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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節 和好如初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07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第七卷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目錄:

七月生我

易寒道:“若非要我在兩者之間選一,我會選擇寧雪”,易寒言簡意賅,并沒有太多累贅的解釋。

寧霜冷笑道:“那你就是要拋棄我啰”。

易寒疑惑道:“沒有啊,我剛才的回答只不過是假設,可現實并非如此”,這就是易寒的優點,在論辯方面思維清晰,往往能立即找到突破口。

寧霜微微笑道:“油嘴滑舌。”

說著卻輕輕的走到易寒的身邊,伸出她那雙修長瑩白的手,溫柔的撫摸易寒的手臂、肩膀、脖子、胸膛。

寧霜的溫柔安撫讓易寒感覺心神不寧很不自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對自己干什么,實現她剛剛對自己的威脅,殺了自己易寒覺得寧霜不可能殺了自己,可是又感覺寧霜做出什么過分極端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一時間迷茫了,就在飄在云端沒有了方向。

寧霜的手按在易寒心臟的部位,輕輕道:“你的心跳得很快,是否感到害怕”

易寒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那張美麗笑意盈盈的臉,想清晰的看清楚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寧霜突然轉頭朝寧雪望去,“姐姐,我若殺了易大情癡,你會怎么樣”

寧雪毫不猶豫,沉聲道:“我會殺了你”。

寧霜喃喃道:“真是動人,為了給自己的情郎報仇,連自己的妹妹也可以狠下毒手。”

轉過頭來面向易寒,輕輕道:“易寒,你說我要不要試一試呢”

易寒的臉色沒有變化,可是寧霜的手掌卻感覺到他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微微一笑,眼眸一眨,美極卻詭異勾魂。

淡水色的檀唇突然印在易寒的嘴唇上,易寒立即感受到兩片薄薄的濕滑柔嫩,心頭一蕩,頓時有些神迷,世上沒有那個男子能夠拒絕寧霜主動的親吻,真的沒有,就像一種神秘突然向你解開,你會情不自禁的探索究竟。

寧霜微吐香舌探入易寒的口中,輕輕的撩撥著,沒有高超的技巧,只是本能的男女吸引,易寒也情不自禁的回應著,身體處于放松沉醉,肢體動作本能自然,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才做出來。

寧霜當著寧雪的面與易寒親熱起來,當易寒雙手自然的摟住寧霜纖細的腰時,突然雙臂卻是一麻,垂了下來,只見寧霜嫣然輕笑道:“我來服侍你”。

易寒被寧霜撩撥挑逗的心神恍惚,如醉如癡,呆呆的點了點頭。

寧霜跨坐在易寒的身上,突然用力粗暴的吻著易寒脖子上的肌膚,潔白的牙齒似蜜蜂一般蜇著易寒的肌膚,讓易寒感受到一種異樣的痛楚和快感,突然間寧霜又變得很溫柔,嘴唇與手掌齊下,輕輕撫過剛才烈吻過的肌膚,易寒肌膚顫栗,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寧霜用這種方式朝下吻著,讓易寒在快感與極樂中間懸著,他的衣衫被寧霜慢慢的解開,寧霜的雙手探入衣衫之中,在易寒的后背游動,纖細和靈巧的手指準確的捕捉易寒后背的筋骨,讓易寒身體舒膛松。

一直吻到易寒的小腹,如今易寒已經神經酥慵,恨不得魂消心死,突然寧霜卻停了下來,抬頭望著易寒,俏眸朦朧,露出許多嫵態,香音飄來:“你最愛誰”

易寒處于半癡半醉之間,一時也反映不過來,寧霜突然將臉湊到易寒的面前,幽幽氣息吐出:“我是誰”

易寒立即應道:“寧霜。”

寧霜滿意的微笑,又俯下身來,靠在易寒的小腹上,撩起易寒的長衫下擺,手掌落在易寒的大腿,“嘶”的一聲,用指甲在易寒大腿上的長褲各劃開一刀口子,雙手分別從兩邊的口子鉆了進去,如兩條靈蛇齊動,從易寒大腿根際游去。

突然易寒感覺腹下之物被一雙手掌包裹,只覺得寧霜雙手掌心粉香膩玉,貼體熨肌的撫慰下,渾身通泰,透骨酥麻。

易寒早已忘記一起,只想肆情而縱,寧霜柔柔的聲音又飄到耳邊:“你最愛的是誰”

“寧霜”二字從易寒口中脫口而出。

寧霜雙手突然抽離易寒的身體,轉身對著一直冷眼旁觀這一幕的寧雪笑道:“姐姐,看著你的情郎身體和靈魂被別的女子占據是什么樣的感受”

易寒聞言,心頭頓時冒出一團怒火:“竟拿自己當工具來戲弄”

寧雪微微笑道:“你忘記了我曾經跟你說過嗎男子跟女子不一樣,男子會讓你吃不消”。

寧霜一訝,頓時感受到背后有一股威脅靠近,就被易寒摟個結實,剛想反擊,寧雪卻突然上前在寧霜身上點了幾下,寧霜頓時感覺全身酥軟無力,連個普通的弱女子都不如。

只聽寧雪淡淡道:“捉住毒蛇要先拔掉她的毒牙”。

寧霜氣憤道:“寧雪,你竟”她想說卑鄙無恥,可是說到卑鄙無恥又有誰比的上自己呢。

易寒冷聲道:“你不是想與我纏綿嗎怎么停下來了”

寧霜聽著,就感覺自己的裙擺被粗魯的撩起,褻褲被用力的扯了下來,臀兒頓時有些涼意。

易寒撲開蕊瓣,腹下堅硬從背后深深的朝花心撞去,蓬門未開,干澀的摩擦了一下之后卻滑了開來。

寧雪畢竟不似寧霜一般灑脫放蕩,轉過身去,輕輕道:“易寒,不要啦”。

易寒帶著怒氣道:“我修理她一下,免的她太張狂。”

寧霜臉色鐵青冷聲道:“你若是敢動一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易寒不以為然,寧雪道:“我到門外站一會,事完之后再喚我一聲”,說著就邁步打算離開。

寧霜突然嬌聲道:“姐姐救我”

寧雪聞言頓時心頭一觸,這依戀的口氣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久遠的回憶,朝寧霜看去,只見她一臉嬌弱可楚,心頭頓時涌起濃烈的關護之情,沉聲道:“易寒,你不準動她”

易寒一愣朝寧雪望去,剛要說話,卻感覺寧霜臀兒主動向自己聳來,感受到那柔嫩的神秘部位,易寒本能的朝前一刺,道途干澀,未有滋潤,這一下卻有夠寧霜受的了,寧霜柔弱的痛吟一聲。

寧雪氣憤的沖了上去,對著易寒用力推開,冷聲道:“我不是說不準動她嗎”

“我我”易寒卻百口莫辯。

寧雪將寧霜攬在懷中,拉上她的褻褲,關切的看著寧霜。

寧霜輕聲道:“姐姐,我被那個禽獸弄的受傷了”。

寧雪柔聲道:“傷的嚴重嗎”

寧霜道:“先把我解開穴道,免得那禽獸又亂來”。

一旁的易寒見寧霜張口一個禽獸,閉口一個禽獸,十分無奈。

這會的寧雪心中充滿對寧霜的關護,也沒有多想,就解開寧霜的穴道。

就在寧雪解開寧霜穴道的一剎那,寧霜驟然在寧雪脖后重重一擊,寧雪當時就暈了過去。

易寒一驚,卻也來不及阻止,冷聲責問道:“寧霜,你干什么”

寧霜笑道:“大情癡,不要輕舉妄動,亂來的話,你的小情人就沒命了”。

易寒沒有把寧霜的警告放在心上,朝寧霜走去,淡淡道:“你不就是我的小情人。”

寧霜不驚不亂,一邊插著寧雪的脖子,一邊微笑道:“你再邁前一步,我就掐斷她的脖子,你大可以試一試我敢不敢”

易寒還真停下來,實在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寧霜不是自己人嗎怎么好像變成了自己的敵對仇人似的。

見易寒停了下來,寧霜朗聲道:“劍女,拿根繩子出來把這個禽獸給綁了”。

一會之后,劍女拿著繩子走了出來,將易寒給捆綁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寧霜才朝易寒走近,封了他四肢的自由。

易寒道:“過分了吧,你怎可這樣對待你的情人”

寧霜微笑道:“我剛才警告過你,你若敢動一下,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說到最后語氣變得冰冷入骨。

易寒道:“好,你到底想怎么樣”

寧霜略加思索之后應道:“要不,我讓逸明和寧雪同床共枕,你覺得怎么樣”

易寒冷聲道:“你敢這么做,就不要怪我冷酷無情”。

寧霜傲然道:“還從來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也沒有人能夠威脅我,包括你在內”,說著手指朝易寒指去。

易寒柔聲道:“霜兒,不要鬧了,我和寧雪今日過來是想讓你們姐妹重歸舊好”。

寧霜嫣然笑道:“大情癡,你現在怎么甜言蜜語都沒有用,我喜歡聽自然會當真,我不喜歡聽,你就是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待我將你活埋了,再讓他們兩人成就好事”。

一會之后,寧霜帶著易寒來到院子,逸明拿著工具在挖洞坑。

易寒見洞已經深得足夠埋下一個人,寧霜卻沒有喊停,易寒從容道:“我不相信你舍得殺了我”。

寧霜笑道:“我是愛著你,這點不可否認,不過你忘記了我是個魔頭,六親不認,冷酷無情,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

易寒朗聲道:“你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寧霜淡淡道:“對,在別人眼中我就不是正常人,不然我愛著你卻又為何還要殺了你,這豈不矛盾嗎”

易寒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這種女子,不應該說世上竟有這種人,她一邊與自己說愛,一邊卻要笑著要結束自己的性命。

直到逸明挖好了一個深坑,劍女將自己推入坑中,易寒還是不相信寧霜真的想殺了自己。

別說易寒自己了,劍女也以為寧霜在跟易寒鬧著玩的,問道:“主人,現在怎么辦”

寧霜淡道:“把他給埋了。”

易寒一直處于迷茫的狀態,只感覺這種遭殃十分離奇,難道就因為剛才自己違了她的意思,她就要將自己殺死嗎可一想到當初,兵陷重圍,寧霜要與自己共生共死,他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

直到黃土淹沒自己的嘴巴鼻孔,眼前一片漆黑,他腦子里才確認一件事情,寧霜真的要將自己活埋,一切就似做夢一般。

而遠處還有一個人親眼目睹這一幕的發生,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的寧雪,淚水已經肆虐她的臉頰,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的流出鮮血,她感覺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沒有了光明。

寧霜靜靜的站在易寒的賣身地,許久許久,這才朝遠處的寧雪走去,看著悲傷絕望到極點的寧雪卻沒有半點憐憫之色,這怕是她一輩子最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段。

寧霜淡淡道:“他死了很痛是嗎”

寧雪沒有反應,她覺得現在做什么都沒有用了,就算殺了寧霜也換不回易寒來。

寧霜淡淡道:“我殺了你最愛的人,你還想和我重歸舊好嗎”

寧蚜默著,可是她卻沒有一直沉默,寧雪輕輕道:“我原諒你,無論你做了什么,還是我的妹妹”寧雪在說完這句話,已經打算跟隨易寒一起離開這個世上。

寧霜輕輕道:“我的好姐姐”聲音是那么的溫柔,這溫柔讓人能感覺是發自內心最柔軟的深處。

寧雪突然看見,寧霜的眸子流出淚水,一訝之后又沉浸于悲傷絕望之中,現在又有什么用呢

寧霜道:“這世上讓我真正佩服的只有你一個,我的好姐姐不要悲傷了,我見了很心痛。”說著輕輕擦拭寧雪臉上的淚水,神態充滿溫柔很關愛。

寧霜突然自嘲的笑了一聲,“我的本性依然難改,喜歡慢慢折磨人,看人痛苦絕望的模樣,可你是我最敬愛的姐姐。”

突然無預兆的吐出一句:“他活的好好的,我怎么舍得殺了他”。

寧雪雙眸一睜,頓時充滿神采,寧霜微笑道:“對,他還沒死,所以你不必傷心了,我們姐妹隔閡多年,你卻變得越來越不了解我了”。

寧雪道:“那還不快點將他挖出來”。

寧霜手輕輕一抬,劍女和逸明立即有了動作。

寧雪道:“你冒了很大的風險,他不會饒了你的”。

寧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淡淡道:“就算他殺了我,我也不會在意,至少我心中對你不再有隔閡,值得”

寧雪無法理解寧霜瘋狂的行為,或許自己認為瘋狂,她卻認為普通。

一會之后易寒被挖了起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似死了一樣。

寧雪緊張問道:“你不是說他還活著嗎”

寧霜淡道:“他是還活著,我給他吃了一種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言之后笑道:“姐姐,我很喜歡看你驚慌失措的模樣”。

一會之后易寒身上土塵被清理干凈,安靜的躺在柔軟的床褥之上。

寧家姐妹守護在床前。

寧雪問道:“他醒來之后,你要如何向他解釋”。

寧霜淡淡道:“姐姐,你低估他了,他早就習慣了。”

寧雪訝異道:“你經常這般折磨他”。

寧霜看著易寒道:“我越是折磨他,心里越對他內疚,就更越愛他,我是個狠毒的人,有的時候我會做出什么讓人驚訝的行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可面對他我手就軟了”。

寧雪能夠理解寧霜的話,寧霜是一個不受約束的人,這是她的本性,可是她想讓易寒來約束她。

寧雪道:“誰也無法承受你”。

寧霜道:“本來我就不喜歡男子,誰讓他要做這個特殊唯一的人。”說著卻依戀的將美麗的臉頰貼在易寒的臉龐,變得比水還要溫柔。

易寒“哇”的一聲驚醒過來。

寧霜笑意盈盈的聲音飄來,“大情癡,你醒過來了”。

易寒第一反應是看看周圍環境,了解自己身在何處,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舒了口氣,突然朝寧霜瞪去,沉聲道:“好玩嗎”

寧霜淡道:“有點”。

易寒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在她美麗的容顏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寧霜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卻微笑道:“真用力”

易寒怒吼道:“你還敢嬉皮笑臉的。”

寧霜不后退卻而朝易寒湊了過去,捉住他的手,遞給易寒一把鋒利的匕首,“我早就準備好了,若你有氣,狠狠的朝我胸口扎去,就能解恨。”

說著將飽滿的胸襟抵了上去。

易寒驟然又給寧霜一巴掌,這一把掌比剛才跟用力,扇的寧霜整個人往地上撲去。

易寒狠狠的將匕首扔掉,怒道:“滾從此之后”

寧霜卻又立即起身朝易寒靠了過來,微笑道:“解氣了嗎”

她的臉已經腫了,真的有人舍得在她那張美麗的無可挑剔的臉蛋上下手。

易寒又舉起了手,可看見她嘴角鮮紅的血絲,卻無法揮動下去,捉狂的大吼一聲,發泄心頭的無奈。

寧霜道:“你既然不舍得殺我,那就留我性命來服侍你”,說著趴在易寒腿上,手上迅速的扯下他的長褲,手指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摸去,帶著血絲的檀口舒開朝易寒頂端含了下去。

易寒整個人頓時愣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寧雪臉蛋微微一紅,轉過身去,只感覺寧霜的舉止放.蕩到無法形容的地步。

寧霜吐了一口之后,抬頭目光脈脈含情,微笑的看著易寒,“硬了”

一語之后又低下頭去,十根手指摸索著,露出十分喜好的表情,有贊賞的口吻道:“堅硬、強壯、有力。”

易寒實在無法與寧霜目光交視,此刻她實在太妖媚了,只要看見她的表情,自己就無法自抑,將目光移動到別處,突然看見寧雪的背影,這才知道寧雪也在場。

“寧霜,你停下來,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

寧霜挺拔站立,“良辰美景,你舍得就這么放我走嗎”說著輕輕褪下自己的裙子。

易寒這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屋子里亮著燈火。

寧霜褪的只剩下一身淡水色的褻衣褻褲,盈盈立著顯得淡雅幽靜,肌膚圓潤細膩,身段十分動人。

盡管如此,易寒還是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寧霜笑道:“難道你想我們姐妹來共同服侍你”

易寒聽到這話,心頭一顫,雖說此事邪惡,卻讓他心動。

寧雪聞言,身子一顫,邁出輕輕步伐打算悄悄離開。

寧霜卻突然將寧雪拉住,“姐姐,你先別走。”

寧雪端莊道:“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寧霜笑道:“男女之歡,淫至極致方顯盡興,我們姐妹親密無間,又何畏袒露相對。”

寧霜輕言慢語,寧雪卻被說的臉都紅了。

易寒見姐妹兩人突然如此親密友好,有些好奇,這才多久,怎么突然間變得如此親密,心中暗忖:“寧霜,你若能說動寧雪三人同床共枕,我就不跟你計較”。

說起來寧霜卻是讓人無法消散,這樣性情的女子誰受的了,只是她異于常人,與她在一起卻也能享受到常人無法消受的滋味,只能說有利有弊,有好有壞。

寧霜見寧蚜默不語,輕聲道:“姐姐,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在同一個浴桶沐浴,相對,又有什么可害羞了,我很懷念當初的時光。”

寧雪目光深遠,念著久事,嘴角露出微笑。

寧霜一邊在寧雪耳邊輕輕的說著童年的往事,一邊慢慢的解開寧雪的衣裙,寧霜擅長解開女子的衣物,對她來說可以在無聲無息中完成。

當寧絢裙滑落地面,脖頸雙肩,寧霜看見寧雪身上的傷痕,卻猛地一呆,停了下來,凝視著寧雪身上的每一條傷痕,眼眶紅潤,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女子竟然動了真情。

寧雪突然發現寧霜不再說話了,抬頭望去,卻反過來柔聲安慰道:“沒事。”

寧霜柔聲道:“這每一條傷痕,就似在我心頭割過一刀”。

易寒從來沒有發現寧霜的聲音也有如此動人的一刻,她的內心深處也潛藏有至情至性的一面,她是魔鬼也是女子。

寧雪微笑道:“你的話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安慰,你知道嗎在很久以前我就不想跟你爭斗了,可是你變得太厲害了,我不知道如何去修補我們姐妹間的裂痕,對于你的行為,我惱你卻也愛你。”

寧霜沒有說話,輕輕的吻上寧雪后背的傷痕,濕潤的嘴唇滑過每一道傷痕,似在治療寧雪的創傷。

不知道寧霜親吻的技巧太好,還是她撩撥女子的本事太厲害了,寧雪被吻的身體有了異樣,變得十分不自在,輕聲道:“寧霜,夠了。”

寧霜道:“姐姐,就讓我表達對你的愛意,不要拒絕我。”

寧霜緩慢而溫柔的吻遍寧雪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這是一項持久而繁瑣的工作,可是寧霜卻不嫌累,她的嘴唇依然熱情且主動。

而寧霜眼中只有傷痕,無論敏感部位還是普通部位一視同仁。

寧雪感覺自己被一種濕潤暖暖的愛意所包裹,肌膚的躊,心靈的慰籍,讓她戀戀念念,全無拒絕反感之意。

寧雪的衣衫已經被寧霜褪下的半遮辦掩,傷痕并沒有應該寧雪女性陰柔的身段,傷痕之后的瑩白玉滑更顯耀眼。

寧霜聞著寧雪大腿的傷痕,突然目光瞥到屬于寧雪神秘的幽地,帶著寬慰寧雪的念頭,吻了過去。

寧雪突然感受到,濕潤柔滑的舌頭挑過自己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

身子一顫之后,立即躲開,假裝鎮定道:“好了。”

可是臉紅耳赤,俏眼迷離卻瞞不過別人。

寧霜笑道:“姐姐,你濕了,這是正常反應,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寧雪頓時羞得無地自容,自己往日與寧霜斗法,處處占優,想不到在這方面卻毫無反手之力,責斥道:“你這個蕩婦。”

寧霜轉身朝易寒笑道:“姐姐如此矜持,易寒看來你的夫妻生活過的不是很愉快。”

易寒雖自然放誕不羈,當與寧霜相比,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見寧汛應激烈,也不打算為難寧雪,淡道:“好了,鬧夠了,天色不早也該歇息了。”

寧雪正色道:“妄想”

易寒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是說該休息了。”

寧霜笑道:“這里只有這間屋子,只有這一張大床,假若你不想睡在這里,只有去與逸明同睡了。”

寧雪道:“我先聲明,今晚大家安靜睡覺,誰也不準動手動腳。”

易寒點了點頭道:“好。”

寧詢寧霜看去,寧霜也點了點頭。

兩女早已褪下衣裙,只穿短褻,也就在易寒左右躺了下來。

易寒見左右雙美與自己肌膚相貼,香肩團成一片,但覺鼻息之間,有一種異香似蘭非蘭、似蕙非蕙。似從女子心窩里直透出皮膚來的,十分滿足陶醉,生怕破壞這種氣氛,也不敢輕易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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