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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日三變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午后方晴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午后方晴 | 玩唐 
李隆基立即找到自己父親與太平公主商議此事。

現在的李隆基是一個很有作為的青年,但他的經驗,還不足以獨力一人支撐這場殘暴的政治奮斗。

李旦與太平公主聽到這個消息后,臉色也十分黯然,假如韋氏現在就作的話,自己遠景都不美好。雖然終于讓王畫支撐了,可是在王畫沒有抵京之前,自己就被韋氏害逝世了,什么也都完了。

李旦將前后想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有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王畫為了吸引太后的重視力,大軍東進,只有血營大軍東進,太后必定緊張。近十萬血營大軍,那才是她的真正心病。本來王畫手中有皇太子,可以張揚道義,假如再次我們被太后殺害,那么太后更加失去了道義。此漲彼消之下,對太后十分不利。”

李旦說得也沒有錯。血營不出兵,韋氏還在心中存在著一絲理想,想利用李裹兒,收買王畫。

一旦出兵,這份理想幻滅,甚至韋氏不但不會對李旦父子下手,相反,為了安撫內部,韋氏還有可能會對李旦父子進行收買。

但這份可能是寄托在王畫出兵的度。

假如現在血營就出兵了,危機就解決了。假如血營遲上十天半個月才出動部隊,到時候什么都結束了。

因此,李旦知道其中的關節,卻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

這個就象后來的足球淘汰賽,自己踢完了比賽,但能不能升級,卻要看別人的臉色,這是很不保險的。

李隆基說道:“我們通知王畫吧。”

盡管韋氏有可能派了人監督了李旦一家與太平公主一家的去向,但李旦與太平公主手下都有一些力量。誅滅韋氏無能為力,可是派一個人潛出去,送信給王畫,卻不是很艱苦。

太平公主立即說道:“不可,可以派人送信給王畫,說我們答應他的條件,但不可以說出眼下京城的時局。”

“為何?”

“我不知道這一次王畫為什么轉變態度,但有可能是李重俊太子在靈州不安份,讓王畫感到掃興,這才使王畫轉變主意的。可為什么他請求迅出兵?正是因為畏懼太后對我們威脅,又不知道我們手中有什么具體的安排。假如我們被逼兵變,成功了他失去了一次主動與我們交好的機會。失敗了,也是我們先出兵的,對侵害太后于事無補。但他知道我們的情況后,而且是太后主動對我們產生殺機,那么他就更加得了討韋的道義。也許會改弦易轍。因此,我們只有等。”

“基兒,你姑姑說得對,”太平公主的話深得李旦的贊成。

太平公主又說道:“我馬上回去,帶宋王到終南山踏青。”

踏青?李隆基愕然一愣。

但隨即就明確過來。宋王也就是本來的壽春王,李隆基的大哥李憲李成器。也是一個很有才干的人,李隆基善畫墨竹,李成器善畫馬,而且精通音律,尤其是對西域龜茲樂音很有見解,曾做過楊貴妃的音樂老師,張祜有一句“花深院無人見,閑把寧王玉笛吹”,便是描寫楊貴妃偷偷將李成器愛好的一支玉笛拿出來吹的情況。

很是生動。

但他為人忠誠誠實,在李隆基砸王畫店鋪的時候,正是李成器前去勸阻李隆基的。

太平公主這樣做很有深意。

李隆基因為王畫的吹捧,以及太平公主的賞識,在李旦諸子中雖為第三子,可隱隱立于群子之上。又是李隆基前往靈州的。因此韋氏想動手,只有等到李隆基回來。

假如太平公主將李隆基帶到終南山,視必會引起韋氏的警覺,有可能立即撕破臉皮,不顧大庭廣眾之下,在城門口將他們阻攔。帶上李成器,負作用要一點。只要不引起韋氏的警覺,太平公主前往終南山踏青,也是很正常的,多則五六天,少則一兩天,也不是太平公主一個人這么做,現在三月初至,春意正濃的時間,許多達官貴人前往終南山踏青。甚至終南山腳下,還有許多皇莊以及大戶人家的莊園。

這幾天韋氏還能等得起。

但這一步卻是一個妙著,又沒有因為帶上李隆基引起韋氏的警覺,同時李成器卻是正牌的李旦長子。在武則天立李旦為帝時,曾經讓六歲的李成器為皇太子。后來他相讓于李隆基,還獲得了一個美名,讓皇。

帶著李成器,就等于帶著一個大義在身邊。

也不是太平公主出了城就安全了。出城同樣不安全,盡管她鋪張糟蹋慣了,出了城后,有大批隨從,也沒有人猜忌。不過還不能居于一處,行蹤安定下來,假如動用部隊,還會萬劫不復。因此出了城后,又要行蹤不定,又不能做得太過份,引起韋氏的猜忌。

當然最好一個理由,就是進入終南山狩獵。

因此,這個標準必須把握好。只要把握好這個標準,韋氏也畏懼萬一伏擊不成,讓太平公主與李成器借助大山之險,逃出身天,那么她只有等候。

這樣,又拖了數天時間。

太平公主這一個打算,果然打亂了韋氏的安排。

在她的必殺名單中,有李旦與太平公主,然后就是李隆基與李成器二人。

李旦其他幾子無名無才,太平公主幾個兒子姓武或者姓薛,不足為害。

當然,她一開端還不知道崔日用將消息泄漏出去。因此正如太平公主所料,只有等,反正是踏個青,出去開開心,看看花花草草,打打獵,幾天也就回來了。

但這一次李隆基為了立即使父親得到消息,回來有些急了,王畫那邊還要慢慢安排。就是一千五百名壯士的選擇,也是一個很費工夫的事。這些人必須是血營的虔誠士兵,還不能有血營的老兵。因為那幾千血營老兵都在長安城中拉練過很長一段時間。一旦回到京城,會有人能認出來。

因此,耽誤了一些時間。

太平公主進入終南山后,始終沒有得到王畫出兵的消息,只好留在終南山,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不敢回到長安。

這引起了韋氏的警覺,但她還是沒有想到,是有人通風報信了。只是認為太平公主恐怕猜測出她的打算安排。對太平公主的睿智,韋氏很忌憚的,甚至比對李旦還要忌憚。

因此,她終于將親信召了過來商議,因為崔日用是兵部侍郎,自然也少不了他。

最后決定兵兩路,一是在城外圍剿太平公主與李成器,一是在長安城中擊殺太平公主與李旦一家。

崔日用聽了大驚失色。假如真將他們全部殺逝世了,逝世無對證,無所謂。就怕得到一個活口,讓韋氏知道自己出賣了她。

又找到了大和尚普潤。

普潤一聽,臉皺得就象苦瓜一樣,俺們輕易嘛?不就是貪圖一些香火錢,給幾個菩薩包包金衣,自己伙食衣服好一點,還有完沒完了?

這些大人物的事,自己一個和尚插進去干嘛?

可以說這些人手指頭動一動,自己就不知道是怎么逝世的。

崔日用拜倒于地,他現在是沒有退路了,不求普潤不行了。崔日用說道:“昔日少林寺法僧協助過太宗平定王世充,因此少林寺名為天下法寺之。大師,假如他日成功,于國于民有利,而且大師名號將垂響史冊,就是寶昌寺都有可能因為大師的功勞,成為天下名寺。”

說著掏出了幾大錠重得幾乎都拿不動的金錠,說道:“這是我捐給貴寺的香火。但這才是一個開端,假如功成名就,貴寺將會得到更多朝廷的捐贈香火。”

沒有措施,只好用名用利來誘惑這個大和尚。

普潤還在遲疑不決。

崔日用說道:“大師,此船好上不好下,達到彼岸后是金光大道。下了船,就是地獄苦海,三思。”

軟硬兼逼了一句,普潤再次找了一個理由,會見了李隆基。帶了崔日用的口信,并且崔日用在信中說道:“此時不得不而。”

趕緊動手吧,再不動手來不及了。

李隆基也知道拖得太久了,可是他與李旦皆沒有過什么好主意。

自己的事自己明確,以現在自己手中的這點能力,還不足以鏟除韋氏。

因此,李旦下了一條命令,立即通知太平公主,想方設法將李憲掩護,最好讓李憲立即趕到靈州。實在不行,讓他潛入終南山。

這也是一條比較消積的舉動,雖然知道因為太平公主這個方法,使大家博得了可貴的數天時間,也知道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拖延,離王畫兵的時間越來越近。然而未必能等得起來。

讓李憲出逃,是替李旦一家留下一條后代。而且到了靈州后,李憲忠誠誠實,又有些才干,假如自己兩家全部被韋氏殺逝世。那么王畫出兵成為必定的事。在挑選人選時,李重俊的怏怏不樂,與李成器的忠誠,將會成為鮮明的對照。況且還有李持盈在旁邊贊助。最后李成器會替代李重俊。

但這個成果顯然不是李旦想要的。

李成器雖然因為忠誠,會博得王畫好感,然而以后就成了大事,皇權也會被王畫輕易地架空。

而且就是李旦也不想自己慘遭殺害。

但比被韋氏滿門抄斬的好。

就在韋氏準備動手,李旦也做好了束手就擒的時候,情況再次一變。

一份加急軍報送到了皇宮。

這段時間,血營在持續地調動,一開端在各州調動,也沒有引起警覺。直到部隊一起會合在臨州城下,才引起唐朝斥候的重視。

經過調動,血營在臨州前湊集了六萬正規部隊,以及兩萬民兵,總兵力達到了驚人的八萬人。比上一次攻打長安兵力多了很多,而且帶來了一百多門那種炮。大軍在臨州撞擊了一下后,立即分成兩部,郭知運帶著三萬部隊南下疊州。這是要分成兩部,一部正面攻擊渭州秦州,一部還是從上一次進入長安的路線,自成州到鳳州,再到陳倉。

雖然早有了思想準備,可聽到這個消息后,韋氏頭腦還是一陣眩暈。

她再次將大臣召集在一起,也就是她的親信,不過現在朝堂上不是她的人很少了。這些人還有,可處在絕對的弱勢地位,也沒有了言權。

這些大臣也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以長安為中心,駐扎了許多部隊,可是部隊疏散在各處,因此守衛每一州城的部隊還不能讓人滿足。可這也沒有措施的事,難不成以長安四面二十幾個州府駐扎上一百萬部隊?

唯一一點,那就是城墻之險。野戰,沒有一個人敢想了。那不是在野外作戰,是分明送逝世。不過這個城墻之險當真那么堅固?

還有,兵力還不敢隨便擅動,朝中沒著名將,然而血營名將不知凡幾。就是王畫的師父孔黑子,在里面假如不是資格,他都不能排進去。血營動用了八萬部隊,但是不是真是這樣的?說不定這八萬部隊中實打實的正規軍只有四萬,那么還有近五萬部隊,會不會乘眾人將重視力集中在南方,從北方出兵長安?

想了半天,韋巨源說道:“太后,不要擔心,臣都想起了一件事。這一次血營出兵,有沒有打什么旗幟。”

對啊,眾人恍然大悟。不管是什么理由,最少得有一份檄文吧。就象徐敬業反唐,他手中還一個皇子也沒有,還讓駱賓王寫一份膾炙人口的檄文,以圖得到大義。

王畫文章就寫得很好,他手里面還有一個李重俊,假如出兵長安,為什么一篇檄文都沒有呢?

韋巨源又說道:“太后,臣還斷定他持續在坐望。解鈴還需系鈴人。”

他自作聰慧,認為王畫是在演戲,目標還是李裹兒。這件事從去年韋氏就不停地用來招攬王畫。可是到現在卻一點兒下落也沒有。有可能是王畫著急了。

至于出兵,王畫本身就愛好拉練部隊。部隊只有進行實戰式的調動行軍演習,到了真正實戰時,才不會忙亂。這一次有可能是一次大規模的拉練,順帶著恫嚇朝廷一下。

不過他也不敢斷定,又說道:“太后,我們可以做兩手準備。一是持續招攬,二是戒備。”

招攬只有一個措施,讓李裹兒寫信。這一次將李顯下葬很風光,應當讓李裹兒滿足了。既然答應了李裹兒的條件,那么李裹兒也要實現她的承諾。這件事許多人知道一個大概,但知道具體的不多。因此韋巨源很含蓄地說出來。

當然,為了防止萬也要做好準備,不要認為李裹兒一封信打了,也許信沒有到靈州,王畫部隊來到長安城下,那就糟糕了。

韋氏稍稍心安,立即找到李裹兒。

這段時間母女關系稍許回溫,也讓李裹兒呆在皇宮。不過看管還是很周密,畏懼李裹兒出逃靈州。

但她也沒有想到,因為上官婉“開導”李裹兒,李裹兒與王畫恢復了接洽。

聽到韋氏的請求,李裹兒臉上不樂意,可仍然寫了一封信給王畫。信上也在替韋氏說著好話,還勸告王畫不要與朝廷為敵。等到秋后中喪一滿,母親就會將自己下嫁給王畫。因此不能焦慮,為了我為了孩子,因忍耐一下吧。這么多年過去了,何況這幾個月時間。

韋氏看了很滿足,將信收起來,準備派人送往靈州。

可這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即說道:“再喚各位相公進入內殿商議。”

再次將各位親信喊進內殿,不是為了王畫的事。而是為了李旦太平公主。

假如按照打算,明天晚上就要動手了。

但韋氏隱隱感到假如這時候動手,未必很妙。她將這想法說了出來。

連韋溫都沉默不語。

假如王畫真是為了李裹兒,那么就是殺了李旦太平公主,也無所謂。也許他還會高興,畢竟少了掣肘,李裹兒立為皇太女的可能性在無窮放大,最少他將會在未來成為最尊貴的親王。

可是王畫假如不只是為了李裹兒,這時候將李旦擊殺,也許王畫心中同樣十分高興,但他就更有了討伐自己這群人的理由。

看到了機會,崔日用咳嗽了一下說道:“太后,臣有一見。”

別看他是兵部侍郎,可是在這群人中官職并不算高。但以前他也很得韋氏歡心。所以,從內部崩潰,比從外部崩潰,效果更明顯。天津橋上的一刀一劍,讓王畫功敗一旦,然而韋氏這一次失敗,無疑是兩個人的背叛起了關健的作用。第一就是上官婉兒,第二就是崔日用。

不過韋氏不知道,立即問道:“崔卿,請說。”

“以臣之見,不如暫緩動手。只要將相王與太平公主監督起來,不讓他們離開京城太遠,一切皆在太后把握之中。假如王畫能與朝廷和解,化干戈為玉帛,那么再動手不遲。假如王畫一心想要謀反,還是不動手的為好。而且王畫扶持的是謀逆太子,與相王太平公主無關。說不定因為利益,我們還能雙方聯手。”

這一句話說得是至理。

別看朝廷對百姓是仁義道德,那是奴化百姓的。越到了高層,越是不要臉皮,不厚黑能爬到那么高的地位?就是相王與太平公主也脫不了這個俗,況且他們本身就不是呆板的人。假如是呆板的人,還能讓韋氏忌憚?

韋氏想了一下,說道:“就依卿見。”

批準了,崔日用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了,他知道自己賭對了。散朝后立即回去,再次找到普潤大和尚,讓他帶信給李隆基,不能動手了。馬上韋氏在這段時間與你們會暫時性的和解,伺機壯大實力吧。

老和尚都不知說什么好,這個變更來得太快了吧。但他不知道朝堂的情況,也隱隱察覺到是一次好機會,再次潛入相王府上。

李隆基聽了喜極而泣。王畫這一次出兵出得正是時候,他幾乎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個圈,又回來了。

真開心腸落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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