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第六十八章 大道奔馬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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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大道奔馬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蒼天白鶴  分類: 異界大陸 | 玄幻 | 蒼天白鶴 | 武神 
反省的海洋上,我們無法向任何人呼救,因為每一個救生圈都是辨證的。查看文章武神第二卷天才揚名第68章大道奔馬、第69章水炫槿2010年02月27日星期六上午08:22

第68章大道奔馬

遼闊的大陸西北,是一個山脈與草原并存的地方,在同一國中,有延綿無際的山脈,也會有遼闊的平原。

天羅國無疑就是這樣的典型國家之一。

不過天羅國的國都,是建造在了一個地勢通達之處。國都不遠處,也有著小型的山脈起伏,只是經過了千百年來的開擴,這才逐漸地形成了如今的這番四通八達的景象。

賀一鳴等人經過了一個月的行程,終于來到了這座在天羅國中最重要的都城之下。

當賀一鳴從馬車中出來,眺望那高大的城頭之時,心中也涌起了一番感慨。

若是三年前有人告訴他,這三年之中會有著如此巨大的變化,就連天羅皇室都恭恭敬敬地邀請自己,那么他絕對不信。

可是,在這三年中所發生的一切,確實是讓他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一個在以前難以想象的高度。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陣強烈的,想要盡快見到水炫槿的念頭。

薛先生。賀一鳴朗聲道。

走在隊伍最先頭的薛烈立即如飛般地趕了過來,遠遠地立即高聲道:賀大師有何吩咐?

我想去見令師。

薛烈一怔,這一次賀一鳴赴京,不就是為這個目的么?

他在馬上微微躬身,道:賀大師放心,我們這就進城,先在皇家莊園中歇息一日,明日一早……

我現在就想要見到令師。賀一鳴淡淡打斷了他的話。

薛烈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賀大師如此急切地想要見到他的老師,難道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緣故么?

賀一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這么說來,薛先生是不想引見了?

薛烈牙齒一咬,道:既然賀大師執意如此,薛某自當遵循。

此時,于小憶也已經被驚動,并且來到了他們的身前,聽到了賀一鳴的這個要求之后,他不由地心中苦笑。

早就知道這些先天強者們都是一些不可理喻的家伙,最初還以為賀一鳴是一個例外呢,如今看來,他只不過是掩飾得比較好一點罷了。

向著薛烈使了個眼色,于小憶道:賀大師,既然您想要早點見到水大師,那么就請薛先生帶您前去,至于賀荃信先生他們,則由小王招待如何?

賀一鳴沉吟了一下,微微點頭,將目光轉向了薛烈。

薛烈無奈,策馬離開了車隊,向著城門內行去。

賀一鳴唿哨一聲,紅綾馬立即從隊伍中穿了出來,賀一鳴一躍而起,恰到好處地落在了馬背上。

不待他催促,紅綾馬已經緊緊地跟在了薛烈的那匹馬身后。

與紅綾馬相處的時間越久,賀一鳴就越是喜歡,而且此馬聰慧幾近通靈,人馬配合得越來越是默契。

不過越是如此,賀一鳴對于羅欣也就越是感激。

贈馬之情,日后一定要找一個機會償還才是。

天羅城中的繁華程度,別說是太倉縣城無法比擬,就連賀一鳴曾經去過的火烏國都都要遜色幾分。

每一條街道上都有著行人,商賈之流,更是隨處可見。

于小憶曾經說過,天羅國雖然不如三大強國,但是在整個西北中,也算得上數得著的國家了。

今日看來,這話倒是沒有多少夸張的成份。

在街道之上,幾乎所有的行人都是沿著街邊而行,最中間的二條可以供馬行駛的道路上,竟然是空無一人。

薛烈策馬在這條道路上奔行,一路上通行無阻。賀一鳴立即明白,這二條道路應該就是供給一些有權有勢之人通行的。

當然,也唯有在城中的幾條主道上才能夠留出這樣的道路,若是在一些狹隘的弄堂中,那就決無可能了。

前方驟然傳來了一連串的肆無忌憚的狂笑之聲,隨后超過了二十匹的駿馬飛馳而來。

薛烈策馬雖然也在奔馳,但這里畢竟是城內,他還是將速度控制在一定的程度之內,然而這些迎面而來之人,卻是毫無忌憚地拍馬狂奔,似乎這里并非國都,而是什么一望無垠的原野一般。

眼看對方的馬如飛般地沖來,即將要與薛烈的馬撞到一起。

這位內勁十層的后天絕頂高手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了一絲怒色,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就已經從馬上落下。

他雙腳觸地,驟然伸出了雙手,向著前方拍去。

烈馬奔馳的速度極快,瞬間就已經沖到,而他高舉著的雙掌則是不偏不倚地正好拍到了馬頭之上。

霎那間,當頭的那二匹馬頓時是如遭雷殛,竟然就這樣如同撞到了鋼墻鐵壁一般,硬生生地被擋了下來。

薛烈的用勁十分巧妙,掌中帶著一絲旋轉的力道,那二匹駿馬立即摔倒在地,但口中卻依舊是嘶嘶作響,竟然并沒有在這一掌中斃命。

賀一鳴在一旁看得是心中贊嘆,想要將烈馬一掌擊斃,對于內勁十層的高手而言,并不算什么難度,但是想要將馬兒攔阻下來,卻又不傷馬兒的性命,那就不是一般的困難了。

馬上的二位騎士分明都是內勁有成的修煉者,雖然是事出突然,但是他們的反應極快,立即一按馬頭,頓時飛了起來。

他們身后的眾人都是大驚失色,無不勒住了馬頭,紛紛喝罵了起來。

賀一鳴的眉頭微微一皺,道:薛先生,這些人是誰?

薛烈連忙轉身,恭敬地道:賀大師,請您見諒,他們都是京中幾個世家內的公子小姐,行事狂妄了一些,絕非故意沖撞于您。

此刻,一個暴怒的聲音傳來:你們二個,是從哪里來的混蛋,竟敢阻擋我們的去路,你們知道我們是誰么?

這些的公子小姐們也不是笨蛋,他們見到了薛烈的身手之后,立即明白此人的武技修為高深莫測,絕非他們能夠比擬的,是以并不敢上來動手,只不過是遠遠地叫喚。

薛烈的臉色一沉,身形突地飛起,風馳電掣般地來到了那人的身前,伸出手去,前前后后,正正反反的就是八個巴掌扇了過去。

那人心中大駭,他搖頭晃腦的想要躲避,可是他隨即發現,無論他如何躲避都是毫無用處,而且從其他人的角度看來,反而像是他主動將臉伸上去讓對方打一樣,顯得狼狽不堪。

八個巴掌扇過之后,薛烈的身形頓時退回了原地。

他這一次出手,當真是如鬼似魅,快若閃電,當那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八個巴掌已經打完了,而薛烈更是回到了原地,就像是根本就未曾動過一般。

那名挨打的公子一聲慘哼,張開了口,一口鮮血吐出,竟然帶著十余顆鮮血淋漓的牙齒。

薛烈的這八個巴掌,竟然將他的滿嘴牙都打掉了。

頓時,這些公子小姐們一個個臉色發白,再也沒有人敢出口叫罵了。

此刻,只要是稍微有點兒頭腦的都知道,絕對不能再吃眼前虧了。

薛烈打完之后,用著眼角朝著賀一鳴的方向瞥了一眼,卻見他面無表情,似乎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不由地心中一松。

他之所以下了辣手,將這些公子小姐嚇住,就是怕這些人無知,在言語間得罪了賀一鳴,若是賀一鳴真的發火將他們全部斬殺,只怕立時就要引起軒然大波,在城中樹敵無數了。

當然,以他先天強者的身份,自然是無人敢招惹,但這些公子小姐們既然敢在主道上放馬奔行,自然也是家中權勢顯赫。

若是雙方結仇,那么他們千方百計將賀一鳴請到國都擔任護國大師之事,就將完全泡湯了。

場中沉默了片刻之后,賀一鳴感到無趣,道:薛先生,我們走吧。

薛烈頓時是大喜過望,連忙道:是。

他也不上馬,就牽著馬大步流星地前進,凡是他走過的地方,那些公子小姐們立即是張惶失措地將馬兒驅走,留下了當中的一條大路,就連那個被打掉了滿嘴牙的公子,也是捂著高高腫起的腮幫子,退到了旁邊。只不過在他的眼中,卻有著無比的怨毒之色,緊緊地盯著薛烈。

賀一鳴策馬而行,緊隨著薛烈走過了這條通道。

等到他們過去之后,終于有一人站了出來,拱手道:在下訾瑞汶,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薛烈頭也不回,朗聲道:老夫薛烈,問問你家長輩,是否應該挨打吧。

場中的那些公子小姐們先是一怔,隨后立即是臉色大變,原先在眼中的怨毒憤恨之色頓時消退得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懼之色。

訾瑞汶顫聲問道:可是紹明居的薛烈前輩?

薛烈放聲大笑,不再理會,徑直而去。

直至他們二人遠遠離開之后,這些公子小姐們才一個個地松了一口氣,他們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個挨打的青年,都帶著一絲僥幸之色。

那人捂著腮幫子,眼中卻盡是一片恐懼,此刻,就算是再借給他二個膽子,也是沒有了半點兒的報復之心了。

豁然,從他們的兩側傳來了數道吶喊之聲,數十名城中官兵飛快地跑來。

這些人來到了這里,見到了馬上的眾位公子小姐,立即站定,為首之人似乎是認得訾瑞汶,立即是上前討好道:訾公子,聽說有人沖突了你們,不知道此人何在,讓小的將他抓獲,一定要從嚴懲處。

訾瑞汶等人都是面色古怪地看著這個兵丁隊長。

雖然明知道此人是在拍馬屁,也有著借此機會與眾公子搭上線的念頭,但是指望他去捉拿薛烈……

訾瑞汶輕輕一笑,道:貴官如此熱心,我們真是多謝了,請問貴官大名?

那人的笑容中頓時又多了幾分諂媚,道:小人張三,為公子效勞,那是小人的榮幸。

訾瑞汶伸手一指前方,道:與我們沖突之人往那邊走了。

張三的雙目中頓時是兇光閃爍,他大手一揮,道:兄弟們,跟我去捉拿犯人。

他身后的那些兵丁應了一聲,跟隨著張三正要動身。

訾瑞汶突地道:張三隊長,此人的名字我也知道。

張三連忙停下了腳步,道:訾公子,那人犯是誰?

此人名叫薛烈。

薛烈是吧,您放心,我保證,落到了我的手里,再烈的人也烈不起……咦,薛烈?這名字好熟啊。

訾瑞汶好心地提醒道:此人你應該有印象,他是紹明居中人。

張三臉色頓時變得僚白僚白,他苦澀地道:公子見笑了,小人這就告退。

他說罷轉身就走,再也不提絲毫人犯之事了。身后的那些兵丁們面面相覷,也唯有緊緊地追了上去。

眾人看著他狼狽而去的背影,心中稍微好受了一點兒。

突進,一人問道:訾兄,薛烈身邊的那人是誰?

另一人道:應該是他的子侄輩吧。

不象。先前那人道:我看薛烈對于那個年輕人的態度恭敬異常,就像是晚輩在向前輩行禮似的,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子侄輩。

后一人先是語塞,隨后辯道:以薛烈的身份,又怎么會向一個年輕人行禮,你肯定是看錯了。

先前一人猶豫了一下,說實話,剛才過于混亂,再加上此刻被人一說,心中頓時是遲疑了起來,或許真的是他看錯了。

訾瑞汶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變,道:不好。

眾人盡皆相詢,訾瑞汶苦笑連連,道:我聽說,在一個半月之前,薛烈隨著太子殿下前往太倉縣去了。

眾人先是一怔,隨后一個個臉上失色,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么跟在薛烈身后的,豈不是那位傳說中的,連二十也不到的那人了么?

一想到剛剛或許是與此人發生了沖突,眾人的心中頓時懊惱萬分。

他們本來是打算出城狩獵,但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哪里還會有半分的玩樂之心。

訾瑞汶微微搖頭,嘆道:眾位,今日之事,瞞是瞞不過了,我們回家之后,向長輩們坦言,準備禁足吧,弄不好,還要挨打呢。

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個個面如死灰,然而他們只是暗自埋怨,為何今日會如此倒霉,碰到這種不可招惹的人物,但卻沒有一個想到過,他們究竟是否應該在大道之中策馬狂奔。

薛先生,你的名號在天羅國都中還是很有威望的啊。賀一鳴微笑著打趣道。

剛才的那件事情,并不能引起他的惱怒,不過隨口調侃幾句,也無傷大雅。

薛烈的臉色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他小心地道:賀大師,這并非薛烈的名聲,而是因為老師的名聲才是。

賀一鳴啞然一笑,道:那些人既然是各府上的公子小姐,為何不認得你呢?

薛烈苦笑道:賀大師,薛某自從拜在師傅的門下之后,大都是在勤修苦練,不喜歡參加什么酒宴之類的邀請,久而久之,也就無人相識了。

賀一鳴微微點頭,道:你說的不錯,若是沒有全身心地修煉武道,也不可能有所成就。

薛烈聞言,不由地大有同感,他的天賦雖然不錯,但能夠有今日的成就,被稱為是天羅國中的先天以下第一人,靠的還是勤修苦練,沒有一日放松的緣故。

再穿行了數條街道之后,行人逐漸地稀少了起來,而且地勢越來越高,竟然是一個小小的高聳土坡。

終于,薛烈停了下來,賀一鳴抬頭看去,那座巨大的類似于城堡的建筑之上,清晰地寫著紹明居三個大字。

門開,進入其中,賀一鳴凝目望去。

整個城堡之中,目光所及,一片雕廊水榭,亭閣樓臺,依山勢而建,四周的墻壁似波浪般起伏,圍著一塘輕輕漾動著的活水,自然,和諧,又不失典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賀一鳴的心中突如其來地涌上了一種心曠神怡般的感覺。

若是能夠在這種地方長期居住,確實是有著洗滌人心,不愿沾惹塵世的感想了。

而且他還隱隱地覺得,在這個地方修煉的效果,應該是比賀家莊要好得太多了。

他心中盤算,以后是否也要找一個風景秀美的地方,建造一個這樣的城堡。若是真的建成了,只怕父母兄弟姐妹他們肯定會萬分喜歡的吧。

雖然還沒有正式見到水炫槿,但是在他心中的期望似乎是又多了一層。

豁然,賀一鳴的心中突生感應。

他轉頭看去,其中一個涼亭中,坐著一人,從遠處而望,竟然給他一種異常蕭索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剛剛升起,賀一鳴的眼神就是一變。

因為他已經發覺,此人雖然坐在那里,但卻給人一種已經徹底地融入了周圍環境的感覺。這種感覺,就象是他已經不在了,而變成了周圍景致的一部分似的。

天地合一,竟然已達如此。

薛烈正待引賀一鳴入內,突然發覺這位賀大師靜靜地盯著一個方向,似乎已經將他忘卻了似的。

他心中詫異,轉頭一望,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印入了眼簾,他立即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他知道,這種境界在他的這一生之中,是永遠也不可能指望的了。

躡手躡腳地退了下去,薛烈將所有下人們揮退。

先天境界的強者會面,絕對不是他們有資格能夠摻合的,既然如此,還不如遠離此地的好。

第69章水炫槿

賀一鳴在踏入先天以后,一共見到了二位先天境界的強者,而這位就,無疑就是第三個了。

當天緩步走了那左涼亭之后,不由地微微一愣。

無論是火國中的庭世光,還是金林國中的血屠夫呂辛紋,都是相貌堂堂之輩。然而,這位天羅國護國大師的面容,就有些令人感到滑稽了。

其實,這位水炫槿大師的臉龐還是較為豐滿,一雙眼睛也是緊緊有神,但是,他的腦袋上,卻長的一雙碩大的耳朵。這一對出奇打的耳朵宛如蒲扇,竟然隨著涼亭中的風而輕輕的扇著

不過也就是一愣的功夫,賀一鳴就立即收斂了心神,深深的行禮道:見過水師兄。

在與庭世光和呂辛紋打過交道之后,他已經知道了先天強者之間的交往,并不是以各自的輩分而論,而是以實力而論

只要是能夠踏足先天境界,那么就可以與同價高手平輩論交了。

水炫槿站起來,深深的看了賀一鳴一眼,突然長嘆道:賀兄真是年輕啊。

賀一鳴聽出了他這一聲嘆息中所辦喊著感慨,分明是有感而發。他驚訝的抬頭,認真的看了幾眼,臉色卻不由得有些微微的變化。

水炫槿驚訝問道:賀兄,你竟然看出來了

賀一鳴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我并沒看出什么,水兄你多慮了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未免有些言不由哀了。其實,當他仔細觀看的時候,已經發現在誰選進的身上的活力,似乎正在以一種及其緩慢的速度shang失著

在他所遇到的那二個先天強者的身上,賀一鳴都可以感受到強烈的生機,那種感覺,就像是春天中萬物生長的感覺

他知道,這是因為先天強者身上的強大生命力所產生出來的一種氣場,也唯有同階高手,才能清晰的感應到。

可是,在水炫槿的身上,這種強大的生機似乎卻在逐漸的枯萎著,好像春天已遠,夏日已過,秋季落葉,寒冬將至一般

水炫槿哈哈的爽朗一笑,道:賀兄,你的眼力如此之好,確實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不過你也無需隱瞞,老夫已經二百一十二歲,確實是沒有幾年好活的了。

賀一鳴的臉上頓時出了一絲尷尬之色,只是他心中卻是佩服,這位明知道沒幾年的活頭了,但卻依舊如此開朗,這一點,從他那清澈的雙眸之中,就能夠感應出來,確實是殊為難得

水炫槿伸手一指,道:賀兄請坐。

賀一鳴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此刻他對于這位二百多歲的老人,已經有了很大的好感。只是目光一轉,卻依舊是落到了他的那雙大耳朵上。

水炫槿看到了他的目光,不由的微微一笑,隨后,他腦袋上的那雙耳朵頓時奇跡般的縮小了起來,瞬間就已經恢復成平常人的大小

賀一鳴的一雙眼睛頓時園了,他立即明白過來,道:好神奇的功法,請教水兄,這究竟是什么功法?

這種功法,就叫做順風耳。是天羅皇室收集的一個先天功法。水炫槿笑道: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先天輔助類功法,不過卻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學成的。

為何?

因為這套功法不屬于五行功法中的任何一種,想要修習的話,必須要身具修煉風系功法的天賦。水炫槿平靜的說道。

賀一鳴雙目微亮,道:在五行功法之外,還有著其他的功法嗎?

當然。水炫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要將周圍所有清新的空氣都吸進腹中似的,道:大自然之中,千變萬化,正如大道萬千,條條不同,在這個世界中,有多少力量,就有多少屬性。

五行之力,是所有力量的根本,但并不能代表所有的力量。而風的力量,也不過僅是那大道萬千中的其中之一罷了。

賀一鳴的眼中精光四濺,在以前,哪怕是他的爺爺賀荃名,也從來就沒有與他講過類似的話。而這番話卻讓他有著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僅僅是這么的一瞬間,他似乎就對于自然之道有了更深的了解

特別是他曾經領悟了的風和雨,就愈發如此類。

他甚至于產生了一種仿佛是隨時都可以將眼前的這層膜捅破的感覺,差點就要站起來開始鍛煉拳法了。

不過他還是收斂了心神,向著水炫槿恭敬的行了一禮。

這一次來到京城,果然沒有來錯,就憑這一句話,就已經讓他獲益匪淺了

看到賀一鳴這樣的態度,水炫槿也是有些發怔,他訝然道:賀兄,難道你的老師從來就沒有說過這番道理嗎?

確實,這番道理后天高手雖然用不上,但是對于先天高手而言,卻是最基本的道理,只要有師承的,那么在弟子踏入先天的那一刻,就會將這番最基礎的道理傳下去。

賀一鳴臉色微紅,道:水兄,在下并無師承》

并無師承?水炫槿沉吟了一下,道可是據我所知,賀兄一家似乎與衡山一脈有著極深的關系啊賀一鳴立即知道,這肯定是林濤栗透露的消息了。

他微微一笑。道家祖曾經是橫山派的記名弟子,不過在四十年前就下山行走了,是以小弟目前還不是橫山之人。

水炫槿臉色驟然變了幾下,他喃喃問道:既然如此,那么賀兄是如何踏足先天境界的呢?

賀一鳴雙手一攤,道:我是使用功法相生之道提升內勁,最終沖破極限,踏足先天》

水炫槿的眼中終于露出了驚駭之色,道:賀兄是自行踏入先天,而并不是服用先天金丹嗎?

是啊。賀一鳴憨厚一笑,想了想,道:我也聽說過先天金丹的名字,但可惜的是,從來就沒有見過。不過說實話,晉升先天,確實是比內勁的晉升難得多了。

水炫槿臉龐生肌肉微微的抽動這,良久之后,他終于長嘆一聲,道:賀兄,老夫本來還以為你是和那些超級門派中的年輕人一樣,擁有極高的天賦,但卻是依靠金丹提升上來的。可是如今老夫才知道,原來是大大的低估了賀兄啊。

賀一鳴微怔,試探性的問道:水兄,你說的超級門派莫非就是類似于橫山的這樣隱世門派?

水炫槿啞然失笑,道:橫山一脈,確實也算得上是隱世的門派之一了,但卻與超級門派扯不上關系。看到賀一鳴似乎是興趣頗濃,他一揮手,道:賀兄,據說你日后還是要歸屬橫山門下

到時候自然會知道其中內幕,若是由我轉告,反而不好。

賀一鳴這才死了詢問之心,但他沉吟了一下,還是道:水兄,你說那些超級門派中,也有著年輕的先天強者嗎?

水炫槿猶豫片刻,肅然道:是,不過這種人雖然也是天資過人,但若是與賀兄你相比,那就是天差地別了。

他這句話說的是斬釘截鐵,沒有一點的動搖。

確實,以賀一鳴的年紀,既然沒有服用過金丹,完全是憑借自己的實力進階先天。不敢說是后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了。

賀一鳴心中苦笑一聲,自己有個屁天賦啊,如果不是那一日的湖底奇遇,讓他的體質發生了莫名奇妙的改變,他又如何能夠有今日的成就。

水炫槿感嘆了幾句,豁然神情嚴肅起來,道:賀兄,你既然已經看出老夫的壽元無多,那么也應該理解老夫邀請你來此的目的了吧

賀一鳴目光一轉,想不到水炫槿竟然是開門見山的就提出了這個要求,不過轉念一想,這么做也正符合他的性格。

考慮了一下,賀一鳴道:水兄,我有一事不明,還請你解惑。

你為何要答應成為天羅國的護國大師?

因為老夫與天羅國的前代國主有著過命交情。水炫槿毫不猶豫的道:自從一百三十年前,我就開始擔任天羅國的護國大師之位,這百多年中,見證了天羅國的興盛發展,從僅有一個小郡的國土,到現在擴充了整整四倍以上。如今我已經老了,這副身子骨也變得脆弱了,最多也就是憑借著昔日的名頭,來威懾下附近的豺狼猛虎罷了。

他長長的嘆了一聲,道:老夫原本以為,一旦身死之后,天羅國將會像西北眾多小國一樣,逐漸的消亡。但沒想到竟然在這時候出現了你這樣的天才大師。說道此處,水炫槿的雙目逐漸的亮了起來,略顯激動的道:所以我請你前來,希望你能夠繼承我的位置,將天羅國一直守護下去。

賀一鳴的眼神微微波動,在這一刻,面前的這位老人,竟然讓賀一鳴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這位水大師和他的爺爺賀武德一樣,心中都牽掛著某件事情,為了這件事情,他們縱然是身死也不會安心。

雖然他們的目標不盡相同,但是這番心意卻是沒有絲毫的區別。

見到賀一鳴默然不語,水炫槿緩聲道:賀兄,我知道你前途無量,但賀家莊怎么也是天羅國的子民,就請你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

賀一鳴頓時想起那日爺爺與他的談話,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見到賀一鳴有些意動,水炫槿也是喜形于色,道:賀兄,老夫這百年來,收集了不少小玩意,若是你有興趣的話,不妨來看看如何。

賀一鳴神情微動,道:水兄,天羅國的國庫之中,是否有先天秘籍?

水炫槿一愣,道:有。

我想要借秘籍一觀,不知水兄可否代為溝通。

水炫槿大笑一聲,道:賀兄,這是小事,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了。他頓了頓,補充道:其實你只要答應成為護國法師,那么別說是天羅國中的先天秘籍,就算是整個國庫中的錢財,你都有其中一層的干股了。

賀一鳴這才有些心驚,為了拉攏一個先天境界的強者,天羅國中竟然還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這絕對是事先料想不到的。

水炫槿笑了數聲之后,道:賀兄,本來有些話不該我說的,但你既然沒有師承,那我就僭越的說上幾句。

水兄請講。

我們先天強者雖然擁有天地真氣,遠非后天大修煉者可以比擬。但是,我們的精力也同樣有限,在選修功法時,最好不要貪多,而是能夠認準其中幾本。

嘆了一聲,道:橫山一脈畢竟是傳承了數千年的門派之一,里面的珍藏絕對要遠遠多于天羅皇室,而且在派中長老的指點下,也更容易讓你找準發展的方向。所以你就算是見了那些先天秘籍,最好,也僅是借鑒一番,而不要妄求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賀一鳴沉吟半響,終于是躬身道:是小弟受教了

水炫槿連連擺手道:賀兄不必客氣,這不過是老夫多年來的一點心得而已

他站了起來道:賀兄我這次就入宮一次將三本秘籍帶來讓你以觀,就算是想抄錄一分也沒問題

賀一鳴反倒是猶豫了起來,他沉吟了一會道:水兄,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已經決定,只需順風耳的功法就夠了

水炫槿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欣慰之色,賀一鳴那么年輕就已經成為了先天強者,而且他為人并沒有驕傲自滿發而是從善如流,聽的進他人勸告

次子的前途,只怕是真是無可限量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同樣下定了決心無論付出何等代價代價,都要讓賀一鳴成為護國大師

一座景色秀麗的院落之中,和一名拿著手中的一本并不后的書本,一頁頁的翻看者

在水炫槿的堅持下和一名選擇了居住在他的邵明居之內。這監獄昂羅就是這位老人親自為賀一鳴所選擇的住處

不過除了他本人之外,賀荃信和賀一天卻住在了皇室莊園之中

每日里,并前往狀元終于他們拉關系的人不計其數,而居住在邵明居中的賀一鳴確實難得清閑,不是沒人向來拜見這位新一代的先天強者而是根本就沒人敢進邵明居之中

水炫槿并沒有食言,當天就將順風耳的密集從皇宮取了出來,并且交給了賀一鳴

此刻,拿著這本奇異的先天功法,賀一鳴正在細細的品讀者,他的口中細語著,似乎頗有心得

他沉吟了片刻,來到了正中的書桌上,開始了抄錄其中的內容了

豁然,房間處發出了一道輕微的移動聲

這里的房間都是經過特殊設,保養的也非常好,開門聲幾乎就是難以聽聞。但是對于先天境界強者而言,哪怕是在輕微的聲音也確實滿不過他們的耳目。

賀一鳴頭也不抬,就隨口說道:有什么事么

袁禮是他賀家唯一跟隨上路的女性也是唯一被賀一鳴帶入紹明居的女人除此以外,哪怕是水炫槿親自指點的溥儀侍女們也被賀一鳴請出了這間院落

與袁禮以相處了一段時間,雙方有一定的默契,和一名知道,在自己看書的之時,除非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否則的話袁禮絕不會來打擾自己

一到好聽的細細的聲音響起來:夫君,林濤栗公子在院子外廳,想見你一面。

賀一鳴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筆,道:他來的真快,我這就期間他希望他能夠給我帶來好消息吧

在上京之前,和一名曾經對林濤栗隱晦的表示過,他想要看一看林加的所珍藏的手印秘籍

雖然水炫槿說過:貪多嚼不爛,但是賀一鳴再學習了手印功法后,就對其情有獨鐘,再說他現在最強的武記之一,就是功法,所以縱然實在多學一點,也是毫不為過的

來到了大廳之中,林濤栗恭謹的見禮,他們雙方在第一次相見之時,凌家處于絕對的上位,可是如今相見,他們之間的地位已經徹底的來了一個大轉彎

林濤栗心中自然是感慨萬分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愈發的恭謹了

袁立為他們送上茶水之后,喂喂一幅,隨后回到了賀一鳴的書房之中,對于他們二人的談話,他是絕對不會聽聞的

林濤栗劍袁立離去頓時從身上取出了二本厚厚的書籍,平放在桌面上道:賀大師,這就是我們鄰家珍藏多年的手印功法和手抄本i

賀一鳴雙目微亮,驚訝道:這兒本書有何區別么

林濤栗搖頭道:這個是手抄本是家父親自手抄錄,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有錯的,但是這種先天秘籍事關重大實在是不能有一點兒錯吳。所以家父命在下將原本一并拿來請賀大師翻閱之后,在還回來就好了

賀一鳴聞言一笑,他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若是手抄本的話,和一名或許還會懷疑他們是服還有私藏,但既然連原本都拿出來了,那還有什么話可說的了向林濤賈道謝之后,林公子固然是心滿意足而去,賀一鳴卻心中暗嘆,自己晉升為先天之后,人情受了一大把,日后想要還請,只怕是由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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