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三百零六節 大魔頭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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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節 大魔頭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07日  作者:七月生我  分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寧雪說完便觀察起地面來,她卻沒有著急邁出步伐去試探,越是有意去摸索越容易中招。

寧雪思索不語,易寒問道:“可發現有什么玄機”。

寧雪輕聲道:“我看不出來,也不太敢隨便試探,如今只能猜了”。

“猜?”易寒還第一次聽說機關位置是用猜出來了,不經摸索僅憑猜測就能找到嗎?

寧雪笑道:“才寧霜的心思可比自己動手去找又容易的多,這樣也安全許多,她這個人喜好偏門,我猜測機關就在這下邊的三塊木板上”,說著指著布滿刑具充滿危險的地方。

易寒毫不猶豫的輕輕邁出步伐朝寧雪所指的第一塊木板位置踩去,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在踩下第二塊木板的時候也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易寒剛要朝第三塊木板踩去的時候,寧雪突然道:“不要動!”

易寒立即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寧雪,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叫自己停下來,突然聽見一扇門打開的聲音,原來這機關要一會才觸發的啊,這種設計實在狡猾,若是著急不夠耐心,就算明明找到了機關卻也沒有發覺,而這機關的位置反過來位于別人已經安全通過的地方,若不是寧雪聰慧,就算在畫有圖案的門摸索一輩子也找不到機關,反而有可能觸動其它機關而中招。

這是一環扣一環,稍有不慎就遭殃。

易寒笑道:“寧霜設下機關,你破解機關,說起來你比她還是要聰明一些”,說著朝寧雪身邊走了過去。

寧雪突然邁出一大步,伸長手臂將易寒揪了過來,“噌”的一聲,易寒剛剛所站的位置突然出現破了一個方形的洞,洞竟有一丈之深,豎起扎上數根鋒利的長矛,這人一不小心落下去,可就被扎了透穿。

易寒暗呼好險,這寧霜的機關可全部用來殺人的,卻不是跟你在鬧著玩。

寧雪卻淡笑道:“往往在你最疏忽的時候,就是最容易喪命的時候,這是大部分人的弱點”。

易寒道:“若是我死在寧霜的機關下,不知道她會不會內疚”。

寧雪淡道:“能走到這一步的,也不是泛泛之輩,依你的本事,也不會當場斃命,頂多負重傷。”

易寒轉身望著那鋒利的長矛,狐疑道:“真的嗎?”

寧雪道:“真的,若她不救你,你會慢慢的感受疼痛,感受失去的麻木冰冷,慢慢的感觸到死亡漸漸靠近的恐懼感,所以小心不要惹怒她”。

易寒道:“難道讓我在她面前做孫子,隨她喜好任她拿捏”。

寧雪笑道;“誰叫你要惹上她的”。

易寒輕輕一笑:“仙子與魔鬼”。

寧雪道:“她可以用來殺人的手段太多了,憑她天下無雙的美色,也沒有男子舍下殺了她,可這個優勢她卻還從來沒有用”。

易寒道:“那倒也是,憑她的那張臉,就算她干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在看她一眼的那刻什么也都忘記了”。

寧雪問道:“你也是這也的嗎?”

易寒想了想道:“或許我看久了,不會太震撼”。

兩人走進門里,來到那條不甚明亮的甬道,道路平坦,寧雪停了下來,易寒也不敢亂走,想必這看似安全的道路也充滿危機吧。

見寧雪垂目思索沉默不語,易寒等了一會之后問道:“你說寧霜會不會知道我們來了”。

寧雪應道:“我不知道”。

易寒問道:“那依你所見,這條甬道有沒有機關陷阱”。

寧雪道:“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沒有”。

易寒問道:“那是什么意思?”

寧雪笑道:“真假難辨,或許有機關,或許沒有機關,倘若沒有機關,那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耗費走進這里的人的心神,讓人在疲憊精力無法集中的時候,突然來給你一個厲害的殺招”。

易寒道:“那依你對她的了解,是有還是沒有”。

寧雪笑道:“那只能猜了,你猜呢?”

易寒道:“我猜沒有機關,寧霜喜歡出人意料,剛才在外邊有一環扣一環的機關,這會到了這里,別人也自然會認為此地機關重重,可寧霜不會太容易就讓別人猜中她的心思,所以眼前只是一條普通的甬道罷了”。

寧雪微笑道:“易寒,你實在太聰明了,不過寧霜不喜歡太聰明的人,聰明的人有她一個就夠了,剩下的有些腦子,能夠辦事就夠了,所以太聰明的人一般都在她身邊活不太長,你知道寧霜喜歡什么樣的人嗎?”

易寒想了一想之后道:“忠心,不畏生死,有膽色”。

寧雪道:“恰恰相反,她喜歡貪生怕死的小人,因為這樣的人最容易征服,亦最容易控制,對她來說要讓一個人對她忠心太簡單了,要掌握一個人的生死也太簡單了。”

易寒問道:“寧雪,你說這些想說明什么呢?”

寧雪微笑道:“我想說有膽色,不畏生死的人死的最快,膽小貪生怕死的人活的最長”手一指:“在她的地盤上”。

易寒道:“你還沒說到底有沒有機關?”

寧雪微笑道:“我都說不知道了,不過走在最前面的一定最倒霉”,說著邁出步伐先行。

易寒攔住她說:“既然如此,我來走前面”。

寧雪笑道:“那你一會遭殃,可不要怨我”。

易寒笑道:“那就當我活該!”

易寒先行,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路,發現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說道:“難道真的沒有機關,只是為了讓人提心吊膽,耗費心神”。

寧雪沒有回應,卻聚精會神,目光觀察,耳朵靜聽周圍異動。

突然走到前面的易寒感覺到異響,“嗖嗖嗖”,周圍傳出細小物品撕裂空氣的聲音,易寒聽風辨物,知道東西從墻壁兩側射來,整個人躍起,雙手雙腳舒展,撐在甬道的兩邊墻壁上,面向地面,透著光線可見無數細小的銀針穿過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范圍有些大,剛好無論是急進還是急退都無法躲避,冷笑道:“想陰我,可沒那么容易”。

突然“呀”的叫了一聲,只感覺有好幾根銀針扎在自己的屁股上,萬萬沒有想到頂端也有銀針射來,而且是過了一會才射出,讓人防不勝防。

寧雪聽到易寒的叫聲,關切道:“你怎么樣了?”

易寒道:“被陰到了,不過沒有什么大礙,你先后退,這里有機關”。

寧雪道:“怕是我一旦后退,你要更遭殃。”在寧雪的認知,人一旦遇到危險自然會后退,而寧霜正是利用的人的這個心理,一旦后退就觸動機關,而剛才一路走來沒有發現危險,別人也認為后退沒有機關,而恰恰相反的是,只要觸發機關之后,剛才那段看似安全的道路才啟動機關,這符合寧霜的性格,喜歡將人拿來玩弄調戲。

易寒道:“那怎么辦?”

寧雪道:“你先下來吧,只要我不往后走,你就沒有危險”。

易寒道:“你確定?”

寧雪應道:“我猜的”。

易寒無奈道:“好吧。”

寧雪上前問道:“傷到哪里了?”

易寒將后背面向寧雪,寧雪蹲了下來,拔掉扎在易寒屁股上的銀針,在鼻尖嗅了一口,笑道:“沒有毒。”

“一、二、三......十二”邊數著邊幫易寒拔掉銀針。

易寒道:“那我怎么感覺有點麻麻的”。

寧雪無奈的在他臀部揉了幾下,“這下不麻了吧”。

易寒應道:“好了許多了”。

“原來我猜錯了,真的有機關”。

寧雪道:“這算什么機關,要真是機關就不會只在你屁股上扎幾針這么簡單了,只要繼續前行不要往后退就沒有危險”。

易寒問道:“你確定?”

寧雪微笑道:“我猜的”。

兩人又走了一小段路,卻沒有任何異動,易寒道:“還真的被你猜中了,只是寧霜突然搞這么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寧雪道:“嚇那些膽小貪生怕死的人后退觸動機關,然后把前面那些膽大無畏的人給殺死,一個人當看見別人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突然死去,就會感覺自己也會有一樣的結果,就會充滿恐懼”。

易寒問道:“這就是寧霜的目的,可她說這是用來對付你的,對你來說卻沒有什么用”。

寧雪聞言突然停了下來,“不好。”

易寒好奇道:“怎么了?”

寧雪道:“你剛才提醒了我,依寧霜對我的了解,自然知道這些小把戲難不倒我,其實她一直在迷惑我,讓我以為猜中了她的心思,其實她想殺的人是你,卻不是我”。

易寒道:“不會吧,寧霜怎么會殺我呢?要殺我,她早就動手了,何須如此麻煩?”

寧雪道:“不一樣,她要在我的眼前親手將你殺了,讓我看我無能為力的模樣”。

突然嫣然一笑:“幸好你是易寒,同樣對她重要”。

易寒一臉不解,寧雪解釋道:“在很久以前她就設下這些機關,可當時她還沒有愛上你,而這些機關卻是為我和一個男子所設下的”。

一語之后道:“為了你的安危,還是讓寧霜出來吧”。

易寒問道:“你確定?”

寧雪點了點頭,“我不能為了我自己的事情拿你的生命來開玩笑”。

易寒道:“你就這樣認輸了”。

寧雪笑道:“姐妹之間,誰輸誰贏又有什么關系,我早就想向我這個好妹妹認輸了”。

易寒道:“好吧,我也不想繼續玩這個刺激的游戲了”。

放開喉嚨喊道:“寧霜!”

連續喊了幾句,過了一會墻壁突然打開一扇門來,走出來一個女子卻是劍女。

劍女道:“主人讓我來帶路”。

易寒訝異道:“寧霜早就知道我們來了?”

劍女卻沒有回答,寧雪微笑道:“也許吧”。

易寒道:“那剛才為什么不出來?”

寧雪笑道:“也許她想摧殘你,看我的底線到何種地步”。

易寒道:“可是你很快就認輸了”。

寧雪道:“涉及你的安危,就算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會嘗試”。

易寒歡喜道:“總算沒白疼你”。

寧雪微微一笑,不置與否。

劍女領著兩人從門走了進去,這會易寒兩人也不必提防,因為意義已經不同,剛才兩人是擅闖,這會卻是寧霜邀請他們進來。

易寒走了進去,發現跟上次的廳堂有些相似,不過他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上次寧霜領著他進去的那個廳堂,這里面還有多少類似的房間。

易寒自來熟,看見有椅子就坐了下來,問道:“寧霜呢?讓她出來。”

劍女道:“主人有點私事,一會就過來”。

易寒道:“你們在這里面除了鬼混,還能有什么事情。”

劍女一臉冷若冰霜,沉默不語,與易寒上次所見到的媚態判若兩人。

耐心等待了一會兒,寧霜才一身裙衣裊娜走了出來,美艷無雙的容顏掛著淺淺的微笑,“真是稀客啊”。

寧雪道:“妹妹,好久不見”。

寧霜笑道:“我的好姐姐,你終于肯露面了,這些日子可把你的心上人給急壞了,三番五次就來找我給他支招”。

寧雪笑道:“我想出現自然會出現,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寧霜道:“那可不行,我的好姐姐可是個優柔寡斷的人,誰知道你會不會想不開又找個無人知曉的地方躲起來”。

寧雪道:“我們姐妹多年未見,能不提別人,談一些關于我們之間的話題嗎?”

寧霜笑道:“好,姐姐,聽說你受了重傷,還因此毀了容貌,就讓妹妹我看你傷的多厲害”。

寧雪淡道:“好!”突然揭開臉上的輕紗,露出凄厲破碎的容顏,這張臉現在別說絕色天香了,怕是連一個普通的婦人還不如。

寧霜認真的打量著寧雪的這張臉,淡淡道:“傷的可真厲害”。

寧雪淡道:“再美麗的容顏也有衰老的一刻,早來晚來罷了”。

寧霜突然對著易寒問道:“這樣的一張臉,你看著不添堵難受嗎?”

易寒不悅喝道:“寧霜,你住口!”

寧霜輕輕道:“好好好,你是癡心人,你是真愛,你不貪戀美色”。

寧雪淡道:“寧霜,為什么我們姐妹兩不能和好如初嗎?”

寧霜笑道:“當初你將我壓在頭上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句話,現在落魄了,才想與我和好”。

寧雪道:“是的,是我的錯”,其實她當初并沒有跟寧霜較勁的意思,只是也沒有花費太多的精力來修補姐妹間的隔閡,卻是順其自然。

寧霜突然笑道:“對了,姐姐,我這里剛好有一個我們姐妹共同的熟人,要不你也來見上一見”。

寧雪道:“好”。

寧霜朝劍女道:“把他帶出來”。

過了一會,劍女帶出來一個男子,易寒見了,表情頓時驚訝萬分,因為這個男子著上身,脖子上還被系上一條鎖鏈,鎖鏈的另外一頭牽著劍女的手里,男子身上只著一條長褲,褲子兩邊的膝蓋被磨破了,沾上一些血跡。

男子年紀大概三十出頭,相貌清秀,易寒不明白寧霜這是什么意思,既是久熟人,又為何當做犯人對待,莫非是姐妹兩人的共同仇人,寧霜想借此機會向寧雪示好,化解姐妹間的隔閡,那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男子垂下頭一聲不吭,寧霜淡道:“抬起頭來”。

男子抬起頭顱,讓易寒和寧雪能夠清楚的看清他的容貌。

只聽寧霜笑道:“姐姐,可還認得他?”

寧雪打量的一會之后,表情有些驚訝,嘴邊喊出兩個字:“逸明!”

寧霜笑道:“姐姐真的好記性,這么多年了,還能記起來,正是我們小時候的玩伴逸明?”

寧雪沉聲道:“寧霜你干什么,為何將逸明綁起來”。

寧霜微笑道:“這是他心甘情愿的,他還說了要一輩子做我的仆人侍候我,念在相識一場,我就如他心愿”。

寧雪道:“逸明,我是寧雪,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個叫逸明的男子卻沉默不語,目光避開寧雪。

寧霜道:“姐姐,若不是我今日將他找來,恐怕你早就把他忘記了,姐姐當年拒絕他之后,他就變得酗酒嗜賭,沒幾年間就把家產給敗光了,如今是落魄的連落腳安身的地方沒有,若不是我給他償還賭債,他就是被人剁成肉醬難無力償還”。

寧雪沉聲道:“這鎬京城有那一間賭館不是你開設的”。

寧霜淡道:“是與不是都沒關系,愿賭服輸,他既然輸了錢就該償還,哦,我說遠了,回歸正題,姐姐還記得嗎?小時候父親跟逸明開了一個玩笑,說他兩個女兒,逸明長大了想娶誰?”

寧雪沉默不語,寧霜卻指著寧雪道:“你,逸明說想娶你”。

寧雪道:“這有什么關系嗎?只不過是童年戲言。”

寧霜道:“是童年戲言嗎?逸明這些年可一直將這句話銘記在心,日日夜夜惦記著你,現在我們都是成人了,現在我就再讓逸明選擇一次”,說著對著逸明柔聲道:“逸明,我們姐妹兩,你喜歡誰?”

逸明聞言抬頭朝微笑一臉溫柔的寧霜看去,只是一眼,面對寧霜絕色無雙的容貌,逸明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嘴邊不知覺的應道:“喜歡寧霜小姐”。

劍女突然一個巴掌就扇在逸明的臉上,冷喝道:“主人的名諱是你可以稱呼的嗎?”

被扇的嘴角流出血絲的逸明只能沉默的垂下頭去,十分老實也不敢有反抗。

寧雪喝道:“劍女你再敢當著我的面動他一下試試”。

劍女還是有點怕寧雪的,被寧雪一喝,表情有些敬畏。

寧霜笑道:“沒關系,一個仆人嘛,就算打死了又有什么關系。”說著嫣然笑了起來,“姐姐看來還是蠻關心你的小情郎”。

說著又挑逗易寒道:“易寒,姐姐在心疼別的男子”。

易寒沉默不語,靜觀其變,暫時不想插手姐妹兩人之間的私事。

一直目光溫和的寧雪變得有些嚴肅了。

寧霜又低頭對著逸明道:“再告訴我一次,我們姐妹你喜歡誰”。

逸明這次卻學乖了,應道:“喜歡二小姐”。

寧霜笑臉突然變得陰冷起來,手掌插住逸明的下顎,讓他看著自己,冷聲道:“可我不喜歡你怎么辦,而且我還很討厭你的三心二意”。

逸明看著這張絕美的臉卻露出陰冷的表情,目光變得迷茫起來,他早就不是曾經的逸明,只是一個落魄的人,而眼前的寧霜卻高高在上,擁有一切,無所不能。

沉默許久的寧雪終于出聲了,“倘若你想做一出戲來刺激我,你達到目的了”。

寧霜笑道:“姐姐,我只是想向你證明,男子是多么不可靠,多么容易變心,你知道逸明見到我的時候是什么模樣嗎?我只要輕輕招手,他就似狗一般滾到我的面前來。”說著冷笑道:“還想做我的仆人來伺候我,太賤了,我可不中意”。

寧雪淡道:“既然你不中意,就放了他吧”。

寧霜道:“姐姐,你來找我是為了讓我們姐妹和好如此,這個男子曾經讓我們姐妹反目,姐姐,只要你親手殺了他,我就釋懷了”。

叫逸明的男子身子一抖,寧雪臉色一變。

寧霜輕輕道:“說起心狠手辣來,姐姐你一點也不必我差,怎么心慈手軟了,易大情癡可在看著呢”,原來寧霜沒有忘記易寒,卻不懼在易寒面前暴露這里惡毒狠辣的本性。

寧雪站了起來,朝逸明走了過去,每一下的腳步聲都讓逸明心猛烈的跳動一下,只感覺自己離死亡是如此之近,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寧霜要用自己的性命作為彌補姐妹兩人感情裂痕的方式。

寧雪在逸明的跟前停了下來,逸明埋下頭也沒有逃跑,雙眼看著眼前的繡花鞋,竟回憶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牽著寧雪的手,可現在他卻卑微的只能埋頭于她雙腳之下。

寧雪道:“逸明,倘若你要走,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我保證她們不敢傷害你”。

寧霜道:“去哪里呢?露宿街頭,有上頓沒下頓,四處躲著債主,或者說姐姐你想養著他”。

寧霜的話讓逸明感覺無地自容,她的每一個字都在折磨自己的靈魂,他真想這樣就死掉,可是一想起寧霜絕色無雙的容貌,只要一想到還有機會看上一眼,他的心就活躍的跳動著,只感覺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用沉默來回應寧雪。

寧雪道:“我不殺他,要殺你自己動手”。

寧霜道:“姐姐既然如此心善,我也不能狠毒,免得讓易大情癡看來眼里記在心底”。

淡道:“劍女,帶他回去”。

逸明跪著移動在劍女的牽動下離開。

易寒明白這叫逸明的男子膝蓋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將一個人的尊嚴靈魂折磨的體無完膚,盡頭大概也就如此,易寒知道自己說什么話都沒有,寧霜行事本來就不受約束,就算是自己也無法約束她,自己也奈何不了她。

寧霜道:“姐姐,機會我已經給你了,是你不珍惜”。

寧雪沉默不語,這會已經打消了與寧霜和好如處的念頭,寧霜現在已經徹徹底底是個大魔頭,佛也無法渡她,至于逸明,念在相交一場,她也做了該做的事,只是逸明如寧霜所說早不是曾經的那個逸明,連一個普通人的尊嚴都不具備。

寧霜突然轉向易寒笑道:“易寒,輪到我問你問題了,我們姐妹你喜歡誰?”

易寒一愣,立即感覺到麻煩來了。

寧霜又立即道:“只能說一人,不許說兩個都喜歡,我可告訴你哦,你回答要小心一點,我可是很小心眼,特別是在我的好姐姐面前”。

易寒心里一顫,寧霜到底想干什么,只聽寧霜笑道:“你若騙我,我就殺了你”。

若是寧霜說這話的時候冷言冷語,易寒會認為她在與自己嬉鬧,可是她笑臉盈盈,易寒卻覺得有幾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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