乎對老人所做的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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