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間,楊帆已經脫了個精光。
潘麗麗摸著他青亮亮一個禿頭,心中竟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短短不到二十天,同樣的一個男人,這已經是第三次跟她做這種事,但是每一次,這個男人都給她一種別樣的體會。
第一次時,潘麗麗雖不是心甘情愿,看著他又有些討厭,但為了出演電影一舉成名的那一次機會,她是心里流著淚走出了那一步,付出了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
后不后悔?
她不止一次這樣問自己。
就那樣把楚子之身送給了這個當時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的牲口。這事給了誰,誰不后悔?
卻沒想到,陰差陽錯,讓她與楊帆在宋朝再次相見,電影夢破滅的同時,也對這該死的男人恨到了極點。但在鄭屠對她言語猥褻的那一刻,看起來膽小又一無是處的楊帆居然指著鄭屠的鼻子破口大罵,一凳子砸在了鄭屠的天靈蓋上,那一瞬間,潘麗麗心里泛起了極大的波瀾。緊接著逃跑十天,與楊帆朝夕相處,楊帆無意間表現出對她的關心,也讓她牢牢記在了心里。
她已經二十三歲,已經受了太多的物欲熏陶,已經見慣了太多的男人各種眼神,并不像柔弱的金翠蓮一樣,被楊帆奪去了身子之后就對楊帆死心塌地,況且楊帆的相貌也與她心中的白馬王子差了很遠。
哪一個男人不想得到漂亮的女人?又有哪一個女人沒有做過白馬王子的夢?
話雖如此,但在“色相”之外,還有一樣東西叫做“感情”。
感情這東西,與相貌無關。
齊宣王如何?堂堂一代君王,也不是因為日久生情,而拜倒在了丑娘娘鐘離無顏的草裙下?莫說名人,古時今日,有多少平凡的俊男丑妻和丑男美妻成雙成對?當別人對他們指手劃腳,感嘆門不當戶不對、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的時候,卻何曾想過他們“感情”深好,恩愛如蜜?
感情,當真是一種可以讓人改變的東西。
楊帆雖不是白馬王子,但潘麗麗將一生交付給一個“和尚”,試問天下間又有幾個女人能有如此運氣?
想了很多,潘麗麗在心里嘆息一聲,雖不再想拒絕楊帆的行為,無奈金翠蓮就睡在一旁,雖然沒醒過來,潘麗麗終歸是不好意思,最終還是用力把楊帆推開。
“我跟你說件事。”潘麗麗極力抑制著胸脯的起伏,極力裝成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道:“你只要答應我這件事,以后無論何時何地,我都絕不再拒絕你。”
“什么事?”楊帆鼻息粗重,身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往被子下面一鉆,把腦袋埋在了潘麗麗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肆意攪動。
潘麗麗翹臀輕抬,忍不住輕輕扭動,嘴巴里剛想說出的話,也變成了一聲短促的呻吟。
“你先聽我說話!要是再敢胡來,信不信我夾斷你的脖子?”潘麗麗說著話,果真是雙腿用力,使勁一夾,就把楊帆的腦袋死死夾住。
楊帆動彈不得,頓時心浮氣躁,卻只聽潘麗麗道:“等時機成熟了,你帶我上一次梁山。”
“上梁山?好姑奶奶!你上那土匪窩干什么去?”楊帆疑惑道,“你一個女人,還想倒反大宋?”
“瞎說什么呢!”潘麗麗吃吃地笑著,道:“我知道這世道混亂,你不想讓我演戲,但梁山上都是好漢,我給他們演戲總可以吧?到時候你還當我的導演,給我排一出穆桂英掛帥,讓宋江盧俊義吳用魯智深都給我當小兵,怎么樣?”
“行!應了應了!”楊帆說著話,就去掰潘麗麗的大腿。
潘麗麗卻把那“應”字聽成了“硬”,頓時俏臉通紅。但聽到楊帆答應了她,也就迎合著楊帆的動作,不再有半分拒絕,只是嬌喘著,嬌聲道:“小聲點,別驚醒了金……翠……嗚……”
她話還沒說完,楊帆已經順著流水,入了幽簾。
潘麗麗眉梢輕挑,眼睛閉起,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卻不曾想,楊帆一只手托著潘麗麗堅挺的胸脯,一只手已經掀開了金翠蓮的被子,隔著金翠蓮的肚兜揉了一陣,便探手進去,在金翠蓮的玉兔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潘麗麗胸脯碩大,堪稱傲人,極具彈性。
金翠蓮胸脯嬌柔,雖差了潘麗麗一等,卻是軟軟綿綿,又別有一番滋味。
在金翠蓮的身子上揉了三五下之后,金翠蓮輕哼著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尖叫一聲,在楊帆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便摟起被子將自己死死地包裹在里邊,滿眼驚懼地瞪著楊帆。
當借著月光,看清楊帆的面目,又聽到潘麗麗想要捂住卻又怎樣都捂不住的聲音時,金翠蓮本來慘白的臉上,瞬間浮起了滿臉紅暈,嘴唇動了動,似想說話,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畜生!”潘麗麗羞然起身,就要把楊帆推開,楊帆卻是順勢摟起她的纖腰,將她抱在了金翠蓮身邊,緊挨著金翠蓮躺下,動作非但不停,反而更加激烈,直叫潘麗麗欲罷不能。潘麗麗掙扎了一會兒,便徹底軟下了身子,臉上卻是紅暈更甚,嘴里越發喘息漸濃。
楊帆騰出手,一把扯開金翠蓮的被子,環腰把她摟抱過來,尚未動手,卻見金翠蓮已經渾身顫抖不止。
“相公……奴……奴好羞怕……”
“你個畜生!我廢了你!”
“姐姐……莫要與相公動怒……奴……奴只羞慚而已……相公……好癢……”
春宵一刻值千金。
楊帆這一夜春宵,卻是金錢難買。
直從月灑銀輝刻,折騰到旭日東升時。
這一夜,楊帆沒有想到,與思想開放的潘麗麗相比,金翠蓮在這樣的場合下居然聽話很多,讓她干什么她便干什么,最多也只是稍稍躊躇一會兒而已。后來楊帆才想明白,金翠蓮的思想雖不如潘麗麗開放,卻是由于環境與說教的影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將整個人都給了你,便死心塌地服侍你一輩子,無論怎樣的要求都不會拒絕,并且認為“相公”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就是完全的天經地義。
這是一種盲目的服從。
楊帆很喜歡這種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