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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閑看著手中在月光下銀光閃閃的草甲滿意得笑了。他手中沒有費藥師那么多驅邪的材料,只好動用這冰銀草了,雖然沒有煉制就用了有些浪費,可為了救人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徐飛比了下自己編的稻草甲和武修閑編的銀草甲,發現兩者居然絲毫不差,不由拍手大笑道:“臭小子,真有你的,居然一學就會了。現在衣服做好了,我們什么時候施救?還需要準備什么東西?”
“卯時,太陽初升之際,天地充滿生機之時”武修閑笑道(卯時上午5時正至上午7時正)心中不由想起師傅救冷云時的情景,不過那時他是個看客,如今他卻是主角。
想了想又道:“要找一個絕對安靜不受人打擾的地方,因為施救過程中可能會出現一些詭異現象。還有你快去準備一盆公雞血,記住是公雞的血,絕對不能摻和一滴母雞血。”
梅燕芳笑道:“武兄弟,我們莊里有個深入地下的酒窖,我帶你看看行不行。”
“那就麻煩燕芳姐了。”武修閑微笑道,又轉頭對徐飛調笑道:“老徐,還不乖乖去殺雞!”
徐飛笑罵道:“你這臭小子!”還是閃身出去準備了。
武修閑在梅燕芳的帶領下進入莊里西北方向的酒窖口,這里看來是整個莊子守衛最嚴密的地方,門口幾個全副武裝的莊丁見梅燕芳到了都齊喊:“莊主好!”
梅燕芳點了點頭道:“把窖門打開。”
莊丁們雖然滿臉疑惑,因為現在并不是開窖取酒的時候,可還是毫無疑義得打開了窖門,并恭敬得請他們入內。
武修閑看著覺得有意思,心想:“燕芳姐這個女莊主看來平素很有威性啊!”當那扇大門開啟的那一刻,他只覺有種來自地底的氣息,混合著沁涼和潮濕撲面而來,而他超人的嗅覺甚至聞到一點淡淡的酒香味。他從沒進過酒窖,感覺既興奮又神秘,按捺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了。
梅燕芳舉著火把在前,順著木梯子嗒嗒往下走,武修閑好奇得緊跟在其后,游目四顧。他發現這里通風良好,金黃的火光照耀下,可見墻壁斑駁滿是歲月痕跡,砌墻用的全是大塊的石灰石,嚴絲密合工藝十分精湛,火光照不到的黑暗處一眼望不到底。
他知道附近并不產石灰石,心想:“這些石頭恐怕是花巨資從遠方運來的。而石灰石具有天然吸水特性,這酒窖又埋在地下這么深,因此讓這里常年恒濕,恒溫,黑暗,安靜,成為儲藏酒的最佳場所。這樣規模宏大的酒窖絕不是一代人能建成的。晉國有名的酒神叫梅百言,這燕芳姐也姓梅,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關系?”
梅燕芳見他好奇得四處張望,撫mo著古老的樓梯扶手,滿懷深情得自豪說道:“這個酒窖是我家最大最深的窖,深入地下十三丈多,最寬的地方可達幾百丈,是我家族幾代人辛苦百多年才建成的,如今能儲藏一千多壇美酒!”
“燕芳姐,不知你跟酒神梅百言有關系嗎?”武修閑隨口問道
梅燕芳聽了這話,臉上卻浮現憂傷神色,無奈說道:“梅百言正是我叔父。他是我家族中少見的釀酒奇才,大家都對他寄予厚望。誰知幾十年前卻被一個自稱醉道人的中年道士給拐跑了,至今下落不明。有人說曾在中周國的杏花村里見過他,也不知是真是假!”
“醉道人!”武修閑聽了心中不由汗顏想道:“這不是師祖的名號嗎?師傅曾提過師祖有一件威力很大,綽號叫酒缸的靈器,一天都離不開好酒。這梅百言多半被師祖弄去給自己靈器釀酒了。”
許是想到自己的叔父,梅燕芳有些沉默了。武修閑也不好意思告訴她自己的猜測:她的叔父可能被自己的師祖扣下了,當下也沒說話。兩人一路無語,繞過了一條黝黑的長廊,看到了一桶桶兩人高的大酒桶。
武修閑超人的嗅覺能聞到絲絲誘人的酒香從酒桶里飄出,又見兩人氣氛有些沉悶,就笑著指著其中一個黑色的大桶問道:“燕芳姐,這桶酒至少超過三十年了吧!”
梅燕芳瞧著那木桶有些驚訝了,嬌笑道:“武兄弟你可真能猜!一下就找到這的好酒了。這桶酒還是我叔父三十五年前釀制的,雖然儲存時間不如這酒窖的一些酒長,可香味卻是頂尖的。”
武修閑笑了笑沒回話,因為他可不是隨便猜出的,而是聞出來的。不過他這一問倒是打破了兩人之前的沉悶,他們一路笑談著美酒,來到了一個休息用的小石屋里。
“武兄弟,你看這地方行不行?”梅燕芳親熱笑問道,覺得看武修閑更順眼了,因為他居然那么懂酒。她卻不知道武修閑因為師傅和師祖都愛酒,還曾花過工夫研究了一下。
武修閑仔細瞧了瞧,滿意笑道:“這里很合適。”
梅燕芳一聽大喜道:“那就好,你在這稍等,我這就叫人安排!”說完就帶著一股香風跑了,那風風火火的性格倒跟她一身火紅衣裙很是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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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地下酒窖里,金黃的燈火下,武修閑用一根大號毛筆沾著公雞血,在燕南天身上細心描畫著基本避邪符,小石屋里很快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雖然他用的筆和血以及所畫的符比起費藥師救冷云那次差遠了,但他對自己的舉動卻很有信心,因為他此次的對手比起費藥師那次要弱很多。
徐飛和梅燕芳并排坐著,都好奇緊張得瞧著他的一舉一動。武修閑本來擔心梅燕芳見到詭異事件害怕,勸她不要觀看,可她一心全系在燕南天身上,說什么也不同意。武修閑見勸說無效也只好由著她了,又反復交代他倆看見任何事情都別驚慌,要靜心凝氣保持冷靜。武修閑這么一說反倒更引起倆人的好奇心了。
燕南天坐在石床上,脫去了上身衣服,只著一件銀色的冰銀草甲。臉色凍得發白。先前他剛觸手那件草甲,就覺冰寒襲人,這下貼著皮肉穿著,就更覺奇寒刺骨,冷得顫人了,可同時也感覺心悶疼痛減輕了很多,心中不由嘖嘖稱奇,更好奇武修閑接下來的手段了。
卯時來臨了,武修閑也畫好了避邪符,盤腿坐上了石床,正對著燕南天,閉目凝神片刻,突然睜開雙眼,眼眸深處綠芒閃爍,雙手在胸前快速結印,指尖冒出淺綠色的光,道道綠光向燕南天射去,映綠了他和燕南天的臉。
燕南天頓覺渾身如萬蟻撕咬,癢痛得厲害,卻硬氣得咬牙一聲不吭,眼中只是閃過驚訝和好奇之色。梅燕芳卻看得瞪大了眼,小嘴一張,就要叫出聲來,趕緊用手去掩。她身旁的徐飛眼利手快,先一步用手掩住了她的嘴,瞧了驚奇的她一眼,又繼續緊張得注視著石床上的兩人。
武修閑看著身前的燕南天,眼中不由閃過欣賞之色,因為他最清楚燕南天此刻的難受,可這個漢子不但沒吭一聲,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真夠硬朗!于是他再無顧及,盡情施展手印,手如蝶翩飛,想要逼出邪氣來。
忽然房間里的燈無風搖曳起來,弄得屋里光影劇烈晃動,梅燕芳忍不住抓住了徐飛的手臂,徐飛瞧著這情形也更緊張了。一絲黑氣剛從燕南天身上冒出。燈火就全滅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一股陰寒的感覺驀然從大家心中升起!
梅燕芳駭然看著,秀目瞪得老大,一手緊捂住嘴,一手緊抓住徐飛手臂。徐飛神情也很驚訝,手臂又被抓得生疼,安撫得握一下梅燕芳的手,悄悄傳音道:“保持冷靜!”梅燕芳聽了這話,凝聚了心神,稍平靜了些,心里卻更擔憂了!
武修閑卻完全不受影響,從容自信得施展著手印,把道道綠光射向燕南天,雙目閃亮如星,一瞬不瞬瞧著燕南天,額頭滲出了點點汗珠,被綠光照得閃閃發亮。
燕南天覺得越來越難受了,渾身象有千百條蟲子在鉆,酸痛麻癢脹滋味俱全,神色盡管還能保持平靜,卻已經深皺起眉頭,牙齒緊咬住下唇,方正的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
梅燕芳最熟悉燕南天性情,知道他不是難受極了,是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見他那樣真是心疼極了,早忘記了緊張和恐懼,只是萬般憂心看著他!徐飛心里也很難受,見武修閑額頭也出現了汗珠,似乎很是辛苦,又不由緊張萬分!
武修閑突然身影如電,閃到燕南天背后,雙手綠光閃爍,緊按上了他后背。燕南天只覺一股暖意從武修閑手上傳來,渾身癥狀力減,四肢百骸都舒暢,當下運起先天真氣,配合著排除異物。
武修閑卻感真元如決堤的水般流向燕南天,身體一時很是難受,卻不得不咬牙堅持著,眉頭深皺起,額頭汗如雨下,卻漸漸感覺真元困乏,有些難以為繼了,靈機一動,運起了靈氣,似乎比真元還管用,排出邪氣更快了,絲絲縷縷不絕,讓兩人全被黑煙籠罩。梅燕芳和徐飛瞧著這情景又欣喜又擔心。
終于,武修閑結了個繁復手印,打入燕南天身體,輕喝一聲:“出來!”燕南天臉孔痛得扭曲,身子緊跟著一陣劇烈顫抖。
梅燕芳和徐飛見狀都大喜,心中都想:“這下邪氣總算要全出來了吧!”滿懷期待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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